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一个逆来顺受的beta在线阅读 - 17乳头上必须得贴这个才行R/大肉生殖腔成结反复标记

17乳头上必须得贴这个才行R/大肉生殖腔成结反复标记

    梁夜终于忍不住抱起他把他扔到了床上。

    他的眼尾都发着红,信息素不要钱似的向外面释放着,牢牢地包裹着这个属于他的beta,即使张猫对信息素并不敏感,也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空气中有着一片奇异的威压。

    张猫被压在床上,卫衣被掀起来,白皙瘦削的身子,沾着还未褪去的情欲痕迹,能够很清楚的看到乳头的位置居然被贴上了两个创可贴。

    好像那是什么带着色情意味的暗示,梁夜的眼睛一下子直了。

    他隔着创可贴按了按乳头,满意的听到身下的人发出来一声带着痛意的喘息。

    “你贴这个干嘛?你怎么跟个omega一样,又用抑制贴,又往奶子上贴这种东西。”

    张猫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解释,说的话却把自己都给羞到了:“你玩的我那里……都破掉了,流血了。又是肿又是痛的,穿衣服的话,必须得贴这个才行。”

    啧,听着就好色情。

    创可贴被一下子揭开了,一点已经干涸的血沾在上面,两颗乳头果然受了伤,高高地肿起来许多,被玩的嫣红成熟,比之前要大了许多,看着像是被人浇灌过后已经熟透了的樱桃,点缀在雪白的胸膛上。

    梁夜一口含住了,用舌头来回的拨弄着,吮吸声啧啧作响,认认真真的吃着奶子。

    不可言说的羞耻感几乎快要把张猫给淹没,伤口还没有好,破掉的地方被吮吸的厉害了,还会传来痛意,张猫痛的去推他死死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却在下一秒又因为敏感的乳头上传来的快感而控制不住的挺起了胸膛。

    急促而又炙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肌肤上,他腰身塌陷,裤子被褪到了脚踝处,白软肥腻的臀肉被一双手给用力掰开,粗糙的手指色情的滑过熟透的臀缝,随后往那蜜穴中探入了一根手指,温柔的抽插着。

    梁夜就像一只大狗狗,整个人都埋进张猫的怀抱里,用他毛茸茸的头拱在张猫身前,用舌头把他的脖颈舔的水光潋滟。

    等蜜穴已经湿滑的不像样,梁夜才把手指抽出来,指缝间拉扯出淫荡的银丝,他把身下滚烫勃发的肉棒抵在穴口,亲昵的去亲吻张猫的脖颈:“张猫、张猫……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

    这时他已经完全进入了易感期,为数不多的理智已经被他抛之脑后。

    肉棒一寸寸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凶猛地肏到了最深处。

    进入时张猫终于忍受不住的发出一声呻吟,蜜穴陡然被破开,长驱直入进到了最深处,快感和一霎那仿佛通电一般的酸痒感让他软了身子,这种尺寸的阴茎无论再来多少次他可能都适应不了。

    梁夜俯下身去吮吸他的乳头,红豆般粉嫩的乳头被他含在嘴里吸的咂咂有味,时不时还用牙齿轻咬着。

    下身的撞击逐渐加快,体内的凶器一下又一下的朝着敏感点狂猛的进攻,长久的交媾让梁夜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最清楚如何才能撩拨他的情欲。

    张猫的身体一直都很敏感,他从不会叫床,只会在被凶狠地肏干时忍不住的从喉咙里挤压出似哭似叫的呻吟,随着凶器在身体里捅弄,会不由自主的痉挛,触电一般的绷紧身体,粉白的脚背向下绷直,脚趾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被操的狠了,还会哭着扭着纤细的快要折断的腰从男人身下爬走,结果被抓回来恶狠狠的再次捅进身体最里面。

    梁夜捞起他的一条腿,在他细腻的大腿内侧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重重的挺身再次撞进张猫湿滑暖热的肠道里。

    剧烈的抽插间“啵唧”的水声清晰可闻,每一次抽插都狠狠地擦过敏感点,生殖腔被梁夜撞的酸涩无比,微微张开了一道口子,张猫腰身酸软,终于在这样的刺激下射了出来,他扬着头,一截雪白纤细的脖颈上凸出一节喉结,就像是天鹅的脖颈。

    梁夜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胡乱的在他脖颈处亲,就像一只在发情的大型犬,只知道在主人身上乱拱,他咬着张猫的耳朵沉闷的喘息,飞快地耸动胯部,那处蜜穴被撞的吐出一大股淫水,白嫩的双臀被拍打的啪啪作响。

    他舔着张猫的脖子,吮吸他的喉结,掐着他的腰,恨不得从脚趾到嘴唇都舔个遍,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低低的带着点惶恐,似乎很没有安全感似的,“我要你,张猫,你是我的,我要你我要你……”

    反反复复就是这几句话,颠三倒四的说来说去。

    张猫闭上眼,承受着梁夜的肏弄,呻吟声很低很低地从喉咙里泄出来,软软的像是发情的猫叫。

    带着温度的滚烫双唇依次吻过他的喉结,下巴,唇角,最后覆盖上了他的双唇,用力的贴紧,然后撬开他的牙关,深吻起来。

    梁夜用龟头抵着生殖腔口,小幅度的撞击着,生殖腔本就是极其敏感的地方,冠状的龟头一下下碾磨着那腔口,张猫承受不住这骨头都酥了一般的快感,胡乱的摇着头,纤瘦的手掌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逼出哭叫般的呻吟,他的腰在梁夜掌下扭动着,随着那残忍的顶弄生殖腔的动作痉挛。

    “舒服吗?”梁夜问他,摸着他抓紧身下床单的手,轻车熟路的掰开手指,和他十指交握。

    张猫说不出来话,一双漂亮的杏眼已经半眯了起来,变得迷迷蒙蒙的,他咬着嘴唇,又把另一只手放到自己嘴里咬住,身下的阴茎又颤颤巍巍的勃起,射了太多次因此只能从顶端稀稀落落的射出水一般的前列腺液,一截细瘦的腰上已经出了一层香汗。

    尖利的犬齿抵在微微往外突起的肌肤上,那之下藏着已经被临时标记多次的腺体。

    梁夜高挺的鼻头抵着那块地方嗅闻着,呼吸的热气喷在他的脖颈上,声音中带上了些许惶恐:“味道……没有信息素……”

    张猫强撑起力气:“我只是一个beta。”

    梁夜看着有些委屈,似乎是在真真切切的奇怪着为什么会没有信息素,身下的人没有自己的气息,只有淡淡的金属味信息素包裹在他身上。

    他的心里满是讥讽,alpha果然都是受信息素控制的野兽,仿佛发情一般渴望着omega,而梁夜选择了他这样的一个beta,还要寻求着omega信息素的安慰。

    愚蠢到了极点。

    湿热的舌头舔上了他的后颈,锋利的犬齿轻而易举的就刺穿了那一块肌肤,往beta发育的并不成熟的腺体中注入着信息素,这种对beta的临时标记只是往腺体中注入信息素来驱赶那些其他的alpha,和对于omega的标记有着本质上的不同,这种标记显然不能够满足一个易感期的alpha。

    梁夜居然红了眼睛,委委屈屈的叼着那块后颈肉用牙齿轻轻的碾磨,再次咬破皮肤,往腺体里反复注射信息素。

    他加大了身下的动作,那可怖的凶器一下又一下深深捣进张猫的肠道里,湿滑的肠道几乎要被擦破,传来了麻痒和不能忽视的快感,没几下,生殖腔就被操开了,敏感的生殖腔被死命的顶弄着,每一下都带来致命的快感,要命的情潮让张猫不多时就抖着腿潮喷了,淫水打湿了他的大腿根。

    张猫忍耐不住的发出一声低哑的媚叫,高潮的快感让他软了身子,被抱在alpha怀里轻轻的喘息着。

    而那一根巨物还拼命的耕耘着,此时的alpha已经与野兽没有区别,张猫被操的几乎要死,在欲海里沉沦着,而在几十下抽插过后,死死埋在生殖腔里面的阴茎居然一点点涨大了。

    张猫瞳孔一缩,梁夜居然在他的体内成结!

    他颤抖起来,软着一双手去推他,梁夜很少在他体内成结,而每一次成结都会让他那发育的并不成熟完善的生殖腔痛苦难耐。

    他几乎快要崩溃,试探着去推拒起梁夜来。

    可是处在易感期的alpha没有理智可言,梁夜接受不了他拒绝的动作,身为一个alpha居然被自己的伴侣拒绝成结,他一下子就红了眼睛,脸上浮现出不敢置信又无比受伤的神情来,声音里带着点哭腔,死死地抱住了张猫,然后,正在成结的阴茎恶狠狠的往他生殖腔里一顶!

    张猫失了声,硬生生的被他操哭了。

    那不仅仅是生理性的泪水,而是各种意义上的泪水。

    生殖腔剧烈收缩了几下,猛地喷出来一大股淫水,浇在了粗大的阴茎上。

    beta狭小萎缩的生殖腔被强硬的撑开,那阴茎还有继续涨大的趋势,梁夜生了气,俯下身来一口咬住了他的后颈,进行了第三次标记。

    张猫忍不住呜咽着哭泣起来,崩溃一般的哭叫着,“不要、不要了……”

    他眼尾红红的,感觉自己几乎快要被操死在床上。

    “你想逃!为什么想逃,你不喜欢我……可是你是我的,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

    模糊不清的声音传来,他好像一只被叼住了后脖颈被迫承欢的雌兽,被迫的承受着他野蛮粗暴的爱抚。

    成结持续了二十分钟,张猫一度崩溃,拼命抓挠着他的后背,咬着他宽厚的肩膀不停的流泪,不知是不是因为梁夜正处在易感期,这次的结比起平时要大了不少,生殖腔被撑大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阴茎不安分的小幅度抽插着,他又是潮喷又是高潮,几乎快要死在梁夜的床上。

    梁夜像一只缺乏安全感的大狗狗,一遍又一遍的往他后颈上面标记,反复询问着简单又愚蠢的问题,不停的重复着“我要你”“你是我的”……

    成结持续了二十分钟之久,一大股热烫的精液仿佛不会停止一般一股股的全部打在生殖腔敏感的内壁上,这二十分钟太过漫长,最后结束时,张猫感觉自己简直快要被操晕了。

    那根硕大的阴茎被拔出来,湿漉漉的在张猫白皙绵软的小腹上摩擦,梁夜反复的亲吻那被自己啃咬的凄惨无比的后颈,像一只大型犬一样从正面紧紧抱住张猫,“我的,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

    承欢过后的身体湿黏酸软,腿间的那一口蜜穴被捅弄的红肿不已,明显是使用过度了,穴口水淋淋的,酸涩至极,时不时还收缩着,床上满是淫水,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白嫩的后颈被咬的到现在都还往外一点点渗着血水,裸露的身体上满是男人舔吻出来的青紫痕迹,腰上还有淡红的掌印。

    张猫涣散的眼睛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一只手摸着自己酸痛的肚子,感觉全身上下似乎像是被谁碾碎了一般,双腿大开着,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滚烫的精液从已经合不拢的小穴里流出来,打湿了一大片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