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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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岩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下一刻便将男人抵在了墙上。 他的手按住江凌云夹住烟的手腕,抖落的烟灰被风一吹飘飘悠悠落下来,清凉的风拂过那颗埋在男人脖颈处不断舔舐啃咬的脑袋。 江凌云放纵着这颗肆无忌惮的脑袋,仰起下颚划出了一条干净流利的线,凸起的喉结上沾满了刚刚染上的水渍,他半眯着双眼,唇齿轻张在傅岩用大腿蹭他的私密处时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那声喘息彻底将傅岩的情欲勾了出来,漆黑如墨的瞳孔里浮现出了一抹晦涩,他的手托在了男人脑后抵在墙上,腿一下又一下的摩擦,余光注视着江凌云那处越来越鼓,渐渐搭起了帐篷。 然后坏心思的停住,等着男人忍不住主动扭胯蹭他的大腿。 “烟别浪费了啊。”他用牙咬了咬江凌云的耳垂,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气音说,“你知道吗?你抽烟的样子真他妈性感。” 江凌云的脖子被印上了点点红痕,他的双目似是朦胧,眼角处被情欲染成瑰丽的颜色,他闭目几秒又睁开微微侧头,目光放到了那个还在燃烧的烟上。 傅岩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松开了按在男人手腕上的手。 江凌云夹住烟的手臂环过傅岩的脖子,在傅岩肩头低头抿住烟又吸了一口,白烟含在嘴里。 夹着烟的手指托起傅岩的下巴,垂眼笑了一下,一个迅雷不及唇瓣便紧紧贴上去,舌头灵活地撬开了傅岩的唇齿,呛人的香烟就这样吐在了他的嘴里。 “咳咳——” 傅岩措不及防被呛的松开他,低头狂咳了两声,男人带着鼻音的笑像猫的爪子轻轻在他心脏上挠了一下。 他甩了甩脑袋,抬起头,露出了被呛红了的眼眶,眼白上甚至爬满了血丝,加之原本就凌厉的眼睛里此刻是一种热烈乃至狂热的情绪,夜晚的路灯下看起来还有些恐怖。 江凌云收了嘴角处的笑意,墨色瞳眸快速闪过了什么,手指轻轻弹掉烟灰,抿住烟把又抽了一口。 烟雾缭绕中那双眼睛依旧醒目,捕捉着男人所有的神情以及眼底的色彩。 他像一匹正在捕猎的狼,最开始不会让猎物察觉到危险,可一旦察觉便毛骨悚然,不能轻易挣脱。 在江凌云抽到第三口时,一双手抓住了他胸前的衣领,粗暴的吻中夹着那另人上瘾的尼古丁,唇齿相交中男人感受到了傅岩不知为何升起的暴戾之气。 两人交融在一起的喘息声都有些抖,傅岩顺着他的侧颈狠狠咬上男人的肩膀:“不许怕我!” “不!许!怕!我!”他一字一顿地咬牙说道。 “没……嘶……。” “你有!”傅岩直冒火,他斩钉截铁地说,“你刚刚就是有!” “唔……”带着湿气的吻堵住了男人的嘴唇,他的眼睛快速眨了几下像是在控诉他蛮不讲理。 傅岩掀开江凌云腰下衣摆,把手伸进男人的衬衫,一只手的手指一节一节描摹他后背的棘突,另一只手抚摸男人两侧臀部中间往上。 他在男人尾骨处打了个圈,听说尾骨是人体退化的尾巴,傅岩很好奇如果江凌云长出尾巴,会是什么样子。 也会像小动物的尾巴一样很敏感吗? 会缠着他的手指不让他离开吗? 傅岩把男人的身子转过去,扣住他的腰身。 江凌云手掌撑住墙面,他的腰带被压在身后的人利索地解开,一双宽大修长的手向里面伸去,手掌压下裤边,露出了一小片饱满的臀瓣。 忽然,男人的低喘声颤了一下,鼓起的帐篷猛地向前顶了一下,顶在了墙面上。 后面那处湿热滑软的触感让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扣紧墙壁。 傅岩居然在舔他的尾骨。 —— 2030年的一天,末日来临了。—— 太阳在人类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剧烈的变化,来自太空的辐射扫了全球上所有的生物,细胞开始发生突变,人类这一物种逐渐灭绝,一切生物一夜之间都开始发生畸变,但与其说是畸变不如说是进化 在游戏中玩家扮演的是进化过程中的幸存者,游戏中各种进化不完全的生物将会对玩家展开追杀,而玩家所要做的就是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生存下来。 玩家要在地球上生存就必须学会各种各样的生存技能,玩家在进入游戏时可以选择自己的职业,而在生存过程中玩家将会获得经验来点亮自己各种各样的能力,并且完全进化后的玩家将会获得一些独特的超能力。 游戏过程中玩家必须建造设施,探索世界,制造枪支来生存下去,游戏中还可以进行耕种,烹饪并开发新菜品,饲养宠物等使得游戏不会枯燥乏味。 除去引导玩家的主线剧情和任务,的地图很大,需要玩家一点一点探索开放,世界开放度极高。 公司修复好服务器后,不出所料,游戏论坛及微博的讨论度急剧上升,又吸引了大批玩家涌入。 其中也有江凌云的暗中帮助。 仅一年的时间,‘石头’公司便在圈里打出了自己的名气,而面临的最大问题变成了游戏怎么进行长周期的设计和运营,进而保证游戏运用更长的生命力。 暑期,傅岩缠上江凌云也过起了同居生活,他早已把两人之间的合约抛到脑后,平静中也时常会玩点情趣。 而这种安稳的日子直到两年后才被人打破。 这段时间里夏林海也多次想找他冰释前嫌,但每次都是不欢而散。 两年时间,傅岩闹过很多次脾气,因为江凌云有时候真的很忙,他并不经常待在家,傅岩在学校申请了走读,但每次晚自习放学满心期待地回来,等待他的常常是空旷的别墅。 他有时候甚至会想,这个房子未免也太大了,也太空旷了,让人心情都变得低落。 每晚为了和江凌云多亲近些,他总要做好饭菜,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着男人回家,一坐就是好久。 男人回来的实在太晚,他在沙发上不小心睡着,第二天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了柔软舒适的床上,但身边依旧是空空如也。 于是在当天晚上,他再次见到江凌云时就要闹上一闹脾气。 他生气闹脾气的时候会把男人整个按在一个地方,控制住男人的所有行动,用质问的口气一遍又一遍问怎么又回来的这么晚。 但每次他的火气和暴脾气也都是他自己压回去的,每当他看到男人有些疲乏的揉鼻梁的时候,肚子里所有的质问到嘴边都会全部变成了一句担心的“累了?” 和“我爱你。” 我爱你,我想你,我想要你,你好好休息。 他的爱人也有空闲的时候,周六的时间依旧是属于他,可是他贪得无厌,想要更多。 他好像永远不满足,贪婪地想要拥有男人的全部,从而索取一些安全感。 但这种安全感只是从江凌云的外貌上来看,就无法带给他。 直到有一天,他收到了一封邀请函,江家人在市里举行了一场大型寿宴,几乎邀请了全市有名有姓的企业家和商人来给老爷子过寿。 这个老爷子就是江凌云的父亲——江志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