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和秦卿一起逛集市【乳夹/吊缚听戏/夹舌】
钱子一行人回头望去，入目的竟也是一辆红漆打底的鸟笼囚车，笼内一名齐耳碎发少年被驷马攥蹄状吊缚其中。不同于钱子的吹弹可破的嫩白肌肤，少年的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四肢上都带着恰到好处的肌肉，棱形的眼睛里带着的目光都拥有一般主奴都不具有的外向的吸引力。 他的身上的绳结可以说是绑的密密麻麻，用的绳的质量也是比钱子的粗上许多，稍微比较后更可发现，连绳子的长度数量也是多了些许，像是生怕管不住似的。 他的后庭也是塞着阳具，但固定的梁杠是竖着放着的，假阳具锲在正中，每移动一下便可让被吊缚的少年狠狠撞击一下。 也不同于钱子第一次做囚笼的生涩，少年很享受也很习惯，以至于都带着灿烂的笑容对着钱眉打招呼。 “诶？你也要待在笼子里出门啊？你……不会是小嫂子吧？”少年打量一会钱子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立刻前后摇动了起来，示意仆人靠近钱子的笼舍。因此移动后庭里的假阳具更是卖力地抽插着少年。 钱眉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对着钱子介绍：“小少爷，这位公子是秦旦少爷的弟弟，和您差不多大，叫秦卿，是被京城军人世家项家预定的主奴。之前我上街采购时碰到了许多次，也就熟悉了。” 钱子连忙有些害羞地对着秦卿问了一声好：“你……你好，我叫钱子。” 这是他第一次见其他的主奴，所以多少有些不知所措，但对方似乎完全不介意地对他也打了一声招呼：“你好呀，我的小嫂子。” 说起项家，也是一个传承百年的老家族了，不同于经商世家秦、钱两家，项家每代无论男丁或者女子必然是要从军开始戎马一生。原本也是前朝皇帝十分倚重这将军世家，但是良禽择而栖，看到前朝已经是腐败不堪，当时的家主更是毅然决然地离开枯木，和当时还是起义军阀的尧朝势利一起开创新天地。 可以说是战功赫赫了。 钱子之前听家教先生讲课时说过，现任的秦家夫主好像年近三旬了还没结姻。前几年才刚刚定下主奴是谁，也是个特例。 “小嫂子，小嫂子，你长得真漂亮，我能和你一起逛集市吗？我可喜欢你了。”秦卿是个性格特别活泼外向的少年人，他摇头晃脑地打断了钱子的思路，热情地发出了邀请。 “啊……好的，你也很漂亮啊……”钱子带着甜甜地笑容马上回应道。 就在这时，秦卿旁边的负责管教的老嬷嬷却是不满地用准备好的竹鞭穿过笼子栏杆缝隙狠狠打了一下秦卿的臀部。 钱子才注意到，秦卿的小麦色的臀部上已经是有了五六道红色鞭痕。 “二少爷，轻薄之语可不敢胡说。”老嬷嬷教育道。 “哎哟，别打，别打，可疼了。不说就不说嘛……”秦卿嬉皮笑脸地求饶了一下。 老嬷嬷又带着些许歉意对钱子解释道：“不好意思，钱小少爷，我们二少爷十四岁才被选做主奴，才接受教育没几年，也是野惯了。” 秦卿的笼子被小厮拖着和钱子并行，这道路也是修的宽敞，并没有影响其他市井居民的活动。 秦卿努努嘴又说对着钱子小声说道：“老嬷嬷可坏了，老是管着我。哼，我哥都说没什么关系了……啊，说起我哥，他对我可好了。父亲母亲仙逝后他持家经商，每一次出门经商都能给我带好多好玩的好吃的回来，而且只要我回去乖乖接受惩罚，他也从来不限制我出府。之前我和一般少年那样去学堂上课时，他要是早上碰见我，还偷偷给我塞零食，教我怎么和同窗搞好关系。” 他越说越兴奋，笑容感染了钱子。 秦旦好像特别好相处呢…… 钱子听着秦卿的描述心思也活络了起来，不禁对未来的夫主有了一些美好的想象。 秦旦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说到：“对了！对了，我哥长得可帅了，比项少云那脸上带疤坏东西好……哎哟！别打，别打，疼疼疼！” 话没说完就被老嬷嬷又赏了几鞭，钱子算是知道他臀部那乱七八糟的鞭痕怎么来了。 “二少爷！您怎么能诋毁您未来夫主呢！”老嬷嬷气得有些面上发红，这小祖宗也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秦旦少爷竟然还纵着。 钱子连忙替秦卿开脱到：“唉，秦卿他可疼了，他一定不是故意的。别打了……” “哼，要不是大少爷未来主奴给您求情，老身必然不会手软，祸从口出啊，二少爷。”老嬷嬷谈了一口气。 秦卿虽然是嘴上认怂，心里更是不以为意，反正不是第一次了。项少云那坏东西可坏了，看人都是鼻孔朝天，一副别人欠他百八十万的样子。除了骑马时候帅一点，拉弓时候帅一点，和我哥讨论正事时候帅一点……哼，就那么一点帅罢了。就只有一点点喜欢他，一点点，嗯，就指尖那么大。 与钱子从小受过的主奴教育，与未来夫家就见过寥寥几面，而且还是秦旦单方面见过，自己完全被蒙住眼睛堵住嘴不同。秦卿可以说是十四岁之前的混世小魔王，招猫逗狗，几个大世家他都经常串门，和项少云可以说是很熟悉了。 更不用说是和项少云定亲之后秦旦也不完全拘着这已经成为物品的二弟，两个更是经常见面，虽然每次秦卿都要带着重镣。 “哎～这乳夹挂着的铃铛好看。”秦卿一眼就看到挂在情趣用品小摊上的金属制的乳夹。两个夹头都被橡胶包裹着，并不会伤着皮肤，被一条细链连接，中间还挂着一个增加重量的镀金小坠子和一个纹着欲飞小鸟的小铃铛。 很明显秦家不会在物质基础上亏待这个小祖宗，秦卿话音刚落，老嬷嬷便掏钱买下了乳夹。在秦卿主动地目光中替他戴上。 “这玩意怎么这重啊……”这乳夹坠的东西可比想象中重多了，将秦卿可爱的小乳头夹得向下拉长，乳肉变形，铃铛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 钱眉看着小少爷被乳夹吸引目光问到：“小少爷，您如果喜欢，我们也可买一个。” “啊……不是，我还好啦。”钱子立刻摇摇头，他可也经常带乳夹，这东西虽然看着好看，可疼了……好不容易出来，能不戴就不戴了，而且每次戴的时候，他的小鸡鸡就很奇怪，特别想翘起来，可难受了。 他的目光四处转了转，被一个黑漆漆的头套吸引住了。那头套和昨天钱眉昨天给自己戴上的那个束手套是一个一个材质。 钱子疑惑地问到摊主：“这是什么东西啊？” 摊主正等在那，听到钱子的问话立刻热情地迎了上去，回答到，“这叫乳胶头套，也是西洋商船带来的新玩意，您看，这部分是眼罩，这部分可拆卸的开嘴器。”摊主讲乳胶头套拿了过来，给钱子介绍到。 “这开嘴器内部有铁丝，能强制将您的小嘴像下水道一样打开，能完全露出您的小舌贝齿。很方便调教的时候随意玩弄您的小嘴和给您灌东西，而您完全没有权利合上。”摊主转向管钱的钱眉又说：“这眼罩材质是完全不透光的，也是可拆卸的，整个头套有三个锁，只要戴上，主奴就完全无法挣脱。您看……” “包上吧。”在钱子咽着口水羞红脸的时候，钱眉的表情半分没变。她又指了指一边强制开杠的杠塞、用来调教后穴的肛珠又说道：“这个，这个，来上三副，也一起。” “要……要这么多吗？”钱子壮了壮胆子，小声地询问到。 钱眉点点头：“嗯，是要的。魏公公出门前丰富过，要我这次出门也给您采购一些调教后穴的用品，以训练您的后穴开闭自如，最好能在婚前达到小能夹紧樱桃，大的能吞下手臂。” “这……这样啊。”钱子听罢只好乖乖点头，想到之后的生活突然有些害怕地抖了一下。 “咦～小嫂子真辛苦，不过大哥倒是有福了呢。”秦卿有些幸灾乐祸到。 唉，自己的婚前训练是什么样的呢？大哥总是说不急，项少云那家伙最近还跑到关外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嗯，有一点想那个坏家伙了……就那么一点点。 秦卿的思绪开始有些乱飞，直到被钱子唤了回来。 原来两家人走了不一会，竟来到一个戏楼前，大概是刚开场，今天的角们刚刚进去，门口已是人头攒动，纷纷聚在那开票等着开场。 “这人怎么这么多啊？这是卖什么的呀？”钱子好奇地问秦卿。 “哦，这叫戏楼，就是戏子唱戏的地方。小嫂子你想去听一场吗？”秦卿解释道。 “可以吗？我想！”钱子马上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钱眉。 钱眉回以一个同意的笑容，点点头：“走吧。咱们不用排队。”说罢，叫小厮进去找戏楼老板。 不一会儿，小厮带着一个留着山羊胡，带着十分精明目光的矮小男子迎了出来。 戏楼老板立刻堆笑看着众人：“今二位……嗯……主奴可是来着了，朱老板（今天的角儿）可是来我们这演出。小的们，快快把爷爷奶奶们迎进来。” 秦家和钱家的备嫁的主奴虽然说是物品，但是背后靠着可是两个大家族，可以说是连在这个家里干活的仆人在外会被一些识势的老油条们称作爷。戏楼老板更是老油条中的老油条，这些贵客可不能得罪。 很快，戏楼里的伙计们也立刻出来了四五个，和小厮们合力将囚车搬到了戏台二楼正中心的厢房内。 这里的视野可以说是极好的，正对着就是准备开场的戏台。屋内中心最好的视野里摆着一套圆桌圈椅，边上的花纹可以看出显然是造价不菲，是给大人物用着的。 “我们可以坐吗？”钱子被放下后又疑惑地问秦卿。 秦卿已然不是第一次来，小时候他听戏的时候可坐过这椅，用过这桌。不过今日不比往日，他摇了摇头，道：“主奴当然不可以坐了，这是给主夫们的位置。看见那几条悬着的锁链了吗？我们只能挂在那。” 随着秦卿的目光，钱子看到在紧贴着座位落下来的几根铁锁。 在下人的帮助下，钱子和秦卿被解出了牢笼，但没等脚沾地多久，就被一字状吊缚了起来。这次两人的一只脚都被抬起，将下体和后穴完完全全露出来。这只腿被绑在腰上，很明显是为了方便如果主夫在时边听戏边玩弄的。 戏班老板特地将专门准备好木环嵌入两人的后庭中，保证两人的后庭始终处于开口的状态。湿哒哒地肠液也顺着腿流了满地。 听戏的时候，主奴当然不允许说话，所以嘴也是要被管束起来的。 老板又取来两套竹棍，让两位主奴张嘴，露出小舌，吩咐小厮们掐住舌头拉出，夹在竹棍之间，用细绳绑在脑后。 无奈地，钱子和秦卿都不管不住自己的口水，不一会就流的了出来。钱子试图收却发现完全收不了口水，只能任其流动。而秦卿早就无所谓地准备听戏，很明显，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准备完成后，老板给钱眉和老嬷嬷鞠躬道别：“奶奶们好好享受，有事叫小的。”然后贴心的关了上了门。 钱子也没挣扎多久，就被台上的传来的戏腔吸引了过去。 看着戏子们，出将，拱手，角儿们音色婉转。 角儿的每一声戏词，都牵着台下所有看客的耳朵，不时有阔绰的爷们，奶奶们往上丢着银子、首饰。这场戏真是既热闹，又高雅。 等到戏曲落幕散场，两人才被放下，重新关进了笼舍。 钱子一脸羡慕地赞叹到：“他们唱的可好了！真厉害！” 秦卿也是赞同地点头回应：“是啊，今天这场唱的的确不错。” 后来，两人又被伙计们小心地重新抬回到主街上。戏楼老板更是极其谦卑地欢迎他们下次再来。 这时，天色已晚，虽然说夜市还没结束，但也是明月挂天边。老嬷嬷道：“今儿，咱们就先结束吧，不然二少爷可能会赶不上门禁。” 啊？还有门禁啊。 钱子有些惊讶地看着秦卿，心里想着。 秦卿也是没有拖沓，深呼了一口气对着钱子告别：“没办法了。小嫂子，我要先回家啦……” “嗯，秦卿再见……”钱子依依不舍地也跟着道别，说实话，他也很喜欢秦卿，性格那么好，不认生。以后，结姻之后，应该会经常见吧。 这么想着，对着结姻之事，心中又多了一分期待。 两人分别后，钱子依旧逛了一会，钱眉给钱子买了许多零食，隔着木笼一点点喂着钱子。这一刻，钱子愉快地吃着，四处张望着新奇事物。 果然，人间真是美好呢…… 而另一边秦卿已经一行人已经掐着门禁点赶回了家。 正给秦卿换着居家的绳索绑缚时，秦卿才发现秦旦一脸悠然地靠在门柱边，手上拿着一卷已经看到一半的书籍，注视自己。 “哥～”秦卿马上换上了粘腻的声音向秦旦撒娇。 秦旦走过去摸了摸秦卿的脑袋，温柔地问到“见到你小嫂子了？喜欢？” “嗯嗯嗯，小嫂子可乖可乖了，脾气也是软软的。”秦卿立刻像一只可爱的鹌鹑一样点头，引得秦旦忍不住发笑。 “那就好，野够了，受罚结束后就早点睡。”说着，秦旦弯下身，将一个吻落在弟弟的额头上。“我还有东西要看，先走了。” “嗯～哥，你也早点睡。”告别结束后，秦卿的嘴也被完完全全地堵上，带着开腿器蹒跚地被嬷嬷牵向的邢房。 身后，秦旦叫来了一个随行的小厮，听他完全报告了今天二少爷出行的经历。然后露出一个无奈的笑，转身伴着明月回到了自己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