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夕阳晕染整个校园。

    教室的门关着，窗帘拉得紧，一缕金辉色的光从缝隙间溜进来，共享旖旎。空气里搅动着丝丝情欲，可是太安静了，星禾甚至听得到自己很努力克制住的呼吸声。

    他们在后门最隐秘的地方，四目相对。

    星禾的后背贴着椅背，贴得很紧，也许是紧张，也许是为了汲取一点木质的凉意，因为身体实在是太热了。

    校裤被脱了下来，堆在脚腕，下半身没有遮挡，他条件反射地去捂住下体，被面前的俞怀苛拿开，星禾觉得自己在受刑，羞耻感爬遍全身，干脆闭着眼不去看他。

    俞怀苛也是第一次，他站着，目光落在星禾的身上，他的腿很瘦，和女孩子有得一比，皮肤也是白得不可思议。

    然后他蹲下身，伸手把星禾的两条腿抬起来，让脚踩在椅凳上，摁在他的膝盖上，强迫他分开腿根，私密领域一览无遗。

    星禾的阴茎小小地垂着，下面是光溜溜的阴户，没有毛发，很干净。俞怀苛的呼吸有点沉，他盯着那里看，阴唇饱满，分开一点露出里面粉嫩的软肉，阴蒂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那么小而粉的一颗，显得很可怜。

    从来没有这么直白的畸形的生殖器官出现在他的眼前，俞怀苛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手已经覆盖了上去，把一整个阴部包裹住，有点热，外面阴唇的很软，他忍不住揉了一下，听到星禾抑制不住地一声闷哼。

    星禾很难受，被别人的手摸和自己的手摸根本不是一回事，更加...更加刺激。而且，那还是俞怀苛的手。他暗暗有些兴奋，悄悄睁开眼睛去看面前的人。

    那是他喜欢的人啊。

    俞怀苛脸上没什么表情，发烫的耳朵已经显露了他的心思。他的手指往里面挤，仅仅是揉了几下可怜的阴蒂，就惹得星禾有些颤抖，想夹腿，被他强硬地扳开腿根不给合上。

    星禾的心砰砰地跳着，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出声，刺激的电流一下一下直蹿头皮，又陌生又舒服。俞怀苛的手还在探索他的下面，蹭着软肉，偶尔挤到小小的尿道口，星禾想起上次被他刮得有点疼，出声提醒：“别、别用指甲...”

    “嗯。”俞怀苛冷淡地回应一个语气词。

    事实上，他的指甲已经剪短了，这次不会误伤。

    星禾的水往外面流，不多，但是很滑，很黏，沾了他一手指，刺激着俞怀苛的眼球，无师自通地往里面伸了一点，摸到一个小穴。

    “这里，”他像是求知一般地明白了点道理，“出水。”

    星禾哪里受得住这么说，满脸通红地捂住自己，简直快哭了，偏偏这人一本正经，还真像是做学问的。他觉得好热，全身上下都热，热得快要呼吸不过来。

    而且那手指还往里面探了一点，女穴很小，刚有异物进去就条件反射地夹了一下，夹得紧紧的，不让继续进去。

    “还会夹。”

    “求求你...”星禾声音快哭了，哀求他，“别说了。”

    俞怀苛把手指抽出来，穴口里又是涌出一点淫液，前端的阴茎已经有了勃起的趋势。

    大腿根因为被他左手掐着不许合上而泛着红，星禾的皮肤太白了，所以很容易留下痕迹，俞怀苛想着。

    他看了看星禾，平日里苍白一张小脸已经红透了，眼尾下的那颗小痣仿佛真是眼泪一样挂着。

    他也感觉到热，应该是空气太闷不流动的缘故，窗帘拉着，教室风扇也没开。

    但他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看着星禾大张着腿把秘密分享给自己的时候，老实说，他很想操进去，把两条细瘦的没什么力的腿架在肩膀上，肉茎贯穿花穴，操得星禾真的掉下眼泪。

    因为刚刚，他已经硬了。

    星禾的腿微微发抖，他想找纸擦一擦下面，看到俞怀苛的裤裆顶出一个轮廓，他咬了下唇，很小声地问他：“要...要我帮你吗？”

    俞怀苛掏出纸巾，小心地替他把阴部清理干净，听到这话的时候抬了下眼睛，眼里没什么情绪，问：“怎么帮？”

    “我帮你口...或者...或者，”星禾心跳得很快，口无遮拦，“你可以插进来...”

    他想只要是俞怀苛，做什么都可以的。

    俞怀苛又看了他一眼，静静地盯他一会儿，没说话，然后低下头把清理好的纸巾团成团攥在手里。

    “穿裤子。”

    星禾想他可能是生气了，自己乖乖把裤子穿上，俞怀苛已经起身去收拾书包了。

    星禾跟过去，腿根还有点软，但是没关系，他感到开心，因为俞怀苛摸他下面了，他好像并不嫌弃自己。

    星禾迅速地把书包收拾好，扯了一下俞怀苛，小心地藏着自己雀跃的情绪，把那瓶未送出去的矿泉水递到俞怀苛的面前，问道：“那我可以...跟你一起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