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废弃钟楼被弟弟口/裤子被扒下/龟头被含着/这个给我吃好不好
弟弟一吻已毕,这才心满意足地退出来,手往裤子里又伸了伸,他刚想出声制止,但弟弟什么都没干,只是轻轻浅浅地在他的大腿内侧打着转,激的他身体打了个冷颤。他的脸滚烫而通红,连忙转移视线,不看弟弟的脸。 “哥哥,我想……”弟弟的手若有若无地在他的大腿上打转,离他的蛋蛋不到两厘米,他甚至能感觉到弟弟手指上传递的微热的触感。 “不。”严峰说,可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话根本没有说服力,而且自己刚刚差点就沉迷其中。 “可是为什么晚上就可以?”弟弟不甘示弱。 他顿了顿,老半天憋出一句, “因为,没人看见。” “这里也没人。”弟弟笑了,歪着头看他。 弟弟说的没错,钟楼可谓是最高的建筑,从这里看过去,校园的风光能一览无余。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反倒显得他更加心虚了。 “就是不行。”他死死地护住自己的贞操,那是他和弟弟关系最后的遮羞布,“我不能再让你错下去了,小洛,我们之间只能做到这里。” “哥哥不喜欢我么?”严洛一脸可怜的神情,仿佛被主人踢了一脚的小狗,还是在竭力地摇着那条不存在的尾巴, “可我跟哥哥在一起就足够幸福了,哥哥你不想让我幸福么?”那人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点伤心, “而且哥哥还背着我去参军,根本就不和我商量,我也要和哥哥去。” 严洛知道哥哥的个性。他是一定要参军的,他热爱这个国家比自己热爱得多。他只是想要利用这一点给自己谋取更多的福利,最好他能给哥哥口出来还让哥哥主动摸自己的鸡巴。他知道哥哥也是想趁这个机会从自己身边逃走,毕竟谁知道战争后是什么样子呢? 可他偏偏不肯让这人离开,他一直觉得自己的东西就该自己抓在手心,要是自己放走了那么东西被别人抢走也是活该,自己的东西自己不扞卫,指望别人来替自己扞卫的人根本不配拥有那东西。 人也一样。 “不行。”严峰的脸沉了下来。事实上他很少能对严洛保持这种神情,经常是弟弟看他一眼他就破功了。现在的表情更像是为了让弟弟知道自己很生气, “你还没到16岁,不能参军。想参军也得一年后,这是规矩。” 虽说如此,但战争时期属于非常时期,如果他出面去求求征兵处的人未必不能得到宽容,可他不想让自己和弟弟都葬送在战场上,好歹两个人里有弟弟活下来就行了。 “可是……” “听话。”严峰难得摆出了兄长的架子,“你不能参军,就安安心心呆在校园里吧,我保证我会活着回来看你。” “哥哥,那就满足我的愿望吧,”严洛没再纠缠这个话题,反而低着头,手从后面绕到前面,轻轻抵着哥哥的肉棒, “把这个给我吃好不好?我就吃这一回。” 话里的软弱和哀求让哥哥愧疚地低下了头,显然他即使知道自己是在故意装可怜博取同情,也不能否认这其中的基本事实。于是哥哥任由自己摸着他的肉棒,自己不说话,像是被狮子按住了的羚羊一般听天由命。 他想要的其实是哥哥的配合,但是这样脆弱无助的哥哥也格外甜美。他知道哥哥觉得他转移话题是听天由命,但其实不然。就算是哥哥对他的本质也并不知道得太多,他习惯性地将自己藏在一团迷雾中,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严峰总以为那些坏小子们不敢欺负弟弟是因为有自己在,但其实严洛在学院里有不少老师和同学充当他们秘密的保护人。 只是这些严峰都不用知道,为什么要破坏哥哥保护自己的心意呢?而且他也很享受被哥哥照顾的感觉,所以那些保护人就当作是他自己的秘密好了。如果严峰知道自己没有他也能活得很好,只会在他身上投入更少的时间,那不是他想看到的。 严洛揉捏着哥哥的肉棒,感受着肉棒在自己的抚摸下逐渐由软乎乎的一大团变得梆硬,于是他舔了舔嘴角, “哥哥,你看,你硬起来了。” “快点……完事。”严峰皱着眉头说,像是在极力忍耐自己不愿意承受的东西。 “明明哥哥这么爽,却还是要拒绝我么?”严洛猛然低头,含住了那根东西,虚虚地把鼻腔的气息喷在软嫩的头上, “看,这里异常敏感呢。” 严峰的裤子被扒了下来,完全没有了遮掩的余地。他只能可怜地被严洛打开双腿,接受来自弟弟的凝视。 那眼神是野兽的眼神,是野兽看向猎物的眼神,里面有那么多的独占欲和侵略欲,像是要把他一口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