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一念(六):去颠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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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是鲛人族长与红鸢尾家族长女,鲛人族第一美人岚所生。泱便出自红鸢尾家族,枳则是家族养大的药师。 作为纯正血脉的王族,无忧的成年仪式必须在族中海皇殿进行。 不仅如此,先前白衣男子就有透露,鲛人族千年一度的祖神泉试炼即将开放。此次试炼极有可能影响整个海族的未来,以及所有派系族群的权利分割。 鲛人族长的次子优秀,可惜母亲出生低贱。 无忧作为长子,天赋平庸但毕竟是正统王族联姻的血脉,也许成年后会有蜕变,值得赌上一次。无论谁胜谁负,对鲛人族都有利无害。 …..泱和枳此次来,就是带他回去的。 泱来找他时,迟暮正端着一筐熟透的油菜角果坐在门口的竹编凳上,用小锤敲敲打打,把油菜籽从角果里筛出来。 似乎觉得光线不好,他是不是抬头看一眼天空,和前几日一样阴云密布,可偏偏不下雨。 “迟老先生。” 迟暮抬头,泱站在他面前,欲言又止。 “……你们想让我劝他回去?” 半个时辰后,迟暮从脚下抽出另一个缝隙更密的笸箩,开始筛油菜籽,菜籽滚动,箩筐跟着沙沙作响。 “只有回到碧落海,殿下才能得到最好的照顾。” “只是他最近一直躲着我和枳…..” “殿下…..很信任你。” 泱抿了抿嘴,鲛人与人族向来不和,虽然这个人对自己有救命之恩,早先还救了殿下,但也不能抵消他骨子里对人族的反感。 “你们怎么回去?” 迟暮问道。 泱先是一愣:“只要出了离山,我们自有办法安全回族里。” 他没有多透露信息。海族虽然生活在水里,但与人族终究是要打交道的,在陆地几个隐秘位置都设有传送阵。而且此次为了安全起见,母族还交给他一艘飞舟法宝。 迟暮侧眸打量了泱一眼,神情极淡,甚至感觉不到修者的气息,鲛人却觉得心脏被攥住。未待反应,身上的压力骤然一松。 老人收回视线,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抽出一张桑皮纸,卷成锥形把油菜籽顺着边倒进去。 “.....我知道了。” …… 泱走后,迟暮将油菜籽包好,叠成方片放在旁边,才出声。 “出来吧。”一直躲在门后的迟无忧露出半张脸。 “来。” 少年走到他面前蹲下,脑袋倚在迟暮膝盖上不动了,他这般孩子气的举动倒是新奇。 “要跟他们走吗?” 迟暮抚了抚他的头发。 小脑袋先是摇了一下,又突然静了下来。 “…..别急着下结论。”老人的视线一如既往清明透彻,“也许有些责任注定一生背负,彷徨、顾忌、退缩都没关系,…..但最后的最后,不要后悔。” “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就去做吧。” “而我会在这里,一直都在。” 无忧抬头,干爽清冽的吻刚好落在眼角。 ….. 泱为了这次与迟暮的谈话,支开了神经大条的枳。此时已经回到侧屋的暂息之所,刚坐下不久就听见主屋的轻微声响。 探头望去,屋门紧闭,大概是迟暮收了竹凳和箩筐回去了。 他也没多想。 然而主屋内,少年正被压在门上亲吻,睫毛微湿,双瞳如一汪清泉。细碎的液体交错声从被舔舐的晶莹圆润的唇珠下传来,绝色的小脸红得滴血,却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忘了换气。 迟暮刚想放开,衣领却被拽了一下,湿润的唇又撞到一起。 小鲛人近距离瞪着眼睛,不甘示弱的粉色舌尖在他口腔里试探,软软糯糯地打着圈。 上方灰色的眉角难得挑了一下,露出不属于这个年纪的血性。 这经验不足的小东西一触到他的舌头就想往回缩,一切又怎么可能如他愿。下一刻,唇舌立刻被捕捉到,从对方敏感舌根到湿热的舌尖翻搅侵略了个遍。 “!——” 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根本抵抗不了迟暮突然猛烈的侵犯,下颚抬高才能迎合住攻势,抓着领口的手不知何时勾住了脖子。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往下流淌至光洁白皙的脖侧,晶莹的水迹随颧骨的动作时隐时现。 二人分开时,微肿的唇角还挂着淫丝,少年神情恍惚看向迟暮,眉宇间熏染出一片倾城魅色。来不及反应他就被翻了个身压在墙上,刚扶稳身后高大的身躯贴近,沧桑冷冽的气味压迫到鼻尖,甚至连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身后人很快动作了一下,无忧感到外裤的绑带一松,裤管落到脚背,粉嫩的双丘暴露在空气中。 紧接着有什么温热的硬物贴着皮肤顶在了敏感的腰窝处。 不明所以的少年瑟缩了一下,上衣下若隐若现的背脊收紧。他的腰线和骨骼相较于人类更加流畅,视觉上显得清晰修长,向下内收,到尾骨处又形成美好的臀弧。 “……别动。”迟暮的声音低沉得摄人。幽暗的黑眸从少年洁白的后脊审视到纤细光洁的脚裸。鲛人化腿,执行之人秘法运用的越纯熟,腿比例就越笔直匀称,开退后疤痕也越浅。…..这是他亲自动的手,效果如何自然心中有数。 粗大的热物挤进腿间,一路划过穴腔从前方钻出来,半截龟头与鲛人挺起的肉柱上下交叠在一起。 那茎体直径太宽,腿间的嫩肉与之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紧贴的温度烫得少年双拳握紧背脊拱起,隐隐能听到短促的鼻息。近距离的耳尖已经红透,脸颊更不用说。 他显然已经猜到腿间的巨物是什么。 下意识低头,只看见自己的性器下方,一根更长更粗,颜色更深的阴茎在用一圈冠状沟摩擦上方细直的肉柱。他是第一次见到迟暮赤裸的茎体,可能因为老人平时行事太过低调,此时再看那与之气质完全不符的巨大茎身,视觉冲击难免令人头晕目眩,同时也有些莫名的口干舌燥。 轻飘飘的痒意一路从挺立的肉根传到腿间鼠蹊部位,漂亮干净的’小船’被下方巨舟托住,飘荡在这温热的欲海里,经不住几番跌宕蹉跎,粉嫩的肉茎被磨得泛红,前端微颤挺起,终是被’凿’出了晶莹的液体。 巨柱硬如热铁在他腿间摩擦,没一会皮肤就火辣辣得泛疼。从后穴口到腿根沾染上腺液,湿了一片,黏黏腻腻的,却没有干涸的迹象。 其中有属于迟暮的,也有他自己的,全都纠缠在了一起。 五感本就灵敏的鲛人被这气息熏染得昏昏沉沉,还不太明白自己此时难耐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上衣下露出半截被汗水浸湿的腰,随着身下的动作前后轻摆,勾勒出雪白诱人的线条。 也不知道迟暮用什么养的,养出了一身冰肌玉骨。 二人的姿势太亲密,少年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粗壮肉茎根部停留在自己臀缝里,湿透的臀缝被挤压到变形。属于人族雄性的毛发与球囊撞击在那分离出来的脆弱肛穴上,有什么从窄小的洞口往外流淌,一道混在碰撞中,唯有水声越来越粘稠。 “…….” 撞击越来越热烈迅猛,不受控制,腿间的灼烧感与身下的胀痛令鲛人有些害怕,发出类似鼻音的啜泣声。 身后的大手安抚般地探进上衣内,敷在光滑胸口凸起的蓓蕾上,旋转揉搓;另一只手则按在无忧被折磨得红艳的肉棒上,温和而细致地搓弄着。 开始尝到快感的少年眯起眼睛,如猫一般往男人身上蜷了蜷。 迟暮倒也由着他,大手将无忧湿透的茎体与自己插在他腿间露出的大半截肉棒握在一起,相互摩擦抠弄。怀里的身体好像被烫到般似的扭动起来,背脊收缩如蝴蝶展翅,紧接着喘息与呜咽的鼻音交错在一起,听着分外勾人。 没几下,怀中身体僵住,迟暮手里的肉茎跟着抽搐几下,白色的液体分成几股喷出,全交代在了他手里。鲛人喘着气,低头,见自己虚软的下身中间,夹在双腿里的硕大阴茎依旧硬如烙铁,有些不知所措。 紧接着却听见迟暮轻轻叹了一口。 “雏儿。” 听懂意思的鲛人又羞又气,转脸想去瞪人,然而双手被抓住反制在身后,腿间巨物以一种可怖的速度和力道重开双腿的缝隙,撞击在他虚软的茎体上! “!——” 笔直的长腿开始打颤,臀部耸动,雪白的臀肉被撞出浅红的印记,肉花乱晃,汁液全都洒在了地上,还没从高潮余韵中缓和的肉棒以不可估量的速度开始变硬。 攻势凶狠如暴风骤雨,少年面色潮红满头大汗,他想大叫却又叫不出声,唯有眼角湿润泛红,咽喉处憋得生疼。 腿间的皮早已磨破,青涩的穴口则被磨得湿润红艳,那染上淫靡光泽的肉柱再次颤巍巍地抖动着,几滴精液在混乱中全都落在了大腿上,还未干涸,往下滑落时形成了拉长的银白痕迹。 不久后,鲛人发出无声的低鸣,迎来了又一波高潮。 这时身后高大的身影也顿了顿,却是掀开少年的上衣,这才精关放松,白浊涌出全部打在对方雪白性感的背脊上。 被精液覆盖的身体一软跪在了地上,臀部承受着上身的重量显得越发圆润,只是白皙的皮肤此时红一片白一片,显然承受了不少凌虐。 那粉唇微张额发濡湿,却也面若桃花,艳若春水。 缓神后,迟无忧转头看向身后,这时几滴淫液从墨色长发上滴下,墨翠的水眸低头打量了片刻,用指尖捻取了少许,白色的浊液在指缝上闪着淫靡的光泽。 他看向迟暮,又看看自己手指尖的液体。 下一秒,粉色的舌尖在指腹上舔了一下,皱起眉头,却又不甘示弱挑衅地朝男人眨眨眼睛。 “…….” 身后的人影呼吸滞住一瞬,闭上眼睛许久,再睁开时终于恢复清明。 曾经干净而纯洁的鲛人少年,终究被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本是美人如画,如今却是媚骨暗藏。 然而,天下几人有资格睹其风采? —— 几日后, “殿下,我们此行从简,出了离山很快就能回到碧落海。” 泱叮嘱道。 无忧闻言放下手里的包裹,倒是若有所思看着秋蝉送的帽子。 “戴着吧。” 迟暮从屋里走出,“毕竟是小姑娘的心意。” “我与他单独说几句。” “准备好了吗?” 二人走到远处,迟暮才开口。 无忧嘴唇抿成一条线,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老人接过他手里的帽子,弹了弹毛絮,又帮人理好发丝。 “想拿回应得的没有错,想变强也没有错,哪怕自私一点又何妨?” 老人说完,帮无忧戴好帽子:“记住,你不欠任何人。包括我。” 疑虑被轻易看穿,少年怔了怔看向那人苍老容颜,仿佛要将之刻入骨髓。 “去吧,….去站在世界最耀眼的地方。有一天,我会听到你的名字。” “真正的名字。” 清澈通透的黑眸之下,暗涌静静流淌。 去颠覆时代吧,他的无忧。 一切,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