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纪哥和淫荡小懦夫(上)露出/勒索/钥匙py/下跪/ds修
“你可以牵着我。” 纪成弘好整以暇地看着慢吞吞红着脸走在自己身后的薛秋。 今天是周末,薛秋本来是打算回家的,行李都收拾好了。 但是走之前他鬼使神差看了纪成弘一眼,那个可恶的大恶霸又霸占着他的床,把他的床单和枕头蹭得乱糟糟。 他把外套脱掉了,扔在床边,一半袖子落在地上,怀里抱着柔软的棉被。 每次到周六,放假回家收拾行李的这一天,纪成弘都会默不作声地和他一起回到宿舍,坐在薛秋的床上,目不转睛地看他在寝室里打转。 棉被又厚又充软,几乎要把他的脸盖完,只露出一双像大狗一样的眼睛。 薛秋恍惚了一下,抿着唇,有种奇怪的感觉。 霸占着他的床,汲取着他的味道和温度,明明可以把门锁住命令他不准离开,最后却只是躺在那里,静静等待薛秋对他匆忙地道别,然后关上那扇隔绝两个世界的门。 薛秋迟疑一下,特意站远一点问:“你为什么不回家?” “说多少遍了,学校就是我的家。” 令人失望的是,纪成弘刚刚温顺又好像有点脆弱的样子只维持了一秒钟,一开口就恢复了以前的街痞子样。 薛秋小声反驳:“学校不是你的家。” 纪成弘挑眉:“那我就没家。” “——你这是什么表情?你也没家。” “我、我有家。” “你有房子而已。” 纪成弘坐起来。 他不做表情的时候,五官总是耷拉着,很冷酷的样子。 薛秋微微睁大眼睛,他想反驳,可他是个没好透的结巴,说不出像样的话。 纪成弘知道他的一切。 很早之前。 在薛秋刚转过来没多久的时候,第一个在学校外面那个没有路灯的旧胡同里勒索他的人人,不是别人,就是纪成弘。 那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纪成弘叼着跟细烟,把他挤到墙角,竖着手臂垫着他的后背,用手拉扯住他的头发让他被迫仰头。 薛秋腿都被吓得软得站不住,惊呆了一般仰头看他,一只手慌忙地撑着一旁堆积的旧箱子。 可没想到那些箱子都是空的,薛秋刚撑上去,纸箱就全倒在地上,巨大的轰倒声在胡同里几乎有了回响。 积起的灰尘特别大,薛秋不小心吸进去了好多,忍不住地咳嗽,咳得弯了腰。 被拉扯住的头发被咳得生痛,他又很可怜的仰起头,红着眼睛,只好打嗝一样细细地用喉咙咳两声。 纪成弘觉得很好笑,揪着他头发的手顺势放开,像八爪鱼一样很用力地揉弄他的脑袋: “不要紧张。” 他凑上去,故意让薛秋注意到似的,把视线隐晦又暗示性极强地移向他的下腹和隐秘的私处,用气声说:“别紧张,小懦夫。” 薛秋想起他们初见时荒诞的事件,腿软得站不直,身子就要向下滑落。 纪成弘放在他脑袋上的手就又捏住他的脖子把他提起来,有些用力,像抓一只在劫难逃的猎物。 “别害怕,哥哥不搞你。——就是得搞搞你的钱。嗯?小懦夫,室友一场,给个面子,带钱了吗?” “我没……没有、没有……”薛秋说不完话,就像抽泣般地打嗝。他双手抓住纪成弘勒住他后脖的手臂,想让他放手,又害怕惹怒他,最后轻轻的抓着,完全没有杀伤力。 “没钱吗?别撒谎啊。” 纪成弘另一只空余的手抚摸上他的腰,薛秋穿了一件很薄的红黑毛衣,针线很松,一扯就能扯得老长,露出了大开的脖子和锁骨。 薛秋的腰也在颤抖,偶尔纪成弘威胁似的按了按,他就控制不住地浑身一激灵。 “小懦夫,你猜我带刀没?开几个口子没关系吧,不会住院的。” 薛秋感觉到某个又尖又冷的东西抵在他的腰侧,害怕得快要哭出来,祈求地看着他,拼命摇头。 “我真……真的、唔嗯……没,真的……”薛秋捏紧他的手臂,手心的细汗被风吹过,显得又冷又潮。 “饶了我吧……我……咳咳……!” 薛秋的脖子被突然捏紧,他被呛到,立刻又咳得昏天地暗。 纪成弘把手里的东西往他腰侧重重地按下去,薛秋吃痛,却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思考这是不是刀了。 他被捂住嘴,纪成弘的虎口掐进他的嘴里,让他“呜呜”地咳不出声,眼泪在眼角荡着总是下不来。 “不要吵。”纪成弘不耐烦地“啧”了声:“真没钱?” 薛秋只能很可怜地含着他的手掌“唔唔”地点头。 纪成弘嗤笑:“谁知道你还是不是个小骗子?我得搜个身。” 纪成弘放开他。 薛秋战战兢兢地瞟了一眼,愣了愣,松了口气。 他手上拿的不是刀,只是一把钥匙。 纪成弘把他口袋都掏了一遍,除了校卡纸巾和便携单词本,竟然真的什么都没有。 “一分钱都没有?”纪成弘挑眉,怀疑地看着他。 “没……真的没有……” 纪成弘上前,把他毛衣撩起来,用手臂桎梏住,另只手向下身去解他裤子的松紧带。 薛秋向后瑟缩一下,暴露在空气的细瘦腰部在夜风中泛起细细的抖。 “搜全面点而已,怕什么?” 纪成弘把他脑袋推过来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低头看着薛秋瘦削的后背,凹陷的腰部和显得圆润肉弹的突出的屁股蛋。 他的钥匙还没有放回去,拿在手里,透过毛衣的缝隙从脖子往下,冰冷的金属尖部顺着脊椎慢慢滑落到被松垮垮的裤子隐藏的秘密角落。 他用钥匙尖将他的裤子沿挑开,在很昏暗的月光下,用尖部戳着他的屁股肉,戳出一个色情的凹陷。 再挑开一点,外裤便应声滑落,两条白皙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像失去最后的倚靠般不知所措地被迫站立。 薛秋被桎梏在纪成弘的怀里,似颦眉似哭泣,迷茫地看着面前破败的胡同白墙。 上面有很多小广告,还有脚印和黑色的点点血斑。 他注意到了那些血迹,害怕地,忍不住抬手环住纪成弘的脖子,手背放在纪成弘的肩膀上,又把头埋进去。 他不知道自己其实在喘息,那种声音,并不像一个即将被伤害的受害者,纵容一般地埋在纪成弘的怀里,那种喘息,是一种鼓励。 “你内裤是什么颜色的?” 月光实在很淡,淡得他看不清。 纪成弘将内裤沿也扯下来,褪到一半,卡在肉最丰厚的地方,几乎成了一条勒住他屁股的线。 “嗯?小哑巴?说话。” “我……我不知道……饶了我,求……” 鼓起勇气,薛秋抬起头,结结巴巴:“我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 “我不是……同、同性恋。” 纪成弘露出一个露齿笑:“我也不是。” “小懦夫,不要误会,我们只是在搜身而已。” 他把内裤褪下,露出完整的臀肉。 内裤是很有弹性的,不会轻易掉下去,此时正卡在他大腿的位置。薛秋张不开腿,纪成弘便让他把屁股再翘高些。 纪成弘让他后退几步,按住他的腰,让他被迫向下压。 这个姿势需要力气保持,薛秋下半身赤裸着,撑着墙壁,让他几乎有一种是自己在主动的错觉。 胡同说深不深,他向出口看去是仍然能依稀辨认出有车辆驶过,远光灯能照亮出口的那点点洞口。 “别……” 注意到出口闪过的一道光,薛秋终于感到惊慌,挣扎起来。 他想从纪成弘身上移开,却被更大的力气按住。 这个城市温差大,夜晚总是有夜风,他的身体被吹得发凉,纪成弘的手心却很滚烫。 干燥又有厚度的热源让他有一瞬间恍惚。 “别乱动,动什么。” 纪成弘低下头,偏头看了眼正在用下巴抵着自己肩膀直愣愣迷蒙地看着前方的薛秋,突然有一瞬间的冲动。 他想再低一点头,直到…… 直到什么? 纪成弘没想下去,这个角度,他能很容易看着薛秋屁股的弧度,还有中间那条隐秘的线。他的两瓣肉肉的屁股就靠着那条线挤在一起,像一颗早熟的蜜桃。 他把钥匙转了个圈,塞进薛秋的屁股蛋里,他站着的时候,两团肉当然能轻而易举地夹住一把钥匙。可现在他的屁股撅起来,那里几乎要向他开放,露出禁忌的隐私。 薛秋被刺激的冰冷激得打了个哆嗦,一阵收缩后又想放松。 纪成弘漫不经意地提醒他:“小心点儿夹,别掉了,不然有你好看。” 他又被吓到地用力缩紧屁股肉,生怕它掉下来。 纪成弘觉得他好玩,想了想松开他,让他跪下来。 “……什么?” 薛秋不可置信地看过来,双手不知所措地揪着毛衣。 纪成弘神情冷下来,俯视他就像号令的导师:“我说跪下。” 随即他又露出一点笑意:“记得小心钥匙。” “这是外面……” 薛秋终于忍受不住,他夹着大腿别扭地走上前——这时他竟然都还在乎那把钥匙——抓住他的手腕:“求你了……万一有人……” “反正你也脱了,怎么被人看见结果都差不多吧。” 薛秋摇头:“不,求……求求你……” 纪成弘冷漠地看着他,甩开他的手抱臂。 薛秋无措地站在那里,他的大腿死死闭拢,是个很奇怪的姿势。 僵持了一会儿,纪成弘叹了口气:“那没办法了,回去吧。” 薛秋抬头,露出紧张又期望的眼神。 纪成弘装模作样地移开脚步:“反正裤子都脏了,就这样走回去吧。” “……这样!不行的……求求你……”薛秋慌忙地拉住大步往前迈的纪成弘的手,自己别扭又窘迫地站在原地。 “没办法啊。” 纪成弘漫不经意地一脚用力地踩在薛秋的裤子上,又把刚刚已经熄灭的烟丢在上面,在它裆部的位置上狠狠碾了碾。 他回过头:“这么脏,你还要穿吗?” 薛秋僵立在原地,手足无措地看着他。 “乖孩子,”纪成弘微笑,蹲下来,伸出手召唤他:“爬过来,我就再给你个机会。” 什么机会? 薛秋颤栗在晚风中,不知道过去多久,他闭上眼,又痛苦地睁开,祈求地看着仍然蹲在地上静静等待的纪成弘,妄想得到转机。 他正微笑着,像在鼓励他。 薛秋紧紧用屁股咬着钥匙,为了让它不掉下来,他只能缓缓的双膝一起弯曲,颤抖的腿显得过于孱弱,他像被猎枪举着脑袋的可怜动物,也像被歹徒挟持的受害者。 他本来想先蹲下,可是这样屁股会打开,钥匙会掉下来。 他没有办法,只能很别扭地双膝直接跪下。 地面又硬又粗糙,薛秋痛得快要哭出来,前所未有的耻辱正在鞭打他。 宽大的毛衣能挡住他的阴茎,薛秋没有比此时更感谢和庆幸这件衣服的时候了。 他正要弯腰,却被纪成弘叫停。 “把你的衣服撩开,咬在嘴里。” 薛秋狠狠地颤抖两下。 突然的命令让他无所适从,他死死按住自己挡住私处的毛衣,仍然穿着鞋子的脚不安地靠在一起磨蹭。 纪成弘似笑非笑地用警告地语气重复:“薛秋。” “求……” “还想回家吗?现在已经有点晚了啊。” 没等他说完,纪成弘打断他,指了指旁边他的行李箱:“可能公交都已经没了。要加油啊。” 薛秋呜咽一声,像濒死一般,他从脸颊红到脖颈,凌迟般把手放在毛衣的沿上,迟缓地向上撩起,他的手好像已经麻木,神经被切段,此时他靠本能支撑灵魂。 纪成弘鼓励地看着他。 不过当那个裸露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他又露出嘲讽的表情。 他就知道。 这个小懦夫又硬了。 不愧是,可怜又淫荡的小懦夫。 薛秋眼泪都被逼出来,从喉咙溢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呜咽。 他剧烈地颤抖着,心跳像被抛在半空,能清晰感觉到它的跳动和不安。他无能为力,他是世上最无能的人。 他是个变态。 他为什么会硬?为什么? 恍惚间他听见纪成弘安抚般地声音:“好了,乖孩子,做得好。” 为什么会这样? “把毛衣咬住,爬过来。” 纪成弘逗狗似的拍手,又摊开,迎接他的宠物。 薛秋在冷风中看见前方的纪成弘,他们平视着,可这并不是真正的平视。 他弯腰,手肘着地,慢慢伸展成跪趴的姿势。 钥匙因为屁股张开而掉落,掉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薛秋惊慌地抬头看他。纪成弘好像没有生气,仍然笑着看他。 纪成弘并没有走几步路,但胡同外的喇叭声、裸露的下体和被灌风的胸口都让薛秋丧失力气地喘息,无法迈开一步,只是小心地蹭着,蜷缩着。 纪成弘看着他,终于,朝前走了两步,没有让他继续爬,很大力地把他抱在怀里。 薛秋赤裸的身体触碰到了纪成弘的卫衣某种粗糙的布料的质感,他颤抖着松开衔住毛衣的牙齿,仍然发着抖。 他仍然保持着跪爬的姿势,弯着膝被纪成弘抱住。 纪成弘想退开的时候,薛秋竟然还拽住他后背的衣服,不想让他离开。 纪成弘轻轻笑了笑,在他耳边蹭了蹭嘴唇,就像一个亲密的吻:“乖孩子。” 但他又沉下表情:“不过……” 薛秋迷茫地看着他。 “你刚刚干了错事,对不对?” 纪成弘笑着的眼睛没有笑意,就像一个缺乏同理心的主人面对犯错的宠物,他不知道每只宠物都会犯错,而犯错也是他们可爱的特权。 又或许他知道,只是他也在使用自己的特权。 “做错了事情,就得道歉,是不是,秋秋?” 薛秋愣愣地重复:“是……是。……对、对不起……我错了。” “错哪了?” “我、我把钥匙……没有,……住。” “那个不怪你,秋秋。”纪成弘抚摸他的背:“还有呢?” “我……” “我不该……”薛秋嚅嗫着:“对不起……我、我……” 他支吾了半天,语言被哽在喉咙里,巨大的羞耻,从他出生时就从未吐露的话语,从来没有想象过的场景,都让他崩溃。可是在表面上,他只是颤抖着,用哀求的眼睛看着罪魁祸首。 他想起刚刚纪成弘对他说,给他一个机会。 这就是机会吗?一个能争取得到原谅的机会? 纪成弘看着他的样子,叹口气,又松了口:“没关系,秋秋。” 纪成弘伸出手,薛秋愣愣地把手伸出去,手掌覆在他的手心。他被拉起来,又被温柔地拍了拍膝盖上的泥沙和小沙砾。 “我知道你明白了。”纪成弘走过去,把钥匙捡起来:“道歉才可以被原谅,能记住吗,秋秋?” “下次不要再不听话了。” 他伸出手,那把钥匙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 薛秋凌乱地站在纪成弘面前,他一片浆糊的脑袋终于重新开始思考。 他认出来,这是他自己的钥匙。 他用超级惊讶的表情看纪成弘,后者对此很受用,还要嘲笑他:“你这种人,小偷用膝盖都能得手。” “回家去吧。” 纪成弘笑着用薛秋包里的湿纸巾把钥匙擦干净,用钥匙尖蹭着薛秋柔软的嘴唇。 薛秋软软地放开抿着的嘴唇,他便把这把被他屁股夹过的钥匙塞进薛秋的嘴里,一个银色的圆环钥匙扣被露在外面。 “含住。” 薛秋依言闭上嘴。 纪成弘食指扣着那个圆环,半眯着眼,单手插着兜,另一只手左右拉动着圆环,薛秋便紧紧闭着牙关,不让它被扯出嘴巴。 他垂眼看着纪成弘挽起袖子后露出的青筋,显得前所未有的柔顺。纪成弘猜他刚刚可能是被吓到了。 有时候拉圆环力气突然变大,薛秋便被力道带着,往前一个踉跄。 他像玩游戏一般,站在原地,让薛秋跟着他的方向摆动,垂下的眼睛里不知道藏着什么情绪。 薛秋眨着他那双湿润的眼睛,柔顺地盯着他面前扯着圆环的男人的手。 要听话。 薛秋记得到。 最后圆环终于被松开,纪成弘漫不经心地收回手。 “行了,走吧。” 纪成弘把薛秋的行李箱勾过来,打开行李箱给他找了条裤子。 地上那条脏掉的裤子,纪成弘许诺回宿舍会帮他洗的干干净净。 说完他又用食指勾着他嘴里的圆环,带着他往胡同外走,就像勾着宠物的项圈。 纪成弘看着他红润的嘴唇上含着的银环,露出一个笑,不知真假地说着: “我就应该给你弄个唇环,或者舌环?给你套个细链子,每天只能吐着舌头跟在我后面。” 薛秋颤抖着,眼睛不自然地移开。 纪成弘看了眼他的裆部,笑了笑。 不愧是淫荡的小懦夫。 “好了,你走吧。” 纪成弘放开他:“公交和地铁都还有,我送你到地铁站。” 他伸出手把圆环也塞进薛秋的嘴里,薛秋微微皱眉,柔软的肉包裹住硬质的金属。纪成弘笑眯眯地说: “这段时间都含着吧,免得又像刚刚一样被人偷走搞掉了,是不是?” “反正你也不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