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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线1-5:怀孕/孕吐/出逃/被抓/点击即看娇气孕猫猫

    张猫最近变得非常娇气。

    他固执的认为自己就是怀孕了,即使做过多次检查,结果都是相同的,他的生殖腔里并没有孕育着生命,可板上钉钉的铁证并没有让张猫改变自己的想法。

    他就像一个情真意切的为尚未出生的孩子担忧的好妈妈,开始向何荆芥提出各种要求,要吃好的喝好的,要求何荆芥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用锁链锁着他,脖子上的项圈也应该一并摘掉,要求何荆芥为那个并不存在的宝宝着想。

    何荆芥抱着他近来丰满了许多的身子,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把玩着那一头不知不觉已经被养得很长的黑色头发。

    他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腰间,这几年以来他都被关在这个地下室里,常年接受着男人精液的浇灌,被按着双腿往生殖腔里灌精,后颈的腺体也被alpha的信息素养得愈发成熟,外形上面已经越来越趋近omega的样子,皮肤因为长久没有见光而变得白皙,面部轮廓也越来越柔和,没有了棱角,在阴暗无光的地下室里,他做的最多的运动就是拖着脚上的链条走几步路,因此身体素质也不如从前那样好。

    张猫穿着女主人的丝绸睡衣,在这个阴暗的密室里做他见不得光的宠物夫人。

    现在还涨了奶,陷入自己已经怀孕的假象里。

    他心情极好,当然也乐于满足他的要求,听着张猫一脸认真的说这些胡话,甚至感到了微妙无比的餍足。

    那一对鼓鼓的椒乳似乎时时刻刻都在涨奶,乳头总是红肿着翘起来,在空气中像一朵迎着寒风绽放的梅花,上头总沾着一点乳白色的奶渍,那件他常穿的丝绸睡衣胸口处总是会被他溢出的奶水给打湿弄脏了,氤氲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张猫似乎被这种令人羞耻不已的生理反应逼得很难受,每次何荆芥一下到地下室来,就会睁着那一双软弱无害的杏眼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他急急地捧着那一对椒乳,十指托着它们,软嫩白皙的乳肉从指缝间露出来,两颗红肿硕大的乳头夹在指间,乳首亮晶晶的,沾着白色的奶渍,娇娇地向他说上一句:“好涨……”

    何荆芥一颗心都要被他这副模样化成了春水,急忙走过去,握着那软腻的奶子,把肿胀的乳头含进自己的嘴里,吮吸起来。

    乳孔被开发的淫荡敏感至极,衣物的摩擦都能够让那处地方迎来一阵触电般的快感,哪怕是最轻微的刺激都能够让张猫绷直了脚尖失神的迎来一波小高潮,更别提是被人含在嘴里吮吸着奶水。

    他能够很清晰的感知到,温热的口腔把那一处敏感的乳尖牢牢地包裹住,湿热灵活的舌头总是不安分的戳刺着那已经被开发的扩大了许多的乳孔,何荆芥又舔又吸,还不忘用手掐弄着那越来越大的奶子,奶水被一点点的吮吸出来,流淌进何荆芥的嘴里,疼痛感一点点的减少,让人难耐的快感不可抑制的迸发出来。

    每次张猫都会又是难堪又是羞耻的咬住了嘴唇,他看着那个伏在自己胸口处的脑袋,总觉得这样哺乳的行为淫荡中又透着些微的神圣。

    何荆芥抬起头,看着他赞叹一声:“老婆的奶好甜啊。”

    然后用力吻住他,向他嘴里也渡一口带着浓重奶香味的腥甜奶水,勾着他的舌头死命地亲吻,接了一个淫荡又神圣带着奶腥味的吻。

    几乎每天都会进行这样的哺乳,他的那一对分量不大的奶子居然储存着那么多的奶水,吮吸出来的量足足有好几毫升。

    何荆芥添置了很多母婴用品,买了吸奶器,地下室也被扩张了很多,主卧次卧,卫生间,书房,厨房,客厅,衣帽间,还不必要的配备了影音室,健身房,一应器具应有尽有,几乎能够算作是一个小型的地下城堡,作为监禁他宠物夫人的禁室,已经算是穷奢极侈。

    他解开了原本死死套在张猫脖颈上的项圈,脚链也一并摘掉了,给了他一部没有卡也没有联网的手机,里面下着一些和几部电影,足够他消遣时间。

    张猫如果乐意,还可以拖着已经变得孱弱无比的身子在这个扩建的地下城堡里走上几步,去书房看看书,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好好地看一会儿电视。

    何荆芥也希冀着能跟张猫有一个孩子,假孕的张猫有一种病态而脆弱的母性光辉,之前他虽然表现得像是很害怕怀孕的样子,每次何荆芥一在床上说那些话,他就会痛苦的闭上双眼,恐惧的试图去挣扎,颤抖着嘴唇说出拒绝的语句,可是这会儿他表现得却像是很爱护这个不存在的孩子,认认真真的养着胎,让何荆芥不由得也心痒无比,想着尽快让张猫真正怀上他们的孩子。

    于是何荆芥来的越来越频繁,除了工作以外的时间他都会来这个地下室,抱着被自己养得丰腴娇嗔的宠物夫人好好肏弄一番,按着他的大腿往那口巢穴里面射入自己的精水,他们的身体已经契合无比,张猫身下那一口温热湿软的小穴也如同熟妇的逼一般汁水丰沛,可以轻易地就被捅开,深处的生殖腔更是被无数次的性交给灌溉成熟了,是一口能够很好的孕育胎儿的良好孕腔。

    几年过去了,他们的关系早已不如之前那样剑拔弩张,张猫看上去就像是死了心一样的待在这个金丝笼子里,穿着何荆芥为他挑选的丝绸睡裙,露着后颈被撕咬过后留下深刻痕迹的腺体,在这个华丽巨大的金丝笼子里目光空洞的摸着平坦的小腹。

    不知道是不是假孕的原因,他的情绪越来越容易被挑动,也越来越敏感,甚至有时还会对着何荆芥无理取闹。

    原先被压下去,不再去细想的事情又翻上来,在他的脑海里翻搅着。

    他又算什么呢?一个被关在地下室里玩弄的禁脔,一个可以好好掌控的玩物,一个专属于他的精盆,一个没有名分见不得光的泄欲容器?

    张猫郁郁寡欢,这样积压堆叠的情绪在看到何荆芥无名指上的那一枚戒指的时候,不动声色地在他的心里爆发了。

    那是一枚很亮的大钻戒,在灯光照耀下发出璀璨的光芒,戒指设计的很独特,做成了双头蛇的样子,两只三角蛇头拥簇着上面那闪亮的钻石,别出心裁的设计,戒指看上去很贴合他的手指,上面的钻石也并不小,看上去足足有一克拉大,显然是定制的,一看就造价不菲。

    何荆芥现在的年纪,也二十七八了。

    张猫心里酸涩到了极点,委屈、愤恨、无助,一股脑儿的情绪都在他的胸膛里爆发出来,兴许他的alpha会在外面有一个家,有一个明媒正娶的omega妻子,然后身上带着别的omega的气息来找他。

    他的手又覆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暗淡的瞳孔轻轻一颤,难道他的孩子也要像他一样在这个密室里度过长久的一生吗?

    其实出逃比他想象中要轻松许多,何荆芥对他的看管已经松懈到了极限,他很轻易地就摸到了被藏在书房柜子最下面的钥匙,打开门逃了出去。

    他出了那座豪华富贵的房子,被正午高高悬挂在天上的太阳给刺得晃了眼睛,这才知道外面的世界现在是中午,他拼命地朝着一个方向跑,街上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城市的景色也变得越来越繁华。

    张猫实在是被关了太久太久,再次见到这个烟火气满满的世界,居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走在路上有些发愣,像一个初降世的婴儿一样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世界。

    张猫的穿着打扮实在是很奇怪,身上就穿着一件才到大腿根部的女士丝绸睡裙,勉强能够不走光,下面全是真空的,睡裙的胸口处被顶得凸起两个樱桃大小的小点,胸口的布料还带着水渍干涸之后的痕迹,一头及腰的长发被养得极有光泽,裸露出来的皮肤白皙而娇嫩,他没穿鞋子,就这么赤裸着双脚走在路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桑葚的味道,是一只非常可口的,没有人庇佑的小omega。

    他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很多路人都向他投去视线,那些视线里的含义纷杂无比,甚至已经有人淫邪的向着他下面裸露的双腿和被睡裙遮住的重点部位投去猥琐的视线。

    等到走得脚心传来刺痛,他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没有穿鞋子就跑了出来,赤裸娇嫩的双足已经沾满了灰尘,传来一阵一阵的酸痛感。

    张猫低下头有些无措的看着自己受伤的双脚,之前在地下室的时候,地上都铺着厚厚的毛毯,他已经习惯了赤裸着脚走路。

    一只脚的脚底放在另一只脚的脚背上无助的摩擦几下,又蹲下来艰难的去察看脚底的伤势,密集紧张的情绪过去之后,就是不可控制的深深迷茫感。

    他走了这么久,其实已经有点累了,他很久都没有运动,一身皮肉被娇养的极好,平时只是上个楼梯,都会肌肉酸痛,更别提现在走了那么久的路了。

    张猫打算找个地方歇一下,最好能找到一个能让他打工的地方,勉强糊弄过去这几天。

    可是没等他走多久,就有几个对他垂涎已久的小混混走了上来,把他包围住了。

    长长的黑发被撩起来,露出了后颈被啃咬得斑驳一片的肌肤,痊愈后留下的疤痕尚还狰狞的爬在那一小块肌肤上,凸起的腺体被粗糙的手指轻佻的滑过。

    “好可怜啊,哥几个请你喝杯奶茶呗,就是……就想跟你聊聊而已,别害怕。”

    三个人把他团团围住了,甚至有几个人还不识好歹的上手去摸他,揽住他的肩膀试图把他往怀里带,他们的目光不住的往胸口那一块被洇湿的布料看去。

    张猫警觉的后退几步,护住了自己的肚子:“我、我不聊,我有孩子的……”

    几个人露出了然的笑容,互相对视一眼,相同的赞叹在心底发出。

    人妻啊……

    “嘿嘿,那咱们……”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张猫猛地推开了他们,双手捂着肚子,飞快地向不远处的大型商场跑去,商场门口就是几个穿着制服的保安,此时已经把目光投向了他们。

    张猫再也不敢去那一块地方,只好就在商场附近晃悠,他现在又累又饿,脚底板似乎是扎进了什么尖刺,痛的不行,自然也走不了太远。

    最重要的是,他的胸口又开始胀痛,奶水一点点的渗透出来,浸湿了胸口的布料,他狼狈的不行,商场门口人流量巨大,他遮遮掩掩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有些无措的蹲了下来,看着地面发呆。

    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华灯初上,城市的霓虹灯光闪烁着,高耸入云的大厦亮起了白光,照得城市犹如白昼,车辆来来往往,鸣笛声和路人的喧嚣飘荡在大街上。

    张猫摸着平坦的肚子,身体一阵翻江倒海似的不适,胃里似乎在翻涌着汹涌的浪,反胃恶心的要命,他这时突然就涌上来一股特别浓厚的无助委屈来,克制不住的去想念何荆芥。

    他最后蜷缩着在商场门口的凳子上睡着了,身上披着一件保安借给他的外套。

    等到再次醒来时,是被一股浓烈的白松露味道给熏醒的。

    何荆芥贴得很近,睁着血红的眼睛看他,他看起来很疲惫,双眼下面是两个淡淡的黑眼圈,拳头握紧了又再次松开,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手背上虬结的青筋凸起,蜿蜒着攀爬在手背上,白松露的味道不加克制的被大肆地放出来,牢牢地把张猫给包裹住了。

    他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逼出了那含在唇齿间好好咀嚼了一番的名字:“张、猫!”

    张猫愣住了一下,居然对着他急急地握住了胸口那一对奶子,胸口处已经完全被打湿了,散发着浓重的奶香味,身子往他的方向贴去,软弱地攀着他的肩膀,睁着圆圆的杏眼看着他:“涨、涨……好涨……”

    然后又抓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肚子,整个人都钻进了他的怀里,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整个人都傻乎乎的,身子在轻微的发抖,“宝宝……宝宝怎么办……我不跑了好不好……”

    话才刚刚说完,他就呕吐起来,扒着何荆芥的衣服,拼命地干呕,但他今天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所以吐出来的只有一点酸水。

    何荆芥搀着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吐完,冷着脸把他带上了车。

    张猫刚一被抱上来,两只纤细的手腕上就被拷上了一对冰冷的手铐。

    车子缓缓地启动了。

    他眼神空洞无光,坐在副驾驶上,半阖着眼睛,快要睡过去的样子,突然就说了一句:“你结婚吧,让我的宝宝在外面的世界好好长大好不好?”

    何荆芥愣住了。

    然后猝不及防的就红了眼眶。

    套在无名指上的昂贵戒指被粗鲁的摘下来,毫不留情地抛出了窗外,何荆芥开着车,恶声恶气地说:“结什么婚!不结!要结婚也是跟你结婚!你迟早会揣上老子的崽,跑也跑不了!”

    张猫没听见他这番话,其实刚刚说完最后那一句话,他就困得再次睡了过去。

    当天,何荆芥在地下室里对着那一份报告看了好半晌,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几乎快要把那灰色的影像看得烂熟于心,他欣喜若狂地笑,再次向旁边的医生确认:“真的怀孕了?”

    医生肯定道:“真的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