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像(口、后入)
是夜 苍泽看着凤桐跪在床边,神情投入的捧着自己的阳物,认真地用口舌舔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陶醉而迷恋,美艳的脸上被硕大的龟头蹭的满是暧昧的水光。 “你该是知道,我没有欲望的。”以前凤桐也尝试过主动含住他的下体,只是那时苍泽一直顾忌着凤桐不食荤腥,若是不慎误食怕是会难受干呕,很少让他继续下去。现在看来,自己那时是多虑了。 “唔,”凤桐含着鸡蛋大小的头部,两腮微微鼓起,含糊的应了一声,随即用舌尖把凹陷处一一舔过,才不舍的吐了出来,用手捧在轻吻了下马眼,才爬上了床,搂着苍泽地脸颊亲了亲,拉着他的手探向自己的股间,感觉到有外物进入后,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心肝,你不知道……唔……” 苍泽刻意地把指腹在那块略硬的软肉上按了按,变本加厉地用两指夹住那处软肋搓了搓,又一口把凤桐送到眼前的耳尖咬在嘴里轻磨,看凤桐在怀里软成一滩后才说:“不知道什么?” “唔,哈……”凤桐用力绞紧穴肉,死死咬着不让手指抽离,“只有……当你在我身体里的时候,我……嗯……才觉得、你真的在我身边。” 他脸颊绯红,喘着气,仰起头胡乱的亲吻着苍泽地脸。“我真的,喜欢你之前亲我的翎羽,咬着我的后颈,还有其他,喜欢你在我泄了的时候抱着我的臂膀,从你身上低落的汗水……” 情欲烧灼下,凤桐语无伦次,苍泽一边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冷淡了,一边低声哄着让他主动跪趴在床上,而后,掐着凤桐覆着层漂亮肌肉的腰身,狠狠地冲了进去。 从后的冲撞让凤桐险些扑倒在床上,身体内部被填满的充实感,让他忍不住扬起修长的脖颈呻吟出声。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穴肉贪婪的紧缩,便是如今的苍泽也硬是勾出了几分心动,双手掐着身下人的腰肢,用力地冲撞挺动,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凤桐耳畔响起。 “呜……太、快了……轻些……”凤桐忍不住发出了泣音,双手抓着身前的布料,只听刺啦一声,细碎的绒羽从破口飞出,粘在湿漉漉的身上,带起一片瘙痒。 看凤桐的反应就知道他快要高潮,苍泽如凤桐之前呓语的那般俯下身,从后搂住,咬着后颈处的软肉,动作越发凶猛,几乎要把囊袋也一并塞进去。 凤桐只觉眼前一阵白光,意识彻底被欲望吞没。过了一会,才缓过了神,身上身下一片狼藉。苍泽看着小腹上满是白浊的凤桐,伸手沾了些,颇为恶趣味的抹在凤桐唇边。还没抹开手指就被凤桐下意识含入口中,细细舔干净。 纯灵体的体液自然不算污物,加上苍泽如今……凤桐把自己的东西舔干净后,才说:“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在你还没回来的时候,我都被幻觉欺骗着。” 苍泽意识到,情事开始时凤桐说的话并不是他以为的那样,并非是他最近太过冷淡让凤桐产生了他又要离开的错觉,而是凤桐现在说的幻觉。 “大概……”凤桐想了想,“是从我在阴川之中怎么都寻不见你,正急的五内俱焚,得知天狼族来访时出现的。”即便是和苍泽恩爱多年,凤桐想当时的场景依然能够体会到那时的茫然和震怒。“我看见天狼族带来了一个幼崽,企图用那只幼崽代替你,于是愤怒的训斥他们,告诉他们鱼目不可混珠,然后……我看到了你。” 凤桐颇为痛苦的合起封印下的眼睛,“你如之前那样笑着,走进我身边,让我拥你入怀。” “一开始幻觉并不真切,我也知道那是幻觉,后来我分裂出一魄,那是我第一次尝试撕裂自己的神魂,头疼欲裂,甚至想命令桐青用诛神枪给我一个痛快。就在那时,幻觉清晰了,再后来,我分裂出了更多的分魄,意识也就越发昏沉,加上那时有的分魄带回了痛苦的记忆,又有伴侣契约的逼迫,我竟然真的以为你回来了。” “甚至……我听见了那幻觉对我求欢,我竟照做了,只是迟迟都没有更进一步。” “我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虚假的。只是因为太过痛苦,下意识构造出来用来欺骗自己的幻觉而已。” “自从那次之后,幻觉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苍泽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时敖景会说凤桐是个又老又瞎的疯子了,从某种角度来说居然完全贴合。 “桐桐,”他把凤桐搂到怀里,手快速地在凤桐背上画了个轻身的法阵,借用了凤桐神力构筑的法阵让他可以轻松地把人打横抱起。“都过去了,我会一直陪着你。” “嗯,”凤桐颇为乖巧地点了点头,“我不会再沉迷在幻觉中了。” 苍泽抱着凤桐快步走到浴池,调好了水温把凤桐放了进去,看着凤桐依依不舍拉着自己发丝的手,突然心头一动。“不过,你要是还想要,我倒是有个主意。” “左右我现在没了欲望,也不存在精气亏损一说,再试一次神魂交合,定是让你满意。” 这个主意让凤桐难以拒绝,“可是你的身体磨损……” “有那月桂树的树浆,不会有事的。” “明日和啾啾说,让他暂时住到啁啁那里吧。” …… “啊?”啾啾刚吃完早饭,就听闻如此“噩耗”。“我去姑姑那里住?为什么?” “……”苍泽也有点后悔昨天和凤桐一时冲动,一时间想不出借口。憋了半天才说:“我和你父亲,准备给你生个弟弟。” “这次是亲生的了?”啾啾吃味道。 苍泽叹了口气,坐到幼子对面,“我那时病重,不该那么说,让你和啁啁都伤心了。” 见爹爹如此说,啾啾心里不是滋味,“我没有怪爹爹,心里也清楚爹爹对我们的疼爱不是假的。只是……只是……”说着说着,少年的眼圈就慢慢红了。他知道自己是神裔,也知道这一身血脉实际上和苍泽没有关系,只是当他亲耳听见苍泽说出那番话,还是觉得天都塌了。如果爹爹从一开始没有那么无微不至的关心疼爱,他根本不会为那番话伤心。 苍泽赶忙起身,把儿子搂在怀里好一顿哄。鸟类心细敏感,他早就知道的。 啾啾哭过后,心思转到了别的上,他吸着鼻子问。“可是,爹爹如今这样,能生吗?” “总要试试。” 啾啾前脚刚离开去找哥哥,后脚凤桐就和苍泽滚作一团。 可惜才胡闹了几百年,就被桐青带来的一封通讯终止。 “……讯息?”凤桐昏沉的意识过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勉力伸手接过桐青带来的传讯灵石,听了一遍,又一遍,凤桐清醒了。 草草解决这次,又梳洗干净后,凤桐神色古怪,这种事被迫中断是谁都没有好脸色的。“什么叫做把族群交给我和苍泽?又为什么突发奇想想和妹妹去人族玩玩?”这么多年了,啁啁从未起过这个念头。 “想去玩就去吧,”苍泽倒是看得开,“还真让他们一直在这里吗?” “我又不是族长。”凤桐怎能不恼,“火精是弄出来陪我的吗?她是真不怕我把火精全部回炉啊。” “没准是他们发现人族有什么异样呢,凰梧不是没有轻重的,”苍泽一边安抚着发情被迫中止的凤鸟,一边示意桐青赶紧给出一个更合理的理由。 “近些年来,人族已经全部迁徙到了东边海岸附近,用来支撑天幕的四根天柱之二的东、西两天柱因为各种生灵的迁徙出现了裂痕,娲皇警告龙神不要再接着水族之力对俗世进行干扰,不然极有可能发生世界倾倒,到了那时阴阳反转,阳世的一切都会落入幽冥世界。”桐青立刻把九公子刚刚带来、凰梧并未放在心上的消息说了出来。 “九公子还带来了另一个消息。之前那次地动导致了的幽冥世界塌陷,显露出的遗迹,因为是在枉死城境内,多年来从遗迹中逸散出的阴气让枉死城中的幽魂厉鬼实力大增,平心娘娘原本还想让地府镇压,但一直都只能勉强压制。如今是彻底压不住了。所以,平心娘娘广发请帖,邀各族精英前去枉死城的遗迹一探究竟,若有珍宝绝不会强逼所得者交出。”桐青见凤桐面色不虞,便全盘交代了,“这个消息其实是大太子二太子两位殿下带来的,他们准备邀请小少君一同前去。” “这样一来,凤族就只剩下我和苍泽了。”凤桐脸色阴沉,手指在神座扶手上敲了敲,“啾啾可以去,但是我要知道魔族、天庭还有佛国都是谁呢?” “魔族、佛国暂且不知,但是根据大太子带来的消息,天庭的天喜星自请前去。” 天喜星?!凤桐苍泽二人心中一震,好啊,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那天喜星便是殷商的最后一任帝王,也是人族的最后一位人皇,纣王。而之前陆压还曾经为了迷惑纣王亡国的九尾狐奔走,后来九公子指了平心娘娘的路子,想来是被地府重塑魂魄收为麾下了。 同为亡妻丧偶的鳏夫,九公子和天喜星一定感同身受。 “纣王的人皇剑随着他一起焚毁于朝歌,”凤桐轻哼,“我倒想看看,九公子从哪里变一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