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唐如玉山之将崩(家庭影院/浴室/憋尿/强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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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超常发挥是那一年里为数不多的出乎谈瀛洲意料的事——大概是在蒙那几个不会的选择和填空题时被拉克希米格外眷顾了,以至于竟然好运地多出几十分来。虽然对此他自己没有什么特殊感觉,但这份运气给了他一个天赐的机会——别亦南心心念念的梦校X大设置的中外合作办学专业,录取分数线刚刚够上谈瀛洲的分数。 十七岁是个会把所有巧合都当作缘分的年纪。于是两份一模一样的录取通知书送来的那天,照顾谈瀛洲的阿姨早早把晚饭准备好后便收工回家,而他自己则忙着在客厅张灯结彩点蜡烛。所以当晚上七点如约而至的别亦南熟门熟路地摁开门后,不由得惊讶地扬起了眉毛:“鸿门宴?” 听到开门动静的谈瀛洲从梯子上爬下来,冲自己的小玩伴咧嘴一笑:“谢师宴。” “我信你个鬼。” “不信也得信,反正来都来了,别老师快请上座。” “你这家伙是没一日有正形的。” “那还不是因为别老师教的好嘛。” …… 真好呀,那时候真好呀。这十几年里他年年生日都许愿,对着蛋糕上的蜡烛像个白痴一样闭上眼睛很久很久,妄想着一睁眼就能回到那个十七岁的晚上。 虽然心知肚明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谈瀛洲记得那天他备了两瓶酒——四十度的伏特加,“绝对不同”系列的限量装,虽然他当初只是觉得这款的瓶子五颜六色很适合拿来烘托气氛,在这些事上他总有点过分的形式主义。而与之配套的则是维他柠檬茶,毕竟对于两个初逢杜康的少年来说,那杯澄净空明的液体还是有些烈了。网上查到的酒和茶的配比应该是1:5,但他当时一味凭着感觉乱倒,最后竟连自己也搞不清兑了多少酒进去。别亦南在餐桌另一旁抱着臂看他自顾自手忙脚乱:“还说不是鸿门宴,这不是摆明了不准备让我醒着回去。” “得了吧,我可不信你没跟叔叔说今天晚上住我家。”谈瀛洲手里的搅拌棒与玻璃杯壁碰撞出清脆的声响,杯中混合成琥珀色的液体被离心力拉扯出好看的漩涡。餐桌正中央的烛台似乎也受到加快流速的空气波及,纤长的火焰摇摇曳曳,仿佛困顿欲睡。 “干杯!” 那是谈瀛洲第一次喝酒。一入口感受到的先是柠檬茶的甜,然后就是威士忌的苦,再后来是从舌根蔓延到喉咙的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甘草合剂的味道有异曲同工之妙,总之是直接给他呛出了眼泪和咳嗽。别亦南一脸无奈地把纸巾和柠檬茶塞给他,谈瀛洲接过来猛灌了几口,才感觉自己勉强半血复活。他喘了几口气后转头问别亦南:“你觉得味道怎么样?” “很难找出比这个更难喝的东西。” “……臣附议。” 所以事情最终演变成两个人抱着一箱柠檬茶窝在家庭影院的沙发上看似乎也是他自作自受的结果,谈瀛洲多多少少有点郁闷,一歪头顺势靠在别亦南肩膀上:“喂,我这次考这么好,你有没有什么奖励给我?” 他听到亦南轻轻笑了一声,好像湖面被微风拂过泛起涟漪:“之前还口口声声说是谢师宴,现在狐狸尾巴藏不住了?” “我不管,反正你得夸我,我这个学生多给你长脸,第一次教学就大获全胜。”对别亦南耍无赖向来是谈瀛洲的拿手好戏,这次更是得理不饶人。不过当小玩伴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腹部时,掌心处感受到的温润与饱满还是令谈瀛洲有些惊讶。 “从早上七点到现在,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 手感真好,谈瀛洲在心里没出息地咽了下口水,脸上却硬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不行,再加点别的。” 别亦南哑然失笑:“还得寸进尺上了,你想要什么?” 这倒真把他问住了,毕竟本来只是临时起意。谈瀛洲转了转眼珠,正巧看到屏幕上的安迪被三姐妹堵在放映间威胁要他吹喇叭,一下子来了兴趣,腾出一只手朝前指了指:“我要这个,用手的就行。” “靠,你还真不客气呀。”别亦南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谈瀛洲赶忙趁热打铁,蹭到别亦南的耳朵边上吹了口气:“就这一次嘛,我以前又不是没给你弄过,初中那回在医院不是……” “停!闭嘴!我真是服了你了,摊上你算我倒霉。”别亦南连耳垂都红了,鲜艳欲滴像是诱人的奶油草莓。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所以下一秒谈瀛洲直接被自己的小玩伴按倒在了沙发上,在他迷迷糊糊的大脑给出恰当反应之前,对方已经轻车熟路地解开了他的裤子,而某些早已半勃的部位也因此一览无余。 “哎不用这么着急吧……嘶!疼!你就不能拿点润滑液吗……” 握笔磨出的干燥薄茧与下体直接摩擦所产生的强烈刺激,让谈瀛洲用力紧攥沙发罩到指节发白,他脑子里像是有烟花在噼里啪啦炸开,心脏跳的快要爆表。谈瀛洲已经无暇去关注小玩伴的反应,他仰着头喘得像是离水的鱼,生理性的眼泪迅速模糊视线。铃口开始自救式分泌出透明的液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很像他们今晚喝的伏特加。没人能够在那种状态下精准地度量时间,但最终的结局显而易见——伴随着少年极尽旖旎的高声呻吟和剧烈颤抖,两人的衣服都没逃过那座乳白色喷泉的洗礼。 “呼……我这算不算是……自讨苦吃了……”谈瀛洲整个人都软在沙发上了,某些部位现在还有点隐隐作痛,坦白说他觉得今天好像所有的事都在失控。别亦南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衬衣前襟上沾染的乳液,余光瞥见他一塌糊涂的裤子和可怜兮兮的模样,迟疑了一下后还是帮他一起清理了。亦南总是很容易就心软的,尤其是对他。 谈瀛洲总算缓过来了一点力气,双手撑着自己坐了起来:“别擦了别擦了,干脆咱俩直接洗个澡算了。你换我的衣服就行,明天回家就说我把饮料洒你身上了。” 别亦南的动作一滞,转头对他露出一个有些意味深长的笑:“你确定要我现在去洗澡?” 为什么不行?谈瀛洲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俩身上这身衣服显然是不太能要了,不去洗澡那还怎么办? 等等,他好像忘记了什么…… 「从早上七点到现在,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 这句话电光火石一般在谈瀛洲的脑海中划过,引发他神经的一阵战栗。他脸上浮现出了小时候用来哄骗老师和阿姨的那种招牌式乖小孩微笑,歪着头冲别亦南笑得眉眼弯弯。 “确定,但你不能漏出来。” 谈瀛洲家的浴缸有点像个被拉长压瘦的大碗,不过装下两个半大的少年还是绰绰有余的。刚一迈进温水里别亦南就结结实实地打了个激灵——温度对忍耐的影响还是不容小觑的。而当他整个身体都浸没在水中时,谈瀛洲看到小玩伴的手攥紧又松开,在手掌上留下几个淡青色的月牙状压痕。那双修长而略显苍白的腿绞在一起,像是精美的大理石雕刻杰作。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下腹处圆润突出隆起的水球,谈瀛洲将手覆盖上去,除了比先前的更加充盈几分之外,在水下触碰那一汪春水的感觉更是别致。他试探性地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过一盒柠檬茶递给对方,而收到的回应则是接过饮料后小玩伴故意在水面拍打出的满天水花。 好像有什么在空气中流淌,又似乎什么都没有。两盒柠檬茶都已经见了底,算上之前喝的就是四盒,1000ml。谈瀛洲拍了拍别亦南的膝盖,示意对方把缠作一团的腿松开。后者虽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还是一点一点扩大了双腿间的角度,直至宛如正常坐态。 “喂,你别太过分,这个姿势我撑不了太久。” 别亦南的呼吸有明显的加快,他现在整个人都因为用力在发抖。谈瀛洲摩挲着那个忍耐了太多液体的地方,偶尔或轻或重地按上一下,虽然已经几乎感受不到多少弹性存在,却每每激起身旁人的剧烈战栗和极力压抑着声调的宛如靡靡之音的喘息,绯红的面颊在水汽蒸腾之下更显得饱含情色。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则是一下稍重的按压——伴随着小玩伴的一声惊呼,那道澄黄的水流射过整个浴缸,最终碰撞到陶瓷墙面上,氤氲在了浴室的半壁江山之中。 那天晚上,当谈瀛洲揽着近乎脱力的别亦南回到沙发上休息时,他看到半湿的头发在小玩伴的脸上投下深深浅浅的阴影。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哗哗作响的雨声反而衬托出室内的宁静,一道闪电适时划过窗口,那张他无比熟悉的脸在一瞬间被照得雪白。 那一刻,谈瀛洲想起了中的一句话。 颓唐如玉山之将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