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乳花争艳,食奴酒奴歌妓舞妓各显其能
等到在场的所有奴隶都做完了自我介绍后,展奴节的晚宴也正式开始了。晚宴上不仅仅要展示与会者带来的奴隶,展现主人们各自的调教能力,更是要展示各国用于调教的各色器具,及其效果。这也是很多附属国借机献上珍宝,也不失为一种外交手段。魅惑动人的奴隶、新奇珍贵的调教器具和花样百出的调教手法总能给自己国家争来不少面子。 即是晚宴,那必然是少不了美人、美酒与美食。此次晚宴的主办人,皇帝最为亲近的胞弟靖王爷起身上前,给赫连晟行了一个礼后,说道:“此时还尚早,奴隶们还是要被欲望好好酿制一番才能尽显其美味。在等待的期间,臣准备了各色美酒美食和歌妓舞妓女,为晚宴助兴,臣请陛下与各位藩王们与臣共同享用!” “甚好,那今日朕便与各位同乐!”皇帝说罢,太监总管福公公便在带着所有穿着正常的宫人们将皇帝和所有来宾们带来的奴隶们封闭了五感、戴上了头套,绑缚固定起来后,便行礼撤了下去。展奴节是主人们的狂欢,奴隶们是没有资格享乐的,他们只需要全心全意想着自己的主人,全力取悦主人便可。 靖王爷欣然一笑,击掌两声作为信号,一群早已候着的伺奴们形成两路纵队规矩地走了进来,根据先前做好的安排来到自己要伺候的皇亲贵胄身边,跪身给大人们请安的同时报上自己的名字。同时,两排男奴们也从大殿的偏门进入,跪在来宾席后方随时候命。在场的宾客每人配有两位伺奴,伺奴们身穿乳白色暴露内衣,此款内衣形状与游泳佩戴的蛙镜类似,遮住胸口的布料窄长,只能侃侃遮住两个乳头。伺奴们的下身也同样穿着这种不了不做的丁字裤,丁字裤前方做得稍稍宽了一些,将伺奴们的小鸡吧包裹在其中,他们的屁眼里则被塞入了一个兔尾巴肛塞,甚是可爱。 靖王爷看伺奴们都各司其位,才开口道:“在场的各位来宾,今日既然是展奴晚宴,臣准备了这些‘兔哥儿’作为伺奴,他们都是刚刚成年的男孩,从小开始就接受调教。因阴茎代表着主权,奴隶们是不配拥有和享受快乐的,这些伺奴们从小就被严格教育,将鸡巴控制在孩童大小,虽然依旧有勃起的功能,却无法从外部触碰获得任何快感。他们的屁眼虽然均为处子,未经开苞,但是经过调教完全可以用以储物、拳交。现如今虽未彻底入冬,深秋也有些许寒冷,这些伺奴们经过调教均已学会了足交,在场的各位如有兴趣,可以将双足分别插入两个伺奴的屁眼里,以作暖足之用。” 靖王爷说到这里,在场的很多藩王都有些按耐不住地在身边的伺奴身上上下其手了起来,伺奴们身体早已被调教得极为敏感,喘息间尽是妖娆,曼妙的身姿迎合着抚摸身体的手,却丝毫不敢逾越规矩,贪图享乐。靖王爷看到此番效果,很是满意,继续说道:“这些伺奴们身上的衣服是当朝柳大人亲手研制的,包括陛下的奴隶今日所用之器具,以及今日所有奴隶身上的器具和调教所用的药物皆出自柳大人之手。今日伺奴们的胸衣之下更藏有两朵乳花,。” 靖王爷说话间,有几位急色的藩王已经开始掐捏伺奴们的乳头,也有几位藩王、贵亲叫来了男奴玩弄伺奴的乳头给他们观看,那艳红的乳头很快就将胸衣顶起,原本小巧的乳头也快速肿胀变得Q弹起来。新奇的手感让藩王们忍不住多玩弄了几下,就在伺奴的呻吟间,那乳孔因为情欲而逐渐张开,分泌出了类似于淫水一般的粘腻淫液,同时伴随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异香,香味悠远绵长,让人闻之身心放松。 同时,随着淫水将胸衣打湿,那潮湿部分的布料竟然显现除了一朵艳丽的鲜花,乳头处的布料更是呈现出了透明的状态。此刻完全张开的乳孔上挂着晶莹的淫液,露出里面粉色的嫩肉,那每一道褶皱伴随着伺奴们的呼吸而有规律地颤动着,形成了一个个让人垂涎欲滴的花蕊。当然每一个伺奴的乳头并非一样,有些肿大饱满,褶皱不多,有些小巧可爱,根据他们不同的特性,伺奴们身上的花竟然也是各有不同,芍药、山茶花、玫瑰、月季应有尽有,唯独缺了牡丹。各位藩王们看到此番美景都惊叹不已,啧啧称奇,更有甚者按照自己的口味互相交换了伺奴。此刻,在场的来宾们也都明白了这些伺奴们名字的意思,皆与他们胸前的花相关。 楼明国藩王深谙调教之术,本来对这伺奴性质缺缺,没想到竟是这番新奇瑰丽的场景,伺奴尚且如此,楼明藩王开始期待起之后奴隶们的表现了。享受了一会儿眼前的美景,还是按耐不住心头的好奇,楼明藩王起身行礼问道:“此番乳花美景实在让人叹为观止,大饱眼福,竟然还有花香相辅,真是别出心裁,只是不知陛下是如何调教的,本王甚是好奇啊!” 蒋煜被束缚在一边无法把玩,身边的伺奴虽然在男奴们手中展现出了一番极美的风景,赫连晟却依旧觉得有些空虚,让人将蒋煜绑在一个展示椅上后,能轻松地抚摸和把玩蒋煜的肚子时,赫连晟的心情才好些,才有了心思应付楼明藩王:“朕素来听闻秦王调教之术登峰造极,相比如何调教定是难不倒秦王的,秦王既然喜欢,宴会之后,挑两个上等的伺奴前去伺候秦王。” 楼明秦王看赫连晟无心说出方法,却能得到两个伺奴,心里却也平衡了些,立刻谢恩回到了座位上。靖王爷也识趣地重新拿回了话语权:“各位来宾,伺奴们毕竟是伺候人的奴隶,是不被允许获得过多的快感的,各位来宾如果觉得伺奴们有不顺心的时候,便可以捏一捏他们的尾巴,这样,隐藏在尾巴里的肛塞就会责罚他们!” 说罢,几位怀心思的藩王竟然主动捏了伺奴们的尾巴做了尝试,那伺奴立刻浑身紧绷,呻吟一声后,立刻规矩地跪在自己今晚要伺候的大人面前,求饶唱刑:“嗯.....贱奴....受大人责罚....嗯.....谢大人赐贱屁眼以针刑.....屁眼被银针刺入.....谢大人赐予的惩罚.....” 看似像是疼,却又带着爽快的呻吟,让这惩罚带上了情欲的味道。这些个伺奴仅仅是今日展奴节的开胃菜,赫连晟并不像花费过多的时间在这上面,于是开口说道:“不过这伺奴终究是伺候今日宴会的奴罢了,靖王可还要尽快进入今日的主题啊,千万别让人觉得朕泱泱大国的展奴节只有这么一些手段!” 靖王微微一笑领命,单手一挥说道:“请陛下安心,臣这就安排布菜!” 看到指令的男奴们立刻起身悄然地从偏门走出了大殿,再次回来的时候,他们每人手中都推着一个装有滑轮的餐桌,身边跟着一赤裸的奴隶爬行跟着进入了大殿。餐桌很快被固定在了每一位来宾的面前,伺奴们也在此刻展开了准备好的展示椅,让原本在地上爬行的奴隶坐上去,将他们双腿对折到身体两边固定住,上半身也彻底固定后,同样将他们的五官封闭了起来。 看到一切准备就绪,靖王爷一声令下,男奴们训练有素地掀开餐桌上的盖子,一个被食物精心装扮过的人彘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没有四肢的身体稚嫩而敏感,白皙的皮肤承托着身上的食物让人格外有食欲。食奴微微隆起的乳房被铺满了波如蝉翼的鲷鱼刺身,小腹上被摆放了各种小食,极具美观于能事。断肢处没有可怕的疤痕,取而代之的是美丽瑰艳的刺青。食奴被当作人体盛的时候,必须处于发情的状态,这些刺青会在食奴发情的时候展现出来,也成了很好的识别标志。 在众人惊叹声中,靖王爷再次出声解释道:“各位面前的就是我国的食奴,这些事刚出生不足一个月的弃婴,被带回来后截去四肢,纹上淫文,断奶后就开始封闭五官,以淫药和精液为食,生性嗜淫,其骚逼和屁眼里分泌的淫液伴有淫香,对男性有滋养壮阳之功效,再加上他们常年处于发情状态,双穴里的温度高于常人,储存烹饪食物最为适宜。这些食奴们从小就进行子宫脱垂和扩张调教,所以他们的子宫里还有不可多得的美食哦,大家可千万不能错过。” 靖王爷看着再做的藩王们都快要忍不住尝试,加快了语速说道:“当然美食必须要配美酒,这美酒便藏于酒奴的骚逼和屁眼里,他们也和食奴一样从小就被调教,以淫液入酒,配以淫香,更有一番滋味。他们的膀胱从小被喂满了珍贵药材,并作了身体改造过,酒奴是不被允许射精的,改造后的身体在高潮不能射精的时候,精液就会回流到膀胱里,精液为药引,与药酒相融合,更是滋补之上品。” “好!不亏是朕的胞弟。朕再次与众藩王、爱卿共饮此杯酒,以期天下太平,各国永修盟好!”皇帝身边的伺奴立刻上前快速地用手指撑开酒奴的屁眼,倒出一被清酒递给了陛下。 其他的伺奴也同样地伺候着他们的主人,藩王、大臣们接过酒杯纷纷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喝道:“陛下万年,永结盟好!” 众人饮下一杯带着淫香的清酒,甘冽醇厚的清酒划过喉咙,顺滑的感觉让人回味无穷,嘴里的淫香带着些许酒香在口腔内久久不散。就在众人感叹这酒如何的上乘和珍贵的时候,一群穿着艳丽暴露的舞妓们便上场了,她们一个个前凸后翘,尽显女性曼妙身材,身穿与蒋煜差不多款式的透明束缚器,将自己的双乳和下体束缚了起来。 不同的是,他们身上的束缚器具都是可以活动的机关,伴随着她们身体的扭动,身上的束乳器会将乳房揉捏成各种样子供人欣赏。同时,她们下体的两个骚逼里同样也被插入了两个透明的鸡巴,这两根鸡巴被固定在贞操带上,同样的活动机关,让两根大鸡巴会随着她们跳舞的动作而前后抽查着,给舞妓们带来快感,但是这些鸡巴虽然粗大却不长,并不能操到她们的骚心,这样隔靴搔痒的操弄和身上半透明的纱裙更会让她们的舞姿更显魅惑勾引。 乐师们见歌妓们准备就绪,各显神通谱出了一段段动人的乐章,而他们身边的歌妓们也开始跟随着音乐开始吟唱了起来,银铃一般的天籁之声里,带着喘息和呻吟,清纯与欲望不断交织融合,让人欲罢不能。 宴席开始,赫连晟慵懒地在皇位上欣赏着这一切,顺便让人打开蒋煜的口塞,给蒋煜投喂一些吃食。就在众人享受着美人、美酒和美食的时候,那个曾经观看过帝后交合春宫又挑事情的夏国藩王,却没有太平了。此次来使,夏王没有得到任何的好处,心中早已怨怼,再加上挑事失败,被皇帝斥责敲打过后,更觉脸面丢尽。奈何现如今夏国孱弱,无力与他国相抗,才不得不忍气吞声。而夏王却是一个性格粗鄙张狂之人,忍到今日实属不易。夏王便想在此次展奴节上找几个奴隶泄泻火气。 于是在把玩得身边伺奴双乳红肿出血,食奴也被他用筷子虐待得浑身乌青的时候,夏王将目光投向了舞妓和歌妓,一边拿着藤条责打着伺奴,一边凶狠地问道:“这前面几种奴隶还算有点用,现在这歌妓和舞妓除了唱歌跳舞连伺候人的本事都没有嘛,你们这展奴节,就想用你们这几个没用的奴隶糊弄过去?” 其实,无论是食奴还是酒奴,都是需要长时间的严格调教的,而且在调教过程中,日常给奴隶们用的各种药物都是必须是珍品才能真正养出一副带着淫香和药效的身体,所花下去的精力和财力可见一斑,用这样的奴隶来招待客人也是极高的礼遇。但夏王发难,那伺奴只能承受着鞭打,说道:“嗯嗯.....歌妓们身体柔暖无比.....可以摆出各种姿势....哈.....等一舞结束身体就会彻底进入发情的状态......满心满眼只有大鸡巴和主人的精液......嗯.....啊.....而歌妓们口交技法了得......口腔便犹如一个性器....牙齿被全部拔除了.....喉咙更是长期接受调教......可以深深插入给予主人紧致的快感......啊.......” 就在此刻,一个舞妓跟着旋律舞动着身姿来到了夏王的身边,勾引挑逗得夏王欲火焚身,想要将人捞回怀里好好折腾一番的时候,那个舞妓竟然合着音乐一个转身离开了夏王的身边,还不忘给夏王一个媚眼以示勾引。虽然舞妓们的存在就是为了勾引起众人看得到、吃不到的欲火,可那火爆的夏王怎么能忍受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但他又不敢真的为难歌妓,于是抓来一边的歌妓,将人压在自己的胯下狠狠地操弄了起来。 歌妓的喉咙在含入鸡巴后,舌头紧贴大鸡巴的下围处开始灵活地舔弄按摩起来,喉咙和嘴巴配合着夏王操弄的动作收缩着,紧致而高热的甬道让夏王欲罢不能,欲望高涨,低吼一声,直接推开面前碍事的桌子站了起来,整个人往下压,恶狠狠地操进了身下歌妓的喉咙里。 夏王属于异族,鸡巴格外粗大,毫无预兆的粗鲁入侵,让那歌妓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但是久经调教的身体还是做出了最本能的讨好反应。喉咙主动收缩着按摩着侵入者,舌头更是没有一刻停止地按摩着鸡巴根部。那歌妓被夏王浓郁的男性气息所折服,贪婪地吸允的同时,还伸出了双手,极具技巧地揉弄着夏王的阴囊。在多重刺激下,夏王开始了猛烈的抽查,大开大合的操弄下,那歌妓的嘴角竟然流出了一丝鲜血。 这鲜血让歌妓的整个脸显得无比可怜,却大大刺激了夏王的欲望,开始了更加猛烈的征伐,等到他将精液射给身下的歌妓时,那歌妓早已虚脱无力,只能被动地承受来自男人的暴虐。夏王射了精,口交给他带来的极致快感让他通体舒畅,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大张着嘴,流出精液和鲜血,嫌弃地踹了一脚后,才坐回座位上。 展奴节上本来主人们就是拥有着绝对的权力,所以在场的众人也没有任何阻止的迹象,只是在夏王完事后,伺奴和男奴们立刻上前收拾干净,推来了新的食奴,一切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楼明秦王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温柔地抚摸着身边自己带来的双性奴隶,喝了一口伺奴递上来的酒说道:“真是粗鄙!” 秦王精通调教,却并不崇尚粗暴,调教起来手段冷酷无情,遇到惩罚更是丝毫不会手软,曾经也因为奴隶的一个错误将人打得满身是血。但他也从来不吝啬奖赏和陪伴,被他调教过的奴隶各个忠心不二。秦王对此次展奴节的各色奴隶们十分好奇,用筷子挑逗着面前的食奴。 这时,身边的另一个伺奴立刻上前,提醒道:“主人,食奴胸口的刺身,此时已经被食奴用体温温好了,请主人蘸取奶头分泌出来的淫液一同食用,味道更加鲜美。” 秦王用筷子打圈逗弄了一会儿乳头,看着乳头开始肿大红肿后,才开始用筷子戳弄起乳孔。那乳孔是食奴们极为敏感的地方,被这样抽插不亚于被大鸡巴操穴的快感,身体立刻泛起了情欲的粉红色,颤抖着给予秦王反应,却没有让身体上的任何食物掉下来。 这般规矩的奴隶让秦王很大程度上取悦了秦王,让他没有再过多为难食奴,用鲷鱼片蘸取乳头分泌的淫液品尝了起来。鲷鱼的鲜美被淫液彻底地激发了出来,口齿留香彻底满足了秦王的口腹之欲。 伺候酒水的伺奴见秦王将食奴身上的东西吃得差不多得时候,上前请示道:“主人,食奴身上的膳食配上清酒最为适宜,但是逼里面温着的佳肴配酒奴茎穴里的药酒口味更佳,请问主人是否需要调配?” “哦?如何调配?”秦王好整以暇地问道。 那伺奴立刻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托盘,奉到秦王面前,说道:“酒奴茎穴里早已被灌入药材和白酒,用膀胱酿制了一天一夜,需要用酒奴隐忍回流的精液作为药引。请主人赐予酒奴高潮!” 秦王看了看托盘,无非是一些常规的玩具罢了,只是这些淫器偏向于嗜痛罢了。秦王随手拿起了一个锯齿形的乳夹和两个透明带着尖端突起的假鸡巴,说道:“这酒奴嗜痛?” 伺奴一边给酒奴戴上乳夹,插入假鸡巴,一边回答道:“酒奴都是嗜痛的,这是调教的一部分。” 酒奴的身体在戴上道具的那一刻就开始轻微地颤抖起来。伺奴将两个大鸡巴彻底插入,让秦王过目后,才开始操弄。伺奴专门挑选酒奴最为敏感的地方操弄,看着酒奴的身体在刺激下不断扭动着,身前的小鸡吧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两个淫荡的骚逼饥渴地裹住大鸡巴,鸡巴上的突起给他带来了疼痛,也带来了极致的欢愉。没有一会儿那原本粉红色的肠道就被操出了一道道艳红色的红痕。 而那饱受虐待的肠肉在鸡巴每一次离开的时候无比饥渴地挽留着。透明的鸡巴让秦王清晰地看到大鸡巴是如何将两个骚逼操得汁水直流。伺奴找了一个角度,每次操入的时候,都会将一个尖端的突起狠狠地碾过前列腺,同时会操控着骚逼里的鸡巴凶猛地操入宫口。这样双重的刺激很快就酒奴在快感的癫狂中高潮了。 精液回流是痛苦的,仿佛是将高潮突然中断一般,无法承受的身体发出了一丝丝痛苦的呻吟。伺奴乘着酒奴射精的时候,继续狠狠地操弄了几下彻底将酒奴的精液榨干才将大鸡巴抽了出来。随着精液回流的结束,酒奴的身体也渐渐恢复平静,伺奴伸手开始用力地按压揉弄着酒奴的小腹,时而打圈揉腹,时而狠狠挤压,酒奴的身体痛苦而无助地挣扎着,但是两个骚逼却在这种虐腹中再次达到了高潮,更多的精液逆流到膀胱里。 达成了第二次的射精,药酒也已经调和完成,伺奴拿来一个杯子放到酒奴的鸡巴下面,用力按压了两次腹部作为信号后,那酒奴就开始努力放松身体,将体内的药酒放出来了些许,在就被刚刚盛满的时候收紧了括约肌。 秦王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终于明白了为了酒奴一定要嗜痛,接过药酒,没有想象中浓郁的药味和精液的腥臭味,酒味、淫香和药味融合得刚刚好,入口微苦辛辣却回甘无穷。这药酒入口的味道就如同高潮一般强烈,余韵绵长,真是让人上瘾。 秦王眯着眼睛喝着酒,欣赏着歌舞。伺奴识趣地拿出一个托盘,将食奴骚逼里的完整的一块猪肚拿了出来,猪肚里包裹着酱汁,伺奴将他让在一边加热。然后,用力地按了几下食奴的小腹后,一股淫水从食奴的骚逼里流了出来,伺奴立刻将手伸入骚逼里,将已经半脱在阴道里的子宫往外扯了扯,然后拿来准备好的扩宫器拿了过来,扩开了宫口。 对于宫口的调教让食奴身体剧烈颤抖着,只学过呻吟的小嘴里发出了如奶猫一般的甜腻呻吟,淫水立刻流了一台子,同时被封锁在子宫里食物的诱人气味也散发了出来。固定好扩宫器后,伺奴剪开猪肚将里面滚烫的酱汁淋到了子宫里面,滚烫的热液直接刺激这子宫,让食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高声呻吟后潮吹出了一大股的淫水,与酱汁相融后,这道菜才算是完成。 视觉、听觉、味觉上的多重享受,秦王饶有兴趣地拿起伺奴递上来细长的汤勺,挖了一口子宫里的菜肴吃了起来。美酒陪佳肴,真是人间享受啊。秦王终究是没有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这些调教手法都是出自于靖王爷之手?” “靖王爷只负责此次宴会的筹办,王爷虽然也是一个极为优秀的主,但是并不主管奴隶们的调教。”伺奴在一边引导秦王看向大臣们所在的席位,“主管所有调教,开发了这些奴隶的是坐在那里的柳大人。” 秦王顺势看了过去,看到柳秦封身边也被安排着两个奴隶,饶有兴趣地问道:“这位柳大人也又一堆双胞胎奴?” “据奴所知,柳大人的奴是一对兄弟,但应该不是双胞胎。”伺奴如实回答道。 “那真是可惜了。”秦王多情,喜欢调教各色奴隶,有一次无意间得到一对从小一起调教的双胞胎奴隶,竟然发现他们之间竟然会有微妙的感应,一方的高潮竟然可以带动另一方发情,这让秦王很是新奇,对这对奴隶的恩宠至今不断。此次看见柳秦封也有两个奴,以为可以询问一下更多的调教方式,没想到却不是,让他有些失望。 这边享受美食,另一边伺奴们也开始伺候起了他们的主人们。有些藩王已经开始让伺奴们给他们暖脚了,伺奴伺候他们脱掉鞋袜后,仔仔细细地将脚舔舐一番后,用自己的屁眼将主人的脚纳入体内,有规律地收缩着屁眼按摩着侵入体内的足部。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间,舞台上的舞妓也换了一批有一批,下台的舞妓也有不少已经雌伏在藩王的身下做着暖枪的工作了。只是,大家心里都明白今日真正的主题还尚未开始。宴饮已经进入尾声,秦王享受完美食就开始有些情趣缺缺了,开始看向了大殿正位上的皇帝。 赫连晟此刻正优雅地喝着酒,手放在身边奴隶的肚子上抚摸着,那肚子早已因为抚摸而成为了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