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欺辱
五十斤的冰，这是要他霍禹杰前途尽毁啊。 他忍不住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照片有没有发出去？” “不清楚，他的照相机是没有实时传输功能，只能通过储存卡拷贝到电脑上，应该还没有传出去。” “他说了什么？” “说得不多，看起来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霍禹杰睁开眼，眼里一片冰冷，他早已把对连予那一点点的好感撕得粉碎，心里全是如何找出幕后主使，保全自己。 “走，去见他。” 霍禹杰和连予的再次见面，连予就被人按着跪在了霍禹杰脚下。 霍禹杰轻飘飘的看了一眼他，“想弄我？拍了多少照片，还有备份的没有？” “我不知道的，没有了，都被收走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不能拍，是别人让我做的。”连予连连否认。 “多大了？”看着连予的脸霍禹杰直觉他年纪并不大。 “十、十八。” 霍禹杰摇头，“不像——翻他身份证。” “是霍少。” 霍禹杰拿过身份证一看，才满了18岁两个月。 “连予，你知道像你这样的小身板最多能卖多少钱吗，心脏、肝脏、肾、肺。”霍禹杰没有做过什么坏事，毕竟他这样地位的人用不着干坏事，但一旦做他可以做得很坏。 连予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他想到了自己年迈的父母，急需医治的哥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他不能死。 他哀求着：“不要杀我，饶了我，饶了我。” 霍禹杰掐住连予的下颚：“饶了你，你知道五十斤冰可以让我陷入什么样的麻烦吗？” 然后扯住连予的衣领就狠狠地给了那张漂亮的小脸就是十几个狠狠的耳光。 连予的脸被扇得红肿，整个人跪在地上，他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只能不断哀求：“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给你做牛做马。” “做牛做马，你这身板当得起牛马吗？” “可以的，可以的。”连予被吓得痛哭流涕。 霍禹杰听得烦躁，对着手下的人示意了一下。 一个凶恶的男人走了过去，开始恐吓连予：“说，再不说就弄死你。” 霍禹杰则点了一根烟神情冷漠的抽着。 连予什么都不知道自然什么都说不了。 霍禹杰失了耐心，对手下说了一句“好好审问”就走了出去。 可连予是真的不知道啊，于是一连好几天，那些人打他，辱骂他，不许他睡觉…… 在这样的情况下，连予的精神几经奔溃，霍禹杰才又出现了。 “霍少，还是什么都不说。” 霍禹杰面无表情的看着连予：“还是不说？” 连予跪在他的脚下，把头埋到了地上，奔溃的求饶：“对不起，饶了我，对不起，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霍禹杰是真的有些厌烦了，鬼使神差的，霍禹杰将脚踩上了连予的头上，他踩得力道不重，甚至可以说比起打人的动作都是轻柔的，但这侮辱的意味极大，这是霍禹杰第一次这样侮辱人，回过神来以后，他自己都愣住了。 他赶紧移开自己的脚。 这个时候连予却突然抱住了他的裤腿，哀求着：“饶了我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霍禹杰叹了一口气，到底他曾经对连予很有好感：“那你就说啊，是谁让你干的，你们想怎么对付我？” 连予：“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饶了我吧，我不会报警的，我给你当牛做马。” 霍禹杰刚刚柔软的那一瞬间彻底，消失了他直接从背后踢倒了连予，让他跪趴在了地上。 “当牛做马，那你就先当一下吧。” 然后直接坐上了连予的腰部。 他坐在了一个人身上，把对方当成了马骑。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立刻站起来，可是对方在他的胯下均匀的呼吸着，小小的身体乖乖的跪趴在地上，他一下子就掐住了那白皙漂亮的脖子，“给我往前爬。” “好。”连予带着哭泣的声音非常好听。 霍禹杰太重了，连予的小身板根本受不了这样骑，霍禹杰也发现了这一点儿，卸了一下力，自己脚上施了力没有把全部的重要压在连予的身上，才让连予勉强能驮着他爬。 连予爬得很慢，每爬一步都要好几秒，霍禹杰就坐在连予背上等着他爬，等连予绕着厂房整整爬了两圈才从连予身上下来。 而连予已经累得不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霍禹杰再问：“现在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连予还是那些话：“我不知道，饶了我吧，我不知道是毒品，对不起。” 霍禹杰皱了皱眉。 这时他身边的人提醒道：“霍少已经下午五点了，得回家了，今天陆少还在家里等着你了。” 霍禹杰看了看时间，的确很晚了。 “看好他，我明天再来审问，备车，回池水天榭。” “是，霍少。” 像霍禹杰这种循规蹈矩了一辈子，规规矩矩的走一条正确的道路的人，其实他的心底是有恶的，密密麻麻被压在了心底最深处，甚至就连霍禹杰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心中的恶欲如此强烈，毕竟他做了几十年的好人君子把某些阴郁的东西都埋进了泥地里，踩得实实的，而连予放出了他的恶欲。 一个人释放恶欲是要有条件的，就像欺负人，被欺负的人要远远弱于欺负他的人，如果欺负人的一方能确定自己完全能控制被欺负的那个人，那个人就算被欺负得再惨也只能默默忍受的时候，这种欺负就非常容易升级。 很不幸，连予完全符合这一点儿。 甚至霍禹杰还有欺负他的理由。 他的身体远远没有霍禹杰强壮，只到霍禹杰的胸口，霍禹杰身上的肌肉鼓鼓朗朗连予根本打不过他，甚至只凭武力霍禹杰可以用一只手完全控制连予。 人生自由也被霍禹杰控制，现在连予被关在一所废弃的厂房里，里面全是霍禹杰的人，关押着他，可以说霍禹杰能完完全全主宰连予，对他做任何事情他都毫无反抗能力。 当一个人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辱另一个人，而完全不会担心有任何后果的时候，欺辱一定会升级。 霍禹杰对连予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