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新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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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的清晨,阳光透过飘窗,在地板上留下一片光影。 两个男生还睡着。 昨日晚上,那还真是个意外,但也合乎情理之中, 或许在一起的时间确实也不够长,进行到最后一步也太早了,但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昨天确实是仓促, 但结果来看,也还不错。 “你想做?”贺洲说话向来直接,直接把人闹了个大红脸,男生确实是这么想的,他总看白棠一副性致高涨的模样,年轻人火气很旺。 白棠红着脸,略带局促不安,手微微抓着床单,略带紧张地坐在床沿:“哥哥,忘了问你,你是什么属性?” “属性?”贺洲微微挑眉。 “嗯,就是你想在上面还是下面,看你,我都可以的。”白棠点了点头。 贺洲觉得少年的这个模样颇为有趣:“你喜欢就好。” “那,我在上面?”白棠舔了舔嘴唇,喉结滚了滚,试探性地问了句。 “可以。”贺洲对这些都很淡然,若不是眼前这个少年总是喜欢勾他的话。 白棠挪了挪位置:“有没有觉得,我们这样太仓促了。” “你床头柜里的东西不是这么告诉我的。”贺洲的语调戏谑只看着人。 靠靠靠,都被看到了?什么时候,那不是以防万一吗?白棠更有一种被戳穿的无措。 “那我们试试?”白棠想开荤倒是其次,纯粹是被贺洲的言语逼得有那么点赶鸭子上架的意味。 两个人都算得上第一次,不论是前面还是过程都异常艰难。 白棠的理论知识丰富可也仅限于理论知识,他们俩到浴室只脱了衣衫,裸裎相对着,白棠的脸闹了个通红。 喉结微微滚动,贺洲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薄薄的一层腹肌,肤色偏白,一双腿修长,从下颚开始往下,一路上都是风景。 白棠红了眼,这谁忍得住啊,谁忍得住谁是狗。 白棠的一只手覆在人的腰窝上,忍不住抚摸过去惹得人眯了眯眼。 “要怎么做?灌肠?我趴下来你是不是顺手一些?”贺洲说的很平淡,这就好像是他的实践的一个课题一般。 白棠脸上染上一抹绯色,为什么自己更像是小受啊? 最后他还是给人垫上了衣服才让人跪趴着,只这样的姿态,像一只敏捷的猎豹,白棠拿过润滑,触碰上人那个隐秘的去处,试探性地戳进去一根指节,撑开层层褶皱,只略带几分紧张:“哥哥,不舒服你一定要说。” “嗯,你继续。”贺洲的嗓音有几分低沉,像是染上了几分欲望。 白棠鼓起几分勇气,只继续按着教学走着,偶尔抚慰上人前端的性器和或许敏感的部位。 贺洲只微微皱眉,这个角度看不见人的表情,有些许痛感,并不舒服,整个过程进行的漫长而艰难。 等二人到床上的时候,都微微喘着气,白棠的性器炽热而坚硬,漫长的过程让他忍得有几分难受。 而贺洲的反应却起来得很慢,情绪和兴致也不是很高涨,偶尔发出一点声音来,确确实实是很勾人的声音。 搞得白棠的情绪都跌落了下去几分。 贺洲有些无奈,吻了吻少年的眼尾:“不是不喜欢你,天性如此。” 白棠眨了眨眼睛,愣了愣,想说又不敢说。 “没有病,只是有些性冷淡。”贺洲被少年揽在怀里,总觉得这个怀抱过于紧了,就好像怕自己跑了一样。 白棠眼尾有些湿润,埋在贺洲的颈侧:“你怎么这么好啊,哥哥。”好的我还想欺负你。 “我这个人,本身就算不上多好,你想要的,我有的,你都可以来拿。” 贺洲的生理上的情况本身就和他的心理上的症状有关,在白棠这里的情况已经足够好了。 于白棠而言,贺洲就像一湾湖水,或许是温柔本身。 “哥哥,我好喜欢你,你是我的了。我要对你负责,一辈子好不好?”少年的发茬蹭着贺洲的脖颈,贺洲只觉得有些痒意。 他只扶着性器微微顶了进去,贺洲的喉结滚动,白皙修长的手指只轻轻地抓着床单,身上带着细密的汗,稍许湿润的头发像是刚沐浴半干不干的状态。 贺洲眼眸微眯,看着人动情的模样也情动了几分,只低声诱哄着人:“进来,没事。” 异物感的侵入并不好受,被异常珍视的感觉却惹人心软。 咕叽一声,就着润滑只全然没入了进去,贺洲微微发出一声闷哼,少年人惹人喜爱,饶是这种情况也没只顾着自己舒服,既然有反应,那便努力地试图取悦着人。 “你动,没事。”贺洲见人忍得难受只安抚着少年,“你这样我也难受。” “哥哥~”白棠红着眼只一声声黏腻地喊着哥哥,温柔地吻过人的肌肤,一下一下地顶撞着,找到人身体里敏感的那个地方。 他替人抚慰着性器,前后两端的快感不容忽视,贺洲的双手转而抱上了人,一只手插进人的头发里,头只微微后仰着,露出脆弱的脖颈来。 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声音,少年只觉食髓知味。 贺洲的肌肉紧绷着,少年的东西滚烫,这点热意仿佛要直抵人的心口一般,从最开始的排斥到如今的适应,后面的去处很好的容纳了少年的性器。 漫长的交合,贺洲渐渐情动,白棠后来逐渐丧失了几分理智,心中叫嚣着,低吼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少年的脑中一片空白,终究是宣泄在了人的身体里。 雄兽给他心爱的人打上标记,餍足感交织,暖色调的灯光投射下两道人影,二人像是在水中被打捞出来一般。 充斥着性与欲望,交合过后是温柔的缠绵,少年只道着欠:“忍不住,哥哥,我替你含出来好不好?” 贺洲的性器滚烫,却没有射精的欲望,前戏漫长,如他所说的,有稍许的性冷淡。 少年心疼人,只跪在人的腿间,贺洲的嗓音有点哑带着勾人的欲望,他说:“白棠,不用。” “用的。”白棠不由分说,这件事又不是他一个人爽的,贺洲的性器和他人一样,总之比想象中的要好看一些,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做这样的事,情之所至,也或许是头脑一热,少年低头含住了人的性器,味道并不好闻。 他也吃不进去多少,只感受着温度,用手抚慰着剩余的部位。 贺洲低喘出声,少年的技巧并不算多好,只这样被珍视着对待,只觉得炽热。他闭眸感受着人的动作,欲望愈演愈烈,最后还是射在了少年的口中。 只见人模样淫靡,贺洲只坐起身从床头抽了几张纸递给了少年:“抱歉,没忍住。” 少年摇了摇头,他将贺洲的东西只吐在纸上丢进了纸篓里,脸上的笑意逐渐晕染开来,语调带着几分黏腻地喊着哥哥。 两个人去浴室中洗澡,或许是贺洲的一举一动都是勾人,少年只又抱着人来了一次。 事后二人温存着, 白棠本身就没有安全感,可能出国是必然的,异地恋谁也不能保证,有些情侣哪怕是每天在一起都不能保证可以长长久久。 何况是异地,生活社交的不同,不常见面都会导致话题的减少,到时候说不定一通电话相顾无言都是正常的。 未来的事情说不准,但少年是真的很想和贺洲拥有一个共同的未来。 得到了贺洲,总归多几分安全感,贺洲的温柔和淡然都让白棠觉得害怕,可人的性格就是这样,白棠更想贺洲像那些喜欢争风吃醋的选手一样,但或许那样的话也不是贺洲了。 “嗯,有些晚了,睡吧,乖。”贺洲拿小朋友没有办法,只能纵着他。 白棠身为老攻,反而被哄了,而且怎么没有和视频里的那样子这样子呢? 少年带着深深的疑问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的早一些的还是贺洲,本身就是生物钟,理由是年轻人睡得久一点。 不是啊,哥哥,你有没有身为受的自觉啊?不是应该累的起不来吗?所以现实还是做攻比较累吧? 时间不疾不徐地过着,很快到了百日誓师的时候。 依旧是高三优秀学生代表上去宣誓的, 贺洲面无表情地站在报告厅的舞台上念着临时想出来的稿子, 白棠在台下只想笑,他突然想起来姜媛说过的一句话,你能想象贺洲被艹的样子吗? 白棠没办法想象,但已经见到了,很sexy,和平时不一样的感觉,已经见到了。在这群老师眼里,贺洲能保持第一,就是十分刻苦努力的好学生代表,人家或许很早已经努力过了,但更多的真的是天赋型选手。 接下去的任务越来越重,还有几次模拟考。 班级宣誓的时候,每个班的声音和气势都异常高涨,就好像真的要上战场了一样。 他们是陪伴彼此青春的同学,也是每天在一个教室和宿舍里的战友,在经历过这次以后,他们会分离,走到各自的未来里去。 人生的列车他们只能陪彼此走到高考为止,有几个感性的人还红了眼眶。 白棠也舍不得,他轻轻勾着贺洲的尾指略带着几分担心:“以后,还有四年,我可能会去国外,欧洲那边,我有时间就会回来……” 来回的路费也是问题,但是也没多大的关系,多接几次演出就好,少年想。 “害怕?” “嗯,毕竟时间那么长,我们又不在一个地方,万一分开了……”白棠舔了舔嘴唇。 “不信我,还是不信你自己?”贺洲的语气异常清冷,浅色的眼睛就好像淬了一层冰。 似乎是生气了?白棠第一次见这样的贺洲,少年愣了愣,他向来看不清自己在贺洲心里的地位,男朋友生气了又该怎么哄? 少年趁着地理优势,别人没有发现,啄了一下贺洲的嘴角。 没反应,然后又啄了一下。 “不生气了,是我傻逼,说错话了,要不你打我出出气?”白棠拉着贺洲的手腕,晃了晃。 小朋友撒娇起来瞬间就让坚硬起来的心软下去一块了。 白棠想着,如果不是钢琴,是不是他就可以在国内和贺洲考一所大学了? 但如果不是钢琴的话,估计当初的自己和贺洲都说不上话,毕竟他那么喜欢音乐?大学会去哪?中音? 成绩那么好,不去个京大华大是不是有些可惜了? 白棠努力学习不为别的,就想知道,自己努力了,能不能也考个重本的分数,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他以前成绩也挺好的,至于语文课上闹出的那些笑话,有一部分是笑话,有一部分倒是真的,数理化本身他一窍不通,经过一学期的学习不也达到了普普通通的水准? 或许他努力一点,不能像贺洲那样天才,却也是有前途的。 多读点书总没坏处,就像姜媛说的,总不能出了国还带个翻译,歪果仁语文都比你好,那也太丢脸了。 贺洲勉为其难地抬手,少年还真以为他要挨揍了,结果,啊嘞,被命运扼住了的后颈,冰凉的触感,还挺舒服的。 少年高不高考都无所谓,他的钢琴老师和他父母早就替他准备好了出国的一切,包括证件和住所什么的,他的人生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白棠的坚持,只是想陪贺洲,陪这些一起过了两三年的兄弟们度过最后一段最艰难的时光罢了。 “操操操,年级组发通知了,说以后每周的周末晚自习改为周考,每周统计一次年级排名和成绩。”宋枫的声音在沉浸题海的高三显得异常响亮。 本身高三下学期就是复习的过程,课本已经学完了。 老王从字音给人复习到字形语病,并且威胁道,这些送分题要是扣了,一分十块钱班费充公。 体罚是不行的,班上这群人已经成精了,只有把手伸进他们的钱包里他们才知道怕,如果不知道怕那就是从钱包里拿出来的钱还不够多。 “某些人古诗词敢错一个上缴一百充公。”老王说的这个某些人就很灵性。 白棠的语文进步速度确实比数理化慢了点,这种语言类都是长久以来打下的基础,仅凭智商和恶补效果确实没有数理化效果那么显着,特别是在到了瓶颈期的时候。 为了给学生们补充营养,老王每天都会给人发一瓶牛奶,虽然大家都不缺这么一瓶牛奶,但这是所有人爱老王的原因。 真的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班主任。 一班的学习氛围直接带动了整个五楼理科班的学习氛围, 毕竟白棠都开始努力了,还有谁有资格不努力? 人家已经站在终点了,说实话这么努力没有必要,很多人都这么说,白棠只是一笑置之。 白棠趴在课桌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啊,好想打游戏啊,可惜我年纪轻轻,就要退出召唤师峡谷和生活和高考对线了。” “过几天,就要一年一度的家长会了,白哥你不担心?”前排的小男生转过头来问。 “担心什么?你见我家里人来过吗?我即是家长,他们什么时候管过我文化课成绩?”白棠抬了抬眼,想想就觉得好笑,以前或许会在意,现在早就不在意了,数理化考0分都行,但要是打电话现在去跟叶女士说一句我不想弹钢琴了,她就算在火星都能杀过来。 “贺哥,你妈妈会来吗?”白棠趴在桌子上,腾出一只手来戳了戳男生的胳膊。 “不清楚。”贺洲对这些无感,反正他的成绩稳定,以往家长会对他来说就是放假的日子,难得学校会开放一天,贺洲一般也不在学校。 “哎哎哎,好可怕啊,就怕老王对我妈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我上次出去上网的事要是告诉我妈可怎么办?”前排的同学分外担忧。 “放心吧,老王不是那样的人。”白棠心说,我都这样了,也不见老王打电话跟叶女士告状。 “还是安心等着下午的大扫除吧,平时不见学校勤快,每到领导或者家长来了,就勤快起来了。艹,谁吃辣条了。”白棠病中垂死惊坐起。 远方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那啥,白哥,要来点吗?” 贺洲淡淡地看着眼前的少年胡闹,只说了句:“少吃点这些东西。” “哈哈哈,知道了,嘴馋嘛,已经很少吃这些了。”反正贺洲的话白棠都会听。 自从高三下学期一开始,嘴里都淡出鸟来了,都重新做人,教室里连吃零食的人都少了。 “给我整点。”要吃零食的不止白棠一个,于是一班特派一人去小卖部采购了一堆吃的。 老王一进教室就闻到一股味:“死性不改啊?知不知道被查到是要扣分的,班里不允许吃零食,还吃这么刺激性的东西?” 过了几秒,老王板正的表情又松了下去:“给我来点,干偷鸡摸狗的事情都不知道贿赂班主任?” 班上一些人轻松地笑了,白棠连忙上供了一根仔仔棒。 “抠门了啊,格局这么小?”老王拿着根两毛钱一根的棒棒糖哭笑不得。 “再加一包辣条,不能再多了。” “我还在想你们大方点,我就也大方点,请你们吃点好的呢,不需要就算了,有些人,眼界就是太窄,好了,上课。”老王翻开教案,咳了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