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付费电话的小姐与先生】（H）
（设计对白含有伪BG情节） 「这里是OO热线，每分钟收费10刀，我是你的宝贝黛西，编号0207，是哪位帅哥打给我啊？」戴着变声器的哈维，接通了新来电。另一头的人肯定想不到黛西宝贝实际上竟是位嚼着口香糖、操着货卡方向盘行使在公路上，满脸百无聊赖、浑身肌肉健壮的男人。 黛、黛西小姐你好，我是乔…… 清亮的嗓音让哈维挑了挑眉，倒也不算太意外，这种付费的色情电话，多的是想尝鲜的青少年，等他们的家长拿到当月的电话帐单，肯定会给他们一顿好打。 「你好啊，乔，我可以帮你什么吗？」 我听同学说……就是…是…可以…电话性交吗？ 「噢，亲爱的，当然，你想怎么做呢？」 我不知道…… 名叫乔的男孩听起来非常羞涩，哈维都可以想象对方是多么纯情，会对「黛西」如何言听计从，这又是轻松而愉快的一单。 哈维熟练的引导乔解开裤子，用口水沾湿手掌，握住自己的性器，以虎口裹住龟头的冠状沟，上下滑动手掌。 「乔，你可真粗大，又热，都要把我的手烫熟了。」 没有没有，我不大…就是…普通…很普通…… 哈维差点笑出声来，但基于付费电话的职业素养─即使他只是兼职─他还是忍住了。 「你真是诚实、谦虚的男孩，应该得到奖励。现在用你的双手压住你的屌……感受到了吗？黛西的奶子正在夹你的小兄弟。」 噢……黛西小姐… 名叫乔的男孩不久就射了一次，但他不愿意挂电话，哈维…「黛西」便又和他多聊了十几分钟。 「所以你是大学生？真厉害！」 没有……我很普通。黛西小姐，夜深了，我得说晚安了，我还可以再打给你吗？ 「当然可以宝贝，我的编号是0207，等你唷！」哈维收了线，感觉清醒不少。一通如此简单的电话，不只可以让他赚取额外的收入，还能提神、打发无聊的夜车生活，一举数得。 哈维并不怀疑乔是否会再打来，这样的男孩对人生中「第一通」色情电话总是有些眷恋的，但这样的喜爱不会持久，他也会好奇拨去其他分线，或许之后会喜欢上其他的「大姊姊」们。 他们这些有同样兼职的卡车司机们偶尔会聊到兼职的内容，有些来电粗言秽语、无礼至极，也有古怪的性变态，少数有趣的、可爱的来电者。他们都是男人，自然清楚怎么挑逗男人、吸引住来电的男人们不停地说话表现自己，通话越久，他们就能赚更多的钱。 所以不只哈维接到了「乔」的来电，奥斯本扮演的「朱莉」、耐斯特扮演的「安娜」……等，都接到过乔的来电。 「是个可爱、有礼貌的男孩。」 不过问起他们和乔进行到「哪一步」，居然没一位是「做到最后」的！ 「我让他买个飞机杯，想象他插进了女人的粉穴，他居然跟我说对不起，我办不到，然后就慌慌张张的挂我电话了！」耐斯特笑得无法自抑，在他看来，乔就是个羞涩的小处男罢了。 哈维听罢，却是若有所思。 「乔，你真的是个可爱的男孩，但我觉得你其实不喜欢我。」 黛西小姐！你怎么会这么说呢？是不是我冒犯你了…… 「恰恰相反，乔。你从来没冒犯我，就是这样才奇怪，你都不想和我做爱吗？用你的阴茎，插进我的穴里……」 噢……我… 乔支支吾吾的，即使这只是电话语音，他还是……他还是办不到，想象自己和女人做爱，他办不到。 「亲爱的，你花了很多钱，就为了和我…和我们聊天，你这样就满足了吗？」 又是一阵沉默，良久，乔才非常难以启齿似的开口，你帮助我很多…教慧我怎么……摸…可是我，我没办法想象着和黛西小姐，或是其他淑女们做爱来…来高潮。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我有病。 「噢，亲爱的，你真应该早点告诉我。」 对不起。我是不是浪费你的时间了？ 「我的乔，你真幽默，我的时间不都是你花钱买的吗？」 乔轻声的笑了起来，哈维只觉耳朵痒痒的，他已经注意到自己和乔通话时总是会咧着嘴笑，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的接触他，了解他的隐密。 「我就直说了吧，乔，我觉得比起小姐，可能你需要的是男人。啊，我真讨厌这么说，我不想把你让给任何人。」 啊？男、男人？你们也有……男人吗？ 「这是当然的，宝贝。我们有女服务员，也有男服务员，这样才能满足更多的客户啊！」 我不知道…… 「试试看吧，我可以帮你转接喔。」 好…好吧。谢谢你，黛西。 「亲爱的乔，希望你开心，再见！」 电话陷入了一段忙音，「乔」抱着手机吞了吞口水，甚至有想切断通话的冲动，可这样就对黛西小姐更抱歉了…… 「你好，我是哈维，是乔吗？」 乔安！我…我叫乔安。一听到男人的声音，乔安忍不住更正。 哈维轻笑出声，感觉到男孩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样紧张。 「黛西和我提过你，乔安。她刚刚告诉我，你需要我的帮助，是吗？」 是的！我想是的，先生。 「不要紧张，宝贝。你想要慢慢来，还是，让我直接操你？」 哈维可以清楚听到，电话那头乔安的喘息声都重了起来，男孩果然是喜欢男人的，而他居然耗费了这么多时间才发现。 见乔安迟迟没有回话，哈维猜想男孩应该是懵了，又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于是他继续主动而强势的说到，「现在，在床上躺下来，脱掉你的裤子，把腿张开，让我可以看到你的小屁眼。」 乔安果然照做了，电话那头是一阵布料摩娑的声音，脱掉了……爹地。 哈维挑了挑眉，既惊喜，又兴奋，他喜欢男孩这么叫他。 「你手边有润滑液的，对吗？沾湿你的手指，然后插到你的屁股里，开扩音，把手机放过去，让我听到你是怎么玩自己的。」 男孩喉头里发出难为情的呜咽声，可是他完全没有拒绝，而是一一照做了，不一会儿，哈维就听到了缓慢的、濡湿的水声，但实在太小声了。 「感受到爹地了吗？我在用手指，操你，用力而快速的，你可真湿、真软啊，宝贝。」 唔……哈维爹地！ 乔安听着哈维的语音，加快了抽送手指的速度，好羞耻，却又好快乐。 「几根手指了？嗯？你可以吞更多的，对吗？」 是的……嗯… 乔安的双腿夹住自己的手，像是想要阻止，可是他的手指却会自己动，从一根变成了二根，再到三根，像是被男人操控了一样，晃到手腕发酸了，他还是停不下来，只尽力的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屁眼。 「插到你的G点了吗？叫出来，宝贝。」 啊！啊！爹地！ 乔安从没想过，只是自己用手指，听着男人的嗓音，就能把自己玩到射出来，他甚至都没有摸自己的性器。 「你真棒，宝贝。」 乔安气喘吁吁，二人又黏黏糊糊的说了些话才收了线。乔安很快迷上和哈维的通话，他之后只又打给「黛西小姐」一次，慎重地向她道谢和道别，便沉浸到与哈维的一次次通话。 哈维真是个耐心又成熟的男人，他会关心乔安的生活和兴趣，也会很好的指导乔安满足自己。乔安在哈维的指示下买了不少性爱玩具，也包含了哈维寄送到他租赁邮箱里的那些，除此之外，哈维每次跨洲运送货物回程时，都会带几个当地的小纪念品送给乔安。 大部分是冰箱贴，也有徽章、火柴盒、模型车等等，就像一位出差的「爹地」那样，回来时一定会给自己的宝贝带礼物，那些礼物不一定很昂贵，只是显示爹地想着他、重视他而已。 哈维爹地……我好想见你…现实里…想…想你抚摸我，操我的穴…在一次电话做爱的高潮余韵中，乔安喘着气说。 哈维听罢，只是一阵沉默。 对不起，对不起爹地…我只是…我太冒犯了…我… 「宝贝，你已经准备好，要让我用真正的屌操你吗？」 乔安从床上猛得坐起来，是，是的！我们可以见面吗？真实的见面？ 哈维轻笑起来，被乔安的反应所取悦，「当然，宝贝，只要你愿意。」 我愿意！我们见面吧！好吗？ 「那么，我会寄给你我的地址，和见面的时间。你还在放学期假对吗？如果有不方便的时间……」 任何时间！ 「好男孩，爹地迫不及待想见你了。」 乔安挂掉电话后，将脸埋进枕头里大叫，他心跳如擂鼓，兴奋，期待，又忐忑，他知道线下见面很危险，可是他真的想见见哈维，他相信哈维不会伤害他。 哈维和乔安约在一个小型的游乐园，乔安拿着哈维给他买的票入场，来到他们约定的射击摊位前，情侣、青少年或带着孩子的家长，都会来打靶，尝试赢得奖品。乔安站到一个不会阻挡人流的位置，紧张地东张西望，看着每个经过的或老或少的男子，期待哈维来与他相认。 可是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小阵子，哈维怎么还没出现？或者他事实上已经出现过，只是，不被他所吸引罢了。 就在乔安心情开始低落时，一只巨大的北极熊玩偶突然塞进怀里，乔安从一团毛茸茸中抬起头来，高大、成熟又俊美的哈维就站在他面前。 「抱歉，宝贝，花了点时间才拿下这只熊，你喜欢吗？」 「我喜欢！谢谢爹地！」乔安紧紧抱住怀里的熊玩偶，开心而又满足的笑了。 「让我的宝贝久等了，你想不想吃冰淇淋？」 哈维自然地牵起乔安的手，正准备一起离开摊位，一旁的一个小孩却指着乔安怀里的熊说到，「我要那只熊！爸，我要那只熊，听到没有？」 牵着男孩的家长说服不了家长，一脸无奈的走向乔安，「孩子，可以把你手上这只熊卖给我吗？」 「您也可以去打靶，一局打中十次十环就有这样的奖品。」 「不！我就要这只熊！就要这只！」 那个男孩冲过来伸出双手抓熊，哈维改而搂住乔安的腰一带，将人护在身后。「想都别想。」 「爸爸！」 见儿子生气的跺脚、喊叫，那位家长干脆掏出自己的钱夹，抽出几张大钞，「我这里有几百刀，远远超过这只熊的价值！孩子，你都成年了吧，早过了玩玩偶的年纪，何不接受这个划算的交易，对我们双方都好？」 乔安咬住唇，撇过头避开对方的视线，手上将熊抱得更紧，没有丝毫的心动。 「不管几岁，他都是我的宝贝，他的喜好都该被重视，请你离开。」 那名家长看着哈维和乔安，突然想到了什么，表情瞬间变得鄙夷，收起钱夹，扯上孩子的手快步离开，「那只熊已经被弄脏了，真是……不知廉耻的人。」 乔安皱起眉，很想冲过去跟对方理论，被哈维揽住了腰，「宝贝，别坏了你的心情。冰淇淋想要几球？什么口味？」 「三！我要草莓、香草和巧克力！」 乔安在这个小型的游乐园快活的玩了整个下午，除了各项游乐器材，带着奖品的小游戏摊位都被席卷了一遍，最后除了那只北极熊玩偶，其余奖品全装箱用快递寄回去。 到用完晚餐，入住豪华酒店的房间，乔安这才想起来此次见面的目的。 「宝贝，和我一起洗澡。」关上房门，哈维就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到。见乔安没有马上回应，哈维微歪过头接着问，「还是你想让我直接操你？」语罢，便俐落的开始脱衣服。 乔安看着男人展露出肌肉漂亮健壮的身材，还有垂落在双腿间半硬的粗大阴茎，一张脸迅速涨得通红，「洗澡！先洗澡！」 「过来，衣服脱掉。」哈维对着乔安伸手。 乔安放下他的熊玩偶，听话的脱掉衣服，光着身子害羞地走向哈维。哈维一把将人扯进怀里箍住，抬起乔安的下巴，看着男孩说到，「我要亲你了。」 乔安忍不住深吸了口气，哈维立刻就将他吻住了，舌头伸进他的口腔搅弄，再攫住他的舌头吸吮，一下就将乔安吻懵了，被带着进入浴室。 「哈……唔…」 乔安终于被放开嘴时，喘得不能自己，洗澡的时候，又被哈维浑身上下都摸了一遍，那有力而火烫的触感，让乔安浑身颤栗，可哈维哪里都摸了，就是不碰他的下身，手指也只在乔安的臀缝间磨蹭，最多擦过他的后穴，就绕开了。 面对乔安疑惑的眼神，哈维只是笑，他带着男孩的手握上自己的性器，从冠部到底下的囊袋都让男孩触摸一遍，「感受到了吗？等一下我就要用这个操你，但是在那之前……」 哈维将二人的身上大致擦干，将乔安带到床上推倒他，然后拆了一罐润滑，又拿了一根假阳具一起扔给男孩，最后用丝带将男孩的眼睛曚上。 「让我看看，你平常是怎么听着我的声音玩你自己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