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第一天
机场的贵宾候机室里,盛景拿着电脑边打电话边敲着键盘——从这一点上看,盛景也能算称职的董事长? 陈知白穿着长裙百无聊赖地坐在他旁边,手上的机票已经被他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多遍,目的地是一个很着名的海岛旅游胜地,机票上的名字确实是“陈知白”这三个字,身份证号码和他自己的仅有两三位数的区别…… 在用过早餐后,盛景就强迫他换上这条长裙,脖子上也被系上了一条丝巾,倒也没有让他继续穿高跟鞋。 “我以后都要穿成这样?” 盛景正半跪在地毯上给他系着脚链,香槟金的链子上缀着一圈小巧的铃铛,听到陈知白的话也没抬头,而是继续拿过鞋子给人穿上。 牵起对方的手到镜子前,让陈知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样不好看吗?” 盛景抚过陈知白的头发,“等留上长头发了一定会更好看的吧~” 陈知白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倒错的自己,除开婚礼和现在,盛景也并没有用女装来折辱他,但也一定让自己以女装出现了他人视线里。陈知白不知道这到底只是单纯的表态爱好,还是盛景有意地在外界视线里进一步遮掩“陈知白”的存在。 总而言之,当陈知白拎上盛景准备的挎包挽上他的胳膊出现在酒店大堂里,被盛景绅士地打开车门坐进轿车里时,就已经如盛景所期盼的那样,在众人眼里,就是幸运嫁进豪门受尽宠爱的灰姑娘,哦不,现在应该被叫作贵夫人了。 陈知白还在出神,盛景已经处理好了事情,将电脑合上交给了一直等候在一旁的助理。 “真是我的失职,让夫人感到无聊了。可惜,这段时间是旅游高峰期,航线没能申请下来,不然就可以带夫人坐坐私人飞机了。”盛景揽过他的肩膀,亲昵地把玩着陈知白的手。 贵宾候机室里不是只有他们,陈知白环视一圈,感受着聚集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低下头靠进盛景的怀里,“呵,杀人了无痕迹的人要用航线还需要申请?” “夫人只是把我想得有多厉害了?富可敌国,可终究不是‘国’……”盛景低声地在陈知白耳边说着,像极了恩爱的夫妻,“……不过,说不定以后我真能给夫人挣个第一夫人的名头回来~” “……” 窗外飞机呼啸而过,陈知白感觉自己好像又往深不可见的泥沼里沉下去几分,他作为普通的公民从未想过有私人会有权柄来玩弄国家…… 机舱是理所当然的头等舱,小单间里只有两个宽大座椅。 要去的海岛并不是很远,但即使是这不长的时间,盛景依然没有让他过得太安逸。 长及脚踝的裙子被推高推在腰上,双腿被分开放在座椅的扶手上,内裤被褪下在脚踝上挂着,盛景手指沾着药膏在肠道内涂抹着,嘴上说着要摸均匀才有效,手指不断地在泛着高温的甬道内进出旋转,里面倒还好些,只是穴口昨晚被盛景不讲道理地抽插还是造成了一些撕伤,带有薄荷成分的药膏涂抹在穴口,就好像风油精倒进眼睛了一样刺痛。 肠道在手指的抽插下又开始分泌着黏糊糊的体液。 “夫人,你这样会让我挺难办的啊~”盛景手掌摸了一把肠液,指腹揉搓,再分开甚至还拉上了丝。 陈知白坐在上方自然看见了盛景的动作,他只是难堪地把视线转向窗外,飞机在云层上方飞着,阳光打在厚厚的云层之上,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神迹的景色,可是他却在这里张开着双腿做着淫糜之事。 陈知白脚踩上盛景的肩膀,想将人踢开,“要涂药就涂,你瞎逼逼什么。” 脚链上的铃铛随着陈知白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音,虽然他感觉自己用了力,但这人依然半跪在座椅前岿然不动。 “新嫁娘可还没有夫人这样任性的。” 盛景抽出湿巾在已经泥泞不成样的穴口仔细地擦着,然后拿过一个绒面盒子。陈知白知道那是登机前助理交给盛景的,他可没有更多的好奇心去探究那是什么东西。” 盒子是绒面的,打开盒子里面却是非常现代化,是便携式的药品冷藏盒,盒子里放着粗细均匀的墨色柱体,不长,大概女子手掌的长度。 盛景将陈知白的大腿摁住,将柱体圆滑的一段放在穴口,只是轻轻一转就进去了一小节。 “好凉……你又在给我塞什么东西!” 柱体还在推进着,陈知白又不安分着挣扎,盛景只好掐了掐他大腿根的软肉,声音放低,“我劝夫人好好地待着不动,又不是对你有害的东西。” 盛景将柱体全部塞进陈知白的身体又将他内裤穿上,仔细地擦干净后才将人抱在自己怀里。 那墨色的柱体看着不长,但是一旦是放进身体里,陈知白觉得那玩意儿长度陡增,仿佛已经抵到了嗓子眼。坐在盛景怀里一动不动,双目圆睁,单纯看热闹的盛景还扣住他的手带着一起在小腹上游走按动。 “夫人有感受到吗?抵到这里了哦~” “盛景……我有听你的话吧,你让结婚就结婚,你让我穿裙子我也穿了……为什么……”眼泪控制不住地从大睁的眼睛里掉下。 “夫人,这些,难道你还能不听话?”盛景吻着陈知白的眼睛,轻声地安慰着他,“别害怕成这样,不过是帮助你保养的药膏而已。” “保养?是为了让你能操得更久?” “嗯……这样理解也没错。”盛景把盒子放在陈知白眼前,给他展示着,“毕竟夫人太容易流水了,药膏还没渗入就被冲干净了~” “这个只需要你好好含着,完全融化吸收一根不过一两个小时的事。不过吗……”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盛景轻声地笑着,手掌滑进陈知白的大腿,手掌完全抱住私处,中指弯曲在内裤上轻轻地挠着,“夫人可得好好忍着,药膏要融化,夫人这么容易流水的体质,走在路上万一流下来了怎么啊~” “要我给你塞个东西堵上吗?跳蛋怎么样?或者尝试一下肛塞?” 盛景还在自问自答说得开心,陈知白却已经确实全身紧绷,他感觉到了体内开始泛滥的液体,他努力地控制着,他完全不敢想象万一走在路上,没忍住液体顺着大腿流下的样子,他现在穿的还是裙子,裙子下只有一条薄薄的内裤…… 扣扣……有人在敲门。 “董事长,还有二十分钟飞机就要降落了。” “知道了。” 盛景抱着怀里的夫人,手掌在腰间不断揉捏着,时不时还在小腹上按动,“怎么办啊,我的夫人,医生说这第一次使用反应会很大,待会儿下了飞机,夫人一定能忍住的,对吧?下了飞机,即使走贵宾通道,到准备好的车上也要走个几分钟,想必夫人这样会忍耐的人一定可以将这药液锁在你的身体里。” “……你……别说了……” “哦,对了,医生还提醒了一句,这药膏啊得体内湿润才更好融化,所以在药材里多加了一份催情药来帮助分泌液体。”盛景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一个盒子,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个水晶质地的肛塞,“怎么样,夫人?” 陈知白揪住盛景的衣领,通红发着烫的脸埋进盛景的肩膀里,每个字都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被盛景喋喋不休地在耳边唠叨,陈知白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站在人群中央,所有人都盯着他的下身,流不尽的液体从滑过大腿再滴在地上,所有人都在骂他荡妇…… “……塞……” “嗯?夫人在说话吗?可以再说一次吗?” “我叫你给我塞上!快点!”陈知白低声吼着。 “塞?塞什么啊,我亲爱的夫人,你可要学会有什么想要的要准确地说明给你的丈夫啊~” “你他妈是街边长舌妇啊!叨逼叨逼地烦不烦啊……我叫你给我塞,塞,肛,肛塞……” 听着怀中人含着哭腔越来越低微的声音,盛景笑开了,把人后背靠着自己胸膛抱着,分开大腿,褪下内裤。 “夫人,睁开眼睛看着,我只教你这样一次,以后就得自己塞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