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 精神崩溃 放置
季氏举办的拍卖会结束后,作为少主的季禁理所应当的留在场馆里参加酒会。 说是参加,其实只是跟在家主身旁,给各界名流露个脸支会一声:我,别得罪。 季禁的脸上就写了这么四个大字。 他讨厌应酬,他的身份也无需他应酬。随意附和着身边人的言语,他的眼神扫过桌上的香槟塔,站在一旁端着点心的侍者,穿黑西装的保镖,穿黑西装的保镖,穿黑西装的保镖……等等,怎么这么多人,不知道酒会禁止无关人等入内吗? “季先生?那位是容少爷,甚少出来走动,估摸着是老爷子不放心吧。” “容家还有个少爷啊,看来确实出来的少。”季禁的眼神始终停留在那一块,即使身边的女人对他说话也未偏移半分。 他终于从黑西装们的缝隙里瞥见了容家少爷的真容。 他穿着一身白色西装,勾勒出他完美的曲线,外套下摆堪堪盖住臀峰,丰满的臀部好似要把弹性少的可怜的料子撑破。被微微顶起的外襟别着银制胸针,银龙尾部衔着一小溜紫穗。 美人一人站在原地抿着香槟,周围人或是知道他的身份不敢上前,或是被黑压压的保镖吓到喘不过气,或是压根儿不知道这是哪一号人物。总之,他一人杵在那,嘴角下方的小痣随着嘴部肌肉的动作跳跃着。 “想亲。”季禁满脑子都是这个。 “你好。我叫季禁。” 美人身边的保镖在听到动静后瞬间戒备,看到来人后又放松了下来。 “我是容止。” “你喜欢这场酒会吗?”季禁半倚在落地窗边,笑盈盈地盯着对面的人看。 “不喜欢,你也不喜欢。” “哈哈,比起这样的社交,我更喜欢下棋。” “围棋?” “是,我觉得,围棋有种特别的美感。” “是的,围棋落子并不单纯为了当下,还有未来。优秀的棋手要分辨出不同位置所造成的不用局面,这样的思维实在是让人向往。并且,在围棋的世界里,你可以做积极进取的开拓者,也可以做运筹帷幄的幕后玩家……” “看来你很喜欢,咱们去楼上杀上一局?” 离容止较近的男人上前一步,关切地问:“少爷?” “没事,与其在这做个酒水消耗机,我更愿意和这位来上一盘,你们先去休息吧。爷爷就是太小心了,我不会有事的。” 啪嗒,随着身后的门落锁的声音,容止想转头看着来人,却被捂住了口鼻,下意识吸气导致不知名药剂进入了身体。 “唔,什么,什么东西。”容止晕呼呼地想着,在意识消失前,他感受到了下体的瘙痒和黏腻。 “唔嗯……”床上的美人幽幽转醒,四肢被固定在床角,只感觉浑身酥麻,不陌生的快感袭击者他脆弱的神经。 虽然自己也经常玩,但这样在别人面前还是第一次。 没错,刚认识了几分钟的季禁就站在床头,有些好笑似的看着他。 然而对于季禁而言,他们已经认识13个小时了,在容止昏睡的时间里,他了解了对方一切信息。 “你想做什么。”认清情况的容止动了动腰,满眼戒备。他下身不着一缕,上身却仍是西装革履,象征着家族的龙徽随着他的呼吸一上一下。身体的异样让他十分不适,花穴里瘙痒难耐,阴蒂似乎已经微微探出头渴望着他人的抚摸。阴茎也早已扬起,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 “你心里清楚,瞧瞧你现在这幅样子,发情的小狗,让我做你的主人怎么样?戴着我给你的项圈在我脚边打滚,吐着小舌头向我摇尾乞怜。嗯?”季禁抬手摸了摸容止的下颚,用修长地手指在下颚线上反复摩擦,好像真的在逗狗一样。 “别……想。我爷爷不会放任你做这种事的。” “容止,容家大少爷,身高178,体重65kg,父母双亡,家中亲属只有年事已高的爷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家那个败家舅舅正在想办法争家产吧?他眼里可容不下你们两粒沙子。怎么,想让你年近九十的爷爷和你一块露宿街头?” “你!”他怒瞪了季禁一眼,然而在对方眼里,更像是恼羞成怒的猫咪撒娇。 “乖一点,我喜欢听话的狗。” 白西装几乎被扯烂,只能委屈地堆在地上。 此时的容止全身都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药物让他脑袋里好像糊了一层浆糊。与之对比的季禁仍是衣冠整齐,衬衫的扣子都被严谨的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 “喜欢这里吗?”季禁手指蜷曲着探入他的下身,指节时不时恶趣味地在洞口一碾。 “唔!”第一次被外人触碰的花穴很快开始流水,爽得容止头皮发麻,腰身不自觉地往上送“哈,不要,拿开。” “真不乖,明明就很喜欢。”看着身下人面色潮红,季禁不禁想要更多,想要他叫他主人,想要看他全身心属于自己的样子,“这是给撒谎的孩子的惩罚。” 季禁拿开手,取出跳蛋毫无征兆地往穴里塞,最后开到最大档位停留在让容止双腿打颤的地方。 然后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帘被关得严严实实,根本分不清昼夜变换。在这期间,有人来给他注射营养液,有人来给他导尿,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始终没有出现。 “唔,哼……”容止的视线里只有天花板,体内的颤动让他两眼翻白,舌尖软软的露在外面,敏感点不断被刺激,穴内却空虚无比,寂寞的穴肉一缩一缩,好像是在邀请什么人。阴茎射过了一回又一回,他被折磨到体力耗尽昏昏睡去,又被穴内的快感唤醒。 容大少爷每次都会及时的满足自己,这样的折磨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他迷迷糊糊间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心理的变化。“哼嗯,想要……”他喃喃着“好难受,好刺激,不行了,给我,填满我” 啊,变成婊子了。容止这样想着。 “怎么,小骚货这就受不了了?”他渴望的声音终于出现了,此时的容止再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他只想要眼前人满足他。 “哈啊,不行了,求你,求你操我……” “说清楚,贱狗。” “唔,求主人操我” “再给你一次机会。”季禁双手交叉,看着高岭之花祈求的眼神,语气带上了一丝愉悦。 “哈啊,求主人操烂骚狗的逼,求主人操死骚狗。骚狗是主人的鸡巴套子,唔,骚狗是个贱货,骚狗只想吃大鸡巴。”容止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好把以前看过的片里的台词搬出来,却不知正中季禁下怀。 “操。”季禁没想到容止的内里如此淫荡,竟是无师自通,“干烂你,骚货。上边的小嘴这么会说,是不是早就被操透了,嗯?” 季禁二话不说直接进入了容止体内,跳蛋日日夜夜的调教让容止的花穴无需预备工作。“啊!不,不是的。没有被人操过。跳蛋,跳蛋还在里面,唔!不,太深了,出不来了,哈啊!” 穴道终于被添满,容止头皮发麻,只想永远沉溺在快感里。 季禁粗暴地抽插着,撞击臀肉的啪啪声不断提醒着容止自己正在被侵犯的事实。 “哈,想射……唔!”马眼被对方恶意堵住,硬生生从快感巅峰跌落的痛苦让容止不禁咬紧了体内的性器。 “嗯,小穴吸的真紧。乖,你的这二两肉是我的了。我让它射才能射,明白吗?” “是……” “快一点,嗯,操烂我。主人,主人,呃啊啊啊,被操死了,唔,好爽……” 美人被撞得一耸一耸,身下的床单被性液,汗水打湿,不过他感受不到了。他的眼里只有身上的男人,从今往后,他的一切都属于他。龙徽在地面上被照耀着闪着微光,怒眼在此时的氛围下也生出了些柔情。 龙性本淫,更何况是那位少爷呢。 “只要,操死我就够了,哈,好棒,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