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夜店大屌帅鸭带回家骚逼骑鸡巴摇着奶子哭着操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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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X2是本地大学城附近一流的嗨吧,蹦迪中心,开一张最便宜的卡座也要三千块。 每到夜晚,那里便是五光十色,群魔乱舞。 舞池里腿长腰细、颜值爆表的帅哥美女,每天晚上都很多。 今天晚上,最吸睛的美人是兰舒语。 兰舒语并不是夜店的常客。 他学过跳舞,今天穿一条简单的无袖黑坎肩,牛仔短裤,脖子上一条金属链条串珍珠项链,此外身上也没什么闪闪发亮的装饰。 但身段一扭,纤腰翘臀大长腿,立刻就在人群中突显而出,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注入兴奋剂。 “妈的,那屁股摇得,跳个舞好像骚货骑着鸡巴在扭……” “好辣,我看硬了。” “我去个厕所先……” 一众夜店池中物看得眼睛发直,咽口水惊叹。 兰舒语表面傲慢,其实听到别人说他骚,内心并不觉得冒犯。 他对自己的欲望一向很清楚。他是个男人,却多长了一个骚逼,本来就骚。 今天是他恢复单身的第十二天,他已经开始想男人了。 他感觉自己已经有一年没碰过男人了。 确切说,是帅哥。 不帅的在他眼里,算不上是男人。 跳了一段下来休息,周围男人蜂拥而至要加兰舒语的微信,全被兰舒语冷眼拒绝。 他低头喝酒的时候抬眸四顾,寻找他可能中意的雄性目标。 他对自己的定位也很清楚——他是顶级的尤物,眼光当然是非一般的挑剔,要找顶级的猎物。 颜值,身材,穿着谈吐,一样不能差。 视线终于对上一个,染黄毛穿阿玛尼的,打扮像韩式花美男,兰舒语给了一个眼神,花美男秒懂,拎着瓶酒笑着走过来:“哥哥请你喝一杯?” 花美男目测身高至少183cm,勉强合格,长相在普通人堆里也是出众的帅哥了,还精致地化妆修饰了眉眼。 走近了看,虽然谈不上令他心动,但聊胜于无,至少算是兰舒语觉得可以聊两句试试的对象。 然而,花美男开口一说话,嘴里的烟酒味儿出来,立刻让兰舒语皱了皱眉。 兴致全无。 那不是他喜欢的烟味。 衬托得男人脸上的笑容也更显油腻。 “不喝。” 兰舒语不客气地冷着脸拂开男人,跟他去上厕所的闺蜜一道离席。 厕所在远离舞池卡的另一头。 兰舒语并不想上厕所,他知道厕所过道上会有一堆喝得更醉的“公子哥”过来想要加他微信。 他在外面等着,心怀不满地四处扫视。 这是他第一次一时兴起,来夜店找一夜情刺激,闺蜜都说,这里帅哥遍地,他要是一晚上还捞不到一个可以用的,那,他总不至于要去泡那些男模吧? 夜店的男模跟外面的男模不是一个意思,在这里,男模是指陪酒陪玩的男公关。 肯出台的,就相当于鸭子,上不得台面。 他不想搞鸭子,太low了。 他只是想搞个不low的帅哥而已。 兰舒语的视线烦躁地游走,一边跟身边先从厕所出来的男性朋友讨论,这位男性朋友交际甚广,知道他的口味,很体贴地帮他做帅哥扫描器。 “那个啊你别看着A,那眼神,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体虚的,满足不了你。” “那个我认识,计院海王,八爪鱼一只,脏死。” …… PASS了一个又一个,扫着扫着,兰舒语的视线忽然定格在一个卡座边缘坐着玩手机的男人身上,随口道:“那个看着身材不错。” 男性朋友看了看那男人:“他啊,隔壁大学新入学的,第一次见他来这,别的不清楚,听说他那个挺大。” “那个是哪个?”兰舒语问。 男性朋友噗嗤笑了出来:“还能是哪个,就是你喜欢的那个呀。” 哦,鸡巴。 鸡巴大。 兰舒语懒洋洋的情绪一下子支棱起来,定睛向那个男人的方向细看。 先确认了下周围,这就是离厕所最近的那个卡座,所谓的厕所卡,只要三千块的全场最低价。 而这个男人还坐在厕所卡的边缘位置,不跟大家玩游戏,一个人低头玩手机,说明……这就是个来蹭卡的穷逼弟弟。 穷,扣分。 单就这一项扣分,兰舒语心中,这男人就出局了。 他抱起胳膊,随口问:“那么好的男色摆那里,怎么没人去泡?” “我听说……” 男性朋友翻了翻手机里的聊天记录,确认了下,“对,我没记错,就是他,听说他是被一哥们儿包养了。” “包养?” “嗯,就是专属的鸭子,八万块一个月呢,完全垄断式承包,禁脔,不准别人染指,所以圈里没人敢撩他。”男性朋友压低了声音。 好好的一个男大学生,出来做鸭,被人包养,啧,有点东西。 “哪位哥哥这么有兴致。”兰舒语又重新打量起那个被他踢出局的男人。 男性朋友掩着嘴从牙缝里挤出字:“姓谢的那位名媛啊。” “喔,原来是他啊。” 兰舒语冷笑一声。 谢筝,那个背景强大,抢过他资源,跟他一起录节目的时候高高在上的谢筝,比他更红的竞品,居然会包养这种蹭厕所卡的穷逼鸭子? 真好笑。 来劲。 男性朋友从兰舒语脸上看出不对劲,连忙扯了扯他的衣摆:“舒语,别人的鸭子可不能搞!” 野生的鸭子,兰舒语不想搞,但名媛包养的鸭子,想想就…… 兰舒语甩开朋友,走近了些,接着仔细打量那只鸭子,从上到下。 男人有一头浓密的黑发,加分——毛发浓密是雄性生命力旺盛的象征,预示着性能力可能比较强。 同样,鼻梁高挺也是。 男人低着头,下巴上挂着黑口罩,一闪一闪的彩灯中,他的脸让兰舒语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那有些隐约的轮廓,让人一眼惊艳。 嘴里叼着一根白的细管,自然不能是烟,只能是棒棒糖。 上身是一件平平无奇的灰色短袖T恤,上面是一只恐龙漫画LOGO,肩宽,直角肩,手臂修长,有明显的肌肉,很好看,加分,加分。 下面穿了件宽松的运动短裤——最加分的项来了,兰舒语看到那男人大刺刺张开的双腿间,裆部果然隐约有一大团轮廓。 不至于这么明显吧。 或许是他刚听了朋友的话,给了自己心理暗示,又或许是他穿的裤子布料太薄。 总之,看起来真的,资本雄厚。 兰舒语看到男人的那里,条件反射地双腿间发热,跟着就是一紧,热流烫动。 是鸭子,鸡巴又这么粗长,在床上,应该很会服侍人,让人爽。 否则,谢筝那样眼睛长在头顶上的矜贵少爷,怎么会八万块一个月包养他。 这块禁脔,他要吃。 闺蜜上完厕所出来,兰舒语耳语几句,闺蜜就笑嘻嘻地过去,帮他试探那男人:“帅哥,加个微信好不啦?” 男人头也不抬:“我不加销售。” “我不是销售,我是小受。” “那也不加。” 男人似乎被各种妖魔鬼怪搭讪习惯了,依旧头也不抬,不以为奇。 闺蜜对兰舒语打了个手势,然后去拽男人的胳膊,甜丝丝地撒娇:“那哥哥跟我去跳个舞嘛。” 男人终于抬了头,看了闺蜜一眼,倒是不恼,很平静地说:“我不想跳舞。” “是跟我不想吧?” 闺蜜嘻嘻哈哈,抬起做了水晶指甲的手指了指舞池中间的兰舒语,“那,跟他呢?” 男人顺着闺蜜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兰舒语摇曳的身姿。 细窄优美的腰线下,紧身牛仔短裤,很好地凸显了兰舒语饱满的翘臀。 两瓣臀肉如同水蜜桃,又大又圆,随着纤腰摇晃的动作,在男人的眼前一下一下地骚浪扭动。 男人的视线从那臀瓣往上,找到了兰舒语的脸:“那是兰舒语?” “你认识啊?”闺蜜显出些微的惊讶。 “我看过他拍的广告。”男人淡淡地说。 “噢,怎么样,他是你的菜吗?” “别人是明星,怎么看得上我。”男人的声音在音乐中听不出情绪,接着低头玩手机。 闺蜜又怔了几秒,笑了起来,手背撞了撞男人的肩膀,低头凑近他耳边说:“可是,就是他让我来钓你的呀。” “……” 男人再次抬头,似乎音乐声太嘈杂,他没听清对方说的什么。 闺蜜更贴近了一些他,清楚地重复:“是兰舒语让我来帮他钓你的,听清了吗,兰舒语想约你。” 男人点点头,表示他听清了。 然后他再次仔细打量舞池中的兰舒语,光怪陆离中,热辣扭动身姿的兰舒语目光掠过他,根本没有停留,好像眼里就没他这个人。 看了一会儿,男人站起身,挤开人群,径直走到兰舒语面前,手放到他腰上。 兰舒语转过头看到他,露出些微的惊诧。 灯光下,这男人的脸还是看不太清楚,但身材是的确高大,比他想象中还高。 刚才他光顾着看鸡巴的尺寸,都忽略了看男人的腿有多长。 “跳舞吗?” 兰舒语随即对男人发出傲慢的邀请。 “……” 男人更加凑近了他一步,话没回,先顶了顶胯,让自己的凸起隔着运动裤顶在兰舒语的肉臀上。 兰舒语惊得向下看,这时,男人终于低头在他耳边说了第一句话:“你都让我硬成这样了,跳什么舞?” 清凉的薄荷味道,不太甜,混合着柠檬和酒精味,一起随着男人的话语落下来。 好闻。 兰舒语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回过神,想到男人话里的意思。 “……” 他低头看去,看向男人那运动裤裤裆里撑起的轮廓,明显比刚才更胀大了,尺寸惊人。 跳了这么久的舞他都没腿软,现在这一下,他感觉腿软了。 双腿间热烫的感觉一来,大脑就跟着兴奋,比在场的任何一支劲爆音乐都让他更加兴奋。 “跟我走吗?” 男人贴着他问,磁性低音炮,热息染红了他的耳朵。 他抬起头看向男人的脸,心跳混乱,打算找句话来矜持下。 还没想好,身子已经跟着男人拉他的手往外走去。 出门的过程中他一直在犹豫,想要不要停下来多聊两句,看清楚面前人的模样。 但男人走得很快,手上也很有力气,大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不容他多想。 “你带我去哪里?” 酒吧门外,夜风中,兰舒语戴上口罩,先有点装纯地问。 “酒店?” 男人回过头,嗓音低沉冷淡中隐约带了点温和,似乎有征询他意见的意思。 “……行。” 上了出租车,男人跟他进了后排坐好,对司机道:“去XX酒店。” 兰舒语一听那名字就不好了,什么低档酒店,他虽然不是什么大明星,但好歹是个有身份的人,在大学城里的名气也不是一般素人校花可以比的。 这男人就算不认得他,就看他的模样身段,能是个委屈自己进平价酒店跟他随随便便打炮的人吗? 下头B。 “XX酒店的床不舒服。” 兰舒语内心口吐芬芳,闷声闷气地说着,一边侧头去看男人的脸。 车内灯光下,他这才第一次看清楚了男人的长相。 口罩拉到了下巴底下,露出男人的侧脸,额堂饱满,眉目深邃,山根连绵着鼻梁高挺,嘴唇弧度分明诱人,唇瓣质感软软的感觉,让人想咬…… 这侧颜,完美。 只是,比他想象中更年轻。 男人长得高大健硕,声音也低沉成熟,但这脸……满脸胶原蛋白的样子,他甚至觉得把对方划定为男人还不合适。 应该说是,大男孩。 这片区域玩得大学生很多,刚才朋友说他是隔壁学校刚入学的,兰舒语还没多想,现在想想,看这年纪,不会是刚入校的大一学弟吧? 草。 隔壁学校是着名的综合性名牌大学,能考进那里,智力不会差。 所以,这是学霸当鸭,卖屌来赚自己的学费吗? 兰舒语一边暗自感慨对方长相真他妈A,一边又有些担心,这男生看起来不来事儿,估计是刚刚做鸭,还没有服务男人的意识,完全没有他预想中那么油滑。 他就从来没跟比自己小的男生交往过,小男生不会照顾人,尤其是这种书读太多的,感觉会麻烦。 “哦,那你想去哪?”男孩转过头来看他。 被他第一次清楚地双眸直视,兰舒语发现,对方的眼睛很好看。 不是浮于表面的那种好看,跟那种纵欲过度的体虚男人截然不同,他眸光很定,眼里有神,清亮,明珠不及,如同大学课堂上最好学求知的好学生。 但那种神采现在收敛着,并不外放,显得懒散,就好像明珠掩着一层灰。 他右眼底下还有一滴泪痣,点在那双睫毛浓密乌黑的眼睛旁边,要命地迷人。 兰舒语一时没答话。 男孩虽然长得少年气十足,但现在的表情一点也不青涩紧张,并不像是个从没带过美人开房的毛头小子。 他很从容地接着说:“要不去我家?” “……好。” 兰舒语心里还没想好,嘴上先应下了。 他摁住自己一颗砰砰乱跳的心——年纪小就小吧,总不至于未成年,长得帅,身材好,鸡巴大是最要紧。年轻力壮也是加分项。 出租车没开多久,就按照男孩的指引开进了附近的高档小区,一直把他们送到独栋别墅前。 下了车,兰舒语看了看别墅的外观:“这你租的?” “嗯。” 男孩不多话,刷卡进院门,从门口鞋柜里拿出一双看起来挺旧的毛绒拖鞋给他换。 里面客厅大得出奇,布置是极简主义,显得很空旷。 男孩没在客厅停留,带着他径直进了一间小次卧。 卧室看起来才十几平米,书桌上摆着笔记本电脑等学生用品,整齐而密集,如同大学宿舍。 床两米宽,占据了卧室很大的面积,衣柜,衣架,电热水壶,所有的生活起居用品都拥挤在这里…… “你租的只是这一间房?”兰舒语把口罩拉到下巴下,问他。 “嗯。” 男孩把衣架上挂的浴巾扔给他,“出门左拐是浴室,” 话落就兀自去了阳台上,一点带他去浴室的意思都没有。 兰舒语有些恼了,发热的大脑掠过一丝清明,他被身边的有钱男人们巴巴儿地讨好习惯了,现在随便跟了个稚嫩鸭子回家,受到如此怠慢,实在是…… 他忽然想到,这男孩搂着他金主谢筝的时候,绝不是如此怠慢。 这张现在对他冷淡的脸上,一定对谢筝满溢着讨好的笑意。 觉得他不给钱,才如此随随便便是吗。 行啊。 “你叫什么名字?”他对男孩在阳台上影影绰绰的背影问。 “秦熵。”男孩头也不回。 “哪个shang?” “熵增的熵。” Shangzhen是什么,哪两个字,兰舒语不明白,也不想再问了。 他顺手摸了摸旁边衣架上挂着的男孩的衣服,那面料,质地,一摸就像价格一两百块的,最廉价的某宝爆款。 “……” 八万块一个月的包养费,他都拿去做什么了?难道是总裁文里那种,家里有人病重烧钱吗? “秦熵。”他朗声问,“你是未成年吗?” 秦熵抱着收下的两件衣服,回头走到阳台门口看他,面无表情:“我看起来很小?” “对。” 兰舒语的表情明显不高兴,但他没有直说自己不高兴的原因,并不是因为秦熵看上去年纪小。 “哪里小?” 秦熵扯了扯唇角,那个弧度不能算是笑容。 随即,他的手忽然放在自己的运动裤裤口,往下拉。 兰舒语完全没意料到,秦熵直接把他的宽松运动裤连着内裤,一起对着自己拉了下来。 露出底下在舞池里就半勃起的那根鸡巴。 黑色的耻毛丛中,那根深紫红色的东西,狰狞的颜色和形状都与秦熵干净的少年气五官不相符合。 粗大,柱身上盘着青筋,龟头饱满如鹅蛋,上面水润光泽。 兰舒语一看就……挺满意。 货真价实的大鸡巴。 难怪谢筝舍得出八万块一个月包。 坦白说,这样的鸡巴,就是他曾经在一次次跟男友做爱的时候,想要得到的东西。 “小吗?”秦熵正色问他。 “还行。” 兰舒语收起自己的目光,冷淡地给了个评价,转身出门左拐,去浴室。 草,现在的小孩发育得怎么这么好。 态度还这么拽,真是鸡巴大,说话有底气啊。 兰舒语快步进了浴室,脱下内裤,他细细的黑色内裤已经被刚才溢出的淫水湿透了。 他看着镜中自己的身体,胸脯起伏,眨了眨眼。 抱歉了谢筝,你的鸭子,要被我免费搞了。 我不仅搞,还要大搞特搞,直到把他搞坏。 坏到你以后吃不下。 …… 想快速洗完这个澡。 用沐浴露时,兰舒语发现最显眼的支架上是一组便宜货,开了封,瓶口很干净,一拿,很重,像是满的,从没用过。 下面一层放的几瓶昂贵的沐浴露和洗发露,瓶口上倒是有新鲜使用的痕迹。 兰舒语当然选择用贵的。 很快洗完了澡,浴巾裹到了胸口以上,抱着衣服回房间。 回房间的路上,兰舒语隐约听到身后有什么动静。 一回头,停下来,仔细听,那动静却又消失了。 是这家里还有别的什么人?或者动物? 兰舒语走回秦熵的房间,关上门问:“你房东平时也住这?” “出去旅游了。” 男孩坐在书桌前的椅子里,转过身来看他,从上到下打量他裹着浴巾的样子。 兰舒语往他面前走了一步:“现在这家里还有其他租客吗?” “还有一对情侣,现在出门上班去了,明天早上才会回来。” 秦熵看着他的眼神变得认真起来,他说,“你过来。” 这三个字带着命令的意味。 兰舒语不喜欢被男人命令。 他微微蹙眉:“那你浴室的XX洗发水,是你房东的?” “嗯。” “你偷用你房东的洗发水?” 秦熵的目光迟钝一秒,然后又应了声:“嗯。” 兰舒语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坐在椅子里的大男孩,脸上露出了鄙薄的冷笑:“你好意思吗?” 穷就算了,还偷用房东的昂贵洗浴用品。 好贱的鸭喔。 “为什么不好意思?” 这是第二次了,他不爱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喜欢反问他,顶撞回去。 男孩仰头看向他,他的唇角似乎是勾起了一点弧度,但他的眼神过于冷淡,仿佛离他有很远的距离。 同时,他的手扯住他身上的浴巾往下拽,兰舒语立刻摁住他的手:“你干什么?你还没洗澡。” “先给你吃一道前菜,开胃。” 男孩沉声说着,手不再拽他的浴巾,而是伸进他的大腿中间,浴袍底下,手指下一秒就摸在他那湿滑的鲍穴上。 果然是个双性人。 “啊……” 兰舒语感到很刺激,条件反射就发出了骚叫声。 小嫩逼被帅弟弟的大手摸了,兴奋,继续,要更多…… 男孩望着他脸上的表情,浴袍底下的有力的手指在他肥嫩多汁的逼穴上按揉,然后用手指去寻找穴口。 好痒,想让他进来…… 不…… 秦熵的卧房门外,他口中“去上班了要明天早上才回来”的房客之一,周晳,蹑手蹑脚地走过来,心跳疯快,屏息凝神贴在卧房门上偷听。 周晳是个双性美人,长了一双丰乳,此时,那双乳轻微压扁在门上。 熵哥从夜店带人回家了,还让人去洗澡,这是要做什么,周晳自然能想象到。 随即,他就听见了里面兰舒语享受的骚叫声。 天哪,这么快,就叫得这么销魂! 周晳吞咽了一口,想着平时从熵哥的裤裆上偷窥到的鸡巴轮廓,自己的小穴一阵阵发热。 忍不住就伸手进内裤里,想象着门内秦熵操人的样子,玉茎翘了起来滴水,按揉自己的湿哒哒的淫穴安慰。 唔,熵哥,为什么不操我,要操一个随便带回家的人…… 人家也想被你操……人家跟男朋友做爱的时候,脑子里想得都是你……啊…… “不要!” 一门之隔,呻吟着的兰舒语微眯的凤眸忽地睁开,推了面前的男孩一把,退后,拿出冷面如霜的姿态,“我不想做了。” 话落,他转过身去背对男孩,一边假意抱怨这里连个更衣室都没有,一边就在男孩面前脱下浴巾,擦干净自己的身体,然后一件件穿上自己的衣物。 因为今晚是想着约炮的,所以兰舒语穿着是一条系带式情趣内裤,黑色的系带勾勒着大白肉臀,尤其显眼。 而且后面什么布料都没有,完全袒露着两瓣挺翘的肉臀,底下只有一条细细的布料,刚才就湿透了,现在又贴在被男孩的手摸得更湿的逼唇上。 一系好带子,那里就被勒得更痒。 兰舒语背对着男孩穿这样的系带内裤,尤其是弯腰系带的时候,又大又圆的屁股就对着身后人,臀肉摇动。 “你要走吗?”男孩站起身问他,语调听起来毫无波动。 “嗯,没兴趣了。”兰舒语用不耐烦的声音说。 男孩走到了他身后,伸手钳住他的柔腰,勃起的大鸡巴隔着薄薄的运动裤,滚烫地一下子戳在他的臀缝上。 圆鼓鼓的大龟头高高顶起被前液湿透的薄薄布料,颜色和轮廓都清晰地透出来,正好戳在兰舒语的肉逼穴眼上,好像下一秒就要冲破布料插进去。 秦熵现在没有穿内裤。 他那根鸡巴从在夜店里勃起开始,就紧紧地顶在内裤里,胀痛得难受,于是他索性脱了内裤,让鸡巴顶着运动裤柔软的布料。 等待兰舒语洗澡的时候,他一直在用手爱抚自己这根大东西。 但,远远不够。 他今晚去SIX2,本来只是想听听热闹,没有猎艳的打算。 骚货,他见的多了。 尤其是在声色场所,人们在平时生活里压抑的内心欲望,可以更直白地释放出来。 在小便池边,都会有看到他鸡巴的骚0,两眼看得发直发热,忍不住伸手过来想握住他的屌,嘴里软糯糯撒娇:“帅哥的鸡巴好大喔,我帮你扶着你尿尿嘛。” 秦熵自然不让人握他鸡巴,一甩手把人冷冷推开。 还有在包厢里玩,有的人眼睛一直勾着他,玩high了喝醉了,直接大着胆子往他腿上坐。 短裙底下没穿内裤,大腿分开,湿透的骚逼隔着他的裤子就磨他的鸡。 秦熵毫不客气地把人推开,然后在朋友圈荣获了钢铁直男的称号。 其实他只是有些性冷淡,再加上人太挑剔,挑剔到了傲慢的程度,跟前男友在一起时,因为一些原因一直没有做爱,于是白白浪费着粗壮的鸡巴和健硕的公狗腰,万花丛中过,洁身自好到了而今。 今天学校没课,在家里呆久了太安静,他看朋友圈在夜店上班的房客周晳吐着苦水,说刚工作没业绩好惨。 他一时兴起,随手做好事,来房客上班的SIX2开了个卡,叫几个热爱蹦迪的同学来蹦跶。 但进了场,他就开始腻了。 开卡的他不坐C位玩游戏,坐在边缘玩手机,不时抬头,观察一会儿兴高采烈的众生。 看到舞池里的兰舒语时,秦熵第一印象是喜欢的。 那是他喜欢的身材,高挑,大长腿,匀称,显然经常锻炼身体,没有赘肉,腰上明显有薄薄的肌肉马甲线。 他跳舞扭得那么嗨,仿佛全然不知,他那窄小的黑色无袖坎肩底下,乳头都隐约露了出来,让他侧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那乳头一眼看去就像是平时没少被吸被玩的,自然状态都这么微凸着,胸也大了点,看着就白软有弹性,让人想摸。 最引人注目的是屁股又翘又大,还扭得那么欢,一看就很骚。 等看清楚人的正脸,他一时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兰舒语,出道是歌手,长相一般人不认得,不是什么路人皆知的大明星,但嗓音和外表在娱乐圈都是顶尖的。 兰舒语长得眉目如画,一双丹凤眼,是网友热推的适合古装的新生代年轻男演员,非常有东方的古典美男气质,端庄又清丽。 他的演技不怎么样,但秦熵看过他拍的剧情MV,白衬衣干净校园男神,迷倒万千少女那种。 那时可没想到人会在夜店这么骚。 那目上无尘的清冷眼神,也会变得如此勾人。 更没想到,人会平白无故地,主动让人来帮他约他。 在舞池里,秦熵用鸡巴顶了顶兰舒语的臀肉,在看兰舒语往下看他鸡巴的那种眼神,他就明白了。 兰舒语表面一副冷傲面孔,内心,是真想吃他的大鸡巴。 把这个外冷内骚的明星带回家,洗了澡,人一脸不爽,说:“我不想做了。” 然后背对着他解下浴巾,露出刚洗完澡的赤条条白嫩身子,弯腰翘臀,穿那条湿哒哒的黑色系带内裤。 秦熵起身走到他身后,钳住他的细腰,勃起的大鸡巴隔着裤子,顶在他的臀缝上。 “啊——啊~” 兰舒语惊叫一声,随即,惊叫很快成了骚叫。 因为秦熵一把将他推到床上,让他背对自己高高地翘起圆臀,更加展露两瓣雪白的臀缝间,那嫣红的逼唇。 两瓣逼唇肥嫩多汁,被那根黑色内裤的窄小布料勒得更加饱满,里面裹着浓稠的花汁,透明淫水已经泛滥成灾,顺着白嫩的腿根往下流。 秦熵钳着他的腰,固定住不让那屁股动,用他在运动裤里高高顶起的大鸡巴,隔着裤子的布料,直接顶着股间淫穴,顶撞研磨。 勒着逼穴的内裤布料,秦熵运动裤的布料,还有炙热的鸡巴质感一起磨在兰舒语敏感的逼肉上。 随着秦熵挺胯,重重地顶着逼肉研磨,磨得肉都被压了下去。 兰舒语的肉臀对着他高翘,双手小臂支撑在面前的床单上,回过头看着身后的男孩。 情欲上头,他一下子就忘了反抗,脑海里从前做爱时说习惯的各种淫词浪语冒出来,条件反射地就从嘴里跟着娇喘声一起出来:“啊~小逼被鸡巴戳到了,龟头好硬,不要用这么硬的大鸡巴磨小嫩逼,受不了……” 秦熵冷笑:“受不了被磨,是想被插进去吗?” “不……” 兰舒语口是心非地摇头。 他敏感的淫穴本来就空虚难耐,想吃大鸡巴,现在被磨的更加酸痒,尤其是内裤底下的细细布料勒着他娇嫩的阴蒂、肉唇、还有中间不断开合的屄口。 大鸡巴还不时蹭到他的骚阴蒂,蹭得他那里更痒,下面穴眼兴奋地翕动,吐出更多粘稠的蜜汁。 “嗯……哈……不要磨了……” 骚逼更酸更胀了,受不了。 但他还得多矜持下,吊吊这个傲慢的嫩鸭子。 秦熵没有停止地挺胯,大手也不客气地用力抓揉眼前丰满的肉臀,白嫩滑腻,手感弹软,真是让人过瘾。 他的鸡巴又胀大了一些,运动裤被高高地撑了起来。 他终于拉下裤子,释放出自己的大鸡巴,弹打在面前的肉逼上,打出飞溅的骚水。 兰舒语回过头亲眼见到了那根鸡巴弹出来的样子,紫黑色粗壮的大屌,头部还有点弯曲。 他吞咽了一口,差点脱口浪叫——好棒的屌喔,还是弯头的极品。 他不想矜持了,只想要他立刻插进来。 秦熵握着自己紫黑色的肉柱,硕大龟头抵在他颤抖的湿润肉穴上研磨。 “哈……呃啊……不要……” 大龟头直接顶在他娇嫩的阴蒂上,上下戳动那敏感的凸起。 兰舒语被磨得白嫩的肉臀颤抖得更加厉害,腿根发软,嘴里不断发出难耐的娇喘,“嗯不要磨骚阴蒂……大龟头不要磨那里……好酸……” 磨了几下他的骚阴蒂,大龟头沿着两瓣肥嫩肉唇上下滑动几次,龟头上涂满了淫水,然后停留在下面张开的穴口。 那里淫肉收缩着,正吐着一股股淫水表示激动。 怒胀的龟头顶着那穴眼,开始往里面顶入。 “啊——别这样!” 紧致的穴眼被撑开的激烈感觉,让沉浸于情欲的兰舒语恢复了一些清醒,“你这是强奸!不准你肏我!不准进去!” 龟头实在太大,一时卡在小穴眼进不去。 秦熵停了下来,看着他湿红的凤眸里的媚色,沉声问:“不想被我干穴?” 干穴,好粗暴的说法。 想,但是,他现在不想承认。 其实他下意识里希望秦熵继续,不由分说地强奸他,粗暴干他穴,不要停。虽然他嘴上会抗拒,但是他的身体想要被强奸的那种刺激。 可惜秦熵停了下来。 回想起来,他曾经有过性经验的三个对象,都是把他照顾得妥妥帖帖的男人,从没有这样陌生的,对他还如此不客气的。 “不想。” 兰舒语一双媚眼里挤出傲慢的厉色,嗓音却带着酥软的鼻音,还有点委屈不满,“你是谁啊?什么人啊,带我回家就要操我,你连我的名字都不问,你凭什么?” “你是兰舒语,我知道。”秦熵平静地说。 兰舒语的凤眸一下子因为惊诧睁了睁:“你认识我?你认识我还对我这么随便……” 秦熵微微扬起头,俯瞰着他,肿胀的龟头还戳在他的穴眼上,被他娇嫩的淫肉紧贴着:“要怎样才不随便?” 兰舒语听到他这话,顿时更加恼火,果然,大只是徒有其表,男生年纪小就是不行,连调情取悦人也不会。 那一秒,秦熵似乎读出他眼里的愤懑,想到了什么,唇角稍微一扬。 在他起身之前,手里抓揉着他的肉臀,低声说:“我以前喜欢过你的歌,你的声线很有辨识度。” 兰舒语伏在床上,回眸瞪着他。 喜欢过? 喜欢就喜欢,“过”是怎样啦?现在不喜欢了,那也不要说出来好不?操,哪有男人在床上这样说话?连一句哄人的情话也不会说,故意想气人吗? 秦熵接着说:“但你唱的歌都挺正经,我当时没想到,你的嗓音还能娇喘,浪叫得这么骚。” 兰舒语听完这话,沉默一秒,终于直起身体。 回转身,一扬手,“啪”得一声,结结实实地一巴掌扇在男孩的脸蛋上。 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之后,兰舒语赤裸的胸部起伏,大脑觉得很刺激,很爽。 那一掌打得重,秦熵的俊脸上立刻泛起红痕。 他面无表情地摸了摸自己被扇疼的脸,没有急也没有恼。 “你几岁啊?”兰舒语打完人之后冷冷地问。 “二十二。”秦熵说。 兰舒语刚想用“小屁孩”称呼他,被他的年龄惊到了:“你……” 他那张脸又没化妆,纯素颜,这么近看起来,以兰舒语阅男无数的经验,最多十八岁啊。 “你骗人。” “你要看我身份证吗?”秦熵挑起眼帘,不动声色,“还是你怕我告你刚才虐童啊?” “……” 兰舒语预备好的骂人的话做了修改,一边下床穿自己的衣服一边冷然说,“行,你这年纪也不小了,没人告诉过你,你做男人做得很差劲吗?” “你都没跟我做,怎么知道我做男人差劲?” “你前戏就够差劲了,谁还想跟你做?” “喔,抱歉,毕竟我是第一次,没经验。” 秦熵后退坐到自己床头,拿出手机一边翻,一边淡淡地说,“今天也本来没有这个打算,事出突然,没有准备。” 兰舒语穿好了衣服,抬头看他一眼,心里一动——什么第一次,第一次在夜店跟人约炮? 说起来,今晚是他主动约的。 兰舒语对秦熵的不满,瞬间变得有些松动。 但这松动很快就消失了,他看着秦熵手里的手机,问:“你在发什么……” “不会泄漏你的信息。” 秦熵明白他的担心,头也不抬地说,“找点资源来安抚下梆硬的生殖器而已。” 一边说,他的另一只手一边在兰舒语面前轻轻抚摸他胯下依然高昂的大屌,好像在安抚一只动物。 “……” 兰舒语想再给他一巴掌。 当着他这么个尤物的面儿,低头在手机上找资源来打飞机……这男人是故意的吗。 “loser。” 兰舒语骂了一句,理好衣服,掉头拧开卧室门就想走。 开了门,门外对着的客厅里迎面而来夜风,凉爽地拂面而过。 兰舒语停在门口,双腿间的淫水凉了,空虚得很明显。 他回过头去看床上的秦熵。 秦熵看着手机,慢慢地撸着鸡巴,没有看他一眼。 秦熵的手臂上跟他的鸡巴屌皮上一样,也有些青筋凸起,非常修长好看。脸也很好看。 草,这男人怎么就这么好看。 兰舒语提醒自己保持理智,心念一转,认清楚了现状。 他要是这么回去,肯定不会爽,以后想起这件事情来,都会不甘心。 到嘴边的鸭子,不能因为脾气放弃了。 他应该现在先忍着,压下被冒犯的自尊心,睡服这个傲慢的秦熵,让他迷上自己之后,玩烂他,再狠狠地甩了他。 那才是真正的打他脸。 睡服他,榨干他,甩了他。 他要从头爽到尾。 下了决心,兰舒语关上门,大步走回秦熵面前。 先看了眼他手机屏幕上,果然是AV小视频网站。 然后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逼他仰头直视自己,道:“你是傻逼吗?” 秦熵看得懂他眼里的别扭,想要,又假装抗拒,不想明说。 他知道只要自己一把鸡巴干进去,装酷的兰舒语就会在他身下化成春水。 但他并不想跟这样别扭的人玩,他是个挑剔的人,这种挑剔不仅是对外貌硬件,还有对性情——对方想做公主,他也想做王子,对方欲望表达得这样遮掩,等着他主动,就会让他觉得扫兴。 扫兴,再肉再翘的骚臀他也不想操了,这点自控力,他不是没有。 不然他也不会等到二十二岁还是处男了。 秦熵对眼前的兰舒语平和地说:“不是,我只是不想你报警说我强奸你。” “……” 秦熵的语气更温柔了些:“此外,虽然看你的骚逼水流得那么欢,但我也不想不尊重你的意愿。” 兰舒语被他说得底下小逼又是一热,新鲜的骚水涌出来,浸湿内裤打湿了牛仔裤。 那里真的好酸好痒,让他忍不了。 就当这男人是个人肉按摩棒好了。 兰舒语弯腰很快脱下自己的牛仔裤,直白地盯着他的大屌:“我想操你。” “好。” 秦熵放下手里的手机,重新看向他的双腿间,“你别脱内裤。” “为什么?” “看你的骚逼被那性感的细带子勒着,我喜欢。” 秦熵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运动外裤也完全脱下来,往下躺了躺,让大鸡巴竖立在自己平整的胯间:“坐上来。” 兰舒语看着男人那肌肉紧实的公狗腰,下面怒胀的大鸡巴,馋得水流得更多,裆部三角形的小片布料里,勃起的肉棒顶了起来,前液把布料打湿出一个硬币大的圆形。 他把自己内裤底下勒在小逼中间的细带子拨到一边,双腿分开,跪在男人胯部两侧,对面前的男人露出自己整个饱满的骚逼唇。 修长白皙的手指把自己的肉逼掰开,肉瓣分离拉出粘稠的水丝,给男人看自己逼穴里面的媚肉。 “想吃这个骚逼吗?” 他暂且收敛高傲,嗓音软了些。 媚肉因为男人的目光而更加激动,仿佛在被视线奸淫着,蠕动着发热颤抖。 兰舒语脸上发烫,更有了媚态,黑色坎肩底下的乳头也跟着发痒,没有触碰就激凸了起来,顶在衣料里发痒。 秦熵喉结滚动,昂扬的鸡巴显示着他高涨的欲望:“嗯,看着很美。” 兰舒语带着用骚逼操服这个男人的念头,伸手在逼里很快地扩张了几下,然后迫不及待用屄口对准龟头,缓慢而有力地坐下去。 肉穴被硬龟头顶开,一点点吃进鸡巴,很快,他眉头蹙起,呼吸急促起来,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 虽然他里面水很多,很顺滑,可是,紧窄得很,而且,他真的从没吃过这么粗大的鸡巴。 秦熵喜欢他脸上那种难受的表情。 秀眉蹙起,额角上滑落汗珠,眼里洇开情欲的水汽,发红,要哭不哭的可怜模样。 娇柔漂亮的唇瓣也微微张开,发出细细的:“啊……”的呻吟。 而且兰舒语还很喜欢把自己的感觉立刻描述出来,接着酥软了嗓子呻吟:“哦~啊哥哥的鸡巴太粗了,卡住骚逼了,吃不下去,呜……” 秦熵从上到下打量他这副吃鸡巴吃一半卡住的骚样子,坐起身,伸手去,挑起他的黑色坎肩,一直到露出他的一颗红嫩乳头。 他手指的背面触碰到他的乳头,然后往下滑,滑过紧绷的腰腹肌肉,一直到他阴毛稀疏的干净胯间。 男人修长的手指指腹沿着他挺翘的玉茎轻抚,那里颜色浅淡干净,高高地勃起着,顶端马眼里泌出透明的花汁。 “哦……哥哥碰我的鸡巴好痒,重一点……” 秦熵的手在他敏感的龟头上揉了揉,接着伸手去揉他下面凸起的阴蒂,指尖摁在阴蒂上打圈,另一只手扶着他紧绷的大腿轻轻抚摸。 他冷声道:“你那些粉丝知道他们荧幕上那么谦谦君子的男神、老公原来这么骚吗?光着大屁股,骑在男人的鸡巴上……” “啊……” 电流般的快感从男人的指尖传来,兰舒语被刺激得快感强烈,腿根一软,连跪也跪不住了,彻底坐下去。 含着一半鸡巴的柔嫩穴道,被粗壮的鸡巴彻底一下子彻底填满。 他仰着头,闭上眼,眼泪也一下子从眼尾滑落出来。 俊美的脸上,露出极度享受又难受的表情。 秦熵喜欢他这种表情,尤其这种表情,是因为吞入了自己的鸡巴而露出来的。 兰舒语深深吸了几口气,手努力撑在秦熵的劲腰上找着支撑,小腹上薄薄的肌肉紧绷起伏着:“啊……终于吃满了,大鸡巴……哈……太粗了,好硬,塞满骚逼了,小逼被撑得好难受,呜感觉要坏了……” 他此时难受得有点后悔,大鸡巴吃起来,不是那么轻松的事情。 秦熵眼里透出轻佻,欣赏着他的骚样子,伸手褪下他的黑色坎肩,让两边的吊带都滑下他圆润的肩头,完全裸露出他白皙光滑的双肩,锁骨,以及下面的乳头。 “动一动,就不难受了。” 一边说着,秦熵的手指一边摁住他那嫣红凸起的乳头,把乳头摁得在他绵软的奶子上凹陷下去,然后指尖刮弄着那乳头按揉,画圈,又用两指捏住他的小奶头搓揉,拧弄,细细地玩得那处更加激凸挺翘。 “啊~嗯嗯~奶头被掐得好痒~重一点,再重一点捏。” 兰舒语的肉穴里又涌出一股热烫骚水,暖得他浑身都飘飘然,迷醉地咬着嘴唇呻吟,挺起胸让面前的男人用力往他的奶头。 同时,他双腿分开跪在男人的胯间,肉穴套在他渴望已久的大鸡巴上,骑着鸡巴,努力地小幅度抬起肉臀又落下去。 一开始因为逼肉太紧,这鸡巴骑得很艰难,随着一次次艰难吞吐,逼里的媚肉终于弹软了些,淫水不断顺着肉柱从撑满的交合处滑溢出,吞吐终于顺畅了。 “嗯啊……啊啊……鸡巴太粗了……唔、捅到里面了……好深、受不了嗯哈!哈啊!” 肿硬的龟头边棱戳到肉穴内的骚点,兰舒语爽得沉醉发疯,用尽全身力气,摁着身下男人的腰作为支点,抬起肉逼,吐出大半根湿漉漉的粗长肉柱,起身又落坐,凭借重力一次次狠狠吞入鸡巴,啪啪啪,白嫩的臀肉撞击秦熵的胯部。 秦熵靠坐在床头纹丝不动,也能享受到紧致穴眼的吮吸,鸡巴被销魂洞套着,整个下半身都爽得发麻。 眼前的美人哭着呻吟着张开腿,用那肥美的蜜汁肉逼含着他鸡巴套弄。 “呜呜……哈……啊!啊啊!大鸡巴好棒!呃啊!逼里酸死了!” 奶头被他玩得立了起来,随着骑鸡巴的动作在雪乳上上下晃动,柔腰前后摇摆,挺着胸,还想被他捏乳头的样子。 仿佛享受到了极点,手指放在嘴里咬了咬,情欲中泪眼迷离的兰舒语媚眼望着他,红润的唇边溢出平时绝不会说的骚话,“哥哥的鸡巴真的好粗好硬,顶到我里面了,唔,磨得骚逼好舒服啊……” 面前人的骚是他前所未有见的。 秦熵的手指揉了揉他熟红的阴蒂,那含着鸡巴的肉穴就跟着痉挛吸绞,美人的表情也跟着变得受不了,说明被他揉那里有多刺激:“哦啊~哥哥不要揉那里,我会受不了高潮的~小逼酸死了~哥哥动一动~” “就这么喜欢骑鸡巴吗?”秦熵问。 他知道做爱很爽,但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一个平时那么冷傲的明星,自己骑着他的鸡巴自己动,就变得骚浪享受成这般失控的模样,的确刷新了他的认知。 “嗯哈,当然喜欢~” 骑鸡巴太消耗体力,兰舒语实在骑不动了,停下来喘息。 就算不抽插,光是大鸡巴满满撑在他肉穴里那种天然的脉动感觉,都让他觉得兴奋舒服。 “这么饥渴,是不是在外面看到男人的鸡巴,看到蘑菇都想往上坐?” 兰舒语闻言有些不高兴,推了他一把:“你把我当什么人啊,那些不够粗长,不够干净的鸡巴,我才不想坐……” 说到这,他忽然想起刚才遗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有些惊慌:“我们没戴套……” 说着他撑着坐起来,湿软的逼穴拔离了鸡巴,龟头离开时如同拔塞子那样,发出了水润的啵儿一声。 他坐到旁边,看着秦熵那根湿透了的紫黑色大屌:“你最近有检查过吗?不会有病吧?” “没有,没有。”秦熵连着回答了两个问题。 “你没检查怎么知道没有?”兰舒语瞪了他一眼,“套呢?拿来戴上啊。” “我家没那东西。” “什么?” “我家没备着避孕套。” “那你跟人做爱都无套吗?你,脏死了。”兰舒语蹙眉,他刚脱离的鸡巴的肉逼已经在空虚发痒了。 看着面前刚才被他吃的那么爽的大鸡巴,想到这根极品鸡巴无套肏过不知道多少人,他不禁露出厌恶的表情,“而且……你就是自己从来不避孕,一直让对方吃药那种渣男?” 秦熵明亮的眼睛看向他:“我看着像渣男?” “不然呢?你连避孕套都不准备。” 秦熵眼里有一点笑意一闪而逝,直起身体:“那,我们还做吗?” 兰舒语也没有带避孕套,他考虑了一秒,还是说:“做。” 太舒服了,他舍不得。 反正刚才已经无套交合过了,做完及时清理,大不了明天去医院检查。 “你把上衣脱了。” 他过去帮秦熵脱掉身上的T恤,看到年轻男人健壮上身的那一秒,他忍不住低头吻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搂着他的劲腰,舔吻他褐色的乳头、乳晕、肌肉轮廓。 这男人真会长,美味,不枉他为了吃这一顿大餐受的委屈。 秦熵轻轻搂住他,将他翻了个身,把枕头垫在他身后,让他背靠在床头,抬起他一条修长的大腿,往上扶起,发现他的柔韧度很好,直接把他的脚踝搁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兰舒语被他这样摆弄,知道他要主动了,兴奋得呼吸都急促起来。 秦熵握着鸡巴抵在他还没合拢的肉洞口,两眼看着那个翕合的穴眼:“想要吗?” “嗯~” 兰舒语两条修长白皙的长腿尽力分开到最大,两只手直接伸过去,在他面前掰开两瓣肉逼,给他看里面,“这里面好痒,想要被你的鸡巴捅,快进来。” 看着他脸上那副饥渴求肏的骚样子,秦熵就想立刻肏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