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考当天被爆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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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的第二天上午,考理综。 理综是林述的拿手科目,他发挥的很好,题目在他眼里都不难,最后还余下十多分钟。 林述没有检查,而是坐在座位上发呆。窗外天空晴朗,飞鸟掠过,没有痕迹。 时间过得好快,林述嘴角勾起轻快的微笑,一切快要结束,他好像可以解脱了。 考铃打响后,林述风一样轻盈地跃出教室。 路上乌泱泱都都是考生,神色各异,有人哭了,有人一股脑丢了刚考完科目的复习资料。好友瞧见他后,用力撞了下他的肩,“林述,物理压轴题答案多少?” 林述不回答,只是笑笑。 午饭后照例是去学校安排的酒店小憩,林述进房间的那一刹,瞳孔猛烈收缩,下一秒,他立马转身要逃出门,那人的动作却比他还要快。 孟越左手擒住他的手臂,反扣着他的手,往后压,右手熟练的给林述扣上手铐。 伴随清脆的一声“叮”,林述的手被拷在了背后。 心开始下沉,耳边不受控制地出现杂声,林述身体往后缩,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他扫了眼酒店床头柜上的电子钟,上面显示时间:12:38 孟越给林述的见面礼是一个巴掌。林述直接被扇到床上,头晕脑胀,左脸火辣辣地疼。 “疼吗?”孟越问。 林述躺在床上喘气,耳鸣了好一阵,他听不清孟越的话,喃喃道:“别这样。” “求你……求你。” 眼角沁出泪水,林述没想到自己哭得这么快,“求你,不要今天。” “你拿什么求我?” 孟越将林述翻了个面,让他趴在床上,三五两下扯下林述的牛仔裤,又一下扒了林述的内裤,用力捏了几把他的大腿肉。 “以为自己高考完自由了?”孟越笑笑,“我的小鱼儿怎么这么傻啊。” 皮肤裸露在空气里,凉意让林述心颤,他全身发抖,倒是又把孟越逗笑了,“就开始抖了?还没开始操呢。” 林述颤抖着跪着,反身讨好地去解孟越的裤子,“我给你口出来好不好,我下午还要去考英语。” 孟越冷着眼,看林述牙齿都在打颤,刚碰上孟越的性器,孟越就又打了他一巴掌。 随后又是几巴掌,林述也不反抗,只是在孟越的巴掌靠近时轻轻用舌尖去舔他的掌根,小声地求着:“别打我了,让我吃鸡吧好不好。” 他知道孟越喜欢他这样淫荡地求他。 果然,孟越听到他这样说,嗤笑了一声,停下了巴掌,将性器送进林述嘴里。 孟越的性器很大,狰狞地一根东西插到林述嘴里,哪怕他已经给孟越口过无数次了,也还是难受。 那么多次,林述慢慢学会了怎么让孟越射出来,但孟越没给他发挥的机会,直接掐着他的喉咙开始玩口爆,深喉。 进出、再进出……林述呼吸慢慢困难,下巴快要脱臼般酸痛,不知道过了多久,林述用湿漉漉的眼睛哀求孟越,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终于,孟越射了出来,全射到了林述嘴里。突然地射入让林述猛烈地咳嗽,脸被刺激得通红。 孟越点了根烟,欣赏他难受的样子。 林述扭头,看到了电子钟:13:07。 英语考试需要提起半个小时入场试音,也就是二点半,而酒店离考场有二十分钟的距离。 也就是说,他最晚必须在两点十分前出酒店门。 林述咳出泪水,他知道这不只是生理性的泪水,以孟越的性子,绝对不是口交就能放他走的。 而他除了接受这一切,在心里暗自祈祷,什么也做不了。 林述终于不咳了,侧躺在床上,眼睛没有什么神采,孟越凑近,作势要拿烟头烫他也没反应。 那烟头最后还是落到林述小腿上了,小腿隔了层牛仔裤,也不抵用,滚烫猩红的烟头穿过布料,带着点焦味,在林述小腿熄灭。 林述尖叫着挣扎,孟越来劲了,肏死尸有什么意思,林述哭得越惨,孟越就越来劲。 手被拷起来了,孟越将林述的单只脚绑在了椅子一侧,从包里丢出只润滑剂,“小鱼儿可别说我不疼你,三分钟,快扩张吧。” “噢。”孟越想起来了,“不好意思啊,忘了你手被绑起来了。” 性器抵着穴口蹭了几下,然后猛地顶了进来。没有润滑,紧的要命,孟越抽了口气,继续顶撞。 林述不动了,只是慢慢的、慢慢的拿手臂遮住眼睛。 菊穴被撕裂,带出血来,有了血的润滑,倒是好肏了。 不管孟越怎么用力,怎么变着角度肏他,林述都不出声。 内射后,孟越笑笑,“你还是不乖啊。” 不乖吗,还要我怎么样啊。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枕头,林述侧过身体去看时间,13:31 远远没有结束,孟越带来了很多工具,按摩棒让林述开不了口,那滴蜡和皮鞭总能让林述开口。 大腿内侧被打的第一下,林述就叫了出来,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挣扎,孟越开心了,“早点叫出来不就行了。” 那之后说数不清的鞭子,蜡油滴在了乳头上、腰窝处、还有会阴。 每一处都让林述痛苦地叫出来。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林述泪流满面,他怀疑这就一辈子的眼泪都要在可以今天流完。被折磨的过程中,林述闭上眼,在自杀和继续挣扎里犹豫了很久后,他选择了后者。 “可以了吗?” 在孟越开始抽第二根烟的时候,林述发问:“我可以去考试了吗?” 出乎意料地,孟越没再说什么,大概是爽完了,大发慈悲拿钥匙给林述开了手腕的锁,“去吧。” 全身都火辣辣的疼最疼的是菊穴和大腿根部,牛仔裤布料粗糙,稍一摩擦就更加难忍。 林述一瘸一拐地穿好衣服,背上书包,离开了。 孟越一直盯着他脖子看,不过什么也没说。 14:09 林述走不快,发间和后背出了层薄薄地汗,快到校门口时,门口的老师看到他后惊呼:同学快一点!只有六分钟就禁止入场了! 老师走进他,狐疑地问道:“同学……你怎么了吗?” 穴里有东西流出来,林述勉强冲老师笑了,什么也没说,尽量加快速度赶到考场。 还剩最后两分钟时,他赶到了。 可为什么,监考老师,以及其他考生都用那种眼神看他。 有惊诧、有嘲笑、有怜悯、有漠不关心……各色的脸、各种意味的眼神在看他,林述感到眩晕。 检测仪贴着身体,林述突然一阵干呕。 女监考老师皱了皱眉头,轻声问:“同学,需要帮助吗?” 不用。 林述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这两个字。 室内关了窗,开了空调,林述的座位靠窗,在走向座位时,林述看到了镜子里模糊的自己。 他忘了自己都衬衫衣领被解开了,脖子上全是红痕,噢,他脸也是肿的,手腕也是红的,小腿上刚被烫了一个烟疤……还有那奇怪的走路姿势。 对不起。 会让其他考生很困扰吧,林述闻到自己身上混着血液和精液的味道,对不起。 开始放听力了,林述木着,以为还在试音,直到其他考生填涂听力答题卡,才恍然回神。 可为什么,林述用力掐自己的大腿,努力集中注意力去看理解,可为什么,每个单词他都认识,看他突然理解不了他们组合在一起的意思。 手一直再抖,不受控制,只要一写字笔尖就就发出滋啦的声音,林述试着写了几道题,滋啦滋啦——前桌的男生突然暴躁地“啧”了一声。 林述把笔放下来了,最后的作文不是给李华写信了,是写最想感谢的人。 林述盯着卷子看,没有动笔。 泪晕湿了答题卡。 考铃打响,林述等其他同学走后才离开,前桌走前狠狠地瞪了他几眼,又在看到他脸上的红紫时收了音。 林述最后一个离开,女监考老师想带他去考生医务室,林述拒绝了。 他的高考结束了。 他所期待的人生也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