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做完就后悔了
“嗯、嗯……” 秦峯胸膛紧紧贴在地板上,腰被迫支起,翘起臀部接受自上而下的征伐。乳头压在冰冷的木质地板上,硌得又疼又痒;后穴被撑成一只肉圈,紧紧咬在肉棒上,周遭凝湿了一圈乳白色的泡沫。穴道里又热又湿,被操得知了趣,每插一下就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贪婪地吮吸着性器,就像是有千百张小嘴在舔舐似的,吸得秦薰头皮发麻,一不小心就交代了出来。他趴在秦峯背上,一手压着男人的手腕,另一只手不得不拍拍他的臀部:“松开。” 缓缓抽出肉棒,牵连着里头的穴肉,红艳艳的肉膜吸附在肉棒上,吸得秦薰恨不得再次操回那小洞里。当伞盖卡在穴口时,肉棒又硬了起来,于是他便又猛地插回去。胯部结结实实地拍打在秦峯臀部上,“啪啪“不断。秦峯被插得满满当当,面红耳赤。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将他狭窄的肉穴操得汁水四溢,狠狠碾压着敏感点。但他的身子早就知晓情欲,这磨磨蹭蹭的动作非但不能满足他,反而引起深深的空虚。他哑着声音抬起一只手,从两腿之间向后探去。 “小、小薰……”镜片被热气蒸腾得蒙上一层雾气,他摸着两人交合处,粘腻的液体沾了满手。他咬着下唇,呼出一口浊气:“……快点,操我、啊!” 话音未落,插满了后穴的肉棒就飞速抽插起来。两瓣臀肉被拍打得油光闪亮,秦薰就像揉面团似的拿捏着肥厚的臀肉,一会儿拉扯开去看那贪吃的小穴,一会儿又挤在一起按摩肉棒。摸够了屁股,又绕到身前去揉那两团跟乳房似的奶子,又绵又软,握在手心里滑滑的。肥嫩的肉溢出指缝,几乎无法一手握住。乳头硬得就像小石子儿,捏两把,男人就低吼着颤抖,整个人像煮熟的虾似的弓起背脊,躲着他的手往后逃。但这样不像是躲避,反而像是往这个正在蹂躏他的青年怀里扑。 秦薰无师自通地一边揪着他的乳头操穴,一边又舔去秦峯脖颈上的汗液。舌头舔到耳廓,叼着耳垂嘬了两口,那一小团软肉吃起来糯糯的,一咬,秦峯就浑身发抖,惹得他愈发兴奋。他将秦峯狠狠压在身下,两腿按着他的小腿,将男人最后那点儿挣扎都压制住,只能跟母狗似的撅起肥臀,让肉棒在湿穴里头驰骋。肉红色的阴茎充血成骇人的深红色,药杵似的捅进肉穴里,把那烂熟的葡果捣破、捣烂,喷涌出猩甜的汁液。他不懂得去吮吸,就只能咬着、叼着,在秦峯脖子到肩背一片都留下深深的牙印。 秦峯被咬疼了也不喊,大约是被操没了力气,只能软绵绵地反手去摸秦薰的脑袋,气喘吁吁地哼哼几声,求他轻点儿。然而秦薰怎么会如他的意,只把肉棒抽出来,鞭打几下那一开一合、艳丽水润的穴口,就掐着他的腰肆无忌惮地操进去,直捣深处。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秦峯这么哭着,挣扎着就要往前爬。秦薰就跟狼似的咬他的脖子,是真的狠劲儿咬他,又啃他的胳膊,最后把他的小腿提起来咬在脚脖子上,像是要这样惩罚他。秦峯被左右摆弄,不得不趴在地上,秦薰却依旧不发那个过他的穴。那里已经火辣辣的,再也无法承受更多操干,可怜兮兮地收缩着讨好那狰狞的肉棒,希望这样就能得到饶恕。 秦薰射的时候秦峯已经没了力气,一松手,他的身子就“扑通”一声跌在地上。浅白色的耻毛勾在穴口缠绕,几根甚至被那贪吃的小肉穴咬住,酥酥麻麻的。阴茎还没软下去,他趁机一边咬着秦峯宽实的后背,顺着那条肌肉挤出来的脊缝抚摸,一边小幅度地晃动腰部,在穴眼里头画圈儿,将精液涂抹在肉壁上。 将肉棒抽出来时,被操得合不拢口的小穴发出“啵”的一声,先是紧紧收拢,又含不住精液,涓涓顺着会阴淌了下来。秦薰看了会儿,试探着将手指插进去。和一开始不同,穴里面软绵绵的,穴口也是糯糯的,羞答答地轻轻含吻着入侵者,邀请他把手指伸入更深处,每抠一下,秦峯都会控制不住地低低淫叫。 秦薰颇有兴趣地摸了半天,突然意识到什么,将秦峯翻了个身。这快四十的男人双颊潮红,无论是面上的泪水或是两腿间的淫液都昭示着方才的性爱并不是一场独角戏,可秦峯的性器却软绵绵地垂在两腿之间,毫无生气。秦薰焦急地揉了两把,然而那普通尺寸的阴茎怎么摸都没有反应,只是闷哼着从肉红的龟头吐出几丝残留在囊袋里的精液。 - “秦教授、秦教授!” 秦峯猛地回过神来,手里的酒杯一晃,啤酒就洒得身上到处都是。领带、衬衫都是一片脏兮兮的淡黄色,他低头不明显地叹了口气。身旁的男性后辈连忙拿来几条擦手巾按在衣服上:“对不起对不起,我看您一直不说话,还以为您喝醉了。” “没事,我自己来吧。”秦峯接过擦手巾,翻了翻没找到皮夹,这才想起自己一早太匆忙,连公文包都没好好整理。他不习惯用电子支付,不常和同事出去吃饭也是如此,每次年轻人们嚷嚷着拿出手机点餐付钱时,他就会对着自己那买了好些年的智能机发呆,然后再不好意思地颔首问:我可以用现金吗?大多数时候,年轻人们或许是碍着他的面子,都会点头说好。反倒是一些和他年纪相仿的教授见了,就会开始教育他说你这人得学会跟上潮流,不能因为是新事物就不去尝试,这样就会成为年轻人嘴里的老古董了。说完还要环视周围,直到有人点头才拍他的背,哈哈大笑:你看,我说得对吧。这时候,秦峯的头就更蜷曲,头也更低了。 今天运气好,那些教授们没看到他留下现金的动作。秦峯抓准机会,和几个关系较好的同事打了个招呼,便溜进了厕所。衬衫湿哒哒的,黏在皮肤上很是难受。他用毛巾擦了半天也不见衣服上那浓郁的酒味儿消去半点,脑子一热,就把领口拉开。随即,他便愣在了原地。 扣子系到第一颗时看不到,将那一层伪装褪去后,脖颈到胸膛上那层层叠叠的压印便显露无疑。赤红的牙印一路向下,没入深陷的鸿沟与衣服的阴影中。他下意识按了按锁骨上的痕迹,刺痛,又有些酥麻,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他记得自己睡前身上是没这么多痕迹的,想来他阖眼后,秦薰必然没有如他所说的那一刻老实睡觉。想到这里,秦峯非但没有如他预想的那样感到羞愤,反倒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 “为什么?”秦薰困惑不解地抓着秦峯去摸自己胯下那又硬起来的东西,漂亮的脸蛋上就差直接打上几个大问号了。他两指捏着阴茎,向下剥开那层皮,又沾了些淫液在龟头处揉搓,可怜兮兮地看着秦峯:“怎么不硬?你看,我的好硬。喜欢叔叔,就硬了。” 秦峯难堪地错开眼神,脸上的红潮渐渐消退:“就是你想的那样,我硬不起来。” “可、可是你很喜欢这样。”秦薰听明白他的意思,却依旧不信。为了证明秦峯也有感觉,他又伸手去摸,却被秦峯呵止:“我说了我硬不起来!” 秦薰一下子红了眼眶:“叔叔,你不喜欢我吗?” “我……”这副模样着实让秦峯羞愧难当,捏着鼻梁低沉道,“不是这样,我就是、就是……‘阳痿’知道吧,我那里没感觉,只能靠后面得到性快感。”他毕竟是一个成年男人,叫他承认自己阳痿实在是过于难以启齿,但他还是像给学生上课那样,一字一句地讲了出来。 “阳痿?” 秦峯反应过来他这是听不懂汉语了,只好用蒙语又解释了一遍。秦薰这次听懂了,视线缓缓下移,挪到被秦峯用双手遮住的地方,然后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拍拍胸脯:“没关系!”他大大咧咧地露出自己硬挺的肉棒,上头还亮晶晶的沾着不少淫液和精液,显得凶狠狰狞,“我插进去叔叔后面动,叔叔就舒服了!”说着他还去摸秦峯的大腿根,自豪地将淫液和顺着他大腿往下流的精液揩了一把送到秦峯面前,“对吧?” “你——唉……” 秦薰突然想到什么:“但是叔叔以前不这样,不‘阳痿’。”最后两个字他说得很困难,模仿着秦峯的发音别扭地说,“那时候,你走之前,是……” “小薰!”秦峯突然大吼,吓得秦薰肩膀一缩。他意识到自己失态,深呼吸一口,放轻声音道:“你还没吃晚饭吧,现在一定饿了。我给你弄点吃的,然后睡觉,好吗?” 秦薰摸了摸憋憋的肚皮,点头:“好,一起吃。” - 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秦峯不禁苦笑着拢起衣领。秦薰已经不小了,是个能和他做爱的,咬着他的脖子将他操射的成年人了。疯狂的性爱和快感中他没觉得有什么,也没有时间去思考七七八八的,反倒是冷静下来,因为秦薰的那一句话,就让他想起了刚遇到秦薰时,那有着漂亮蓝眼睛的小孩才不过到他腰这么高。抓着他的手,一边嚼着奶糕一边叫“叔叔”的小孩儿,昨夜在他家,分开他的双腿,和他做爱。 秦峯从洗手池接了把冷水,往脸上一破。水珠滚落,他面色惨白地看着自己的手掌:“我都干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