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怡》番外一:《两三事》
最长的暑假临近结束时,庄珝闻终于靠让人应接不暇的撒娇卖乖装可怜,把爸爸和爷爷都哄好了。 但小坏蛋一点风都没给哥哥透,打电话的时候,甚至还故意装得可怜巴巴。 “他们还生气呢。再等等好不好?” 韩肇恒也知道急不得——之前他两正计划去哪个清净的岛屿上呆几天,就他们两,最近当然没法提出来火上浇油——无奈地说好,庄珝闻又对着话筒虚空啵啵两下。 “好乖,亲亲你。喜不喜欢?” 有日子没见到人了,韩肇恒想他想得要发疯,又被他那些隐约的暗示勾得心猿意马,迭声说喜欢,求他开个视频。 “栩栩,心肝宝贝,太想你了,你摸自己给哥哥看看,解解馋。” 电话立刻就被挂了。 个小混蛋,一天天得寸进尺地就知道瞎撩。 韩肇恒心中恨恨,又是气,又是更想他。 认真算起来,得有大半个月没见了。 八月初那会儿,韩铸亭调好了假期回家,得知庄珝闻已经和韩肇恒呆了一个多月,有时还会住在他那里,估计是真被气疯了,韩老爷子劝都不顶事,居然直接将庄珝闻关在家里,甚至对门卫下了死命令。 庄珝闻哪见过爸爸动这么大的火,又不舍得惹他更生气,又不舍得哥哥,夜里偷偷尝试两次,发现真出不去院门,只能天天凑在爷爷那儿扇风,晃着他胳膊央求。 他爷爷头一转装听不着:“我老了,管不了你们。” 意思就是不当中间那两面受气的冤大头。 庄珝闻悄悄一跺脚,转换策略,每天傍晚等爸爸回来,他就跟到书房去,缠着爸爸说话,笨手笨脚给他泡茶还差点把自己给烫着,弄得人真叫一个没法子。 “你这个!” 韩铸亭揪他耳朵,到底怕自己手太重,没舍得使劲。 庄珝闻一见他松动,再接再厉,缠得一向把他宠上了天的韩铸亭压根没话说,到最后一甩手:“走走走!爱上哪儿上哪儿!以后要是吃苦头,别来找我!” 就是终于妥协了。 庄珝闻扑进他怀里撒娇:“谢谢爸爸!” 能出门了,可他不想马上告诉哥哥。 哥哥在国外办事,就算现在说了,也没法立即回来。 庄珝闻才不要等,第二天便收拾了一点行李,自己去机场。 他要偷偷飞去,给哥哥一个彻底的惊喜。 <br/> 下机后在酒店睡了很长一觉,醒了看到哥哥给自己发来不少消息,庄珝闻点开看,越看越脸红。 大色狼! 他把手机甩在床上,一条都不回,冲进卫生间洗澡,然后直接打车过去。 到了目的地,琳姐说哥哥正约了律师见面,他就先自己在外边街上晃悠。 街角有好几辆花车,撑着五颜六色的漂亮遮雨布,庄珝闻逛过去,摘下架在脸上的大墨镜,俯身在那儿看斑斓的鲜花。 他挑了挺大一束,正在问摊主价格,忽然走过来两名举着相机的女孩,用磕巴的该国语言解释说自己正在学习取景,又询问能不能以这些花车做背景,给庄珝闻和摊主一起拍张照。 庄珝闻点头,笑眯眯地和老太太挨在一起让她们拍。 韩肇恒看见的就是一个被花包围的庄珝闻——比从前那张照片,更令他情难自抑千倍、万倍。 “栩栩。” 听到人叫,他应声侧过脑袋来。 接着,那张小脸上瞬间绽出了个惊喜的灿烂笑容。 “哥哥!” 时间变慢了。 阳光染上了唐菖蒲的香气。 他的心肝宝贝正心无旁骛地朝自己跑来。 韩肇恒简直要被迷死了,伸手将那个全世界最可爱的宝贝接了个满怀。 对于爱情,这里的人们大多喜欢善意地起哄,这么悠闲舒适的晴朗午后,看到这样一对沉浸在浓情蜜意中、又如此养眼登对的alpha与omega,不少人居然笑着鼓起掌来。 余光所及,街对面还有两个才到他膝盖高度的小妹妹,牵着手蹦蹦跳跳转圈圈,开心地看着他们笑。 即便是习惯别人目光的庄珝闻,这时候也羞死了,伸手拍哥哥的肩膀。 “放我下来啦!快点!” 韩肇恒没听,反而在他锁骨之间贴吻一下,抱着他直接转进两幢房子间的小巷。 “你疯了吗?” 庄珝闻羞得不行,撑着手腕推他,“这是外面啊!放开我。” 韩肇恒就那么把他举在怀抱和墙壁之间。 他直勾勾的眼神快把庄珝闻吓死了。 “疯了也是你勾的。” 爱得发疯的时候,理智确实无法压制。 如果前世遇到庄珝闻之前,谁跟韩肇恒说你会这么爱一个人,恐怕他会报以嘲讽的冷笑。 可庄珝闻出现后,他似乎就已开始发病。 今生,他得到了这个宝贝,简直越沉越深,爱得彻底昏头——比如现在,他居然在街上做从前最难以理解的那种人:众目睽睽下拥抱亲吻的情侣。 从前,韩肇恒认为那本质可能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哗众取宠,现在,他忽然又开始为他们开脱:也许其中有一部分,的确是情难自禁的自然流露。 就像他一样。 “胡说八道,我什么都没做!” “你对我笑,你冲进我怀抱,你让我怎么办?我要是死了,就是被你甜死的,是被对你的爱溺死的。” 庄珝闻哼道:“花言巧语!巧言令色!” “色令智昏。” 他把庄珝闻整个罩在怀里,用鼻尖在庄珝闻脖子周围磨蹭。 “好香。栩栩。” 哥哥好像真的疯了。 庄珝闻不敢犟嘴了,又恼又羞地捧住他的脸颊:“回家啦!回家随你!” <br/> 什么叫送羊入虎口? 这就叫送羊入虎口。 <br/> “哎呀别!不是还说要去岛上——” 第一次来哥哥在这里的住处,连进门看看都没呢,庄珝闻就给大狼抱着抵在门背后热吻。 “你是想把我亲死吗——唔!” 骄横的话还没来得及撒完,庄珝闻没了声。 又软又滑的小舌头被勾住了疯狂地纠缠,吮得庄珝闻快含不住自己的口水,除开娇甜的呻吟和呜咽,其他的声也发不出来。 更别说讲完整的句子。 “嗯、” “栩栩,想你想得真要疯了,一天都不想和你分开,宝贝,哥哥的心肝宝贝。” 小别胜新婚,他对庄珝闻完全是新婚加小别的热劲,吻他吻得狂热,狂热得吓人,像要把这宝贝吞了独占似的,不放过那张可爱小嘴里任何一丝甜蜜。 从T恤底钻进去作乱的滚烫手掌,熨得后肩细嫩的皮肤不舒服,庄珝闻给他摸得痒痒,又躲又是笑。 “我也、嗯——我也有想你啊。” 理智就是这么一点一滴被他逼没的。 韩肇恒把他压得很紧,弄得他有点疼,靠在门上胡乱地扭着上半身想逃,衣服扭皱巴了,韩肇恒干脆用手臂牢牢夹着他,双手揪在他两边领口一使劲—— 刺啦—— T恤被撕了,露出那对雪白上点嫩红的鸽乳。 庄珝闻的唇自由了,换成了柔软的脖颈、漂亮的锁骨窝,还有那两点可爱的乳粒给他欺负。 “不许咬我!” 他的奶本来就还在经历最后一段时间的发育痛,这会儿吃了疼,又加上觉得委屈,气呼呼地抬起手要捶哥哥——到底舍不得,最后他只轻轻地给了哥哥一个情意绵绵的、在性爱里让人甘之如饴的巴掌。 只不过手软,拍偏了拍到人下巴的位置去,立即被那贪婪的嘴叼住了两根手指舔咬。 “呀!” 庄珝闻急急忙忙将手指拔出来。 “讨不讨厌!全是黏糊糊的口水。” 拿手指插他,从那嫩屄里拔出来,手指也会沾满黏糊糊的甜水。韩肇恒的太阳穴都在棱棱地跳,沉在眼底的笑意简直有股恶狠狠的劲。 “摸摸你自己的屄,哥哥就全帮你舔干净,好不好?” “不好。不要。” 庄珝闻拗着上半身去贴紧他,不给他亲。 哪知道因为被举高了抱着的角度问题,贴过去恰恰让他的脸埋在了胸口。 这怎么有不好好品尝的道理? 韩肇恒翻来覆去折腾那对可爱的嫩乳,庄珝闻被他舔得浑身发抖,雪白的手臂抱着男人将头发剃得很短的脑袋,不知是想把他推开,还是不肯让他离开。 而韩肇恒一想到有朝一日,这对可爱的小小乳房里真的会流出奶来,就忍不住发了疯。 “栩栩,揉出奶给哥哥喝。” 庄珝闻迷迷糊糊的,说得话却又可爱又聪明:“臭不要脸!哥哥喝弟弟的奶!哪有这种道理!” <br/> 庄珝闻原来分开双腿攀在哥哥腰间,没劲了就软软地往下坠,每当这时,他就会被哥哥有力的手臂托着臀往上颠。 现在他趴在哥哥肩上,双手搭垂下去挂在人背后,每次哥哥一动,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肌肉底下爆发出来的力量。 哥哥摆动腰压着自己猛烈冲刺时,那双健硕的手臂总会把他紧紧搂在怀里……前边勃起的性器已经被紧贴着的身躯磨得泄了两次,那个地方也湿透了…… 有点点痒…… 哥哥的嗓音很沉:“栩栩。” “干嘛?” “说,想哥哥狠狠地操我。” 庄珝闻才不要说,咬着下嘴唇,露出一个狡黠又骄傲的笑容。 “明明是你忍不住了。” 韩肇恒真没法忍了,回房都等不及,直接把他搁在客厅的沙发上剥他的裤子。 腿被强硬地分开,湿红的穴完整露出来,两瓣小小的淡粉花唇乍然遇冷,怯怯地缩动着,弄得里边流出来的甜水滴滴答答往地毯上落。 “骚妹妹不哭了,哥哥疼你。” 他说得温柔又慢条斯理,手指欺负这可怜的柔嫩花朵却迫不及待,一下一下都用的是狠劲,又是抠又是揉,搅弄得庄珝闻腿都打颤。 “轻点——疼呀……” 韩肇恒就给他舔。 他像饿极的狼终于找到了肉,含住可爱又敏感的小嫩屄就不松嘴,轻轻重重,快慢深浅,几口嗦地庄珝闻软了腰,水一股股的,把韩肇恒衬衣的肩膀位置都喷湿。 甜死了,甜死了。 人也甜,水也那么甜。 “栩栩,再多喷点给哥哥喝。” Omega的身体实在得天独厚,加上有些日子没有弄过了,本身也想得厉害,正餐一点没上,光是被这样弄,庄珝闻就快要昏过去了,眼泪将灯光晕得发虚。 他快乐得简直有些痛苦了,手指深深地抠在哥哥的肩上,有些失神地望着隔断玄关和客厅的淡金色花格屏风。 “哥哥……” 知道他快高潮,韩肇恒没继续等,猛地压到他身上,单手解了皮带,抱着他往里插。 正处在敏感顶峰的小嘴咬得死紧,韩肇恒被他咬得压不住本性里的狠劲,每一下都插得极凶。 好长一段时间,整幢房子里只能听到低沉的喘息、甜蜜又娇媚的呻吟、咕滋咕滋的水磨,还有肉体与肉体实实在在的撞击声。 庄珝闻被他顶得喊救命,什么软话好话都说尽了,也没落个好,直被操得神魂颠倒,好不容易等他射了,仍然缓不过神,恍恍惚惚地小声啜泣。 花穴的嫩肉被操得微微外翻,可怜地瑟缩着,后穴里也黏糊糊的,他连自己擦擦眼泪都没力气。 除了上床的时候,韩肇恒时时刻刻都愿意跟他服软,立刻温柔地把人抱进怀里密密亲吻。 “栩栩,真不能再跟你分开了,开学后来跟我住吧。房子早买了,就在你们大学附近。” 庄珝闻这会儿不想理他,转开泪还没干透的小脸,不让他亲。 “宝贝,咱们不兴搞冷暴力,跟哥哥说句话吧,求你了,栩栩。” <br/> “你求我!我求你轻点你怎么不知道听!我千里迢迢来,你就知道这个!那么狠!都不带我参观,就在客厅弄我!你把我当什么……” 嗓子刚才喊哑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气势。 庄珝闻吸了吸鼻子,越说居然真的越发委屈起来,眼泪簌簌地掉。 韩肇恒当然听得出他是闹小脾气还是真往心里去了,一听这口风就慌了。 “宝贝!” “你别叫我——还要我拍那种东西给你看,你怎么那么可恶,呜……” “哥哥错了,栩栩,是哥哥不好。” 韩肇恒不是瞎认错。 他明白庄珝闻不是真在为这些零碎的事跟他生气——这些只是表象罢了。 近两个月来,关于身世,小东西肯定偷偷想了多少回了,就算自己说得再大度,也不可能那么快消除他的愧疚。 更别提在家里他该怎么过原来的日子。感情是感情,血缘是血缘,身份是身份,他又怎么可能立即心安理得。 这得多难受——他年纪又小,不能怪他怀疑自己有点图穷匕见了。 小宝贝哭得伤心,韩肇恒的心都快给他哭碎了,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但现在让他安心更重要。 替他揩了眼泪,韩肇恒缓缓道:“大概五年前,我去X国参加交流活动,夜跑完,在便利店碰到有人持枪抢劫,那个人拿枪对着我——” 庄珝闻一下抬起眼睛,捏紧了他的衣角。 挂着泪痕的美丽小脸又是可怜又是可爱,韩肇恒忍不住再次吻了吻他。 “——没受伤。栩栩,被枪指着时是什么心情我很清楚。就算谁拿把枪对着我,我也有理智先问问为什么要杀我,但如果你说你要跟我分手,我就做不到——我就有这么爱你。” 韩肇恒吻他额头。 “所以,栩栩,你也要对我公平一点,给我一点信任,好吗?” 庄珝闻也只是一时情绪上来了,向来又是来得快去得快的,窝在人怀里哭了会儿,自己想通了,又有点不好意思地抱住哥哥。 “我也很爱你的。” 韩肇恒简直要被巨大的惊喜砸昏头。 “栩栩,这是你第一次说爱我。” “嗯……真的吗?” 庄珝闻自己没什么印象,但仔细回想,又好像真的是这样。 他退开一些,捧着韩肇恒的脸,轻声说:“我喜欢你。” 九月底,有天跟朋友们看电影回来,庄珝闻发现楼下客厅多了一架大三角钢琴。 他像好奇的小猫试探新玩具,绕着琴来回转了两圈,又扑进哥哥怀里。 夏天衣领子本来就宽松,他手臂往韩肇恒脖子后头一环,胸口那儿的领沿就褶出大块空落,勾得人满腔火即刻烧旺。 火都点起来了,个小坏蛋又哎呀一声,把额头送到哥哥唇边碰碰。 “我要洗澡去了。” 韩肇恒给他弄得没脾气。 不过今天庄珝闻心情似乎还不错,洗得挺迅速,洗完了,就穿着舒服的家居服坐到人身边。 “快补给我生日歌。” 韩肇恒依言给他弹。 庄珝闻起先听得很高兴,短短一首听完,却又挫败起来:“我不懂艺术,点歌都点不出。” 韩肇恒才不管艺术不艺术,他对那些都没兴趣。 他只关心他的心肝宝贝。 只要栩栩在身边听,弹的是爱之梦第三,还是小时候那些入门的大小汤、筷子,又有什么区别。 天晚了,三角钢琴只开了键盖,韩肇恒顺着记忆里的学习顺序一首一首弹给他听。 他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听着听着,小脑瓜里的印象似乎终于复苏,过会儿,便用那双眼睛湿漉漉地望着哥哥。 韩肇恒向来一看他这种眼神就扛不住,整个胸腔都被热恋填满,劈劈啪啪闷着放鞭炮似的。 爱得都要淹死了,哪还有弹琴的心思。 只是这小东西坏是真坏,手刚搂过去,就又被他挪回钢琴上。 “还要听。” “栩栩,你想馋死哥哥吗。” “就要听,你给不给我弹?” “弹,你说弹多久就弹多久——不过得先给哥哥亲一口,不然真要渴死了,宝贝。” 庄珝闻的尾巴又翘起来了,一边笑,一边凑过去蜻蜓点水似的吻他。 连这种作态都这么可爱。 ——但他居然还能更可爱。 致爱丽丝弹到一半,庄珝闻忽然斜斜坐到钢琴盖上,侧着躺下身。 雪白的手臂柔柔地垫在他右脸颊底下,纯黑琴盖一衬,整个人真像是最上等的玉做的,美得令人忍不住屏息。 只是这样,韩肇恒尚且能勉强继续弹奏,可小坏蛋还将一只莹润的脚伸到了韩肇恒腿间到处乱捣蛋,弄得人浑身都越来越燥。 韩肇恒忍了又忍,趁它挪到膝间时,用膝盖紧紧夹住了这小东西的脚踝。 庄珝闻才不肯善罢甘休:腿活动不开了,可脚腕还能动呀。 他蜷着脚趾去扒拉哥哥膝盖附近的裤子,一边扒拉,一边还要用手指在琴盖上抚摸。 ——就像韩肇恒爱抚他的前戏,又轻,又缠绵。 韩肇恒的喉咙简直紧得发痒。 等他用趾尖将哥哥已经解了扣子的西服往两边拨开,在哥哥鼓起的那团东西上轻轻地点,从哥哥的衬衫扣间钻进去…… 分分秒秒都是干柴烈火,自从庄珝闻住过来,连楼梯,韩肇恒都找人来铺了厚实的地毯。 现在就派上了用场。 韩肇恒跪在他腿间剥他的家居裤,一边往下褪,一边亲不够似的吻他那刚才闹腾不停的美丽小腿,舔他大腿内侧的软肉。 又娇,又滑,嘴轻轻含着一吮就留下了淡淡的红痕。 刚洗过澡,他又没克制信息素,浑身香得让韩肇恒狂热痴迷,底下早硬得要爆炸似的。 小混蛋还没有穿内裤! 湿哒哒的嫩花沾着甜美露水,韩肇恒喝不够,庄珝闻受不住,喘着气贴过去,和他抱在一起,分开腿自己攀在哥哥腰两侧给他弄。 听几首钢琴曲,要付的酬劳实在过于昂贵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