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下贱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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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俞振北正在卧室里操弄着陆维倾,俞生南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刚喊了一句哥,陆维倾的身体就扭动了一下,他觉得有趣,用力掰开他的大腿狠狠操弄,一边抽插一边接着电话。 “你在做什么?”听到电话里传来的闷哼声,俞生南问道。 “锻炼。”男人沉着声音,但胯部重重一顶,陆维倾立马轻呼了一声,然后死死地用手捂住嘴巴。 “我接到了警局打来的电话。” “警局?找你做什么?” “嗯,有个小伙子,你之前见过的,人失踪了。”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我刚知道他是陆缘的儿子。”电话那头的俞生南顿了顿,他回想起陆维倾清丽俊美的五官,怪不得似曾相识,身体里消散的感觉再度冒出,那股活泼的少年人心气,果然如出一辙。 俞振北没吭声,他看了看身下因忍耐而双目发红嘴唇泛白的陆维倾,把他的身子翻了个面,内穴已经操湿润了,阴茎拔出的时候,带出了不少水渍,他用手抹了一把,拍了两下屁股,扒开他的臀部从后面继续顶入。 “哥,你继续说。” “你找点人帮忙找找,你们单位的,找起来不难。” “哦。”俞振北笑着,回答得很干脆,“没问题啊,这事包我身上了。” 挂了电话之后,他望着那早就被打肿的通红臀瓣,又接连打了好几巴掌,啪啪作响,然后大力全根插入,如同骑母狗一样,胯部坐在屁屁股上狠狠操弄着,这速度很快,力道极猛,陆维倾承受不住,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大约插了好几百下,如加速的电动马达似的,风驰电掣,惹得陆维倾跟着颤抖,到了最后阶段,俞振北整个身子附在他的背上,左手捏住他的乳头用力摩擦拉拽着,然后一个猛顶,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射完,拔出肉根,男人才松开手,陆维倾双腿支撑不住,整个人向前扑去,双眼紧紧合上,只有嘴唇微微张开喘着气,从背后看那屁股还高高撅着,蜜缝被操出白浆,淫荡至极。 当然陆维倾并没有射,他的肉棒半硬半软着,今天被操了很久,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过度纵欲和早就不堪重负的身体让他来不及休息,濒临高潮却什么也射不出的感觉留给他的只有疼痛和酸胀。 男人自然不会管他难不难受,他掰过陆维倾的脸,将肉棒对着脸蛋擦了擦,故意将剩余的那点腥臊精液粘在他的睫毛上,对方没有任何反抗,还是闭着眼,既没有干呕,也没有擦掉,只是任由着精液滑落,直到沾到嘴角。 俞振北就这么看着他,一言不发,似乎感受到男人的目光,陆维倾才慢吞吞地伸出舌头,把那点精液吞了进去,喉头吞咽之后,脑袋被人抚摸了两下。 “这多听话。” 表扬一般的句子,陆维倾身子抖了一下,他不是受用,只是畏惧。 “我和你之前说的话记住了吗?” “嗯。”这声音微不可闻。 “本来你应该浑身僵硬地被人从湖水里捞上来,是我放了你一马。回去之后,明白怎么做吧。” “嗯。” “大声点!”男人朝他大喝一声。 陆维倾立刻条件反射地挺直身体,战战兢兢地大喊,“明白了!” 声音嘹亮,而音色暗哑。 然后他被男人送了回去,说是送也不是,只是把他丢到了学校附近的公交站,下车前,男人又一次警告了他,陆维倾点着头,身体站着笔直任由男人朝他训话,对方发动前最后看了他一眼,那神情如同最次见面。 一直到那辆车越开越远,远得没有任何影子,陆维倾才喘了一口气,面颊从从极度的苍白变得稍有血色。 他抬头看了看明媚的太阳,许久不见的光亮反而让他生厌起来,刺眼难耐,他下意识用手臂一挡,和煦的春光照在他的皮肤,他没有感觉到任何一丝盎然暖意,只觉得浑身作痛,被硫酸灼烧般的疼痛,痛得让他窒息,他立刻垂下头,扶着最近的一根电线杆,疯狂地呕吐起来。 路人捏着鼻子嫌恶地走过,直到他好像连肝脏都要呕出来才稍稍平复,下一秒,天旋地转的头疼宛如一根细长的钉子从太阳穴打进了他的鼻骨处,头疼发作的他身体止不住抽搐,膝盖绕着圈地发颤,他慌慌张张地从马路牙子,一路跌跌撞撞跑到街巷,来来往往的行人没人注意到暗巷里的他。 陆维倾蹲在地上,无法遏制地抱臂哭泣着,但喉咙里,没有哭的声音。 闻若康看到的就是这样的陆维倾。 形容枯槁,面色惨白,脸上还有淡淡青痕的憔悴模样。 “维倾,你去哪儿了?” “回家了。” “怎么不和我们说一声。” “忘了。” “你脸上好像有伤。” 闻若康心焦地想伸手抚摸他的额头,但手还没有碰到他,就被胳膊狠狠的甩开,陆维倾怒目一瞪,眼里满是汹涌的恨意,当然就那么一瞬,很快又恢复成了一片死寂。 “没有,只是磕到了。” 有什么和之前不一样了。 “小陆,你这个态度不好吧,我们几个找你找了快一个月了,你失踪连句话多不跟我们说吗?”李明伟本来看到他平安回来很高兴,结果陆维倾从进了宿舍就一直屏着张臭脸。 “是啊,我们这些天都没睡好,尤其是闻哥他……”张军显然也被这态度激得有些不满。 大家都折腾了一个月,想了各种办法去寻他,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谁能想到回来的陆维倾只板着张脸,半个谢字也不说,把他们当空气一样。没有解释就算了,多问两句,陆维倾竟然皱着眉头嫌他们吵闹,起身穿过围住他的室友们,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 闻若康用眼神示意大家别作声他来解决就好,然后跟着陆维倾出门。 对方走得很慢,一副在校园里闲庭散步的样子。从宿舍楼走到教学楼,穿过林荫布道,绕着思心湖转了两圈,又停在图书馆伫立远眺了一会儿,最后沿着操场的田径道慢悠悠地晃着。 这个过程中,闻若康始终跟在他的身后,他并不知道陆维倾发生了什么,那模样一定不是令人愉快的事情,他并不着急答案,来日方长,总有些话他能问清,有些事情他能知晓。现在他只想跟着陆维倾,不想再见这个人消失于自己的眼中。 陆维倾停在食堂门口,快到晚餐时间,学生们开始渐渐聚集出入,有几个同系的同学眼尖地看到了他,打了起招呼。 “维倾,你回来了啊!这些天去哪儿了啊?” 陆维倾听到声音,没有回答,步履匆匆地离开,又转回了幽静的情人林,T大的男女生总喜欢在这片茂密的高大乔木林中漫步,也有不少在此谈情说爱的情侣。天色渐晚,校园渐渐寂静,陆维倾在这儿找到了一种安全感,他呼吸着傍晚的泥土味,在鹅卵石铺成的道路上漫步着。一直到他步入林中较深较暗的地方,他听到不远处传来接吻的细密声音,还有女人低低的呻吟。那一刻,他呼吸一滞,陆维倾立马抱着左臂,转头就跑。 然后一头撞进了闻若康的怀中。 对方的胸口很硬,常年运动锻炼出的胸肌,但他的双手很柔软,他撑住陆维倾的脑袋,笑着说,“走路这么不注意的吗?” 陆维倾茫然地抬头看着他。 闻若康的目光温柔至极,他注视着眼前的青年,一个月了,已经一个月没有看到他了,比之前更消瘦,更让他心疼,凹陷的双颊看起来十分脆弱,双眼无神地落在远处,只有珊瑚色的嘴唇透着几分艳丽。 他很想紧紧地拥抱住他,最好,把他揉进自己的身躯。如果说之前自己还在未没来由的心动苦闷不已,这一刻的他已经全盘接受这种讳莫如深的感情。 这里是情人林,他亦想在这儿诉着衷肠,最后,他只是轻轻揽住对方的肩膀,对着目光空洞,魂不守舍的陆维倾说道,“小陆,下次不要再不告而别,好吗?” 莫名其妙地,他流出眼泪。 “好。” 陆维倾从睡梦中惊醒,粘腻的感觉让他浑身难受,下意识地抬手擦着额头的细汗,不经意间手肘蹭到了睡在右侧的年轻人,显然还没有完全恢复神智的他,对着身旁的大活人发出了一声惊呼。 睡得极浅的陆旭秋听到动静立刻就醒了,睡眼惺忪的他开了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一亮,陆维倾这才看清了对方的脸。 立马,记忆迅速回笼,他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怒火中烧,伸出左手就朝对方扇过去。年轻人反应迅速接住他的手腕,用力反拧,“烧才退,就这么生龙活虎?” 耻辱感令陆维倾瞬间暴怒,立马啐了一口到他的脸上,“放开我!下贱东西!” 因为照顾高烧不退的陆维倾整整三个晚上都没睡好的陆旭秋,显然被这声下贱给激怒了,他的眼圈很深,气压也很低。立刻起身,眸色十分阴暗地俯视着他,“你说谁?” 陆维倾怒眉轻挑,扬着嘴巴不屑地嘲笑着,他没有出声,但那份鄙夷和轻蔑展现得明明白白。 还有谁,下贱东西! 这样的挑衅显然惹怒了陆旭秋,他阴森地打量着男人,好一会儿才作声,“看来你是欠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