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岗再就业(亓亭单人)
我第一次见着亓亭时,视野中是一片惨淡的废墟。还未散去的硝烟和浓重的血腥味一起刺激着我早已麻木了的鼻腔。我的左腿被压在机甲的残骸下,几乎已经坏死。我失血过多,昏昏沉沉。 “还有一个。”我听见他说。他的侧脸被人以热烈的笔触绘上一朵妖治的玫瑰,飞溅的鲜血掩去它的生命。我看着他,那无关美丽的凶残。 那是我最后一次在战场上看见他,死了多少年轻生命的战争啊,理应换得和平的功勋。 他在战争年代苟延残喘地存活,军功与军功堆成了山,却因为身份的特殊从未得到晋升的消息。他们说他是战争时期的刽子手,和平年代徘徊不去的幽灵,连一言一行,都带着无法完全收敛的,深入骨髓的血腥气息。 “他应该休息了。”于是他们这样说,挂着完美无瑕的笑,唱着双簧,感慨着他那高高在上的冷漠,他的凶狠与暴戾,惊异于他双手夺去的人命之多。至于为帝国所流的血与添上的伤疤——“那是他的职责。” 而他呢,那时我断了一条腿,明白他是多么游离于世界之外的一个人。和平啊盛世啊,曾经离我们那么远,淌过血海留了一身狰狞的疤痕,夜晚的梦里都有累累的尸骨。看着眼下的日子,总觉得陌生而脆弱。上一秒星球陨灭,下一秒花香鸟语,太不真切了。 “太不真切了。”我听见亓亭说,那时他的黑发已经蓄长,热武器被勒令不能带入首都星,于是他摩挲着自己的剑鞘,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像一个失业的年轻人。 人造阳光从行道树的枝叶间洒下,像星子斑驳,碎了一地。他的面孔在明暗交替间显得闪烁不定。那是被模糊了性别的一张脸,值得许多人见色起意。 我第一次深刻而清晰地认识到他的年轻,四十出头的年纪,在平均年龄将达三百的当下甚至可以被称为稚嫩,却过早地被战争塑造了冷硬的性格,游走在战争机器和人类的边缘。 那个下午我看着他看了很久,他像一座标志的僵硬的雕像,双眼默然无神地看着来往的行人,那柄剑几乎在他的膝上发出哀鸣。 再后来,我听说他申请调到了一颗二线星球去当老师。这件事在当时几乎炸开了一潭死水,他们说他将去传播自己偏激的思想。 可他只是冷着脸,像他接过责任后的任何一个时刻一样,沉默地离开。 凑字数,来推个文叭。 封不觉,这个颠覆我所有感知所有审美的男人,啧。 以及,三渣,这个被婚后生活喂肥了的家伙,啧。 三天两觉 这是超越维度的游戏, 亦是追寻真理的竞逐。 未知的封印,鬼神的赌局; 数据的抗争,人类的救赎…… 在那个连接着现实的虚拟世界—— 意识决定我们,意识选择我们,意识决定了我们的意识。 现在,丢掉你的恐惧。 丢掉你的私心杂念、疑问和拒信……解放你的思想。 欢迎来到,惊悚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