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孕H,临产参加考试,极限束腹下体堵塞,考场被迫作弊
等到临近八九月的时候,沈雀的肚子已经出奇的大,沉甸甸地挂在腰间,比成年人足月的尺寸还大上好几圈,和少年的比例十分不协调。 束腹也变成了极度痛苦的事。 他需要借助养父的帮忙,先用加宽的绷带狠狠地把大肚勒下去,一圈又一圈,手上使劲把绷带勒紧,毫无保留地用力打上死结,然后又拿来另一条束腹带,压着沈雀的肚子先把上下两端扣上,束腹带有三排扣,一定要扣在最里边,然后一颗一颗往中间扣,直到微隆的腹尖也被彻底压平,沈雀又恢复成少年独有的薄弱不盈一握的细瘦身材。 沈雀疼得眼前冒金星,束过腹之后肚子硬得像石头,让他几乎喘不上气,稍微一动肚子里就疼开。孕晚期的胎儿早就有了胎动,沈雀肚子里的胎动又格外强烈,这时候只要孩子稍微踢打,就能把沈雀疼出一身冷汗。 “乖乖宝贝,忍耐一下。”养父摸着他的头。 沈雀几乎连坐在椅子上都吃力了,在学校的每一秒都是折磨,即使这样还是有人来找他的麻烦。 午休的时候他实在坐不住,出门在走廊里望风,一个女孩匆匆跑过来,身后还跟着四五个,个个眼睛紧盯着沈雀。 “沈同学,请你收下这封信……”女孩红着脸塞给他一张纸,然后扭头钻回那些姐妹中间,女孩们窃窃地笑着,全都红着脸看沈雀。 沈雀茫然地拆开信封,是一封情书。工整地写着什么“从开学很喜欢你,你真的好好看”这类话。沈雀不太懂,信上说的喜欢和自己对养父的喜欢是同一种吗? 他正举着纸的时候,身后猛地冲出来一个人把情书抢走,正是那个讨厌的男孩。他带着几分讥笑,在走廊里大声朗读起来。 送信的女孩羞得快哭了,沈雀皱着眉,他想把信抢回来,可这时候孩子突然一动,疼得他脸一下白了,咬紧嘴唇动也不敢动。是女孩身后的好朋友们冲上来,拉着男孩的胳膊把情书夺走,然后一群人匆匆跑掉。 “真恶心,你这娘娘腔。”男孩愠怒地抬起膝盖超沈雀身上一顶,然后踩着上课铃也跑远了。 男孩的膝盖正顶到了沈雀的肚子,他疼得腿一软,差点站不稳,肚子里的胎儿开始踢打,剧烈的胎动对抗层层勒紧的束腹带,痛得他须臾就出了一身汗,好像落水捞出来一样。 他委屈得想哭。 终于撑过了十个月,沈雀每一天都在盼望快点生下去,可是一直等到过了十一个半月,肚子也没有动静,只是吹气球一样一天比一天更大,薄薄的皮肤上已经长出好多血丝,沈雀甚至害怕会不会把肚子撑破。 他跟养父说,养父安慰道:“不怕。安胎的药就是这样的,生得晚些,养得也更好。为了孩子,你忍一忍。” 可是沈雀真的要撑不住了,把硕大如小山的肚子束平,对他来说几乎快做不到了。束腹带快要撕裂,金属扣子都要崩下来,他真的很怕有一天自己在学校里走路,束腹突然崩开,然后在所有人面前弹出巨大的孕肚。 疼痛几乎快让他麻木,他唯一的宽慰只有在束了一整天之后回到家养父轻轻替他解开束缚,替他揉着红痕交错的大肚子,然后用鸡巴解他的痒,粗大的阴茎重重冲进来,几乎要把自己捅穿,一直顶撞到细嫩充血的宫口,然后用热腾腾的液体灌满他,只有这时候他才感觉不到痛。 快要期末考试了。 沈雀的肚子已经逐渐垂下来,下腹撑得满满的,皮肤鼓得发亮。他想,考过试就放假,那时候在家就不用束着了。 这几天肚子一天一个样,考试当天一早,沈雀早早起床,在镜子前折腾了好久也没能成功束好。绷带几乎打不上结,三排扣的束带连最外层扣都搭不上。 沈雀叫来养父帮忙,养父盯着他的肚子,上手试了试,确实难办。他勒着沈雀的肚子勉强系好第一层绷带,肚子还高高挺立着,如同单胎足月。养父又拿了另一卷新的绷带勒第二层,这一次下去,又勒到了六七月大小。一番折腾沈雀被他勒得连连干呕,肚子里一阵刀绞般的痛。 “还是太大。”养父摇摇头,“你忍着点吧。” 养父拿来一条束腹带,垫在沈雀腰下,然后抬一条腿,膝盖连着小腿对着沈雀的肚子狠狠往下压,沈雀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尖锐痛吟,养父趁机眼疾手快把扣子从上到下挨个扣好,可是这样束完,肚子依然有三四个月的隆起。养父干脆转身从房间里拿出一条麻绳,朝着隆起的肚子尖紧紧地勒下去,又上下绕了几圈,最后打好死结。 沈雀已经快要两眼翻白,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捂着自己的肚子,那里又痛又硬,好像有刀在搅。有一个圆圆硬硬的东西紧紧顶住了自己的耻骨,应该是孩子的头,腹腔内巨大的压力让他的产道都感到压迫。 养父拿出一根粗粗的假阳具,紧紧塞进沈雀身下,这下孩子就算再折腾,也不可能轻易出来。 沈雀的神智都快不清明了,他全靠意志背上书包走进教室,沉重的肚子牢牢固定在身上,他很想撑一把快要断掉的腰,但他不能。 他找到自己的座位,刚一坐下就是一阵挤压引起的剧烈疼痛。这时他看见自己身边的考位就坐着那个欺负他的男孩,此时正在对他扮鬼脸,他无暇顾及,只求快点考完试,结束这长久的折磨。 可是肚子里开始一阵一阵地痛起来。 沈雀感到胎儿似乎在下行,即使在强力的束缚中既然持续地往下边走,他感觉自己的肠子都快被挤断了。他紧紧攥着笔,指尖攥得发白,身上一直在发抖。 宫缩越来越密集,他感到有东西在宫口一直磨,想要冲破阻碍。他疼得眼前发黑,纸上的文字变得模糊而扭曲,试卷上的字迹被写得力透纸背,写下的墨水又被沈雀额头低落的汗珠晕染开来。 脚边突然掉了一个什么东西。 沈雀强忍着疼痛低头看,是一张纸条,是男孩给他扔过来的纸条。男孩此时正在旁边的座位上一边躲着老师一边对他打手势。 赶紧捡起来啊。男孩狠狠瞪着他。 捡起来。沈雀下意识想要伸手,但肚子里剧烈的疼痛提醒他已经不能这样弯腰了。男孩对他怒目而视,比划的手势也越来越暴躁,沈雀担心他会找自己的麻烦,咬咬牙,屏住呼吸,一个用力,弯下腰把纸条捡了起来。 肚子里炸开般的疼痛几乎让他快要叫出来了,他感到宫口又被冲开了一些,撕裂的疼痛让他浑身颤抖。他抖着手指展开纸条,上面是歪歪扭扭的几个大字:选择题给我抄。 沈雀还没来得及思考要不要把自己在意识模糊时做出来的题目抄给他,突然一只手抢走了这张纸条。沈雀抬头一看,竟然是监考老师。 沈雀听到男孩低声咒了一句操。 老师认了认字迹,回头就找到男孩,把纸条重重拍在他桌上,严厉道:“接着考。考完让你妈妈来学校一趟。” 沈雀闭上眼睛,完了,这下他一定会找自己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