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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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五的赛程放在运动会的第二天上午。 快比赛的时候,星禾被班长叫去主席台交加油稿,都是昨天晚上回家写的。广播那儿有三位播音员,让他随便放就好。 星禾犹豫了会儿,把自己写的稿找出来放在了最上面。 之后拿了瓶水匆匆往操场去,听到枪响和热烈的加油声。 已经开始跑起来了。 边上围满了学生,各个年级都有。不仅看比赛,也看帅哥。俞怀苛和秦阔两个人就惹了不少人注意。 他插了个空,找俞怀苛。一跑道上的运动员都离得不远,有互相追逐之势。俞怀苛跑在第四位,他换了衣服,背后一个大大的数字“5”,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加油!加油!” 星禾旁边的女生们声音很大,在第一名跑过的时候,他的耳朵都快要被震聋了。 他给俞怀苛的加油被淹没。 不知道俞怀苛有没有听到。 星禾看着俞怀苛从他身前跑过,前额的短发被吹起来。他跑步速度保持稳定,没有急着冲,也没有落后别人,呼吸也控制得很好。俞怀苛就是这样,做什么都不急不躁。 他有自己的节奏。 星禾望他的身影,“5”的号码布随着他的跑动在风中抖动。 他想追逐俞怀苛的背影。 事实上,很多个时候,他都是看着俞怀苛的背影,遥不可及。就好像你可以拥有光,却触摸不到。 “高二(二)班的俞怀苛同学,这是我第一次为你加油。” “一千五百米的跑道很漫长,你一定可以抵达终点,拥抱所有的呐喊和欢呼,它们为你而存在。” “赛程有终点,有名次,有分数。但你的道路悠长,再不需要回过头去,再不用顾及来路,一直往前跑吧,一直跑,奋力前行。” “希君生羽翼,一化北溟鱼,终抵蔚蓝深海。” “高二(二)班来稿。” 广播里音乐声和读稿的声音混在一起。播音员每读一句,星禾便小声跟着重复一句。 这是他的加油稿,没有写完整,没有写署名。 但他的加油稿,全校都听得见,是写给俞怀苛一个人的。 星禾没指望自己的稿子会被念,他也不是完全按照加油稿来写。星禾想对俞怀苛说好多话,都没办法写出来。 俞怀苛在一片激动声中抵达了终点,被二班的人围住了,他是第二名。 星禾想恭喜他,但大家都好热情,他只能站在边缘。 秦阔也刚跑完,就在俞怀苛后面。他还大口喘着气,第一次找星禾说话,问他:“看到黎晓曼了吗?” 星禾摇头说没有。他便没什么表情地走了。 俞怀苛累极了,水也没喝,把气息调整了下,婉拒了同学的搀扶,“我自己走走。” 他们散开。俞怀苛到星禾跟前,把星禾手里的水抽出来,拧开灌了几大口。 他腿还有点酸,不客气地揽过星禾的肩膀,“陪我走会儿。” 俞怀苛小半的重量压在星禾肩上,呼吸还有点重。他的身上发热,吹了风也没散下去。 星禾说:“你跑步好厉害。” “嗯,还行。”俞怀苛也没否认。他身体素质确实挺好的。 过了两分钟,俞怀苛说:“谢谢你给我加油。” 他一听就知道是星禾写的。 因为俞怀苛总跟星禾一块儿的缘故,星禾在班级里的人缘也变得好起来。大家时不时地会和他说话。这对星禾来说有点受宠若惊。 有一次还被拉着去合照了,他没怎么拍过照,僵硬着身体朝镜头笑了一下。 “星禾,你脸好小哦,显得我们脸好大哈哈,”那女生翻照片的时候随口感叹道,“下次让你站前面。” 星禾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夸了,但是脸小也不是什么很有成就感的事情,他赶紧解释,“没有的!大家脸都很小...” 齐萱偏过头,看到星禾一本正经的样子,又认真又着急,一时没憋住笑:“星禾,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俞怀苛去搬了一箱水和酸奶回到自己班的场地,从他们身边经过,闻言,皱了下眉。 酸奶一人分一瓶,每人有份, 齐萱说完谢谢,举着相机问俞怀苛要不要拍一张。 “不用。”他拒绝完就把星禾拎走了。 星禾得到两瓶酸奶。 其中有一瓶是俞怀苛的。 但他先尝到的是俞怀苛的阴茎,鼓涨着,几乎把他的嘴塞满了。 他们在体育器材室,门紧闭着,光亮很少。空气里散着很久没打扫过的尘味。 星禾跪在地上,只闻得见俞怀苛硬起的阳具的气息,戳到他的喉头,他有点难受,退出来一点,含住半根性器,龟头又粗又大,舌根绕着肉冠舔转几圈,把人吸得很舒服。 嘴里唾液和马眼分泌的液体混在一起,包不住地往下淌,顺着茎身流下来,星禾吸得水声淫靡,忍不住想吞吃更多,往深了去。 俞怀苛一只手摸着星禾柔软的发丝,手感很好,安抚似的揉了揉。 腮帮子开始发酸,星禾把阴茎吐出来,挣脱了束缚的肉棒杵在星禾的脸颊边,狠狠弹了两下,直直挺起。星禾一手扶着肉棒,一边侧头去啄吻,肉柱青筋盘踞,舌头一寸一寸舔过去,把经络摸得透彻,甚至能感受到血管的跳动,鲜活有力,在操星禾的时候会磨他花穴里的肉壁。 俞怀苛掌着星禾的脑袋让他去吸下面垂着的两颗囊袋。沉甸甸的重量,里面蓄满了精液。星禾张嘴把它吃进嘴里,只能含住一颗。 “...好大,”星禾皱了皱眉头,“吃不完。” 他伸出舌尖把囊袋都舔了一遍,卖力地张开嘴把两颗鸡巴袋含着,俞怀苛按了一下他的脑袋,让他含得更深了,星禾满嘴胀着,口腔湿热的温度让鸡巴兴奋,动了一下,打在星禾潮红的脸蛋上,沾了半脸颊的淫液。 星禾眨了眨眼睛,抓着满涨的肉棒继续吞吐。 俞怀苛挺着胯小幅度地抽插起来,星禾没准备好,被猝不及防顶到喉咙,撑得他难受,眼泪一下涌上来。 他抬眼看俞怀苛,眼里噙着春水,满脸潮骚。 俞怀苛喉头发涩,莫名口渴得厉害,继续顶了几十下,星禾嘴被操得掉眼泪。俞怀苛掌着他的脸颊,用拇指给他擦两下,湿润润的,又摸了摸他眼角下方的那颗泪痣,星禾半眯了眼睛。 在最后关头抽出来,鸡巴弹跳着射出一股股精液,尽数射在星禾的脸上。 星禾有点发愣,红透的嘴唇微张着,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有一股精液射到他的嘴角边,凉凉的触感,星禾伸出舌尖舔了舔。 俞怀苛的阴茎又很快硬起来。 他把星禾拉到自己面前擦了脸,又拽着他接吻,交换唾液,才觉得没那么渴。 直挺挺的阴茎一直抵在星禾的下腹,存在感很强烈。 器材室外是热闹的运动会进行曲,不曾停过,以及播音员热情地读着每一份来稿。 星禾的心也热烈着,因为俞怀苛有听到他的祝福和心意。 他抓着俞怀苛的手,伸向自己的腿心。 “怀苛,你摸摸,湿了。” 附上星禾原本写的完整版的加油稿: “高二(二)班的俞怀苛同学,这是我第一次为你加油。 一千五百米的跑道很漫长,你一定可以抵达终点,拥抱所有的呐喊和欢呼,它们为你而存在。我也是。 赛程有终点,有名次,有分数。但你的道路悠长,再不需要回过头去,再不用顾及来路,一直往前跑吧,一直跑,奋力前行。你一定不知道,十七岁的你,成为无数次我追逐的光,无数次路过我的风。 怀苛,希君生羽翼,一化北溟鱼,终抵蔚蓝深海。” ——高二(二班)星禾来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