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线1-7:孕期做爱/脐橙/婚礼/跳蛋/哺乳
张猫的肚子愈发的大了起来。 他和何荆芥结了婚,婚礼没有什么人前来参加,他的亲人在他失踪多年以后,已经当他死了,开始了新的生活,兴许只有他的弟弟还会在想到他的时候暗自神伤好一会儿。即使如此,他们依旧在神父的指引下,对着空旷无比的场地,背对着新购置的位于郊区的空旷宅邸,宣读誓言,自愿结为夫妻。 那个时候,张猫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向外突出一个弧度,他穿着造价不菲的昂贵婚纱,戴着纷复繁杂的头纱,被何荆芥扶着走在红毯上,红毯两旁是捧着花的花童,安静的看着他们,就好像是没有生命的玩偶。 他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握紧了何荆芥的手臂,双眼失神,目光涣散的盯着脚下的红毯,发软的双脚踩在地面上,仿佛是踩在了云朵上,有些吃不住力,几乎只能靠何荆芥搀扶着才能走。 肚子里的东西实在是跳动的厉害,那是一个粉色的跳蛋,跳蛋末尾缀着一条长长的纯白猫尾巴,跟多年前梁夜在厕所塞进他体内的那一个是一模一样的。 但却在新婚时,被何荆芥捏着,掰开了新进门妻子的双腿,抵着那被肏开了的烂红骚穴,一点点推了进去。 跳蛋跳得厉害,档位开到了最大,抵着他的敏感点不停地嗡嗡震动着,那条长长的猫尾巴毫不掩饰的露出来,婚纱屁股那处被开了个口,尾巴就从那里露出来,点缀在美丽纯洁的婚纱上,偶尔还会颤动一番,那是张猫被玩得止不住的身子发着抖,抽搐着就在红毯上到达了一次高潮。 长达十米的红毯上,随着他的走动,露出了一长条亮晶晶的湿痕。 两边捧着花的花童静默的盯着那濡湿了地毯的深色水痕,半晌又把目光移到那垂着的洁白猫尾上。 何荆芥搀着他,目光在鼓起来的小腹上停留了片刻,扶着他的腰,故作关切的询问:“怎么了?走个路也这么病弱的样子,当真是只能被锁在床上挨操了。” 张猫捧着圆滚滚的孕肚,还没反应过来,体内的跳蛋就猛地震了起来,一道水痕顺着他光裸的大腿往下滑落,粘腻的糊满了腿根,他失了声,差点没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弄得当场就泄了,喘着气扑进了罪魁祸首的怀里,把头给埋了进去。 何荆芥刚要开口再戏弄他一番,就听一道沉闷的声音自他怀里传来:“老公……” 他面无表情的扶着张猫,一点喜悦却不由自主的出现在眼眸当中,跳蛋的档位被调低了一档,轻轻的在湿滑的甬道中跳动着。 “给我夹好了。” 十米长的红毯终于走到了底,神父眼观鼻鼻观心,只顾着念誓词,对明显瞒不住的淫靡事情只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一脸正色道:“何先生,无论贫穷、疾病、困难、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对张先生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他吗?” “我愿意。” “张先生,无论贫穷、疾病、困难、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对何先生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他吗?” 眼前穿着婚纱的omega有些茫然的样子,身后拖着的婚纱花纹繁复,轻纱长长的垂在地面上,裙摆逶迤着拖在地上,抹胸的样式穿在他一个大男人身上却并不显得很违和,裸露的肩颈处,优美的锁骨上面印着几个吻痕,后颈的腺体烂熟无比,散发着桑葚的香味,腰腹处向外凸起,形成一个小球,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几个月了,此时正被他下意识的用手托着小腹,护着孩子。 他现在已经全然成了何荆芥的omega,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熟透了的气息,被采摘过度,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张猫被何荆芥强势的半抱在怀里,玩弄小猫似的挠着他的下巴,被迫抬起那张清秀漂亮的脸,雾一样迷蒙的瞳孔软弱极了,像是被蒙骗定下契约的小兽,“我……我愿意。” “现在我以神的名义,宣布你们正式成为夫妻,现在你们可以交换戒指。” 张猫为何荆芥戴上戒指之后,一枚闪亮的戒指也被何荆芥套上了他的无名指,那是枚一看就造价不菲的大钻戒,璀璨的钻石有好几克拉,环状的戒身上点缀着两粒血红的宝石,仔细一看,正是之前那双头蛇戒指上面镶嵌着的蛇眼,似乎心有不甘一样在阳光折射下散发着不详的红光。 那戒指正是之前被何荆芥抵着塞进穴里,按在他的敏感点上死命地摩擦戳弄,弄得他止不住的高潮的婚戒。 戒指戴在他手指上显得很好看,衬得他的手指纤细修长,带着些华贵的娇弱感。 他摩挲着戒指,有些欣喜的样子,拉着自己的裙摆,转了几个圈,蓬松的大裙摆随着他的动作旋转起来,长长的黑发一同飞舞着,显得唯美极了,他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主动的抬起头来,吻上了何荆芥的双唇。 何荆芥享受着他绝无仅有的主动,勾起一个笑容,按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他把张猫打横抱起,看着自己怀里的妻子,轻轻的在他的嘴唇上又啄了一口,“该入洞房了,我的妻子。” 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大笑起来,笑声狂妄肆意,在空旷的场地中回响着,空气中不可避免的泄露出强烈浓郁的白松露香味,神父久久地凝视着他远去的背影,微不可闻的发出一声轻叹。 张猫被抱坐在他的身上,脸上满是春意,双颊潮红,一双朦胧的眼睛几乎快要化成了潮湿的雾,婚纱的裙摆被往上撩起来,层层叠叠的柔软白纱堆在腰间,露出滑腻白皙的一截细腰和光裸的两条腿来,他除了婚纱什么也没有穿,跳蛋仍然在穴中嗡嗡地震动着,被裹在厚重的软肉里,沉闷无比,又夹杂着一些水声。 腿根上的液体干涸了,又被穴里分泌的淫水再次浇湿,小腹圆滚滚的,他的骨架比一般的omega都要大许多,即使现在变成omega已经有些时间了,但依旧能从他身上找到从前男性beta的硬朗,于是那一只孕肚就显得格外的淫荡。 何荆芥伸手拽住了那条毛茸茸的白色猫尾,手指轻轻地在软烂的穴口打着圈按摩,另一只手一用力,闪电般的将那跳蛋给拽出了体外,失去了堵塞在穴内的跳蛋,那一口淫穴仿佛失禁一般喷出一股淫水,把何荆芥的手指都给染湿了。 头纱被摘下来,随意的丢到地上,大红色的婚床上还摆放着花生桂圆之类的东西,寓意是让结为夫妻的新人能够早生贵子,此刻却被何荆芥挥手间全部扫了下去,抱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坐了上去。 他拨开遮挡后颈的长发,露出那一截脖颈来,一口咬了上去,利齿刺破皮肉,刺进那饱满成熟的腺体,一阵麻痒感爬上了心头,张猫在他的怀里嘤咛一声,拽紧了他的衣服。 何荆芥解开裤子,露出勃发的阴茎,那阴茎头部饱满得像个成熟的李子,柱身上面遍布着跳动的黑紫青筋,正抵在他细腻的大腿根蠢蠢欲动,他靠坐在床头,张猫穿着繁琐的婚纱面对面的缩在他的怀里,被一下下的抚摸着光滑黑亮的长发,一只手摸到他丰满软腻的臀肉,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何荆芥低喝:“自己坐上来,服侍你老公。” 张猫眨了眨眼,果然乖顺无比的起身,一手托着层叠的裙摆,一手扶着阴茎,扭动着腰身,一点点的往下吃进了那可怖的柱状物。 他的动作很慢,蹙着眉头有些不适的样子,握着阴茎的手很软,一看就知道不怎么劳动,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被好生养着,双腿岔开跪在何荆芥的身上,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不得章法的把那根东西吃了进去。 起先他对不准,何荆芥的阴茎被他握着在臀肉上戳了好几次,又被艰难的移到会阴处磨蹭,最后还是何荆芥被撩拨的不行,下面硬的生疼,那一口热乎乎的温暖巢穴就在嘴上却没能吃到,他咬着牙,捏着他的腰对准了往下一贯,这才艰难的吞进去一个头。 何荆芥额角都冒出了青筋,喝道:“给我自己动!” 张猫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他为何那么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双手攀着他的肩膀,圆润的孕肚轻轻的抵在了他的身上,翘起臀瓣,一上一下的摆动着腰身,一点点的吞吃起那阴茎来,湿滑的甬道进出起来顺畅无比,阴茎被上下套弄的柱身沾上了一层水亮的液体,柔嫩的肠道里每一寸软肉都被怒张的龟头自下而上狠狠地奸淫了一遍。 他扯着那纯白的抹胸,往下拉了点,露出了那两颗硕大红肿的奶头,此时已经高高地挺立了起来,被何荆芥连着那一圈浅粉色的乳晕一并含进了嘴里,咂咂有味的舔弄吮吸着。 “老婆,骚乳头为什么这么肿?是不是又背着我发骚自己玩了?” 张猫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点羞意,攀着他肩膀的双手握紧了,抿着双唇,身子往后缩了缩,想要把被含住的乳头从温热的口腔中解救出来,却被坏心眼的捉着腰,不能够后退半步。 唇舌变本加厉的啃咬起那肿胀的乳头来,乳汁被吸出,充盈了口腔,奶水特有的甜味和奶腥味被舌尖一点点的品尝,何荆芥满意的咂咂舌,摸着张猫圆滚滚的孕肚,语气里居然带着点娇嗔:“我也是你哺育过的孩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就把我给忘了。” 说完,身下那根巨物恶狠狠地向上顶了几下,正正好的戳在他体内的敏感点上,本就累积了不少快感的身子经不起这样的刺激,张猫浑身一抖,居然就潮吹了,下面的小穴痉挛了几下,拼命地收缩着,把那根埋在穴里的巨物夹的差点没一起泄了出来,一股粘腻湿热的淫水喷了出来,浇在何荆芥的阴茎上。 他身子一软,就要倒在何荆芥身上,凸出来的肚子差点就要撞上去,临到头却拼命地用着最后的力气撑起来,双手护好了那高挺的孕肚,双眼泪蒙蒙的,带着点哭腔央求道:“换……换个姿势好不好?” 婚纱乱七八糟的挂在他的身上,抹胸被往下扯了一大半,露出两粒被吮吸得水亮湿漉的乳头,肚子向外凸起一个弧度,两条赤裸的双腿分开跪在他的身侧,软烂的穴一张一翕地吞吃着他的阴茎,一副快要被玩坏的怀孕新婚妻子的模样,还十分具有母爱的护着肚子里尚未出生的胎儿,央求他换个姿势操。 何荆芥深吸了一口气,才堪堪压下去心中暴虐的欲望,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不管不顾的把他按在床上狠狠地操坏掉,用胯下那根阴茎把他操得流产了又再次怀上他的孩子。 他抱着张猫,为他换了个姿势,让他背靠着自己,那根死死钉在体内的阴茎就这么杵在穴里转过一圈,全方位的把小穴奸淫了一遍,每一块嫩肉几乎都要战栗着喷水,张猫瘫在他的怀里,发出压抑的呻吟,急促的呼吸着,下面像是发了大水一样,快感也源源不断的冲刷着四肢百骸,不自觉地紧紧抓住了何荆芥的手。 碍眼的婚纱被胡乱的拨开,整理好了随意放到一边,何荆芥掐着那一截纤细白皙的腰身,把张猫整个人恶狠狠地往胯下那一根巨大可怖的粗硕阴茎上面按,阴茎贯穿了小穴,捅到了最深处,直直的戳到了藏在最深处的生殖腔口,在娇嫩的腔口软肉上戳了几下,把身上的omega妻子牢牢地钉在了生殖器官上,惹得他扬起脖颈,发出一声濒死的悲鸣。 埋在穴内的阴茎不无恶意的往生殖腔口戳弄着,那里因为孕育着胎儿而紧紧地闭牢了,不再接纳任何东西的进入,当然也包括往里面灌入精液,成为生殖腔里孩子的父亲。 阴茎不停地耸动着抽插,在紧闭的腔口处戳弄,翻来覆去的奸淫着像是花瓣一样娇嫩的穴肉,妄图撬开一个口子,身上的omega被这狠命地操弄搞得大张着嘴唇,一丝含不住的涎水流了下来,身子不停地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颠弄着。 张猫双眼涣散,捂住了肚子,低声哀叫着,出了一身的香汗,他浑身无力,试图抗拒如此激烈的性交,从何荆芥身上起来,那双没有什么力气的双手却被抓住了锁在身后,何荆芥凑过去掐着他的下巴和他交换了一个吻,把他拒绝的语句尽数堵住。 两粒充血肿胀的乳头高高地翘起来,红通通的样子,喜人的不行,上头还冒着新鲜的乳白奶汁,居然是被操得流了奶。 何荆芥摸着那只圆滚滚的孕肚,里面正孕育着一个属于他的孩子,他有些甜蜜的亲吻了一下张猫的脸颊,动作却依旧凶狠无比,把他操得失了神,只会大张着双腿坐在男人的性器上承接着他所有的欲望。 他揉着那只肚子,摸着自己亲手为妻子戴上的名贵钻戒,上面镶嵌着双头蛇死不瞑目的红色双眼,在他耳边低语:“张猫,你永远都是我的人,要么打开双腿吃下我的鸡巴,要么打开双腿为我生下孩子。” 张猫在狠厉的肏弄中浑身震颤着到达了绝顶的高潮,迷蒙的杏眼里只能倒映出何荆芥绝美的面孔。 七个月后。 何荆芥把车开回了位于郊区的豪华宅邸,他看起来心情不错,嘴里甚至还哼着小曲儿,手上拿着一袋烤板栗,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闪耀的钻戒,明显和张猫的戒指是一对的。 他推门而入,空旷的大厅里并没有人,他走了一圈,来到花园,不出所料的看到妻子正抱着孩子缓缓在小径上踱步,怀里的婴儿才两个月的大小,一张脸白白嫩嫩的,皱着眉头,嘴一瘪就开始哇哇大哭,小手在贫瘠的胸部乱摸着,张猫见状,赶紧撩起了上衣,把愈发成熟肿大的乳头塞进婴儿嘴里,哺乳起来。 何荆芥从背后环抱住他,亲昵的磨蹭着他的脖颈,像是什么黏人的大型犬,献宝似的把那一袋烤板栗拿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我给你带了你爱吃的板栗。” 张猫低着头,孩子咬得他胸口胀痛不已,他蹙起了眉头,忍着疼哺乳,抱着孩子很是关注的样子,闻言也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何荆芥叼着他的后脖颈,摸上了那为他生育一个孩子过后平坦下去的小腹,缓缓地说:“好啦,要去做饭了,以后每一天都要为你这个娇养的妻子做晚饭才行。” 说完,尖利的犬齿咬破了皮肤,再一次标记了娇嫩多汁的omega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