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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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完晚会,心还没收回来就要迎接期末,不能松懈。每天都在写卷子,讲卷子,改卷子,星禾趴在桌子上,有一点气馁,这才高二,老师就已经拿出来要高考的架势来折磨他们,学得脑子快要转不过来了。 好累。急需能量补充。 星禾一闲下来,就忍不住回想元旦的那个晚上,想俞怀苛亲他时热烈的温度,以及他叫他“星星”时好听的嗓音,从来没有人叫过他星星,星禾喜欢极了。 正是午休,班上的同学都在睡觉,只有少数几个同学还在学习,安静得能听见笔尖滑过纸张的声音,还有一位男同学轻微的呼噜声,时间过得好慢。 星禾趴了一会儿,没怎么睡着。俞怀苛还在整理笔记,坐姿很端正,他不管什么时候都很端正的样子。星禾枕在手臂上看他,发现哪怕他穿冬季校服也很好看,一点也不臃肿。俞怀苛皮肤也挺白的,是同星禾不一样的那种健康自然的白。 星禾拿过他放在边上的一张物理试卷,在他的名字旁边偷偷画了条小鱼。然后他扯了扯俞怀苛的衣服,压低声音问道:“不午睡吗?” 俞怀苛不困,他一整天精力充沛,不睡觉也行,他侧了点头,看星禾抓着他衣摆的手,随即把自己手里的笔放下了,一手胳膊枕着脸,一手同星禾的拉在一起,在课桌底下。 他俩就这样四目相对着。 冬日阳光穿透进来,有点刺眼。俞怀苛眯了下眼睛,星禾的头发在光下显得特别浅,他的背脊很薄,有一层朦胧的看不太真切的光晕蒙在他身上,空气里还有很细的微尘在浮动。俞怀苛从前不曾注意到这些,认识星禾以后,他才发觉原来有那么多微小的细枝末节的景象和感受。大抵是受星禾敏感的性格的感染,连带着他也一块儿跟着细腻了起来。 “睡。”俞怀苛用口型回答他。 但星禾想说这样牵着更让他睡不着了,他的心也被牵连着,星禾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感觉到自己喜欢俞怀苛的心情正在一点一点膨胀起来,把他的心都胀满,快要无处安放。 星禾扫了一眼教室,所有人都在睡觉了,外面也没有人经过,他撑起身子在侧着脸的俞怀苛嘴角上印了一个吻。 俞怀苛没有睡着,星禾知道。因为俞怀苛牵他的那只手紧了一下。 星禾的能量补充完毕。 甚至有点亢奋,导致他根本没有好好睡觉。 过了十多分钟,铃声还没响,俞怀苛就起身了,星禾看了眼表,还有五分钟打铃,他看着俞怀苛出了教室,自己也跟着去了,正好可以洗把脸。 厕所没别人,俞怀苛拧开水龙头,俯身接水往自己的脸上拍,再一抬眼,额头的头发也沾了点水,水珠滑过脸颊有几颗挂在下巴处。 星禾透过镜子与俞怀苛恰好对视上,心跳直接漏了一拍,迟钝地开口:“我、我也洗脸。” 说着就打开水龙头。 还没碰到水,就被俞怀苛拎进厕所的隔间里,接了个吻。 水声哗啦啦地响着。 俞怀苛的手冰凉,摸到星禾的腰肢时星禾被冷得打了个颤。一路往上,摸到星禾的胸部,团住绵软,星禾的身体是热的,很快把他的手也捂得温暖了。 星禾被他揉得直起胸脯,迫切地想要把小小的乳房往他的手心送,乳首被掐得用了力了,星禾就小声地哼一下。 紧接着打了午休结束的铃,人陆陆续续地进了男厕所。 星禾的心被提起来,听到有同学在抱怨怎么不关水龙头。他和俞怀苛分开一会儿,只一会儿,俞怀苛便蹲下来,把星禾的裤子往下扯,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根。 手指摸到腿缝深处那柔软的肉户上,把阴唇扯开一点,就有粉嫩的肉蒂泄出来,中指挤进去,被阴唇包裹着摩挲几下,蹭过还没有完全凸起的肉粒,很快就摸到肉缝里的水。 星禾差一点就要惊呼出声,死死捂住了嘴唇。 他本能地想夹紧腿,心理上又不想。星禾想要俞怀苛触摸他,更多地、更深入地。 光是和他接吻,星禾就会有反应,俞怀苛接吻的时候很凶,舌头顶进来的瞬间会让星禾产生一种被插入的错觉,和阴茎插进他的逼穴里的时刻一样,都令他舒爽战栗。 舌头舔上去的那一瞬,星禾只觉自己身处云端。 俞怀苛整个人埋在他的腿心处,星禾的大腿被分开,以一种羞耻的姿势站立着。 俞怀苛的舌头舔他全部的逼肉,灵活地在里面扫荡一圈。然后玩他的肉蒂,反反复复,用舌面一点点刮搔过,舔得星禾身子骨发软,穴里不停地收缩反应。他站不住,又只能承受着。 外面水声大了,此起彼伏。有人推了几下隔间的门,星禾紧张得要吐了,愣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俞怀苛在吸他的阴唇,口水把肉壁吸得水光淋漓,发出声音啵唧的声儿来,像是要把整个阴户吃透一般,含着不放。牙齿轻轻咬弄几下,就往旁边拨开,里面的骚水渗出来,俞怀苛吸着硬起来的阴蒂,把它包裹在口腔里,舌头软软地顶操,星禾被刺激得整个腿部都在用力,他小口小口地吐气,骚水往外淌,蹭到俞怀苛的下巴。 “妈的,门锁着也不出个声,什么人啊...” 那人走了,外面还是很吵,旁边有人在尿尿。 星禾忍得眼泪快要出来。他好想说话,好想叫俞怀苛。 俞怀苛短短的头发蹭着他的腿根发痒,更痒的是他的骚穴,俞怀苛仿佛知道他的想法,很快就裹着他的逼舔,先把流的水吸干净,舌头顶开里面的穴口,很浅地戳弄。 星禾的腰挺出来,手随便找了个可以撑得地方,支撑着自己。 俞怀苛每舔一下星禾的穴道就跟着收缩蠕动一次,他真的要受不了了,拽了几下俞怀苛的头发,但是没用,俞怀苛反倒顶得更用力了,舌柱往里面插,频率很快,像每一次阴茎插进去那样,阴穴吸不住他的舌头,更加空虚。 星禾快要疯掉,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他被欺负得要死了。 他被俞怀苛吸着高潮的时候,前面的阴茎射出浊液,女穴里面痉挛着收缩跳动,持续好久。 俞怀苛起身,替星禾擦眼泪,小声问他舒不舒服,星禾想点头,又想摇头,说不出话。 缓了会儿星禾才开口:“你,你先出去...我想尿尿...” 但他大腿发酸,站都站不住,俞怀苛也没走:“站得稳吗,我帮你。” 星禾来不及拒绝,就被伏着半软的阴茎,他脸涨得通红,根本没办法尿。 “不是要尿吗?” 俞怀苛替他扶了会儿,发现他没有要尿的趋势。 手又摸到下面的花穴,软得一塌糊涂,湿淋淋的,轻车熟路地便去摸他的肉蒂,揉捏了一会儿,感觉到星禾身体又绷紧起来,往下刮了几下女穴的尿道口,尿液从阴茎出来,淡黄色的,往外射。 俞怀苛撑着星禾,知道星禾不好意思,还是惹他一下:“下次用下面的穴尿。” 预备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