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检查

    埃戎策马在队伍最前走着，神色冷峻如雕像。

    他感到疼痛和耻辱，一股愤怒之火凝结在骨头缝里，没有发泄殆尽。如果现在遭遇一只兽人小队，他肯定第一个冲进去疯狂砍杀。

    埃戎一直珍视的、潜心养育的小儿子，被兽人俘虏做了性奴……这位半生战功赫赫的将军感到自己的功绩将被抹上污点。

    精灵族虽然一般对伴侣非常专一，却没有很严重的贞操观。在精灵族士兵看来，伊弥斯身上遭遇的性虐，与他被关在敌营严刑拷打没什么本质上的不同。他们对同胞宽容，抱有丰富的同情心，思想没有歪到淫邪的事情上去。

    然而埃戎不这么认为。当他看见如初生羊羔般脆弱哭泣的小儿子时，眩晕感差点让将军软倒在地。

    伊弥斯白皙肌肤到处是红肿血痕，腿间糊满浓精。年轻精灵并着腿没有露出自己的性器官，在场的人也不会发现他是双性。埃戎却非常想掰开儿子的双腿，检查那个地方有没有……

    必然是有的。儿子那个柔软畸形、发育迟缓的小嫩逼，已经被肮脏的杂种捅开了。

    那双眼睛。那双他熟悉又陌生的眼睛，眼眶泛红，晶蓝色的瞳仁已经被肮脏的欲望污染，迷茫困顿而又餍足。

    儿子像被吸血鬼咬过的仆人，已经在悄然接受黑暗赠礼。

    埃戎面无表情，临走前吩咐善后的军人切去所有兽人的生殖器，堆在一起烧干净。小队长虽然极力克制，还是掩盖不住扭曲的表情。高贵圣洁的精灵满地割兽人的那玩意儿……哪怕只是用剑去拨弄，也恶心得对不起铸造它的工匠。

    仅是这些完全不能平息将军的怒火，有朝一日他将踏平那个蛮荒可憎的兽人国度。

    回到营地之后，伊弥斯被允许去做清洗和休整。一个多月前穿着铠甲昂首阔步走出帐篷的小将军，现在变得身形佝偻步伐踉跄，风一吹就倒。

    埃戎在听打扫战场的小队长汇报战况。将军忍不住想象自己儿子在水里清洗下身，把肉穴掰开挖出精液的样子……被灌了那么多，恐怕要换三大桶水才洗得干净。

    儿子没能顺利洗完澡来见父亲，他在水桶里晕倒了。军医去给他检查身体做了简单包扎。终于到了一切都安定下来，已经是后半夜。

    埃戎身心乏顿却毫无困意，静坐在伊弥斯床边。埃戎心疼儿子，自己养大的骨肉，遭遇这么大的磨难，父亲怎么可能毫不动容。

    埃戎想，伊弥斯是否还有重新站起的勇气？无论如何，将军把他视作继承人来培养的计划终将搁置了。埃戎觉得自己没这么大方，可以坦然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

    伊弥斯满脸倦容，瘦了很多，嘴唇不安地抿紧。身上裹着精灵长袍，那是一块经过简单剪裁的布料，洁白如雪、轻盈柔软，只凭一枚叶子型的纽扣固定。

    埃戎还没有仔细检查过儿子的身体，他望着儿子脖颈上的红痕出神。虽然心痒，这种事还是要等伊弥斯醒来再做。

    伊弥斯被一团纷乱旖旎的梦境包裹，眼前一会儿是父亲和儿时玩伴的脸，一会儿是自己被兽人抬起屁股，女穴大口吞吃肉棒的画面。

    他睁眼时只觉全身火辣辣地疼，洗澡时泡了药浴，药水往伤口里钻。而腿间那个地方凉得可怕，像一团薄荷糊在上面。他摩擦双腿，黏黏糊糊，分不清那里是药液还是自己淌出来的淫水……

    “你醒了。”埃戎平静的声音。

    “爸爸……”伊弥斯微弱地叫了一声。他现在一开口就想哭。

    预想中的责备并没有来。埃戎伸手揉过他的眼角，抹掉泪花。

    “我知道。这场战争我们很快就会打赢，你只需要好好休息。军医说你的伤势不重，只是有些营养不良，也没有怀孕。”

    伊弥斯颤抖了一下。畸形的身体本就难以受孕，有时一整年都不见得能产生一个卵子……

    如果怀孕，那就太可怕了。

    “我还没仔细看过，你被别人欺负成什么样了。”

    伊弥斯又是一阵颤抖。从小到大，他受伤和生病，父亲总会对他进行简单的检查。埃戎也很关心他畸形身体的发育情况，掰开大腿打量那朵小肉花也是常有的事。

    “给我看看。”埃戎用命令的语气重复了一遍。

    伊弥斯吸吸鼻子，单手解开树叶纽扣，拉开衣襟，暴露赤裸的身体。伤口泛红，涂着晶莹药液，一对乳房发红肿起。

    他原本胸口平坦如小丘，这时乳肉却鼓得能挤满成年人掌心。淡色的乳头也变得像熟透的果实，上面还有个野兽的牙印。

    被囚禁的日子身体瘦削缺乏锻炼，腹肌也变成平坦的软肉。在父亲“张开腿”的命令下，微肿的肉逼也显露出来。前面的嫩芽依旧没精打采地垂着，阴蒂翘起，嫩唇开着小口，肉缝里糊着药液一片晶莹。

    伊弥斯一直被当成小男孩养着，在兽人的轮番操弄和浇灌下，女性的特质越来越明显。大腿和屁股肉感丰腴，一对裸足也变得柔软饱满。

    埃戎终于上手抚摸起来，脂膏一样的皮肤质感吸住手掌。埃戎觉得兽人是在暴殄天物，无序地蹂躏自己完美诱人的儿子。

    “多少杂种摸过你这里，记不清了吧。”手掌揉过儿子的双乳，感受那里的柔软弹性。奶头是硬的，被揉了几下就更硬挺。伊弥斯轻呼一声，缩着身子想躲，又想挺起胸在父亲手里磨蹭。

    埃戎另一只手更是毫不客气地拨开穴口将手指送了进去。

    伊弥斯立刻软软地叫起来：“啊，啊，爸爸不要……”

    通常父亲给他“检查身体”，只会简单地分开花瓣查看一下，从来没有用手指伸进来。伊弥斯吓了一跳，又无从拒绝，他浑身瘫软无力，只能任由父亲快速增加手指，在里面掏挖。

    埃戎冷笑：“轻易吃掉这么多，你真是被别人操熟了。”

    抽插间有隐隐花香，精灵喜欢用花蜜去调各种药物，味道清新自然，糊在淫亵的器官上，被蒸出欲望的香气。埃戎感觉到手指受到层层包夹，紧实温暖的肉壁卷着他几根手指，蠕动吞咽。

    埃戎屏住呼吸，喉间发紧，有点后悔没有早些造访这片湿软的秘境，反而被肮脏的猪狗占了便宜。

    伊弥斯还在哭着哀求，父亲坚毅英俊的脸被泪水模糊，他却能感受到那股严厉视线在审视自己。

    几根手指不能满足什么，但因为是父亲亲手猥亵他，心理上的冲击让他体内热浪翻滚，淫水四溢。手指抽插的水声他听了羞耻万分，心跳加速。终于在父亲手指用力拉扯阴蒂时，他达到了一阵小高潮，一股淫水从逼口挤了出来。

    他听见父亲的冷哼。

    “真是淫荡……”埃戎把手指抽出来，粘液抹在他大腿和袍子上。

    “你好好休息吧。”

    随着父亲起身，伊弥斯一颗心脏沉了下去。他感受到父亲的鄙夷，确信自己以后在事业上不会受到任何来自父亲的肯定。

    埃戎出去的时候听见了儿子的哭声。

    手指还残留着温软的触觉。他低头看了看，屈指送进嘴里，尝到了甜甜的花蜜和微咸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