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还是爱着(肉汤)
张猫被抵着按在墙上,他的裤子半褪到膝弯处,被死死地压在了墙上,何荆芥一条腿强势的插进了他的两腿之间,往外顶着分开他的腿,逼迫着他把双腿打开,一根粗黑的阴茎在小穴当中进出着,抽插间发出了淫靡的水声,淫液被高速抽插的动作打发成了白色的泡沫,沾在了穴口。 他腿都快要软了,如果不是何荆芥在他身后掐着他的腰支撑着他,恐怕这时候已经顺着墙壁滑倒在了地上,张猫满面潮红,不自觉的微微张着嘴,一截粉嫩的红舌若隐若现,含不住的口水滴落下来,挂在下巴处,颇有几分被干痴了的淫态。 何荆芥往他臀肉上重重一拍,那丰满的臀瓣立刻就颤抖了一下,白皙的臀肉上缓缓浮出来一个巴掌大小的红印子,他低声在他耳边道:“夹紧点,别出声。” 张猫迷迷糊糊的应了,他混沌的头脑反应过来这是在何荆芥的办公室里,插在花穴里的阴茎重重地碾压过他的敏感点,一次又一次又快又狠的疯狂抽插着,对着敏感点进攻,还不时用挺翘圆润的龟头戳弄着娇嫩的生殖腔口,那一嘟噜腔口的软肉敏感极了,几次下来就已经快要潮喷了,他用手捂着嘴,一双乖巧的杏眼早已在激烈的性事当中迷蒙的化成了一滩雾,眼尾带着泪花,捂着嘴克制着自己好不叫出声。 何荆芥摸到了前面,握着他已经勃起的阴茎,上下撸动了几下,他埋头在beta的脖颈上,朝着本该是腺体的位置咬了下去,萎缩的腺体被深深埋在了皮肤下面,不能够完全占有beta的焦虑感让他愈发的粗暴起来,进出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狠厉,每一次都碾磨着小穴里的敏感点,在那一处画着圈碾磨按压,张猫被刺激的潮喷了,两条腿战栗着,大股喷出的淫水打湿了两个人的结合处,顺着他光裸的白皙大腿往下流淌。 龟头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抵在了生殖腔口,一点点摩挲着软嫩的穴肉,微微撬开了生殖腔的一个口子,气势汹汹的想要往里面捅进去。 张猫一惊,他难耐的扭动了几下身躯,妄图把自己从这要命的桎梏当中解脱出来,掐住他细腰的手却握紧了,握住前端的手也示威一般用力的捏了捏那挺立的勃发阴茎,捏着他敏感的龟头,指甲拨了拨马眼,惹得张猫软了身子,再也不敢轻易动弹。 抵在生殖腔口的阴茎悍然挺入,破开了咬合在一起的穴肉,碾磨过每一寸敏感的软嫩穴肉,一下子捅了进去,把一整只敏感娇嫩的生殖腔给奸淫了个彻底。 张猫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巴,瞳孔猛地收缩,双腿一软,完全使不上来力气,就要顺着墙壁滑倒下去,致命的快感一下子从那一处通到了四肢百骸,让他的眼前都现出了一片的白光,握着他阴茎的手开始飞快的上下撸动,不多时,他就浑身战栗着到达了致命的高潮,前后一起喷涌而出淫液,像是濒死的弱小羚羊一般,双膝微微弯曲着,扬起了脆弱的脖颈。 何荆芥搀住了他,深深埋在生殖腔里的阴茎开始缓缓的抽插起来。 滚烫的巨物在生殖腔中不停地进出着,那一根火热硬挺的粗大阴茎就仿佛是刑具一般,鞭笞着他娇嫩柔软的生殖腔,生殖腔被一点点的捅开了,肏干成最服帖的形状,成了一个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每一寸软肉都被榨出了汁水,浇在阴茎之上。 张猫现下已经浑浑噩噩,全身上下都被这要命的快感所支配,只感觉到有一只手拿开了他死死捂着嘴的手,轻柔的声音穿越情欲的网,传递到他的耳朵里:“别咬自己的手啊。” 他的手上被自己咬出了一排上下四个牙印,沾着他自己的口水,而他自己浑然不知,一副已经随着情欲沉沦迷失的模样。 何荆芥把自己的手送到了他的嘴里,一边掐着他的腰恶狠狠地肏干着他,一边嘴上又说着与动作全然不符的温柔话语:“咬我的。” 但张猫只是含住了他的几根手指,轻轻含在嘴里舔舐着,舌头仔细的从指根舔舐过每一个指节,吸吮着柔软的指腹,吮吸得啧啧有声,就仿佛是在用吞吃阴茎的方式来服侍着何荆芥塞入口腔的手指。 何荆芥抽插了几百下,便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的直直射进他的生殖腔里,有力的打在内壁上,张猫被内射的浑身颤抖,浊精几乎要把他的生殖腔给灌满了,他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哀鸣,感觉下身满是热液,仿佛失禁一般,盛不住的液体往外溢了出来,打湿了他的大腿根。 何荆芥松了手,他一下子失去了着力点,就这么沿着墙壁滑倒在了地板上,酸软的双腿无力支撑,被揉搓亵玩过的臀瓣一下子接触到冰凉的地板,淫液也随着这剧烈的动作而漏了出来,滴落到地板上,逐渐积成一滩水。 张猫有些发懵,他抬眼向何荆芥看过去,才发现他已经整理好了衣服,本来他就只是拉开了裤链,什么也没有脱,此时更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与张猫门户大开衣衫不整的样子形成了明显的对比,他坐在椅子上,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神色里带着几分吃饱了的餍足,甚至都没有向张猫投来一个眼神。 张猫有些委屈,“何荆芥!……抱抱我。” 闻言,何荆芥才懒洋洋的起了身,走到张猫面前,拉着他站稳了,又递给他一包湿巾,用下巴点了点一旁的浴室,示意他去里面自己洗一洗。 “我说抱一抱我。”张猫没由来的有些执拗。 何荆芥看上去明显有些不耐烦了,但还是依着他说的,走过来敷衍的给了他一个拥抱。 他不动声色的上下扫了眼张猫,情欲刚一褪去,他就仿佛对这具刚才还任他予取予求的身躯失去了所有的兴趣。 张猫略有些艰难的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他的裤子又被打湿了,一大块晕染的深色水渍在他屁股的位置上,何荆芥近来仗着他的喜欢简直是对张猫肆意妄为,二十多岁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总是有大把大把发泄不完的欲望,他抓着张猫把他给吃干抹净了,还要在兴头上来的时候不顾及别的限制就抓着他做爱,简直没有分毫的节制。 除了他强烈的欲望之外,还有很明显的让张猫感到不适的地方,那就是何荆芥对他的态度已经愈来愈趋于冷淡。 他回消息的速度开始变得越来越慢,心情也变得让人捉摸不透,手工小饼干在连续出现了两个月之后终于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办公桌上,张猫怀疑那算得上是例行公事的早餐可能也早就交给别人代劳了。 何荆芥最热衷的事情就是拉着张猫做爱,他蓬勃炙热的欲望旺盛到让人惊叹可怕的地步,他恨不得在每时每刻,每一处地点都要在张猫身上宣泄出来他永不枯竭的浓稠浊精,压着他往他生殖腔里灌入一股又一股的热液。 他们之间的感情似乎已经变成了用一次又一次的性事来维系的畸形关系,仔细算下来,张猫甚至有些惊恐的发现,他们已经许久都没有正常的聊过一次天,没有正常的约过一次会,就连微信上也再也没有打过电话,总是他发几条何荆芥才堪堪回那么一条,还是极其敷衍的语气助词,类似于一个“嗯”。 何荆芥不愿意公开关系,他推辞说自己是公司里的领导,不能够与下属恋爱,家庭方面也有诸多不便之处,让张猫谅解,委曲求全的做他的地下情人,张猫自然是答应了。 转眼间他们已经谈了有四个月,从冬天走到了晚春,马上就快要进入到炙热的盛夏,这段不太能够经受时间考验的感情终于快走到了尾声。 而那两条手工编织出来的围巾,也因为天气转暖而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视野当中。 张猫站在花洒下面,仰着头,任由着喷洒而出的水高高的灌注下来,打湿了他清秀病弱的面容。 长长的浓密眼睫毛被打湿,粘连在一起,水滴顺着他好看清秀的脸庞不断地往下滴落,显得他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脆弱。 他有些心灰意冷,又不甘这段感情就这么走向结尾,但无论如何他现在做不了什么,事情没有一个发力点,没有要去着手的地方,他也就只能默默怀揣着心底里五味杂陈的情绪暗自神伤。 张猫洗好了澡,换好了衣服,又依照何荆芥的意思往身上喷足了信息素阻隔剂,等到身上全是那医用阻隔剂的味道以后,确认身上没有沾染着一丝alpha信息素的味道后,才走了出去。 何荆芥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因为要求严格保密,所以换洗的衣服也是好几套一模一样的衣服,别人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神经迟钝的人可能还会只在心中暗自都赞叹,张猫最近很得领导的心,想来不久以后就要升职加薪了。 他看着张猫,突然笑了一下,有些亲昵的用双手捧着他的脸,低头深情的看着他,“辛苦你了。” 张猫走出去的时候,头还是晕的,脑子里面只不断播放着那一句“辛苦你了”,又想起来何荆芥对他露出来的那一抹如同破冰河点春风的微笑,恍然只觉,何荆芥还是爱着他的。 他用力点了点头。 没错,何荆芥还是爱着他的。 张猫走到工位上,余光却瞥见了一抹靓丽的身影,及肩长发,穿着简单的工装背带裤,打扮的就像是一个在校的女大学生,很是青春活泼。 那抹身影缓缓走了进去,就这么消失在他的视野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