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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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旋的日子到了。 伊弥斯难得打扮起来,与瓦狄耶一道去城门迎接精灵大军。 瓦狄耶还是老样子,衣着正式却不甚隆重,简单来说不过是走个场面。联盟大军击溃了兽人国度,将残存的小股势力逼得四处逃窜。这也意味着瓦狄耶的使命即将结束,他终于不用顾守这座苍老的古城。 瓦狄耶的下一步打算是雇佣几位地精管家打理城堡。就算一身轻松,他的心情依旧阴沉。 伊弥斯站在他身边。不同于严密整肃的铠甲或是随意的长袍,伊弥斯穿了一身有着繁复金属领饰、忍冬叶暗纹束腰的淡绿燕尾长衫,踩着一双过膝长靴。 他用布条把自己的胸部缠了起来,看起来没有那么鼓胀,整个人腰细腿长、身材匀称。 旌旗蔽空、军容威远。将军埃戎几乎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年轻人充满性吸引力,埃戎知道族里有好几位姑娘倾心于他,可他因为种种顾虑,从来没尝过恋情的甜蜜,就已经被逼着去吃父亲的鸡吧。 埃戎下了马径直上前拥抱伊弥斯,将人抱着转了个圈,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父亲紧搂着儿子的腰,以一种隐秘而淫亵的姿势蹭了蹭胯部,在儿子耳边小声调戏:“好香。” 众目睽睽之下,伊弥斯脸颊微红,挣脱他的怀抱,朗声说:“恭贺父亲凯旋。” 他身上的香味来自于一种药用的花。由于自己身上的所谓雌性味道实在太过张扬,他担心引出什么事端,特意去找过瓦狄耶,有没有这方面的特殊药剂。 瓦狄耶表情复杂,给了他两种药膏,叮嘱道:“一种是干扰性的,外用,遮盖气味。一种是抑制性的,内用,降低自身欲望。不要两种混用,起码间隔一天,否则有可能导致……性功能障碍。” “……”伊弥斯瞬间觉得自己手里的两瓶药剂有些烫手。不过多亏了第二种药,他能撑过这个缺少陪伴的低迷期。 在收到前线捷报之后,他把药剂换成第一种。身体已经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哥哥呢?”伊弥斯探着脑袋问。他没见到格莱。 “回来时发现穹林有些异状,我派他带了一支小分队前去查探。”埃戎边往里走边跟儿子聊家常。伊弥斯简单应付着,心里却担忧起来,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写信提醒父兄。 接下来还有很多事要忙,大军打算在这里驻留七天,办一个简单的庆会,而后开拔返回故乡。埃戎换了身衣服,简单洗去征尘,又开始前后忙碌,到了半夜才安定下来。回到房间,里面水晶灯光明亮,伊弥斯坐在桌边等他,像安静的新娘。 埃戎心里有些酸软,关上房门,大步走过去蹲在他身前抬头看他,问:“有没有想我?” “天天都想。” 父亲比分别时憔悴了些,脸上冒出胡茬,一双眼睛凌厉深邃,那是建功立业的人会有的沉稳眼神。伊弥斯伸手在他下巴磨蹭,低头亲了一下那薄薄的唇瓣。 这就是长久庇佑我族的战神啊…… 埃戎感受到伊弥斯的小心翼翼,他吻得更深,扣住儿子后颈,舌尖攻城略地。 埃戎庆幸自己提前支走了大儿子,否则这时候多半是父子三人秉烛夜谈,或是他们兄弟又钻到一张床上“说悄悄话”……而现在他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儿子对他的眷恋。 伊弥斯依旧穿戴整齐,像包装精美的礼物等主人来拆。埃戎首先解掉他的腰封,急色男人已经开始惦记儿子的下身,那个让自己日思夜想、想到鸡吧胀痛的蜜穴。 把层层裤子剥开,暴露那对带着花香的阴唇时,闭合的唇瓣没有告诉父亲,在他不在的时候,这里又大胆地尝过不同形式的欲望。 埃戎口干舌燥,问儿子:“这又是什么香气?” 伊弥斯红着脸回答:“花露做的润滑剂。” 埃戎立刻吃了上去。伊弥斯发出呻吟,埃戎用力舔吸儿子的逼口,吸到甜腻的花露和淫水。他光是想到儿子为与他性交做了准备,就兴奋得直接勃起。 双手终于想到顺着腰线摸索着伸上去,解开衣服和布条。受压迫已久的乳房鼓了起来,像刚加水揉出来的面团,软和饱满。埃戎手掌享受着儿子的奶子,另一手把自己的肉棒放了出来。 埃戎舔够了小逼,在儿子肚子上蹭蹭嘴,站起身弯腰把儿子抱到床上,握着鸡吧抵在逼口。 “我也想你,这里尤其想。” 说完把自己推进去,在润滑剂的作用下肉棒很容易抵得很深。埃戎终于感觉到自己被儿子重新箍紧,像埋进一个绵软又火热的梦。 “我总是梦见我干你,把你干晕,干到你哭着叫我……”埃戎吻着儿子的嘴唇,“宝贝有没有梦到我?” 伊弥斯拉着爸爸的手搭在胸口揉奶子,自己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安慰阴茎,口中发出呓语:“有……梦到舔爸爸的肉棒,爸爸喂我吃精液……三张嘴巴都喂满……” 埃戎头脑发昏,骂了一句:“荡妇。”就大力摆起腰狠干起来,发泄这些天来的思念。伊弥斯感觉暴风骤雨打在自己身上,又痛又快慰:“啊,嗯啊啊……爸爸好凶,快点,再深点,干我的子宫……里面好多水,要被爸爸榨出来了,呜呜……” 他越叫越浪,感觉铁杵如他所愿每一下都狠狠凿进子宫,挤出大量蜜汁。他没有告诉爸爸的是,自己还梦到了很多东西,山洞的蜘蛛、撸管的哥哥、淫水泛滥的瓦狄耶……甚至那天狠操他的发情小马驹。 一切的一切拧成一股无名火,而埃戎的闯入更是火上浇油。他缠着父亲健壮结实的身体,像要把两个人都燃烧殆尽。 灵魂像开了个永远填不满的口子……现在父亲回到了他身边,这样是否能把口子堵上呢?他想不明白。 晶蓝眼睛蓄满泪水,他在床上总是爱哭。明明已经足够倔强,在拼命忍耐,可高潮的时候还是会哭给操他的男人看。 兽人们觉得哭泣的伊弥斯美得惊人,对着精灵的眼泪,往往会将欲望推向更高的巅峰。 埃戎也不例外,他会为哭泣的漂亮孩子陷入疯狂。父子二人交换深吻,同一条血脉纠缠交融,连心脏都在震颤。 “伊弥斯……” 伊弥斯觉得,父亲大概是爱他的吧。 这场性交到后半夜才停,埃戎连日疲劳,将鸡吧埋在儿子穴里就沉沉睡去。第二天伊弥斯被干醒,哀叹着军人体力如此变态,承受又一次内射之后才把父亲送出门。 伊弥斯草草洗了澡之后回去补觉。城堡渐渐苏醒,他知道下午之前父亲不会再回来。 实在太累,伊弥斯几乎是闭着眼摸上自己的床,没想到直接被一具身体压住。他吓了一跳,对上一双墨黑的眼睛。 “……沙棘!” “你好诱人。”沙棘埋进他散乱的衣襟,在他吻痕遍布的奶子上用力舔了一口,“昨晚我听见了……” 伊弥斯想把他推下去,未果,怒道:“瓦狄耶同意你听墙角了吗!” “没有……”沙棘有些委屈,又变成理直气壮,“我只是路过!” “别吵我,我要睡觉!” “我有事说,听我说完。” “……说。” “我要回穹林一趟。” 伊弥斯想,多半是因为他昨天听到了埃戎带来的消息。 “要军队护送吗?” “我一个人,或者说我两个人,悄悄的。” “你不会死在那里吧?” “应该不会……” “你死了我就不用孵那个鬼东西了。”伊弥斯语气冷淡,“可你最好把瓦狄耶安全送回来,他是我们的族人。” 沙棘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我会写封信给兄长,你遇到危险就去求助。还有别的事吗?说完我睡觉。” “还有……”沙棘微微撑起身子,弓腰露出胯部,那里已经高高鼓起,“硬了,想蹭蹭。” ……用美人的身体做这种姿势,暴殄天物。 伊弥斯做了几个深呼吸,抬脚把他踹下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