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雨夜,未遂,虎口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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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铺天盖地的暴雨浇下来,好像是自天上而来的一场海啸,雷鸣与闪电交织在乌黑沉重的云翳中,似乎要将天地倾覆。 是首都星少有的大暴雨。 喻南深踉踉跄跄地躲进一间低矮建筑。这应该是一间小商场,可也许是为了凑“火种”总决赛的热闹,里头的店铺都关停了,唯有机器人在看守门户。 喻南深周身淌下来的雨滴在他身后留下脚印的痕迹,他几乎是拖着步子前行。 下身两个穴口如同灼烧,热切地渴望着alpha性器的光顾。 额角的汗滚进领口,喻南深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之上,情欲似火海似刀山,将他腿的筋骨烤化,将他背的脊椎削软,有一双无形的手推着他,要让他卧倒在地上等alpha解救。 喻南深很艰难地顺着指示摸进洗手间。一走进最后的一间隔间,反锁上门,整个人就像被高温溶掉的泥偶,无力地坐在光洁马桶盖上。 打湿的衣物软塌塌地黏在肌肤上,好像某种湿冷的软体动物。可体内的火燃得极其旺盛,一刻不停地渴求抚慰与插入。 喻南深把嘴唇咬破,带着铁锈味的血流进嘴里,这让他微微清醒。手指颤抖地点开个人终端,开启易容的功能。 这是喻翰丞绕开官方系统在他的终端里下载的特殊后门。终端的易容技术可以干扰其他人的终端,在他们的视线里人为地加上一层滤镜,令使用者改头画面。 简言之,只要开了这个功能,其他人看喻南深的相貌就不是他原先的相貌了。至少可以不用暴露真实身份。 唤出墙壁的光屏,喻南深订了一份普通omega的抑制剂。他知道大概率无效,可好过没有。谁知居然库存不足,要从别的地方调货。 喻南深束手无策地在马桶盖上缩成一团,又冷又热,长长的睫毛瑟缩地抖。 发情期的omega是一只担惊受怕的小动物,唯有alpha的信息素才能让他安心。 下身的性器悄无声息地抬头,在裤裆顶出一个弧度。喻南深强忍着不去触碰,轻轻地喘息呻吟。 好想摸一下,好难受,在流水,好空虚。好热,好烫,好冷。再忍一下。忍过去就好了。别碰。好难受,就摸一下。不行。别。 自己在和自己斗争。 喻南深半睁着眼,灰白的门扉都好像牛奶,慢慢地融化下来。自己也好像牛奶,流,尽管流,和周围融化的事物流在一起。 太难受了,湿透了的衣服紧贴肌肤,内裤滑进阴蒂。不行,不能自慰。自慰也没有用。 喻南深迷迷糊糊地想。 耳边是瓢泼大雨扑打在窗户玻璃的声音,很喧嚣很吵闹。 忽然,门口传开大力的撞击声。 ——有人正在试图踹开隔间的门! 喻南深怔了怔,一个不可能的念头浮起。 是他吗? 门口那人吹了声口哨,顽劣地笑:“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是alpha! 喻南深本想独自在厕所熬过一夜,谁知他真的太倒霉,被alpha发现了。 omega的信息素只有alpha才能觉察,而alpha大多都被征兵,首都星百分之九十九的公民都是beta。 alpha嗅着发情期omega的信息素而来,如同深潜海底的鲨鱼敏锐地捕捉到辽阔海洋里的一丝血腥味,这丝血腥味无论再怎么稀薄,都是鲨鱼捕杀猎物时明晃晃的指路标。 喻南深浑身颤栗起来,抖若筛糠。他把自己团成一团,想要躲进隔间的阴影里。 那人还在唱,语气轻浮,童真的歌谣在只有月光的夜里显得十分渗人。 “快点儿开开,我要进来~” 门锁开始有松动的趋势。喻南深拼命往后退,后背撞上马桶的抽水箱,发出砰一下的撞击声,疼得他眼泪都出来。 喻南深支撑着残存的意识,吃力地仰头想要找可供逃跑的地方。可是四面的墙壁都如铜墙铁壁,密不透风。 门外人笑了一声。 “我要进来了,小兔子。” 门磅地一下被踹开。 那人人高马大,倒很精练。一袭军装,半张脸融进黑暗里,下颔的线条如同凌厉的刀锋。 他俯视着在马桶盖上缩成小小一团的omega,轻蔑地笑了:“信息素真香啊,小骚货。” “别碰我……!”喻南深退无可退,“强迫发生关系是违法的。” Alpha男人的袖子半挽上去,露出巧克力色的精壮小臂。一把拎起喻南深的领口,仗着omega发情期绵软无力,将喻南深整个人掼到地上去。 喻南深萎靡地跪坐在冰凉的地面,喘息声压得尽可能地小,胸膛却剧烈地起伏着。 Alpha男人薅起喻南深的黑发,迫使他昂起头看向自己:“怎么能算强迫呢?” 说罢,他竟就这样扯着喻南深的头发,狠狠地将他的头撞到马桶边侧,一连撞了三下。 淋漓的血从喻南深的太阳穴顺着脸庞滑下。 喻南深被撞得眼神涣散,已经完全看不清眼前男人的长相了,一切都变成一团团模糊不清的光影,好像在温泉庭院的那面镜子前看到的一样。可是,已经没有盛皓城了。 疼痛和性欲将大脑磨得迟钝了,喻南深似乎嗅到男人开始释放信息素了。 恶心得他想吐。 Alpha在这种场合大肆释放信息素就如同雄性野兽圈出领地,告诉其他闻到omega甜腻信息素的alpha们,这只omega现在是我的了,识相的就滚远点。 左侧的光屏亮了亮,递出方才喻南深订的抑制剂:“您好,已送达。” 俊美而阴毒的alpha男人哈了一声,将抑制剂踢到地面,沉重的军靴踏上玻璃的剂身,一下碾得粉碎,紫色的液体洒了一地。 “被我操,是你的荣幸,知道没?”他凑近喻南深,开始解他纽扣。 喻南深的手无力地推开他,明知无用,仍要挣扎:“滚。” Alpha男人被他弄得没有耐心了,干脆一把扯下喻南深的裤子,想直接操到他臣服在自己的鸡巴之下。 喻南深被血糊了半边视线,半个身体都靠在墙面,腿用力地去蹬男人要伸向他的手:“别碰我!” “被我操一次你就乖乖地求我操你了。” 男人很残忍地笑,玩味地欣赏着这只小兔子绝望的挣扎架势。 捡到宝贝了。只要他一释放信息素,普通的omega腿都软了,整个人就像水一样乖乖地求他操。而眼前这只omega呢?已经受了伤,居然还有气力去反抗他。 Alpha舔了舔唇,双手强行将眼前少年的大腿分开,低下头去闻他腿间那股omega特有的香气。 喻南深疯了一样去推男人的头。 男人抬头,将他玉白的指尖含进嘴里。挑衅地看小兔子眼里露出恶心的神情。 “很想我插进去吧?”男人的视线故意停留在喻南深被深绀色裤子包裹住的裆部,“演什么忠贞啊,爽完这一夜不好?” 喻南深趁他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用尽所有力气给男人的下巴一拳肘击,站起身想趁这空挡逃脱。 这一击彻底把男人惹恼了,他双手扯过喻南深的肩,把虚脱无力的喻南深整个人摁在墙壁上:“还想跑?” 坚挺的性器顶上柔软的臀瓣。 “滚……!”喻南深反手去推他,“别碰我!” Alpha怎么肯放过他,将喻南深的手束在后背,眼看就要霸王硬上弓。 敞开的隔间门口,兀地有人喊了一声:“长青将军。” 喻南深迷迷瞪瞪地侧头,好耳熟的声音。 压在喻南深身上的alpha骂了一句脏话,拧头看向门外坏他好事的那个人:“你他妈谁?” 那人不卑不亢地道:“我是装备研究部的宋澜,有幸见过将军。将军也明白,在首都星强迫omega发生性关系是违反法律的。” “行。”长青一撒手,朝宋澜促狭地笑,“你不也是个alpha?怎么,要不要考虑玩个双飞?” 宋澜三步并两步接过脱力的喻南深,坦然地向长青亮出左手手腕:“报告将军,我提前打了抑制剂,现在的我和beta无异。” 手腕上有一个小小的针孔。 宋澜礼貌地向长青行了个礼,将喻南深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那么我先送他回去了。” 长青看着这个叫宋澜的小年轻在自己眼皮底下光明正大地劫走了到口的美味,啧了一声,额角隐隐有青筋暴起。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宋澜把机甲车内的暖气打开。 “给我五支抑制剂就行,我自己回去。”喻南深说。 宋澜有点愕然,这么大剂量没问题吗? 眼前的omega衣襟湿透,可显然无力换衣服了,光是正常地坐在座位上都已经要他的命。 Omega少年耳根红透,长长的睫毛眨来眨去,唇角抿得发白,看起来忍得很辛苦。 宋澜不无担心:“要不要叫你的男朋友来接你?” 喻南深摇摇头。 等待抑制剂送来时,宋澜给喻南深包扎完,替他敷上一块热毛巾,又递上一杯葡萄糖水。 喻南深看到热毛巾,眼中显而易见地冒出疑问。他不知道热毛巾是做什么用的。 宋澜抱歉地说:“这个机甲车太久没用,很多补给针都没有。我以前看书说古时候的人们不舒服的话会敷热毛巾,希望这样可以缓解一下你的难受。” 他眼前看到的不是喻南深,而是一个有一头柔软的茶色短发,琥珀色瞳孔,脸色苍白,孱弱受惊的omega。 喻南深了然地点点头。 抑制剂到了,宋澜替喻南深拨开他颈后的碎发,替他注射抑制剂。 “这么晚了,你一个omega回去太危险。要不你在我这里将就睡一夜好了,明早我送你回去。”宋澜好心地提议,“我本来今天回来是为了给朋友打比赛加油助威的,谁知道这家伙……算了,我今天是没事做了,你别怕麻烦我。” 低头一看,对方已经睡着了。 耳廓的碎发搭在白皙的脸颊,他睡得好似很浅,眼皮无意地抽动。死白色绷带缠绕脸侧,渗着黑红未干的血迹。本应看着狼藉,可少年的神色是那么镇定,似乎全无软肋。 宋澜怕吵醒他,蹑手蹑脚地给他盖了个小毛毯。又觉得AO共处一室还是不妥,索性下了机甲车,在外面当个护卫。 他有点操心地想,这omega看起来对他很放心的模样,唉,真不知A心险恶。 喻南深呼吸清浅,好像被噩梦所困扰。 他那时不知道,这个由他亲手炮制的噩梦将会伴随他很漫长的一段时间。 从他把盛皓城送上星舰的那一刻起,命运的齿轮就开始加速转动了。 他无法回头,只能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