第二十三章 狂躁 (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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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维倾状态不对,说不上来,既不是平日里那张谁欠他百八十万的嘲讽脸,更不像昨天被操得失了神的骚浪样子,这似有若无的泪眼加上怯生生的语气,陆旭秋差点以为童年的自己穿越到他身上了。他安慰了一句,说今天就到这儿,全当是哄十年前的本人。 不过没什么作用,这句话的温情陆维倾感受不到,就傻愣愣地看着天花板,特像宠物猫目不转睛地盯着房间的某个角落,你也不知道它在看什么,自己想得多了反而心里渗着慌。总之,是它的世界,别人不懂。 陆旭秋观察了一会儿,没弄明白,陆维倾那神态有点精神分裂,不太正常。他有点心烦,总归对今天的“实验结果”不太满意,鞭打压根不是他出气的方式,一开始就说了,使用鞭子一定没有直接出拳来得爽快。 这种方式,一个是克制自己的怒火,还有是想看到的是对方的畏惧。 反正不该是这模样,虽然说“对不起”的姿态很卑微诚恳,但他心里有种莫名的笃定,这不是对他说的。对谁,他也不知道。 可能是哪个步骤出了问题,陆旭秋善于反思总结,手段过激了吗?全程也只是鞭打罢了,挺痛,但没有皮开肉绽,反应不该那么夸张,也许是体质的差别?毕竟每个人对痛觉的忍耐度不一样。 “有那么痛?”他问了一句,探究的语气。 陆维倾没答话,表情始终怔怔地,好像思维还不知道在哪个远方星球上。 不喜欢没有原因的差错,加上个性里的较真,陆旭秋执着起对方的回应。 他解开陆维倾身上的棉绳,一松开,那束缚过久导致肌肉无力,整个人往前一倾瘫倒在他胸口上,像一条没了骨头的美人蛇。鞭痕的印迹在男人的肉体划分出一道明确的分界线,上半身渗血的红印密密麻麻触目惊心,而下半身白皙光洁没有任何异样。 当分开他的双腿,在那畸形的器官上,连接着大腿嫩肉,会看到三道笔直的横过来的鞭痕。 陆旭秋就是沿着那三道鞭痕,轻轻地抚慰着对方。先是揉搓男人早就缩成一团的阴茎,那尺寸不大,比正常男人小了些,阴毛很稀疏,或许是双性人的缘故,全身的毛发都很稀疏,陆旭秋不是同性恋,对男人的肉棒没什么兴趣,但陆维倾的这根颜色很好看,和他的肤色差不多,一看没怎么用过。 这至少没给他带来什么厌恶感,陆旭秋全当给自己撸管,轻轻剥开男人的包皮,露出微粉的龟头,然后帮他上下撸动着,摸了不到一分钟,陆维倾就有反应了,嘴巴轻吟,闷哼了一声,原先还找不着魂的眼睛也跟着亮了。 这痛感度怎样不知道,敏感度是真的高。 陆旭秋摸了一会儿阴茎,便往下试探,肉蒂就没那么好受了,之前鞭打的阴茎好歹隔着层皮,那肉蒂是实打实被鞭子抽了一道,虽然没破皮,可一按就疼,他刚在那肉蒂上搓了两下,陆维倾立马痛得从他怀里往外缩。 “不弄了不弄了。”陆旭秋赶忙说道,这句话确实是哄着说道,陆维倾有点意识了,他不碰也就不逃了。 至于阴穴的情况比想象中得好,虽然鞭打的那一下很用力,但穴口附近只是留了道红印,当他给陆维倾撸管的时候,洞穴显然不受影响,还情不自禁地往外冒着水,阴茎翘得越高,那淫水就越泛滥。 陆旭秋手上一直忙活着,眼睛全程不忘盯着男人的表情,果不其然,当他将手指插进那泛着水的骚穴时,陆维倾的精神又稍稍提了点,神智渐渐清明。 是挺欠操的。 陆旭秋这么想着,自己的阴茎也跟着硬了,年轻人,从不委屈自己,反正也操习惯了,抱着男人的大腿顶着那湿漉漉的穴就插了进去,这姿势跟观音坐莲差不多,当然,陆维倾是不会动的,只能陆旭秋就兜着他的双臀,用腰部和大腿的肌肉向上方顶操着,用着一定的节奏,九浅一深地抽插着。 一会儿的功夫,熟悉的“陆维倾”就被召魂回来了,晃了晃脑袋,目中无人的的男人意识到自己又被侵犯了,立马火冒三丈起来。不过打了个盹的功夫就被操弄上了,无耻下流至极,陆维倾燥着脸破口大骂起来。 陆旭秋懒得和他对骂,明明上一刻像歇工的机器,这么一操就跟给他充了电似的,上了发条就抬杠。口水战等空下来再和他打,这会儿陆旭秋干得正爽,不想计较,反正再插一会儿,这骄傲蛮横的气焰就灭了。 总归是要把陆维倾操得叫不出声才算达成目标,陆旭秋插了好几百下,又加快了速度,接着干了二十多分钟,到冲刺阶段又换成正面姿势,老老实实地大力挺入,一下又一下,全根进全根出,又狠又快,又操了大约十分钟,才射精结束。 两人弄得大汗淋漓,陆维倾尤其,他今天身子浪的厉害,穴里跟泉眼似的,涌出不少淫水,和昨天喷出来的潮吹不一样,就是往外涌,说明全程都爽透了。这估计是身体的保护机制,之前被鞭打的太痛,之后但凡爽到,便会显得十分淫荡。 陆旭秋射得痛快,脑子一片空白,一直到他拔出来,才想起自己原先是想看看陆维倾的反应,不是为了操逼来着。 而此刻躺在地上正喘着气儿的陆维倾,眼睛闭合着,胸口不断起伏,鞭痕因布满汗水看起来更性感了些,陆旭秋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听到声音的陆维倾倏然睁开了双眼,“你在做什么?!” “拍你。”陆旭秋直截了当地回答,不管男人是啥反应,他穿上裤子就去做午饭了。说是午饭,比早上煮的面条还凑合,不过是冰箱里一袋放了好久的速冻水饺。 煮到一半,陆维倾出来了,披着一件干净的睡袍。 他没锁对方的手,毕竟这家伙早上被打了一顿,又刚被操完,以他的年纪和体力闹不出什么幺蛾子。还有,他们两个心里应该都非常明白,他是真打不过自己。 陆维倾出来也不说话,奔着冰箱一顿猛找。这屋子的厨房是开放式的,两人做点什么彼此都看得一清二楚。 “别找了,冰箱没吃的。”陆旭秋说道。 陆维倾不跟他说话,这会儿倒是做起隐形人了。 “也别翻柜子了,那边都是调料,没吃的。” “……” 陆维倾依旧不搭理他,狠狠关上柜门,用“彭——”的响声回应他的态度,转头去客厅沙发的茶几上下翻找着。 一直到陆旭秋端出饺子,他才确信这家里是一点食物都没有。 “零零碎碎的零食声太吵,你说的。”陆旭秋嘲弄地看着他,他可没忘当初的男人那幅厌烦的嘴脸,两人住一间屋子的时候,连他撕开糖果的塑料纸衣声都能把陆维倾逼得破口大骂起来,更别说薯片、干脆面这种咀嚼类的零食。 仔细想想或许和吃什么没关系,男人就是单纯讨厌他,无论他发出什么噪音,都会令对方烦躁不安。 不过努力还是有用的,翻箱倒柜后,陆维倾还是在客厅翻出了点东西,某个丢在电视柜角落,包装精美的巧克力,好像是去年秋天过生日的时候班上女生送的,陆旭秋远远地看了一下,估摸着大概过期了,不过他还没说,陆维倾就已经暴力地撕开外壳一股脑儿地往嘴里倒巧克力,尽数吞到了肚子里。 不能怪他粗鲁,已经两三天没吃东西了,而且每天还干些损耗体力的事情,陆维倾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可惜吃了巧克力仍然不顶饱,他又找了一会儿,什么都没有烦得快要爆炸了,鼻子里还能闻出猪肉馅的饺子蘸在醋上的香味,这勾的他情不自禁吞了吞口水。 终于憋不住,他火冒三丈地冲到餐桌前,大声吼道,“你把手机的照片删了!” 陆旭秋吃到一半,头也不抬,“看你表现。” “看我表现?你他妈脑子有没有毛病?”陆维倾捏紧拳头,重重敲了一下餐桌,震得桌上食物都动了一下。“你不会以为你搞囚禁那套有什么用吧。我失踪的话,警察第一个就联系上你,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我知道啊。”陆旭秋十分淡定,他停下手中的筷子,不疾不徐地回复道,“我给你单位请了年假,外加病假和事假,时间还挺宽裕,至少一段时间内,警察不会找上门。” “你凭什么帮我请假?!你算个什么东西?!” “哦,我确实不算什么,只不过你们单位人都知道,陆旭秋是你儿子罢了。”说到这儿,他笑了笑,“想不到我就去了一次,传得倒是挺快的,这比我预料的效果要好。” “什么?”陆维倾惊异地挑眉,他绝不可能猜到当初陆旭秋轻佻去他公司找茬,竟然是一早盘算好的行为。 “不,准确来说是双重准备。”陆旭秋纠正了他的发言,去找他是为了铺垫,但情绪失控属实意外,懒得和对方过多解释,他将半碗饺子推向餐桌的另一端,“那么想吵,吃饱了再说。” “我才不吃。”陆维倾看也不看盘子一眼,“你吃剩下的东西,想到隔夜的酸水都能吐出来。” “随便你,不吃也行,门你是出不去了,选择饿死是个挺蠢的自杀方式,但很适合你。”陆旭秋擦了擦嘴,他确实不打算再吃了。速冻饺子味道不好,他不喜欢,不过放那儿勾引饥肠辘辘的男人却很管用。 陆维倾不上他的道,大家都是聪明人,想把他当猴子耍?少做梦了。冷笑一声,他昂着头颅,耀武扬威举起那盘饺子,当着他的面全部倒进了垃圾桶。 “狗吃过的东西,只配呆在这儿!” 然后头也不回地回了卧室,大力关上房门。 但这并不是吵架的结束,而是怒火的开始,勃然大怒的陆维倾,一进门就把能看得见的东西往地上狠狠砸在地上,越想越是恼火,情绪过度起伏的他如同一个疯子,对着那张乱七八糟的大床狠跺一脚,卷起床上的枕头和衣服,还有因为性交沾满液体的被褥尽数全往地板扔去,狂躁的发泄,用力地撕扯,没有任何的形象和风度。 如果方剑在旁边一定会尽全力控制着他,但此刻情绪失控歇斯底里的男人像一只无头苍蝇,他开始到处寻找打火机,脑子里填塞着一个念头,他想把整个房间一把烧烂,最好连同门外的家伙一起烧成黑炭! 房间闹出的巨大动静不能放置不理,陆旭秋深深皱着眉毛,说实话,他一个快十七岁的年轻人都没有陆维倾精力旺盛,这种几乎没有间隔期的狂躁和低潮交替,太让人厌烦了。 陆维倾原先也不是这样的,明明是多摆一个表情都嫌烦的寡淡男人,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