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看上
反斯哥摩尔 肋骨跟心脏的距离只有几厘米，而我跟你的心之间距离有一整个银河系。 小混混＊毒枭 今天收债特别不顺利，又扑空了，只能找家麻辣烫，桌子上还有着上一位客人留下来的油渍，他挑选了几样蔬菜和丸子，就坐在那里等待。 这座小城里面，他初中就辍学了，现在在一家收债公司当收债的，这个月业绩又垫底了，估计这个月又要吃好几天的盒饭才能缓过来。 它只有一个最致命的毛病，就是心软，每当看到人可怜的时候，他总是心软放过每一次回去都是一顿顿顿毒打。 顾肖是一个可怜人，初中成绩很好，可惜到了高中，母亲吸毒没钱供他上学，父亲又自杀了，他没法读书，只能出来找点零工做评论，他有一副好的皮囊，总有公司愿意收留他。 他看着麻辣烫里面的食物，心想可能是这个星期最好的一顿了，于是他把汤都喝光了。 对于穷人而言尊严是最贱的东西。 秋天总是黑的额外的早，他走在路上，满脑子想的都是今天又失败了，忽然，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 这条路正通火葬场，平时这个点是没什么人的。 顾肖借着光看了一眼，道路都是漆黑的，只有一个女孩的呜咽声和男人的调笑声。 女生的哭喊在寂静的街道里，总是显得那么无助。 “祝哥，你相信我我，我下个月就有钱了，你先给我好不好！” 这样低三下四的求人和略显轻浮的嗓音，顾肖马上就明白了，又是个被毒品祸害的女人。 自己的母亲原本长得非常美，鹅蛋脸，柳叶眉，瞳孔很黑，仿佛美好的形容词都可以在她的脸蛋上找到。 往那一站都让人的目光不自己自觉移向她是清冷美人，是教堂中让人不敢侵犯的圣女。 顾肖是实打实的恶人，但恶人心中也有圣地。 女人跪下的位置处有一个男子，就连隔这么远都能赶上他那股桀骜不驯和让人窒息的杀气。 顾肖不忍心，她不愿意又看见一个女人堕入魔坑，她的人生会被毒品覆盖，如果她是母亲一样有小孩可能会跟他一样无法读书，世间已经有一个苦命人了，绝不能再多一个。 于是顾肖报警了，说来好笑一个在违法边缘来回试探的人也会报警，他只留下了位置和图片就跑走了。 他不后悔，他明白毒品对于人有多可怕，对家庭的摧毁是致命的。 顾肖气喘吁吁的跑回家，他已经有两个月没交物业费了，电费也很久没交了，一回家就是黑漆漆的，还不如外面好歹有个路灯，只能借到上面的微弱路灯和手电筒看清房间。 他把鞋子往旁边一脱，把整个身体陷入沙发内，眼里满是疲倦，双腿修长，沙发根本容不下他，只能蜷缩起来。 说来也好笑，这个年纪混成这样也是不容易。 他只能闭上眼睛睡觉，但每次一做梦就只能做噩梦。 反反复复做被抛弃的噩梦，是他的深渊最后的凌迟。 在秦城里面有一个地下娱乐城规模繁华，靠近京城的地方不敢做的太大，但是在二线城市里面却很多见。 娱乐城的走廊尽头，有一个隐秘的房间里面装修奢华，一大片，真皮沙发上坐满了男男女女，正中心的男人，五官精致深邃眼眸充满杀气，鼻子高挺眼眸是淡蓝色，带着欧美人的血统，嘴唇很薄，皮肤细腻，带着浓郁的欧美气息。 一旁的服务生公公静静的蹲在一旁，眼神都不敢跟她过分接触。 “祝总，晚上举报的那个人还没被抓到，不过附近有的街道上有监控排查一番，应该还是可以的。” “给你们3个小时，马上找出来否则弄死你们。”祝瓷不耐烦的的骂道，手里的玻璃杯都快承受不住压力而碎裂。 “是是是。”经理连忙赔笑。 这个娱乐城是祝瓷最近的栖息点，他北美那边最近被查的很严，只能暂时躲到这个小地方休养生息一年。 他自诩从来不曾有什么所谓的底线，只想有性欲和女人或者男人。 但最近他忽然想找点清谈口味的人，身边的大胸女美女或者倒贴的男性，他已经玩腻了，想找那种清冷型的玩一玩。 祝瓷手指捏着烟头玩味的掐了掐身边女孩子的胸脯，惹的女孩娇笑“祝哥，今天晚上点人家吗？” “没心情。”祝瓷直接拒绝他看腻了这些俗物。 “祝哥，找到人了这个人叫顾肖，是沈一手下的打手。” “照片拿来看看。” 顾肖的长相很清冷就如同雪山上的白莲，清冷孤傲，明明坐着最低下的工作，脸庞却不染尘世，五官精致。 眉眼之间充满了冷感，而且皮肤细腻如白瓷一般。 祝瓷几乎一眼就认定了，这个人他要了。 “把这个人给我抓过来，我要了，跟沈一说一声他从今以后负责娱乐城的所有经济命脉。” 经理有点不知所措，但还是照做了。 此刻顾肖还躺在沙发上休息，忽然一伙黑人直接把他家门踢开，他下意识的认为是沈老板的人，刚想下跪，就发现沈老板一脸殷勤的请他过去“小肖阿，多谢你了让我升职。” “啊？”顾肖一脸疑惑却还是毕恭毕敬的站起来迎接自己的老板。 “唉，你别管那么多啦，反正你跟我来吧，肯定是好事。” 顾肖拧着眉毛，清冷的面庞带着质疑但还是跟了上去。 进入娱乐城的顾肖就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正经他从没想过这座小城底下是这样的奢靡，一路上穿着暴露的女生满街都是，眼神如丝似乎要勾人心魄。胸脯傲人，五官也十分出挑。 他不明白这些女孩如此优质，为什么要来做这种工作？在他眼里，女生难道不应该最爱护自己这副身体了吗？ “进去吧，有人等你。”沈一猝不及防的把人推了进去。 祝瓷坐在真皮沙发了，双眼有些无神但看见男人的一瞬间眼神似乎找准了定位，原本贫瘠的内心充满了性的冲动。 “你是顾肖？”男人发问了声音很低沉有着大提琴一般的音色。 “对，请问你是？”顾肖有些疑惑。 “你，我要了做我的人吧，一个月给你50万，期间消费我包了。”这是祝瓷第一次产生如此强烈的心思，她觉得这个男人仿佛是诞生在他的骨血里的一般，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想把他揉碎贯穿。 顾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几乎是压着怒火缓缓道“如果你是把我认错了，那么很抱歉，但我是有工作的，我不喜欢这样，而且我也不喜欢。” 祝瓷笑了，眼尾微微勾起像蝎子的毒钩致命“呵，你没有办法选的，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乖乖跟着我，第二，你今天管了一件不该管的闲事，如果你这么做了，我就会跟处理那些背叛者一样，把你成六块丢去大西洋里喂鲨鱼，你觉得怎么样？” 祝瓷徐徐的说似乎咬定他一般。 顾肖犹豫了，他本不该管这件破事的。 “一晚上行不行。”顾肖有些难堪的说道，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同性恋？还有喜欢的女孩子，心中有一片净土，但他不想惹事。 “你没有余地，我先验货。”祝瓷的眼神似乎已经把顾肖身上的衣服扒了干净。 凤眸里面装满了戏谑的味道，大手一拉就把男人拉进他的怀抱和他预想的一样，身上的干净的薄荷味道，全身都是抗拒的味道让人兴奋。 祝瓷捏住顾肖的下巴轻松卸下然后贴近唇瓣侵入进去，他是一个不喜欢亲吻的人，他觉得亲吻是恋人做的，而那些只是床伴而已不配他的唇。 两个舌头在口腔里面疯狂搅动，液体在交换，顾肖的下巴有些兜不住分泌的口水。 “这一点都兜不住，我帮你。”祝瓷说罢把流出来的口水舔舐干净，顾肖正在疯狂颤抖，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行为。 原来两个男人可以这样亲吻？ 亲吻只是开场，祝瓷的双手开始游走，顾肖的衣服都是地摊上的便宜货一件20，几乎只用了一点力气就轻松撕开来。 为了听见愉悦的声音，祝瓷手一推就把下巴送回位置。 顾肖刚准备说话，祝瓷就又把他的手反扣，用警察带走烦人的模样，随即拿出润滑液出来。 衣服被扯开，衣服褪去，干净的身体露出来，显然没有开发过。 “你是第一次吧。” 顾肖不语，祝瓷也没有怪罪而是继续在身体上抚摸，如同地狱恶魔的轻语。 顾肖的胸肌上粉嫩的肉粒让祝瓷的心跳加速，如同欧洲的油画让人着迷。 祝瓷含咬着肉粒，顾肖完全控制不住的发抖，舌头灵活点打转然后呢喃道“你真敏感，但这样有开发的潜质。” 顾肖是一个纯爷们听到这话只觉得羞辱，恶心。 祝瓷的经验实在丰富不一会生理反应就占据顾肖的内心。 顾肖如同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孩被大人带去学习一般沉浸在世界中。 顾肖的身体逐渐发热，润滑剂的冰凉也让人难受，干涩的穴口宛如饥渴的沙漠，疯狂的汲取。 祝瓷兴奋的把性器技巧性的插入进去，干涩的口和爆热的器互相结合带给祝瓷从未有过的感觉。 被侵犯的感觉冲上了高潮，清醒的沉沦让顾肖觉得自己恶心，他只能咬着牙齿不发出声音。 睫毛颤抖眼底清泪流出。 “别害怕，以后就爽了”祝瓷第一次这样安慰一个人，他从前只管开心。 祝瓷不断的抽插伴随着下面的人哭泣，逐渐进入气氛。 射过一次后，祝瓷却仍嫌不够，又压着底下的小人把腿抬起带着新姿势做了几个小时。 祝瓷第一次做了将近一个晚上，生生把下面的人干到发烧近乎翻白眼的状态。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顾肖干涩的穴口仿佛和他的老二就是天生契合的一般，一旦进入就不想出来。 顾肖本就是高岭之花陷入情欲的模样，脸上的潮红让人根本无法抗拒，特别是眼尾开始泛红的模样像极了小兽。 亵渎神灵的味道比起任何凡间的人都来的有意思。 世间的灰色地带永远不要随意踏入。 恶魔是没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