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泊舟吃瘪 顾行舟陪着小羽拔尿管,给尿道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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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泊舟看着辛初羽的双手,很久没有说话。 男人面上没了一贯的笑意,眼神带着难以捉摸的深沉。 久到辛初羽不耐烦地皱起眉,他才开口。 顾泊舟不是一个温和的人,相反他心狠手辣又冷酷无情,这笑意不过是他久居上位,用来示人的面具罢了。 从小的严厉教育和成年后在吃人的地方摸滚打爬,让他早已没有了基本的同理心和善良。 但辛初羽的出现让他微微掀起了那么一点波澜。 可能人的本性就是贱吧,前仆后继的美女他看不上眼,三天两头给他甩脸子,对他不屑一顾的,反倒上了心。 尤其是看到对方气若游丝、浑身是血的躺在行舟怀里,却依然倔犟地不喊一句疼的样子,真真戳到了他的心坎里。 他的小妻子,怎么能这么可爱。 对方要求的离婚,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以前是把辛初羽当外人,什么事都没有让他知道。 现在不一样了,辛初羽让顾家家主十分满意,那么等对方见识到顾家泼天的富贵和权势之后,肯定就不会想着走了。 而他也会以真正对待妻子的方式去好好疼爱辛初羽,这样对方肯定会爱上他们。 顾泊舟对自己和自己的弟弟十分自信,却唯独算漏了辛初羽一醒来就旧事重提,早已不奢望他们的爱意了。 “小羽先把伤养好,然后我就带你去顾家老宅,咱们正式娶你过门,上族谱好不好?” 辛初羽看着提到上族谱就表情渐渐变得柔和的男人,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 “你不愿意放我走吗?” “哪怕是我给你挡了枪?” 顾泊舟表情更加温柔,他摸了摸辛初羽已经长长的柔软发丝,“小羽说的这是什么话。” “我疼爱你都来不及,为何要放你走?” “你明明答应我离婚的!”辛初羽气到大吼,却又牵扯到了伤口,痛到蜷缩成一团。 顾泊舟面色带了些微微的紧张,替他掖好被角,才道:“小羽不要生气,等你伤好了咱们再商量,好不好?” 他摁下了床头的呼叫铃,示意大夫过来给辛初羽检查。 打了镇痛泵之后病人明显不再痉挛,大夫说并无大碍,但不能再动气撕裂愈合的伤痕。 辛初羽面无血色地躺在床上,把被子微微拉起来盖住脸,就当房子里的男人不存在。 由于镇痛泵的麻药作用,他很快就睡过去了,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反应。 顾家的三个男人躲在病房的厕所里面开始吵架。 门合着,声音压的低低的,生怕吵醒了床上昏睡的人。 顾随舟还穿着西服,听到辛初羽醒了匆匆忙忙从律所跑过来。 他低声斥责大哥:“我早跟你说了别让岳母过来,会惹得小羽不高兴,你非不听!” 顾泊舟当初对二弟的建议不以为意,他拿自己的父母来衡量,总以为世上的父母和孩子没有很深的隔阂。 然而现实给他上了一课,叹口气,“我让宋婶过来吧。” “你还跟小羽说什么了?” 顾行舟直觉大哥还瞒着他一些事。 着急到来回踱步的顾随舟顿了一下,眼睛也直直盯着大哥。 顾泊舟罕见地摸了下鼻尖。 “他问我什么时候离婚,我让他别多想。” “你疯了!?” 顾随舟上前,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小羽本来就受不得刺激,你为什么不顺着他!” “况且大哥...顾家也不允许生育困难的人当族妻啊...” “大哥,你放过小羽吧。” 顾泊舟脸色沉沉,显然提起辛初羽子宫受损这件事,他也很不好受。 心里的愧疚更浓了一些。 “是我没有保护好他,责任本就该我承担,不能因为他身子受损就弃之如敝屣。” “父亲们那边我去说,实在不行咱们还可以做试管,或者抱养旁支的孩子。” 听闻这话,就连一向表情冷淡的顾行舟也流露出诧异,看着有些颓废的顾泊舟。 “大哥,你真想好了?” “嗯。” 男人没再多说话,率先推开门去,摸了摸睡着的人憔悴的脸颊,声音压得很低。 “我先回祖宅去写婚契,这边交给你们了。” 辛初羽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擦洗过一遍,很是清爽。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恰好和拎着保温桶走进来的顾行舟目光相接。 两人皆是一顿。 顾行舟面上的冷漠融化了些许,表情温柔地看着他,而辛初羽率先把目光移开了。 “小羽醒了?” 男人将保温桶搁置在床头,双手穿过辛初羽腋下,把他温柔地提了起来靠在软枕上。 “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辛初羽摇摇头,面色并没有了以往的依赖和欣喜。 顾行舟不动声色,把床上的小桌子支起来,打开保温桶将菜品一一摆好,又盛了一勺煮到发糯的粥,吹了吹,递到辛初羽嘴边。 “先吃饭,吃完饭要拔管,我在旁边陪着小羽。” 辛初羽没有动作,垂着睫毛面无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内心在经历怎样的拉锯战。 “顾行舟...我...我们...” 他嚅嗫着开口,即使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但到底说不出那句话。 “先吃饭,吃完饭小羽再跟我讲,好不好?” 顾行舟语气温柔极了,仿佛根本不在意辛初羽要说什么。 好不容易冷下心肠的人,又在这样温柔的攻势下丢盔弃甲。 他抿了一口粥。 里面加了瘦肉、青菜和山药,仿佛还有少许开胃的酸腌菜,煮成糊糊却意外不影响口感。 温热的粥滑进肠胃,舒坦了久未进食的器官,他便想再多吃一些。 顾行舟喂得十分精心,仿佛又回到了他们在腾冲的时候。 那时辛初羽还小,被妈妈打了顾行舟就会把他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喂饭,这才把满脸泪痕的小人儿重新哄高兴。 大病初愈的他脸颊过分消瘦,只有嘴里含了东西,脸颊鼓起来,才有一点人样。 打了个小小的饱嗝,顾行舟替他擦干净嘴角,“饱了?” 摇摇头,他还想吃一点。 男人把擦嘴的湿巾扔进垃圾桶,摸了摸他的脸颊,“乖,第一次吃太多不好消化,下午再多吃一点好不好?” 他只能点点头,恋恋不舍地看着剩了小半碗的粥。 顾行舟把保温桶里剩余的全部倒到碗里,就着辛初羽吃过的碗和勺子,囫囵吞枣地喝完了。 他吃相好极了,即使是喝粥,也不发出一点声音,瘦长有力的指节端着餐具,竟是比骨瓷的碗还透亮一些。 辛初羽面红耳赤,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却又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差下来。 收拾完小桌板,他摁下床头的呼叫铃,摸了摸辛初羽的发丝,“音音乖,等会可能会有点疼,我陪着你别怕。” 辛初羽还没反应过来,门被敲了敲,就进来一个全副武装的大夫和护士。 顾行舟配合地掀开辛初羽的被子,又要去褪他的裤子。 床上躺着,瘦脱相的人惊恐地摁住顾行舟的手,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音音乖,咱们把导尿管拔了,拔了就能下床了,好不好?” 顾行舟安慰性地俯下身,在辛初羽眉间亲了亲。 被亲的人瑟缩了一下,阻止顾行舟的手也放松了力道。 医生戴着无菌手套,直接上手握住疲软的阴茎。 下巴微抬冲着顾行舟道:“摁住他,让别乱动。” 拔导尿管的过程是漫长而尴尬的,原本安安静静伏着的阴茎因为被刺激到,颤巍巍立起来,痛感中居然带了一些快意。 辛初羽眼泪止不住地流。 被心上人看到自己拔导尿管还能硬起来,简直是在当场凌迟。 也许他就是顾随舟说的,能随处发情的那种淫娃荡妇吧。 顾行舟却以为他痛得不行,蹙着眉请求大夫: “医生,麻烦您轻一些吧。” 捂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一双眼睛的大夫,抬起头看了一眼比病人还要紧张的陪护,稍微放轻了手上的力道。 辛初羽不知道大夫是什么时候出去的,顾行舟摁住他肩膀和腿的双臂撑在了枕头边,一点一点吻去他脸上的泪痕。 陷于羞耻和自我厌弃无法自拔的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他大病初愈,身体还很虚弱,哭着哭着就又睡着了。 顾行舟拿了湿帕子给他擦脸,又用棉签沾了一点水润湿他干燥起皮的嘴唇,收拾妥当之后才洗干净手,打开一早就拿过来的药罐子。 顾家家史渊远流长,这些药是从祖上就传下来,给共妻用来滋养身体的。 只不过当时他和顾泊舟谁也没把辛初羽当真正的妻子,顾随舟自己也没长大,更是想不起来用这些东西。 掀开被子,小阴茎软趴趴贴在腹部,顾行舟捧起来观察了一下,尿道口有些红肿,到现在还微张着。 他拿出一根细长的微针,涂满药之后慢慢从尿道口插进去。 这药是用来修复族妻被调教之后损伤的尿道的,现在倒是阴差阳错派上了用场。 辛初羽还在梦中,发出一声嘤咛。 顾行舟手底下的动作更轻了。 微针上面带有小小的绒毛,能在和皮肤接触到的同时把药涂到尿道壁上。 直到确保所有的地方都被涂满了,顾行舟才把微针抽出来,又搓热了药膏去辛初羽涂红肿的马眼。 长时间尿道内的刺激,加上这么敏感的地方被触碰,小阴茎突突跳着仿佛马上要射出来。 顾行舟咽了一口口水,看着药膏已经覆盖了红肿的地方,就立刻抽手了。 可不敢让音音这会射,要不然肯定痛得想哭。 晾了许久没有人抚慰的小阴茎,最后疲软着贴回腹部,顾行舟替他穿好内裤再盖上被子,动作轻微地在旁边办公。 时不时还会抬头看一眼辛初羽的睡颜。 虽然对方已经瘦脱了相,但是在顾行舟看来,这是最美的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