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完美双产
这一回生产给二人留下了阴影，产后迟迟不敢同房，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每次性事也是慎之又慎，不让彼此怀上。过了几年，青儿赤儿都五岁了，黛儿赭儿也相互拉扯着长大，两位父亲又有了兴致，便让孩子们彼此照顾着，自己关上门云雨一番。 此时二人均是二十有二，身量已褪去了少年人的纤细，变得越发挺拔柔韧，胸腹和四肢上都覆盖着匀称的肌肉，双腿间的性器也愈发粗长，几乎达到了盛年的尺寸。兄弟俩褪去衣物、坦诚相对，皆是情欲勃发，拥抱抚摸一阵，阴茎便已胀到极致。二人有心慢慢消磨这一天，便以绦带系紧阴茎底部，让精水蓄积在睾丸内。 玄与白相对侧躺在地毯上，各自面向对方的性器，鼓动唇舌，耐心吮舔一番。口腔与龟头的粘膜紧贴摩擦，引得双球阵阵发紧。如此舔舐了个把时辰，二人又转战对方的后穴，舔开紧致的褶皱，浅浅探入。穴口很快打开，一张一翕地律动，灵舌便向深处探去，直抵那颗快感的源泉。舌尖顶上前列腺时，二人胯下均是一紧，双球又鼓胀了几分。舌尖不倦地挤压那小珠，阴囊被持续注入的液体灌得越发饱满，出口又被堵住，胀得发炸。一阵刺激过后，二人分开，阴茎直直挺向空中，绦带下的双球胀成拳头大，如两棵春季发芽的球茎。 二人喘息了许久，从地毯上起身，扶着鼓胀的性器吻到一处。主卧中有不少助兴之物，均是这些年二人捣鼓出来的，不过兄弟俩更偏爱岛上采集的天然物品。玄摸来一瓶野菊蜂蜜，以一柄小刷涂遍白胸膛，又翻出紫云英精油，抹在白小腹上，灌满肚脐眼。白仰躺着任他摆布，眼中满溢着宠溺。玄一寸寸舔过白的胸膛，吮吸挺立的乳珠，甜美的乳汁喷射入口腔。玄满口乳和蜜的芬芳，又向下舔去，抠挖吮吸肚脐里的精华。待他舔遍白全身，白的双球已被刺激得鼓胀欲爆。 玄餍足地躺下，让白对自己如法炮制。一个白天飞快流逝，二人的阴囊均抵达极限。白覆在玄身上，耳语道：“白昼将逝，哥哥该抓紧时间疼爱你了。”言罢缓缓挺入玄体内。 肉刃劈开肠壁，几乎抵达受精点，玄身前鼓胀，体内则欲壑难填，直嘬着白的性器。白咬着牙抽插，睾丸的胀痛令他头晕眼花，终于按捺不住，深埋到底，颤抖着解开了绦带。精液忽而得以释放，顺着冲力一股脑儿冲进了甬道，玄大叫一声，感到整个人都悬浮起来。 玄吃了一肚子饱精，小腹已是微微凸起，身下双球亦撑到极致，从内到外都饱胀不堪。白则内外皆是空虚待填，玄思及此，便推推他：“哥哥起来，让玄儿喂饱你。”白翻身仰躺，玄一手堵住自己后穴，前方肉刃对准白的入口，一气到底。白的肠道急迫地绞住挺进的性器，对受精的渴求竟将玄的阴茎牢牢吸紧，令他无法移动。玄笑着拱了拱白：“哥哥放松，玄儿动不了啦。”白粗喘几声，勉力松开后穴，玄这才律动起来，随着动作，身后精液自指间淅淅沥沥淌出。 白并未等待太久，几下迅猛抽插后，玄便解开绦带，精水汹涌灌入肠道，长驱直入抵达受精点。白双臂打开，被潮水冲刷得通体舒爽，小腹亦是鼓起一块。玄退出后，他尽力夹紧后穴，减缓精水流出的速度。兄弟俩并肩躺在湿漉漉的地毯上，腹中俱是两团火热，胸背、腰腹、肩头都是爱痕。白体味着那两团热度在体内游弋，若有所思：“这回怕是双胎了。” 这次交媾从清早持续到日暮，二人水米未进，结束时都筋疲力竭。补充了水分后，二人推门出屋，只见黛儿和赭儿四处乱跑，似乎丝毫没意识到父亲们消失了整天。青儿和赤儿也把自己和弟妹照顾得很好，此刻好奇地打量从卧室里冒出来的人，眼尖地捕捉到衣襟下的红痕。 “爹爹们干什么去了？”青儿问。 玄红了脸，白却毫不隐瞒：“爹爹们很爱彼此，就要做一些事来表达。” 玄扭了一下白的手背，对青儿说：“等你们长大了就知道了。” “等我和青儿长大了，也要做同样的事吗？”赤儿拉着青儿的手问。 白笑眼弯弯，点了点头。 转眼又是两月，有孕在身的二人早已习惯了每日的呕吐，倒是青儿和赤儿总是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一日吃完早饭，二人又在水池边吐起来，赤儿关切地看着两位父亲的脸色，问道：“爹爹们不舒服好些日子了，是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吗？” 白缓过劲，撑着池沿休息了一阵，答道：“爹爹们肚子里有了小宝宝，一开始会不舒服，是正常的，再过一阵子就好了。” 青儿也凑过来，眼睛瞪得圆圆：“爹爹肚子里的小宝宝是哪里来的？” 玄斜了白一眼，勾起一个假笑，指着白的肚子说：“白爹爹肚子里的小宝宝是玄爹爹放进去的。”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玄爹爹肚子里的小宝宝是白爹爹放进来的。” 青儿和赤儿头一回听说这么奇妙的事，一会儿瞪着这个肚子，一会儿盯着那个肚子，一脸不可思议。 白宠溺地瞧了一眼玄，也抚上自己的小腹：“等爹爹们身体舒服了，肚子就会变大，你们就可以和小宝宝们说话了。” 肚子变大的速度出乎他们的意料，才四个月，二人的肚子就快赶上第一胎六个月的大小了。青儿和赤儿兴奋不已，整日吵着要和宝宝说话，小脸贴在圆鼓鼓的肚皮上，在胎儿踢蹬时咯咯笑起来。 “这回怕是双胎。”晚上靠在床头，白沉吟着抚摸肚腹。他们这些年适应得很好，身体越发康健，力量和柔韧性都有增长，怀上双胎也不奇怪。 “一下四个，可有得折腾了。”玄皱眉看着两人的肚子，六个月的孕肚和第一胎足月时一般大，站久了都腰酸背疼。 “双生池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使用，还可以叫青儿赤儿来观摩。”白将手搭上玄的肚子，玄也将另一只手放到白的肚子上。胎儿时不时动两下，有时左边的肚皮拱起一块，有时右边凸出一个包，看得两位孕夫忍俊不禁。 “五岁还太小了，不要吓到他们。”玄拉着白的手在两个肚子上画着圈，全身舒适，“等十岁再说吧。” “还要等五年？那他们要错过多少次啊。”白勾起一边唇角，看着玄的脸飞快染上嫣红。 “老没正经。”玄骂了一句，却被白忽然覆上的双唇堵住了嘴。二人肚子紧挨在一处，扭过肩吃力地接吻，直吻得气喘吁吁，白才放开他，挺起腰，自己的肚子在玄的肚子上用力一蹭。 “哥哥才二十二，哪儿老了？”白欣赏着玄双目迷离的模样，又刮了刮他的脸庞，“你也一样，还可以再生个二三十年。” 二人知道第一回怀双胎往往会早产，故早早备好一应设施，也叮嘱了青儿赤儿好好照顾弟妹。两个小机灵鬼眼见父亲们的肚子一日大似一日，就像揣了两座小山，心中充满了敬畏。 怀满九个月时，二人在夜里发动了。 第一阵宫缩将二人从梦中唤醒，他们原本背部相抵侧卧，这一下疼得腰向两边挺起。意识到生产开始，二人相互搀扶着下床，先唤醒了隔壁的青儿赤儿，交代一番后，才双手抱着沉甸甸的肚子，鹅行鸭步向产池走去。 青儿和赤儿目瞪口呆地看着父亲们的背影，握紧了小手。 和头一回一样，白和玄对坐在产池两边，全身赤裸，双腿打开。虽说之前各生产过两次，但头一回生双胎，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肚腹几乎有第一回的两倍大，若完全正对，绝对看不到对方脖子以下部位，为确保能彼此照应，二人的靠位错开一些，略一歪头就能看到对方高耸的肚腹和腿间的产穴。 ……还有因巨腹压迫、昂然挺立的性器。 自怀孕六个月起，他们就够不到自己的阴茎了，只能在对方口中纾解。八个月时，玄一时兴起，让白跪趴在床头，自己抱着巨大的肚子提枪上阵，干得昏天黑地，待回过神来，白的肚子已压在床上，整个人动弹不得。玄忙帮他翻身，两人折腾了好一阵，肚子里的四个小家伙开始可劲儿闹腾，把他们结结实实吓着了，以为要早产。幸好肚子里到底安稳下来，二人扒着床沿吐了一通，又休息了好些天才恢复。 第二阵宫缩袭来，玄观察着白的后穴慢慢打开，知道白也注视着自己的，心中又涌上一阵暖意。除了欢爱，生产最能让他们发自内心感受到彼此是一体，他们血脉相同、骨血交融，青儿、赤儿、黛儿、赭儿，还有肚子里这四个小家伙，就是他们相爱的证明。 第三波宫缩过去，白的后穴已开了四指，习惯了孕产的身体适应得很好，玄见白温柔地注视自己，下腹忽然涌起一阵久违的欲望。白的脸上染上潮红，巨腹下方的性器伸长了一些，玄便知他也有了同样的欲望。可惜当下囿于身体，行不得云雨，二人只得各自忍耐。 接下来的几波宫缩后，二人的后穴几乎全开，可羊膜久久未破，又一阵疼痛挤得肚腹快要裂开。玄冒出一个主意，对白道：“哥哥，我们把池壁调近，让我能碰到你。”白心领神会，二人交错着相互靠近，直至手握上彼此的阴茎。那一刻令人目眩神迷，而对方的掌心捋动茎身时，巨大的快感冲上后脑。不多时，二人便阴囊紧缩，白浊的液体喷泉一般跃入池水，而羊膜也顺理成章地破了。 二人手撑池底，随着回调的池壁离开彼此掌心，羊水在水中喷出两条痕迹。第一个孩子已随羊水的涌出落入盆腔，在一阵阵持续的宫缩中移向产道。玄紧盯着白的腿间，如盯着镜中的自己，他看见穴口颤巍巍打开，漆黑的胎发冒了出来，旋即一个停顿，自己深吸一口气，继续用力。胎儿的头旋转着娩出——吸气，用力——小肩膀扭了出来，两条胖胖的小臂——吸气，用力——孩子娩出了身体，扑通沉到池底，又在一团血晕中浮上水面。 玄捞起白的孩子，揩干面庞，洗净身体，拿起剪子绞断脐带。脐带另一头仍连在白体内，玄将孩子放到漂浮在水面的浮篮中，孩子挣手挣叫，大哭起来。对面传来一样的哭声，是白将他的孩子放在另一个浮篮里。载着两个女孩的浮篮在水面相遇，几度轻轻相撞，两位产夫看着彼此，都露出了微笑。 胎盘涌出，活水冲走了血污，第二个孩子也已沉入盆底。白的产道依旧大开，明显减了一圈的肚腹不安地跳动，二人集中精力，再次吸气下推。不多时，第二对新生儿也加入了浮篮，这回都是男孩。 兄弟俩靠着池壁上恢复精力，装着两对双胞胎的浮篮上下起伏，哭声不绝于耳。他们心知该喂奶了，却忍不住迎向对方，深深一吻。吻罢，二人各自捞起对方的双子拢到胸前，姐弟四人一碰到乳头便消了声，二人体味着胸前的酥麻，腹中一阵涌动，剩下的两个胎盘从产道中排出，被水流带走。 此次二人各产一子一女，可谓对称完美，兄弟俩皆是满意。从池中起身时，二人的身体已基本恢复，腹部平坦，腰身修长。抱着四个沉甸甸的小家伙回到屋里，青儿和赤儿一个箭步冲上前，轮流看着四个弟妹，震惊得合不拢嘴。黛儿也蹭了过来，咬着指头问：“爹爹，生孩子很痛吗？” 玄一脸黑线，白则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痛，但是每次程度不一样。你出来得很快，”他点点小丫头，又一指远处玩得没心没肺的赭儿，“你四弟可是把玄爹爹害惨了。” 黛儿翻了个白眼，小手一拍：“那我就不生了，让四弟自己生。”说罢蹦蹦跳跳跑远了。 “四弟……自己可以生吗？”青儿瞪着妹妹的背影，“谁来把小宝宝放到他肚子里？” 两位父亲都为这小丫头的异想天开笑出了声，谁想多年之后，创造力极强的黛儿真的成功完成了她的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