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跨火盆 【站笼/火烤/吊缚挂门】
跨火盆，这依旧是前朝留下来作为主奴的婚前训练的开端重要一个步骤。因为花费巨大，这个仪式一般只有大家族做才会去做的。 首先，这个家族的族长必须用郑重的拜帖和高额的礼金去请被民族信仰封为母山的巫山上的巫山道观的道士来现场开坛做法。未来即将出嫁的主奴应该被严厉束缚在一个量身定制的金刚站笼中悬于空中。 下方燃起一个旺旺的火盆，因为金属更容易变热的关系，在安全的温度下让主奴在极热的环境下动弹不得。 这时道士的仪式会进行一个时辰，周边的小道士不断的诵经。 以此来驱除这名即将成为主奴之人内心的叛逆邪祟，以求未来温顺，可新旺夫家。 春雨也已经停下，空气中带着微微的潮湿。 约半个时辰后，下人已被清退的干干净净，只留下了一堆道士，魏公公和以钱老爷为代表的几位本家人。 钱眉扶着稍微清晰了一下的钱子走出了调教室，来到了花园亭台。 道长上下打量了一下钱子泪眼婆娑状态，挥了挥手让手下的小道士接过钱子，并接下了剩下所有的除了圈绳的束具。 领头的道士牵着钱子的牵引绳让其躺在花坛上特别空出的冰凉石板上，然后用写满符咒的黄布将钱子的双眼蒙住。 嘴上自然也不能空着，又将另一卷准备好的符布，一丝不苟地塞入钱子的口中，直到钱子的两颊鼓起。塞到不能再塞之后又拿来一条黄布将他的嘴蒙住防止符布被吐出。 一边的钱子的庶出二哥看着虽然已经是个物品的弟弟被堵成这样，多少有些许不忍心，悄悄别过的目光。 道长注意到后，摇头宽慰了一下这个庶出少爷道：“这是为不让邪祟从口中逃跑。” 而被人拿捏的钱子也只是觉得背后冰冰凉凉的，常年的教育让他努力配合着道士的装扮。 在之后，道士用取来朱砂毛笔，在钱子的身上像是作画一般抄写密密麻麻经文。用了好一会才停笔点头。 道长看了看天空似乎要露出太阳，大喜道：“好时机，天公作为，众仙必然都会亲临，助这法事大成。”他亲自上前将钱子牵起，喊道：“众仙已到，封笼。” 话毕，让钱子自己摩挲着进了站笼。 这站笼是之前丈量过钱子的身体量身定制而成，脚腕处有两道铁环金锁，将钱子的双腿固定在正中，膝盖中间落下一根铁棍，让钱子的腿在极限的状态下微微张开，露出后庭蜜穴。双手举过头顶的空洞，用重锁缚在顶端笼外。 圈绳的牵引绳也是将钱子的脑袋吊住，让其保持微微窒息的状态下挂着。 然后合上站笼，落锁。 这站笼更是和钱子的身形分毫不差，紧紧地将其像一条烤鱼一样夹住。 最后道长似乎还不满意，从道士手里接过额外的铁棍从钱子的脖颈两处和笼子的缝隙处穿过，彻底断绝了钱子一丝一毫移动头部的可能性。 他又挥手示意吊起站笼的的装置可以工作了。到半人高的时候，道长解下腰间挂着的道士桃花木剑，默念了一段符咒后从笼底的空隙处插了进去，直捣钱子的后庭。 钱子呜咽出声，木剑也已经没入了后庭深处。 道长呵斥道：“此仪式也需要你的努力，现在邪气只会从后庭离开，这剑便是在哪斩妖除魔，你的任务便是整个过程中加紧他。万不可让剑离身。” 语毕，在道士念念不绝的经文声中，困住钱子的站笼也被高高吊起，到了火盆正上方。 一切待续后，小道士点火。 猛烈的火焰拔地而起，像只猛虎一样想要挣脱牢笼，不停想要接近站笼。但依旧有一段距离。 众道士开始分为了两组，一组诵经，另一组围着巨大的火盆舞剑斩妖。 道长作为领导在走上了一边的祭台，点燃了庙宇香炉内巨大的三个香。道：“待着三根香燃尽，仪式就完成了。” 罢辽，转身走到钱老爷身边躬身行礼复命。 “好！好！好！” 钱老爷连道了三声好，又说道：“感谢道长了。这次结姻必然会让两家的繁荣更上一层楼。” 从钱眉的托盘中取过了礼金双手奉上。 得到金钱的道长也是满意地回以笑意。 舞剑的道士进行了约一刻，收队停下站立在一旁观礼。 此时被吊在空中摇摇晃晃的钱子的感受却无人关心，他无助地试图摇晃了一下站笼，在感觉到后庭的木剑有所松动之后立刻停了下来。 他不敢让着木剑落下，只能更努力地加紧。周边所有钢制物品的温度在不断上升，临近中午，头顶的阳光也愈发强烈。 钱子觉得自己现在就想一块正被炙烤的生肉，汗液不停流下，将身上的经文都打湿模糊了。 他突然又想哭出声，奈何嘴里被塞得结结实实，别说哭声，呜咽声都发出都极其困难。下方是给予自己厚望的家人。他必然是要学会坚强，才能更好地报答他们的养育恩的。 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即将是他家的奴，一件的物品。 他们能养自己成人，必然是天大的恩惠。 他这样开导着自己，让注意力集中在后庭的木剑，让它牢牢地插在自己的后庭内。 半个时辰，说快不快，说慢不慢，直到钱子筋疲力尽的时候，他感受到底下的火熄了，自己被缓缓的放了下来。 直到完全落地之后，道长终于把木剑抽了出来，让钱子松了一口气。 最后在众人对钱子满意的目光中，脱力的钱子才被道士七手八脚地抬进厢房，进行清洗。 之后进食了一些水米，身上不带任何束缚的状态下休息了一个下午。 可仪式并没有完全结束，黄昏之后，道士们早就已经离开。钱眉却备着莫约两丈长的绳子带着下人小厮们走了进来。 钱眉怜惜地将钱子唤醒，说道：“小少爷，今晚你不能在任何厢房内过夜，根据跨火盆仪式的结束，您要向所有人证明您是干净的，所以需要挂在府上正门处一整夜。” 钱子扁了扁嘴，虽然很不情愿，但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现在要是反抗必然是前功尽弃。只好乖乖地光着身子等着钱眉给自己上绑。 钱眉温柔地笑道：“小少爷，今天是最苦难的一天了，明日结束之后您可以得到婚前唯一一天出府逛街的机会。这可是天大的奖励呢。想想您上次出府是什么时候？” 钱子一边乖乖接受着下人不停将自己的双臂在背后收紧，绑了观音坐莲的姿势，一边回忆着上次出府的时间。 嗯……好像是自己十二岁的时候吧？带着一个手铐乖乖被下人带着逛了逛花市。真怀念呢。 不到一会的功夫，钱子便被困成了一团，像一只青蛙一样，双腿吊在了肩上。 紧接着，他被抬了起来，被奴仆用红绳绑了三段吊在了高高的钱府大门前。 在下人们纷纷离开之后，钱子的嘴并没有被堵上，眼睛也是新奇地看着大街上的人来人往。 这个时间大家好像是要回家了呢。 钱子轻松地想着。 行人不免有一些好奇驻足的，特别是孩子们。他们疑惑看了看晃荡在空中的钱子，转头问了们母亲：“母亲，这个哥哥为什么会被吊在这里啊？他不听话吗？啊，小鸡鸡都露出来了，真羞！” 话音传到了钱子的耳朵里，羞耻地让他的脸红了起来，想试图遮掩一下阳具，奈何绳子绑的十分牢固，根本动都动不了。只好小声地说：“哥哥没犯错，这个是仪式啦。” 孩子母亲倒是宽容地眼神看了看羞红脸的钱子，回答孩子道：“这应该是主奴婚前仪式的一步，他其实不是哥哥，是一个奴，也就是一个很特别物品。要被时时刻刻绑起来，这样才对。” 孩子清澈地眼睛看着钱子问道：“咦？那奴一定很辛苦吧。” 钱子歪头想了想：“还好吧。哥哥……不……我们奴，就像你母亲说的，天生就要被其他人管理着，习惯啦。” 钱子回以了小孩一个暖暖的笑容，还和小孩说了一些笑话。 天色见晚后，众人纷纷散开各回各家。直到街上只剩下打更的人和挂在梁上的钱子。 月光温柔地打在了钱子身上，让他心里十分平静。 明天就能出府了呢…… 想着想着，他便侧头睡了过去，绳子慢慢晃荡着，就像幼时婴儿摇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