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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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到第三年夏知蝉还没有搞清楚自己名下到底有多少钱。 当初他因贪图安逸犯下接受诱惑的错,从此和财政分离,两者不摸不碰地列在银河两边。做雀鸟的宋执没有七夕任务,也拒绝给他的野生画家和钱币搭桥,他戴着眼镜挽起袖子、解开衬衣最上面的衣扣微倾着身体站在家里的吧台,只冲夏知蝉微微一笑便轻而易举地得到了他们这个小家庭的财政大权。 因为努力和机遇,夏知蝉已经是一个稍微有一点名气的画师,找他约稿的人不多,但闲暇的时间逐渐变少。宋执不常在夏知蝉的工作时间打扰他,可作为一个好的丈夫他对爱人的陪伴总是不少。夏知蝉的工作室有一面墙壁留给这个每天准点下班的娱乐公司老板,榉木做的书架上,七七八八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法工具和读物。 夏知蝉刚开始赚钱的时候还对自己的劳动所得上心,报酬到银行卡或者手机上时会兴冲冲地向宋执分享,而年赚过亿的人对他的夸赞有些过于凶狠了:“宝贝藏而不露的魔法被打破了。”、“宋执的夫人怎么这样灵气。”、“小知了的翅膀上是不是天生就沾满了颜料?飞起来就会有属于世界的绘图?”……。自己先生过于盲目的吹捧让夏知蝉在开心的同时也更羞怯,他是个不轻易露出舌肉的扇贝,咕嘟咕嘟冒泡后,又紧紧地将在阳光照耀下呈现出五光十色的壳闭上。 夏知蝉觉得宋执的爱正如他这个人,不苟言笑又着色浓烈,是中世纪画家们手下涂满亮丽颜色的花和翻飞的裙摆。宋执永不缺乏克制,狂野同时存在。年轻的、对世界依旧饱有蒙昧的夏知蝉作为创造者在很多偶然时刻受到偏爱,跨越性别意会到一丁点自然慷慨赠下的神奇母性,而这一点儿就足以让他没有办法拒绝名为宋执的造物。在宋执的庇护下他的生活优渥,最初的新鲜感过去以后,夏知蝉对自己赚多少钱没有那样在意。 弊端在直到真正想要用钱的时候才迟迟显露。 他看着银行卡上干瘪的余额回想自己资金走向,记忆朦胧隐约。和夏知蝉所知的普罗大众相似,宋执多数的顽劣都在他们家那张大大的床上,更准确地说,基本都在受他控制的所有性爱之中。夏知蝉不记得自己在哪一次情事上答应了宋执些什么,抛却那些当他妻子的诨话和穿高中生衣服这样的角色扮演,他在宋执带给他的意乱情迷中确实答应过一部分商业方面的受益。 二十五岁的夏知蝉性格中依旧有未彻底同青春期脱离的部分,对外界的主动探索让他产生不可名状的恐慌,可现在他并不是非要这样做不可了。夏知蝉看着自己手机里被丈夫存下的管理财产的托管人的电话号码,思索了半晌后还是没有拨通。 下午他没有绘画,去见了自己的妈妈——关灵到A城办事,在短暂停留时给夏知蝉打了电话。从小到大,夏知蝉在和父母的沟通中少有不满,就算有矛盾也只论道理,因此关灵和夏厚禾忽视了一些关于他的复杂和痛苦。因为恋情、因为夏辰晓的自省,一切表象被撕开,他们又不得不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知晓属于另一个孩子的委屈。关灵和夏厚禾无所适从,为自己的行为羞愧,为夏知蝉难过。传统的家庭含蓄占大部分,和解似乎是困难的,作为父母,他们还是跨出了第一步。 这是夏知蝉尚未达到的勇敢,在遇见宋执后一切事情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生。关灵在这三年零零总总和自己的孩子有二十多次的会面,几乎每一次都会看到一个全新的夏知蝉,这次也并不例外。夏知蝉穿着常服,带着自然卷的黑发随意的在鬓边生花,极衬他明媚琗净又无烦扰的脸庞。知了有些过于漂亮了,母亲有这样的担心,觉得儿子身侧的英俊伴侣做事会不知轻重。 听到母亲坦然表达的夏知蝉在一瞬间便红了脸,虽然自己在性爱中的确没有掌控权且在劣势,但大家为什么都默认他处于下位?而他的宋执在双方父母眼睛里面的形象已经统一,大概率是个什么魔王了。那是什么魔王呢?在车站和母亲告别后夏知蝉给宋执发消息:魔王魔王。他发一个熊猫微笑:宋执你自己说,你是什么魔王? 宋执在办公,不知道夏知蝉的所有弯绕,对此夏知蝉也不需要什么回应。你怎么会是魔王呢?他想起自己的余额,慢吞吞地打字自说自话:你分明就是吞金貔貅。 大约半个小时后宋执回了他一串大大的问号,和朋友办完事情、正在街边吃章鱼小丸子的夏知蝉并没有太理会,随后视频电话打过来,夏知蝉叼着丸子手忙脚乱地接起,对面人看见他后冷冽的眉眼放松下来。“小知了。”长距离无法彻底地复原音色,传到夏知蝉耳朵里面的声音愈发低沉。岁月给即将满三十岁的宋执很多让夏知蝉羡慕的韵味,对面的这位男性绝大部分时间稳重体贴,像是一位教小姐跳舞的可靠老师,蓝牙传来亲昵耳语,有些粘腻又带有些强硬询问的:“你在说什么貔貅?” 夏知蝉还没有吃完东西,右边的面颊随着咀嚼一鼓一鼓,他完成一件事后对先前的事记忆就不太清晰,闻言疑惑地冲宋执睁大眼睛,反应过来后才捂了嘴笑出一点卧蚕。“你不忙么?”他转移话题,“我今天见了妈妈。” “十分钟后还要开一个会。”宋执捏了捏鼻子,他鼻梁高眼廓偏深,浓眉星目,是夏知蝉很偏爱的长相。宋执靠近镜头:“下一次妈妈来了也要通知我。还有老婆,你左边嘴角有一片鱿鱼皮。” 成熟的男人好像真的更加容易拿捏别人,至少现在的夏知蝉就因为一句突然的“老婆”而变得脸红又支支吾吾。他慌慌忙忙地用还空闲的手指抹掉嘴边食物的碎屑,握画笔的细长手指闯入宋执的视线,对面人的眼神转换的很快,他重新靠回椅背,俯看屏幕时轻巧地显露出些许带着威严的睥睨来。 夏知蝉听到一声明显的轻笑。“小知了。”宋执话说得有些散漫,让夏知蝉觉得自己是一条被捻起的小鱼,大老板是不会轻易忘记任何事情的:“你刚刚回避了我的问题。” “啊……”夏知蝉甩了甩手机,将自己的脸切换成满是烟火气的城市,他蹲在路边,右下方是一条小吃街,镜头晃动两下,又掠过摆满鲜花的花店和被风吹得摇摆的行道树。“信号好像不行了。”他伸出手指去按挂机,俯看他的宋执连同问题一起被遗弃在城市的一角。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回答吧?年轻的夏先生迈着很轻的步子将装丸子的盒子扔进垃圾桶,总不能说给宋执安这个名称是因为自己理不清财产而经济窘迫。 他坐车回到家时离下班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六点半的城市点缀着夕阳的碎光,一两只麻雀振翅从一棵树飞到另一棵,小小的身躯在浑圆的太阳里滚过一圈,跟着纵跃的尾羽被安上火红色尾巴,很喜庆又生机勃勃。洗完澡穿着睡衣的宋执头发湿润,夏知蝉被他抱住,在结结巴巴的讲述中自己的额头和脖颈被印下许多啄吻,他用已经软掉的手去推宋执的胸膛却又被钳制住,吻从脖子过渡到手心,他的先生挑起眉头看他,吐出的言语恶劣又赤裸:“宝贝,你的乳头硬了。” 夏知蝉或许知道、又或许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在治疗宋执的“疾病”时宋执就做为主导,这个地位一直延续到现在。除了在最初进入宋执时感受过痛苦,夏知蝉在之后的日子里获得的都是快感,他没有办法对着一张自己完全心动的脸提出拒绝、说在做爱时讲露骨言语的宋执是引诱他的坏男人。合奸——这个不怎么含有好意义的词汇很多时候会出现在夏知蝉混沌的意识中,他随着这个词进行微小的脆弱顶动,胸乳成为了第二个可以用的性器,被揉弄、被按压,坐着的宋执湿着身体和头发,明明是被进入的人,却说出让夏知蝉不能反驳的话。 “你被我操熟了。” 夏知蝉确实被自己的丈夫操熟,他在发出一声哭腔之后顺从地将自己的身体打开,衣服被比自己更强而有力的手掌掀到锁骨边,已经显出淫靡红色的如石子一样的乳头被柔软的口腔容纳。宋执像一只舌头上有倒刺的猛兽,对着自己的领地逡巡打圈,食指和中指并用划过夏知蝉腰腹的敏感点,迫使夏知蝉将自己的乳肉送进他的嘴巴里。那团肉好像理所应当的变得淫荡了,夏知蝉急促的喘着气,那小小的、几乎不存在的乳孔在软刺的戳弄下欢快地张开迎合,它好像认定自己是欲念本身,散发出让夏知蝉情动的电流。“另一边……”被控住的夏知蝉讨好地用被吻过的手抚慰宋执勃起的阴茎。“宋执、宋先生……”他脸颊粉红双目茫乱,连称呼也说不清,“你不能……不能只一个……啊!” 牙尖划过乳孔,夏知蝉在痉挛中射出精液。“宝贝好像把自己的衣服弄脏了。”那个困缚住他的男人这样说,他接住夏知蝉流下的眼泪,用湿润的唇舔舐干净,随后又轻轻地撩起他额侧的头发打圈。一个人只要控制住表情就具有欺骗性,他凑近衣衫不整的、还在抽搐的夏知蝉,似一位教导者般指责刚刚被他过分蹂躏的人:“小知了已经是一个成年男人,怎么会犯这样的错?” 夏知蝉流着眼泪疑惑地听,他在床事上太容易坏,平日里对宋执的信赖显上风,添油加火地要他跟着宋执走。“对不起。”他对着这位师长茫茫然地道歉,用指节染上粉色的手摸了摸自己的乳头,“是它太不听话。” 不管夏知蝉是否承认,他似乎天生就适合浸于情色,适合做一幅幅被挂在昏暗灯光和腥红垂帘下的淫靡图画。颜色吸引人驻足、躯体惑诱人犯罪,而现在的他是活着的生动血肉,那些笨拙又天真的行为里潜藏着自己也不知晓的荡浪引线,只浅浅展示一点就足以让别人的世界天崩地裂。 宋执突然站起,一只手合拢成拳锤着自己的额头,他望着夏知蝉,眼神像是已经把他生吞了一遍又一遍。夏知蝉即使努力了也没能够听清楚他嘴里骂的脏字,但宋执前面说的他记得,“宋执……宋执。”他喊得小声又依依恋恋,全然忘记他才是实施这一切的人。“我把自己的衣服弄脏了。”他哭泣着重复着之前听到的话,表现地像一个被强暴的、已经对丈夫失节的妓子。夏知蝉用手挡住已经完全失焦的眼睛:“你亲亲我,不然我的心会难过。” 二十五岁的夏知蝉一直都认为自己完全地被宋执玩弄于股掌中,作为全然的受害者也就不必思考自己是否有左右他人的能力,他不知道在宋执的眼睛里自己的每一次请求都被认为是天神怜悯的施救——但这确实也并不重要。夏知蝉不必知道所有,不需要明白自己拿着缠绕在别人脖颈上的缰绳,他只需要在最表层,自己欺瞒住自己做一个情欲上的被操控者,示弱、接受求爱享受快感。小知了总是会得到好的回应的,正如此刻,把他放进浴缸的宋执脱掉了他的衣服、脱掉他沾着精液的内裤,夏知蝉的脖子被绷着肌肉的手臂托住,宋执翻搅着他的口舌,再一次将已经射完精的阴茎唤醒。 水波拍打在夏知蝉的皮肤上,他被柔和的力量承托,带来一股奇特的失重感。他不记得自己还是胚胎时候的感受,不知道原本包裹他满是羊水的子宫本该是什么模样,此刻的夏知蝉好像成为了一个母体,吻是脐带,舔含他乳头的宋执是他的造物,背德感让他的手指脚趾蜷缩:“我没有奶水……”他的认知被自己伙同宋执彻底摧毁了,这是一场绝对衬意的合奸。“对不起,我的宝宝。”。 趴伏在他上方的人乍然间听到这样的歉语,一时间陷入巨大的震撼。宋执曾经说过自己不懂所谓“艺术”,不明白那些坐在缭绕烟雾里的人的想法,不能够去想象和他的包养不太相同的、他人口中描绘的因堕落而晃动的旖旎肉体。他看过很多书,看过很多巧弄命运或被命运巧弄的失足,在此刻仿佛都被夏知蝉担载。漂亮、魅惑、澄净、放浪的夏知蝉即使被这样欺负还是释放出了一种珍贵的自然天性,这是受难者的普度。“我是你的宝宝吗?”宋执把夏知蝉翻过去,将勃起的性器插入夏知蝉的腿间——他不可抑制地产生一种毁灭欲望,他没有佛心,真的坏人不会接受任何施救。 他揽住夏知蝉的腰,叼着他后颈的皮肉笑出声:“小知了,你总要和我一起沉入深渊。” 之后的浴室里传来无法抑制的喘息和哭叫,接连不断的水柱溅在地砖上发出霹雳的响声,不断触碰相摩擦的阴茎先割裂着夏知蝉的肉体和灵魂,又在后面将两者迅速融合。他不太能够识别自己对宋执是一种什么爱意了,又觉得这一切大概是自己的心甘情愿,自己是知了是小鹿还是人类?夏知蝉分辨不清,宋执将他带进原始的情欲里,腿交让他的性器性欲盎然,点拨他执行自己的本能。“宋执……”夏知蝉在撞击中随掉落的水波一起模模糊糊地发出声音,“我……我要进入你。” 耳朵边传来恶劣的轻笑,掌握主动权的爱人开始他的清算:“今天谁说我是貔貅来着?宝贝,我总依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我是人我就是人,你说我是狗我就是狗,你说我是貔貅那么我合该也是那个没有肛门的神兽。可怜的小知了,你现在只能被我摩擦着性器操射了。” 夏知蝉捋不清他的鬼话,心又自然而然地相信他。和常人不同的宋执让夏知蝉产生怜悯,他扭头和宋执接了一个吻,在逐渐变得更激烈的撞击中凭借偶然冒出来的思维片段懵懂地发问:“可是宋执……你、你不是还有嘴巴吗……!!” 很快他说不出话,腰部传来被大力掐住的疼痛,但不断积蓄的快意将那些痛意撞散。宋执在他耳边喘息,声音闷沉又充满欲念,夏知蝉摆动着臀腿仰头发出浪荡的、勾引的叫声,他浑身上下已经被完全蒸熟,快一点、再快一点、他无法阻止自己产生这样催促的淫秽念头。他想起猫、想起狮子,想起任意一只自己熟知的被控制住后颈交姌的动物,但自己并非痛苦,宋执咬住他的肩膀,腿肉间的抽插越来越快,最后夏知蝉定住头,被操射的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的恋人、他的丈夫或者说他的男人用唇抿下他鬓角边的汗珠与水珠,靠近夏知蝉的耳朵有些蔑然地发出漫不经意的轻笑,好似他真的拿捏住了小鱼的尾巴:“是的,但小知了,你现在不需要了。” 宋执同夏知蝉一起射精,全然清澈的水自底部浮起一小片浑浊,他抱着还颤动着身体的爱人排水,等待他从久长的迷乱中恢复。一小部分神思回笼,被托住的、全身没有力气的夏知蝉开始扑簌簌地掉眼泪。“宋执……”他软软地出声,委屈的连鼻子都皱起,“我好像……我没有控制住……” 他羞耻于说“我失禁了”这样一种刚刚发生的现象,尝试用模糊的说辞替代,好像这样的自己就不算太秽乱。敏感加上过度的自省让夏知蝉完全忽略自己这样糟糕的行为是谁造成,宋执是值得信赖的,夏知蝉拙笨地将自己献出去。这是两个人的合谋,而自己的失误占错误的绝大部分。 和他紧紧相贴的宋执静默了几秒钟,自喉咙发出一声欣喜的、掺杂着忍耐的长叹。他是年长者,是精明的生意人,他在性爱中掌握着一切步调,于是他接受夏知蝉的暗示、接受夏知蝉暗示下隐藏的忏悔。宋执似乎又是有佛心的慈悲僧侣了,“不哭了宝贝。”他给夏知蝉的身体抹上新的沐浴露,凑近去吻夏知蝉的眼睛说出谅解的话,企图将那些细碎的星光都吞到自己不知餍足的胃里。“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失误,你已经足够好。” 夏知蝉总是很好哄的,他“嗯”了一声,要宋执轻一点对待自己的已经完全肿起来的乳头。 月亮东升,小小的尖尖的一弯悬挂在城市的上方,月夜无云,漫天的星子穿过光年朝人们眨眼睛,然而厚厚的窗帘隔绝了视线,最喜欢它们的人类没有看到它们调皮的身影。光裸的夏知蝉被同样光裸的宋执放在床上,宋执的清算是向来都是一桩桩一件件,解决了貔貅,现在是吞金兽。 夏知蝉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这样划分,他极容易就相信顾拙的话。满身橘子香气的年轻男人打开双腿,留出能够容纳脑袋的空隙,双足踩在宋执的肩膀上,下半身被柔软的口腔包裹,夏知蝉又开始小声喘息,沾满粉气的瘦长手指轻颤,无措扯动着宋执的头发。这一次硬起来的时间要比之前的长,他在存有清明时发现宋执的口腔温软过分,和往日硬邦邦的形象完全不同。 混沌拉住夏知蝉,蛊骗着他再次进入犬马声色中,他的性器已经硬挺,宋执拉着他的腿自脚踝开始向上吮吻,渐渐到充盈的大腿肉。夏知蝉太适合做爱了,只需要一点异动就可以让他发出愉悦的低吟,他的肩膀被宋执钳制住,男人朝他微笑,将他整个人吸在饱含爱意的目光里,回过神来的夏知蝉已经被宋执的身体吞没,阴茎擦碰着熟悉的点,宋执的颧骨开始泛红。 两位母亲的担忧完全合理,有着高大身材和宽阔肩膀的宋执是一头完完全全的野兽。他向夏知蝉袒露肚腹、同时也袒露自己尖锐的齿牙,他告诉夏知蝉自己是心甘情愿地被驯养,却又告诉他自己仍旧要生啖血肉。夏知蝉慢钝、愚笨、纯然又乖巧,他相信野兽嘴巴里的臣服,在他的哄骗和强势中一下下的退让,现在主动权完全是宋执的了,夏知蝉早就被调换成弱势的一方。润滑油沾在他的耻毛上,这个担当开拓功能的液体在宋执的积年累月的刻意影响下也担当着催情的功能,夏知蝉踢蹬着腿,他张开嘴巴露出舌尖,用手去撑对方鼓起了肌肉的肩膀。他才是不知饱足的人,勾引着宋执堕落下坠。“快一点。”夏知蝉主动地要求招供,“宋执,你动一动。” 随后床垫被挤压,随着躺在上面的两具肉体摇摆,它发出轻微的、沉默的响声,宋执在逼供夏知蝉,质问他为什么说自己是吞金兽,夏知蝉咬着手臂上的肉断续地回复,他本来就很委屈。“我的钱、在哪里?”在撞击中他也发出质问,宋执给他带来快意,于是夏知蝉又软了声气,他惨兮兮的,又直觉自己不应该指责:“宋执,我不、我不知道我的钱在哪里。” “我的宝贝。”宋执居高临下地看他,那张脸即使情动也透露出一股凌然的冷冽,“谁说让我拿钱去投资的?谁在床上说余额翻不上一番就不是合格的煤老板?我知道了,原来我的小知了是一个不走心的嫖客。” 他石破天惊地说出了这样的结论,而夏知蝉又对此应收尽收,他小声地抽泣,讨好地摸着宋执的耳朵迷迷糊糊地道歉,可宋执又怎么会这样容易放过他呢?“我给你的黑金卡,小知了,你把它放在了哪里?” 这个时候夏知蝉忽然记得了,那个很明媚的下午,宋执往他的钱包塞进了一张鎏金的卡,而他着急划横平竖直的线又从钱包里拿出了它,随后它被夏知蝉遗忘,和一些不用的颜料及半成品绘图待在画室的角落。“我错了。”夏知蝉磕磕绊绊地叫宋执老公,眨着他被快感作弄出眼泪的小鹿眼睛,在性事结束后主动去吻他。 这场性爱耗费了两人大量的精力,以至于隔天清醒的夏知蝉拒绝去画室完成那份将近五位数的商稿,程九看着眼眶泛青的宋执,嘲笑他快三十岁的人还是老老实实的用食疗进补。 他得到了宋执的白眼,夏知蝉得到了自己名下的财产数量。仅仅就夏知蝉交给宋执的钱在宋执的运作下就翻了不止一番,加上其余的投资,夏知蝉是一家即将开业的花店的小老板。 小老板虽然像个笨蛋但还是懂得钱生钱,他找到黑金卡后又把他放进大老板的钱包,让大老板继续心力交瘁地管这个家底丰厚的家。宋执生日的那天清晨夏知蝉早早的醒来,他用画笔沾上灿金色的颜料,小心地在宋执的手心里涂抹,栩栩如生的向日葵出现了,于是夏知蝉亲了宋执一口。他代替手机的闹铃提供服务:“宋先生,起床啦!” 宋执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漂亮的、朝气洋溢的夏知蝉弯着他那双极美丽的眼睛看他,随后一枚戒指被拿了出来,夏知蝉给他展示了内侧刻有名字和花朵的巧思后将它戴在宋执的无名指上。“现在我彻底是个穷光蛋了。”他的小知了羞羞怯怯地抿着嘴巴微笑:“生日快乐,宋执。” “感谢你进入我的生活,感谢你爱我……我爱你,我想送给你戒指,送给你花。” “今后很长很长的人生,我们也一起走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