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鞭打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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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觥筹交错,灯火阑珊,易承端着杯红酒,游刃有余的游走在满屋的阿谀奉承里。如同上世纪的优雅的贵族一般,绅士到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会把他跟在黑手党叱咤风云,杀人不眨眼的人联系到一起。 易承端着那杯做样子的红酒,避开了人群,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随意的扯开了领带,看着舞会上客套交谈的人,低声的骂了句,“操。” 易承想着还有半个小时要应酬,就闭上了眼睛,准备缓解一下疲劳的大脑。这群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全部都是成了精的狐狸,稍不留意就要被他们抓到些把柄。想跟他打好关系方便联系的人有,想抓到他把柄把他送上刑场的人也大有人在。 易承猛然睁开眼,就看见有人在他身边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看清来人后,提高的警惕心瞬间就放下了大半。 易承喝了口红酒,漫不经心地问道,“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顾议员。” 顾议员是前两年这里新调的一批官员的领头人。表面上刚正不阿,实际上跟着黑手党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顾某自然是得到了消息,知道你在这里才特地赶来的。”顾延从服务生那里端了杯饮品,轻饮了一口后说道。 易承轻蔑地笑了笑,“啧,不知道我身上有什么值得顾议员这么在意的东西。” 顾延端着杯子一饮而尽,起身走向几步之遥的易承,易承的手指不动声色的靠着手臂,看着顾延走近。 顾延忽然弯腰,手轻轻的搭在易承的肩膀上,唇恶意的贴近易承耳边说道,“自然是你这个人了。” 易承反应过来,话音未落就暗中给了顾延小腹一拳,随后也贴着他耳边说道,“真是不好意思了,有主了。” 恰巧一道光扫在了角落,在楼梯上端着高脚杯站着的教父一眼就看见了自己养的小宠物和一个男人暧昧的勾搭在一块。 “真是不乖啊……” 易承感受到了一抹目光,下意识地抬头,就看见了站在楼梯上的沈宸。沈宸端着酒杯轻描淡写的看了他一眼,转身上了楼。顾延顺着视线,自然也看到了黑手党的教父。 易承在剩下半个小时的舞会里,多次想借口想离开却又被顾延以各种手段挡了回来,宴会结束之后,易承在门口深深的看了顾延一眼,意思是,这梁子我们结下了。 顾延隔着几米,用唇形说道,“你先顾好你自己吧。” 易承神色一顿,下一秒拉开车门,一路疾驰到别墅。 二 别墅门口,易承把车钥匙放在桌上,略带酒意的问道旁边的管家,“主人回来了吗?”管家同情的看了眼一身酒味的易承,回道,“半个小时前主人就回来了,让我转告你,洗干净去书房。” 这一句话比管家正在煮的醒酒茶还有用,一瞬间就让易承清醒了。易承脱下外套的手一顿,下一秒,转身去了卧室,那背影称得上是惊慌失措了。 管家收好了西服外套,看着易承慌张的背影,心里想,那醒酒茶估计也不用煮了,停顿了几秒后就忙着自己的事去了。 浴室,易承纠结的看着那一堆清洁用的东西,终究是下定决心,拿起了一根管子开始自己清理身体。虽然自从跟了沈宸以后,这种他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就变成了必做事,他已经弄过很多次了,但还是不能够习惯液体在身体里的感觉。然而现在要是不弄,等会的后果就不是他能够承担得起的了。 易承穿着浴袍敲响了书房的门,得到允许后才试探性地推开了门, 第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看着他的主人。易承深吸了一口气,膝盖一弯,跪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在外面他可以穿着西装革履在酒宴中穿梭,也可以拿着枪械在枪林弹雨里冲锋,但跪在地上的他只能是沈宸旁边的狗。 不过十几步的距离,膝行着过去也不过一小会,但距离越近他心越慌。他被沈宸调教的很好,就算是心里不安稳爬行的姿势也很好看,隔着一层薄薄的浴袍也能隐约看出流畅的肌肉曲线。 他的头微微昂着,视线略向下,腰臀的摆动都被严苛的要求过,因为他的手臂略微用劲的支撑起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那青色的血管就凸显在胳膊上,显出极具力量的美感。 沈宸的手指随意的点在实木桌子上,看着易承用打磨过无数次的姿势向自己爬过来,明明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但每次看都觉得有不同的感觉。 易承心里装着事,但是身体被支配的感觉迫使着他保持最好的姿势爬行,最后停留在沈宸的腿边时,易承讨好般的亲了下沈宸放在膝盖处的手背,讨饶似的说了句,“主人,我错了…” 沈宸笑了笑,拿着桌子上的短鞭不轻不重的抽在了易承的脊背上,“既然知道错了,就要接受惩罚。”不等易承再次求饶,沈宸用鞭子指了一下实木书桌的一侧说道,“双手抓着两侧,双腿分开,塌腰耸臀,不用我帮你吧?” 易承急忙摇头表示不用,开玩笑,姿势如果都让主人帮他摆,那他今晚绝对走不去这个房门了。用了三分力道,沈宸一鞭子抽在上一道鞭痕上,语气不佳的问了句:“规矩呢?” 易承脸色一白,接着说道,“属下知错,请主人责罚。” 三 易承身上的浴袍半遮半掩,本该遮蔽的下身的浴袍被掀起了一角,双手死死抓着桌子的两侧,纤细的手指被抓的发白,手背上青筋暴起。现在他颇有些感谢被塞在自己嘴里的一角浴袍,最起码抑制住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 从他被沈宸调教以来,他教会他的第一个规矩就是,“受罚过程,不能躲不能喊,犯了加倍。”以前有过一次犯的教训,被罚到三天都在床上不能下床,从那以后易承不管意识再渺茫,也强迫着自己受罚的时候不躲不喊。 沈宸握着鞭子,看着易承白皙的左侧大腿内侧被自己抽出的一道道鲜红的痕迹,心里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消退了不少。 沈宸舔了下发干的嘴唇,轻柔的摸了下易承大腿被抽红的皮肤,提醒道,“放松。” 易承深呼吸了一下,他知道紧绷着身体只会造成更大的痛苦,但本来就比较敏感的大腿内侧被鞭子有规律的叠加抽打,身体下意识的就会紧绷。 看着易承放松了一下身体,沈宸满意的笑了笑,随后三分力度的五鞭纵穿整个大腿内侧被抽红的皮肤,而易承只是僵硬了一瞬又很快放松身体,等待着下一轮。 五鞭为一轮,沈宸用了七分力度抽在易承右侧的大腿,鞭痕交叠之间已经有了细密的血珠沿着内侧流下来。想要视若不见,沈宸却发现自己对着那流着红艳血滴的腿下不去手,沈宸皱了下眉,目标就转移到了高耸的臀上。 随手一鞭抽在了臀峰上,易承一愣,他挨过不少打,以前在前教父手下,最狠一次被吊在十字架上抽昏过去,底下留的血液都浸湿了一大片石砖,后来落到沈宸手里学规矩的时候身上也是各种工具抽出来的伤痕,可唯独没有挨过这样的打。 他死死地把头埋在手跟桌子之间。妄图掩饰脸上羞耻的红色,沈宸轻笑了一声,仿佛找到了新玩具的孩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在臀上,力道时轻时重,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一种挑逗。 沈宸第一眼看到易承和一个男人以暧昧姿势在一块的时候确实有点生气,但更多的还是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现在罚也罚过了,气也消了,那种感觉在看到易承乖巧领罚的时候也没有了。 沈宸又往上掀了点浴袍,易承带着各种伤痕的脊背就映入眼帘,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沈宸用鞭柄从易承的脊骨凹陷处往下划过,带起身下的一阵阵的战栗,然后又抽了下易承泛着红色的屁股,说道,“翘起来。” 易承偏着头,强忍着羞耻翘起屁股,等待着下一轮鞭打。 气也消了,罚也罚了,现在看着易承这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沈宸只想把他就地正法,让他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沈宸用鞭梢戳着那因为先前鞭打而红肿的地方,时不时再戳进去两下,看着那里在张合之间隐隐约约透出来的颜色,心里的欲望更甚。 他从来都不是会委屈自己的性子,他一边鞭子放到易承面前,命令道,“咬着。”,一边用一只手在那处穴口给人粗略的做着扩张。 易承吐出被唾液染湿的浴袍,听话的咬住了鞭身,几番吞咽下口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是鞭子上带着的他身上的血。 沈宸看着他顺服的动作满意了不少,另一只手从易承身下绕过去,去玩弄着他胸前因为在实木桌子上挤压而红肿的两点,易承嘴里咬着东西,被沈宸猝不及防的动作弄得一愣,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在光滑的实木桌子上留下一滩透明的痕迹。 易承被动的承受着主人给予的爱抚,双腿因为长时间的站立和极致的拉伸在止不住的颤抖,可他不敢动。沈宸贴着易承的耳朵,问了句,“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他的手又沿着易承的腹股沟摸向了早已经勃起的性器,略带威胁的说,“要是我不满意,那结果你也不会满意。” 易承受到刺激,整个人都站不稳,顺着桌沿就要往下滑,被沈宸按着腰固定在位置上。他吐出沾满口水的鞭子,缓了口气,才气息不稳的说道,“唔…嗯啊…主人…我跟他…啊……什么关系…唔…也没有……” 沈宸眼神一暗,就着这个姿势就直接插入了先前草草扩张过的后穴,然后吻了一下易承因为猝不及防插入而绷紧的肩胛骨,压着声音说道,“我知道,不然你现在就不是在书房,而是在地下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