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上:非典型abo弟弟变成小哭包,边哭边把哥哥弄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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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 喻南深因为盛皓城的一句话,怔住了十秒。 可能由于太过失神,喻南深连盛皓城一把紧紧抱住他的动作都没躲过去。 反应过来时,平时作天作地的小暴龙已经把头埋进他肩窝,一头毛茸茸的发蹭着他的脸。 “……不可以吗?” 声音绵绵软软,跟撒娇似的。 “不…”喻南深一个音节未落,眼前的少年就手脚并用地缠住他,然后…抽抽搭搭地哭了。 喻南深:“……” 今天是喻南深难得的周末,为了空这一天出来,他还拒绝了宋澜约他去机甲展览的事。 本想趁这个周末好好准备“火种”的机甲比赛的图纸,没想到刚吃完早餐,就被盛皓城拦住了。 拦住也就罢了,一大早就被兜头劈来一句话—— “哥哥,我易感期到了……你可以给我肏吗?” “别哭了。“ 喻南深扳起盛皓城的脸,发现盛皓城哭起来……让他十分没辙。 盛皓城乖乖的被他捏着下巴,顺着视线看他,可怜巴巴的。 平时里的盛皓城简直就是糟蹋了天生的一双桃花眼,浑身上下好像每根线条写满了“别惹我”,眉眼和他的气质一样暴戾又难处。 现在眼角都是湿漉漉的泪水,把浓绿的眼眸晕染得近乎透着无害的气息,垂下眼,像暴雨巷尾里蜷缩在纸箱的小狗,叫人心软。 喻南深此人,杀人不眨眼,刀前不低头,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形杀器,但他…正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算了,易感期,让他一点。 对上这样的眼神,人形杀器不由得叹息一声: “…我没不喜欢过你。” “那…”盛皓城的眼睛一点一点亮起来,“可以…” 喻南深下巴非常轻地一点:“…嗯。” 喻南深的发情期还没到,一心只有Omega的Alpha像根纯情的棒槌,连信息素都忘记释放,直接横刀直入正题。 像朝思暮想终于得到糖果的孩子,盛皓城欢欢喜喜地抱着他哥往前倒,顺势直接把喻南深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剥掉他的裤子,将他腿掰到腰侧。 …然后俯下身,仔细地观察喻南深下身的生殖器官。 “我舔舔哥哥这里好吗?” 盛皓城的手掐着喻南深的两侧大腿根,头离穴很近,说话时温暖的吐息雾上花唇,烫得喻南深一颤。 好想叫他别看,话到了唇边,又想到小男孩刚刚如愿以偿的雀跃神情,又把横竖撇捺连带着标点符号给押回喉间了。 喻南深横起手臂遮住自己视线,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柔软的舌尖触到肉缝直接的那一刹,像过电似的,激得喻南深两条腿就要并拢,可又被捉拿在案,完全合不上。烫热的舌头舔舐着挺立的阴蒂,感官在廉耻心的自唾下成倍地放大触觉,好像能感觉到遍布着细纹的舌苔磨过像脊一样的蒂尖,又搔刮过两瓣阴唇。 舔得他一下就湿掉。 盛皓城含住肉粒,牙齿轻轻地磨着娇嫩的花肉。最敏感的一点被反复地咂摸吮吸,情潮来势汹汹,屄像泄洪似的疯狂流起水,喻南深被他吸得几乎要潮吹,小臂连忙往唇齿送,活生生地卡住了呻吟的声音。 突然地被吸入的中断,脱离了温热的口腔猛然暴露在空气中,陡然的冷热交替竟产生一种微妙的快感,喻南深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攻势已经转移,探入肉缝之间,往更深处去。 “……哈啊…” 猝不及防地探入让喻南深忍不住呻吟一声,湿答答的阴户被搅起黏腻的水声响在耳边像凌厉的刀锋一刀刀地片下羞耻本能所建筑下的矜持。 少年的舌尖像他本人似的,百无顾忌,戳进屄内狂乱地捣弄着,刮过穴肉,把奸污的意味弄得更重。 喻南深被他舔得痉挛。好爽,为什么会这样,细腰不由得一弓,小腹弯成一个窝,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属于Omega的特殊器官上。 脑内意识好像都空白,甚至在快感的驱动下无意地向前送了几下,好像希望盛皓城更深地侵占他。 …不对,不应该这样。 从哪里开始就错了。是他心软松口的那一瞬吗,还是怪他放了宋澜鸽子?好像都不对。他纵容他哪里不好,非要在这种事情上糊涂。 肉欲上的舒服是真的,心理上的背德感也是真的,Alpha天生肏Omega是真的,Omega天生就被Alpha肏也是真的,什么都是真的,只是有哪里不对 这是他亲生弟弟。 “别…别,不要…” 喻南深几乎是语无伦次地推拒着,“不要”和“别”在暧昧的呻吟里翻来覆去,每说一个“不要”,话尾必然缀着一个带着喘息的“嗯”,他下意识地觉得眼前一切荒谬得都不该发生,又被极致的快感折磨得如升云端。 唇和阴蒂脱离的那刻发出“啵”的一声,盛皓城抬起头,看着喻南深。 他鼻尖带着被淫液蘸湿的水光,眼尾的红还没褪干净。 盛皓城小心翼翼地问:“我让哥哥不舒服了吗?” 屄被舔开了,穴口的肉轻微地翕动着,盛皓城抬手捏起刚刚被吸得肿大的阴蒂,轻柔地揉搓着,好像要宽慰他。 喻南深瞳孔一缩,盛皓城指腹的薄茧…简直像快感刺激器,磨得他呜呜咽咽,话不成句,再说难受,过分违心。 盛皓城直起身,一只膝盖抵着屄轻缓地动,满眼无辜:“可是我看哥哥很喜欢…不过我有一个疑问,哥哥为什么不叫出来,嗯?” “我实在不懂,舒服就舒服,为什么还要强忍着?难道哥哥觉得做爱是一件很难以启齿的事情?可是做爱和看电影、跳舞、唱歌这些娱乐有什么不一样,都是能给人带来愉悦的事物,而偏偏把它当作禁忌,不觉得很奇怪吗?” 盛皓城说话归说话,膝下动作没停,喻南深的下身异常敏感,心神全被占据,完全没听到盛皓城的高见。 好热,为什么没到发情期也会这么湿… 膝盖透着略硬的布料浅尝辄止地在穴口蹭着,穴肉被推得进去一会又被挤开,再退出去,又像花一样被迫绽开。 这样轻柔的玩弄不如痛快地插进来。 手臂上的肉被喻南深咬得发白,几乎要咬破。 以至于炙热的肉棒抵在他洄洄流水的肉缝之间时,喻南深居然有种解脱的感觉。 可它实在是太大了,龟头单是探入半个穴口就让喻南深隐隐约约地恐惧起来,明明盛皓城没有动,喻南深下意识地就要夹紧腿。 盛皓城自然不让,把喻南深的腿打得更开。 可他的不让不是蛮横的不许,而是像做错事的小孩,生怕大人收回他珍爱的玩具。盛皓城抬起头,眼圈说红就红:“哥哥不想我进去吗?” …痒。 刚刚被挑逗起的快感还在刺激着女穴,喻南深身下的床单都被他的水喷湿了一圈,甬道酥麻,几乎让他融化。Omega的身体最容易受性欲支配,随便的狎昵都能让这具身体抵达欲望的巅峰,可发情期没到,喻南深格外清醒,生理上再迷失,也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想”这个字。 喻南深别过头:“…不想。” 盛皓城看起来很失望,几滴泪珠就要从他会说话的桃花眼上滚落,但还是很乖地应允道:“那我不动了。” 盛皓城说不动就真不动了,把喻南深的腿打开分别固定在身体两侧后就不动了。 然后他后知后觉地想起什么,轻轻一笑:“差点忘记了。” 盛皓城动作非常轻地俯下身,手垫在喻南深的颈后,朝他非常非常抱歉地又笑一下,眉眼弯弯,长睫毛像翩然振翅的蝴蝶。 “差点忘记标记哥哥了。” 下一秒,盛皓城吻到了喻南深颈后腺体,虎牙刺破皮肉,和少年无害的笑意迥然的残暴而浓烈的信息素像引燃的核弹,燎原了这片房间。馥郁的香气冲进喻南深的鼻腔,占据的不仅是他的嗅觉……还有他的理智。 通常来说,Alpha只有被Omega信息素点燃到失去自控力,但顶级的Alpha完全有掌控一场性爱所有步骤的能力。 被顶级Alpha标记的Omega,哪怕再如何高岭之花,正人君子,也会在Alpha的床上淫荡如妓。 和溃退失守的理智相反,身体里的快感逐渐升温,室内的温度略冷,这么一点气温的差别在发情的Omega身上反倒像猛烈的催情剂,一丝风都能搔得他屄肉痒得喷水。 盛皓城听话,确实不进来,可粗大的阴茎在阴蒂上蹭着,喻南深觉察到柱身虬结青筋碾磨着那颗敏感的凸起的同时,也在肉缝而过,肏着他阴蒂也肏着他的屄。 咕噜作响的水声在喻南深耳边近乎失真,他头脑一热,轻声道:“你想进来就进来。” “哥哥不想,就算了。”盛皓城顺着喻南深的脸一路吻下来,大型犬似的,一路留下潋滟的水痕,把小小的乳头含进口腔里砸弄,舌尖刮过乳首还顶弄几下,好像能从奶孔吸出他的奶,“哥哥让我进我就进。” 什么小狗,什么可怜,都是骗子的伪装。 仗着易感期让自己心软,每个动作好像个温柔的绅士一样征求他的意见,实际上是撬开他的嘴,榨出下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