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

    苍泽隐约还有几分理智,试探着伸手抚摸上“谷雨”的脸颊,发现触感真实,且看他脸上没有愠色。

    “怎么了?”凤桐把苍泽的手捉住,嘴角盛满笑意,身体前倾,形状姣好的薄唇一触即分。

    “我醉了,”苍泽见此喃喃自语。

    “你喝了些什么就醉了?”凤桐边笑着边拂袖收起桌上的杯盏。

    “我也不知道,那酒不太好喝,味道怪得很。”苍泽见“谷雨”没有推拒,反而和平常一样跟他攀谈起来,这才放下心,他酒品向来不错,就怕偏生这次是发了酒疯,现在看谷雨没有露出嫌恶之色,想来就应是在自己的幻梦之中,而非是真的非礼了凤君。松了口气,低下头埋在凤桐颈间。“没想到再次见到,居然是这种状态下。”随后恼怒的抬起头,按着凤桐的后脑贴上去就是深深一吻,随后两行清泪就顺着脸颊流下,谷雨身死之时他眼眶红都未红,如今时隔多年后再次见到终于是忍不住泪如雨下。

    “你跑哪里去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耳畔沙哑的嗓音让凤桐心里不住的酸涩,这句话何尝不是他想对黎炎说的呢。

    “苍泽,”唇齿相依间,凤桐把这两字念得缠绵悱恻,手顺着苍泽肌肉块垒分明的脊背往下抚去,手指一勾就把腰带解开。给苍泽宽衣解带这种事,凤桐做得十分熟练,谁让苍泽在谷雨澄净血脉后就一直把持的十分得好,以至于后来每次都是他百般诱惑之下才半推半就的和他欢好。

    苍泽按住在自己腰间作乱的手,脸色复杂的看着“谷雨”。在自己幻梦之中构造出来的人,居然和谷雨那般像,就连贪恋欢爱这种脾气都继承了。这一瞬间,他似乎能够理解那些在丧偶之后自暴自弃整日酗酒度日的废物了。

    “你不给我吗?”凤桐一脸无辜地回望,就算他双目被封印,可至少在苍泽此刻看来,他是健全的。

    苍泽闭了闭眼,松开了制住凤桐行动的手。“谷雨,”他唤道,“如果我能把你找回了,能让你复生,这等事以后全都依你。”

    话音刚落,他凶狠的扑了过去,把凤桐按在小桌上,粗粝的指腹顺着领口伸了进去,肆意按压蹂躏着胸前的乳珠。

    苍泽猛地动作,让凤桐来不及卸力,贯穿了左侧腰腹的伤口被压在桌上,弑神法器弄出的伤口本就煎熬,更别提在被外界刺激,当下一声闷哼就逸出口去。“唔……”

    谷雨因之前的遭遇,一直颇爱粗暴些的性事,这声近乎于呻吟的闷哼被苍泽理解为了对他行为的鼓励,就要直接把这身法衣撕去。凤桐抬手按住苍泽就要动作的手,嘴角勾起一抹妖娆的笑意,揽着苍泽的脖颈一转身,瞬间两人上下颠倒。

    骄矜的凤君大人双手按在两块结实的胸肌上,伸出舌尖把苍泽喉咙上的凸起含进口中吮吸起来。舌尖的触感又湿又痒,让苍泽干咽了一口,喉结调皮的滚动了一下,勾的凤桐愈发兴致高涨。安分了半日的小腹开始有了反应,凤桐不得不深吸口气,一边继续向下标记着自己的领地,一边空出一只手按在小腹上,让两只坐享其成只想得到父亲灵识的小崽子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