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西】撅屁股抽穴(一点点挨罚,总体还是比较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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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西的外衣被粗暴的撕碎,五年的雇佣兵生涯让他身上多了很多深深浅浅的疤,伊莱眼眸发暗,手指逐一缓慢的抚过那些丑陋的伤疤,就让迪克西承受不住的呜咽起来,祈求着:“伊莱......不要、不要看了......” 伊莱才不会听他的,反而更加恶劣的揪起他的乳头肆意拉扯,还明知故问:“不要看哪里?这里?” 雌虫被他扯的又痛又爽,忍不住含着胸艰难的说道:“不、不是......” “哼,你叫我不要看我就不看了?我还叫你不要跑呢。”伊莱冷哼一声,冷冷的命令道:“跪下,腿分开,屁股撅起来。” “伊莱......不要,求你,不要在这儿......”迪克西低声下气的乞求着:“虫崽儿会醒的。” 可惜雄虫并没有要怜惜他的意思,反而冷酷的说:“那不是更好吗?要是你叫的太大声把他吵醒,正好让他看看他的雌父是个什么下贱样子。”他竖起三根手指,威胁道:“我数三个字,三——” 第一个字还没数完,迪克西就闷头跪到了地上,如伊莱所命令的那样,大开双腿屁股高撅,无助的露出双腿之间瑟缩张合的雌穴,等待着雄虫的欺凌。 伊莱抬脚用鞋尖戳了戳迪克西早已濡湿一片的雌穴,嘲讽道:“几年不见,样子变了不少,这里倒是跟以前一样放荡。” 迪克西把脸埋在两只手臂中间,浑身发抖,一声不出。 伊莱低头看着他,缓慢的解下了自己腰间的皮质腰带,“啪”地一声在空气中甩出了一道凌厉的破空声,迪克西抖了一下,沉默着把头埋的更深。 皮带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啪一声狠狠甩在了迪克西肌理紧实的后背上,泛起一道红痕。 多年来的不解与羞恼怨恨仿佛在这一瞬间得到宣泄,破空声接二连三的响起,皮带鞭打着迪克西的后背、双腿、腰臀,结实浑圆的屁股每挨上一下,都能看到高高撅起的雌穴猛一收缩,泛出一点莹泽的水光。 迪克西死死咬着牙,拼命把呻吟全都咽回肚子里,这种程度的刑罚对他来说实在说不上痛,比起疼来,以这样的姿势受虐,迪克西能轻易感受到自己下半身的变化,就如伊莱所说,他就是这样不知廉耻、放荡的雌虫...... “如果你过得好的话,我不会这么生气,迪克西。”伊莱挽起袖子,一截小臂露在空气中,他毫不留情的挥动皮带,突然一下重重打在雌虫濡湿的雌穴上,将那娇嫩的雌穴打得皮肉外翻,皮革舔舐软烂糜红的穴肉的感觉让迪克西在那一瞬间痛极又爽极,他惨叫一声,不由自主的向前一个踉跄。 伊莱硬起心肠,抡圆胳膊又一下狠狠打在鼓胀外翻的阴蒂上,直接将那颗敏感到极致的肉粒抽进了软肉里,又质问道:“为什么哪怕过这种日子也不回来找我?” 迪克西发出一声似动物受伤后的哀嚎,他剧烈颤抖几下,雌穴里不受控制的喷出一小股水来,也不知道是羞愧还是委屈,他伏在地上,呜咽着哭出了声。 伊莱被他哭得这最后一下怎么也下不去手,半晌,他长叹一声,扔掉皮带,半拖半拽着把迪克西翻了个面,整个人跪坐在他两腿之间,俯身去吻他脸上的眼泪,凶巴巴地说:“哭什么,老婆带着孩子一跑就是五年,该哭的不应该是我吗?” 迪克西发着抖,哭得睁不开眼睛,就听伊莱又叹了口气,雄虫光滑修长的手攥住他粗糙带茧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声音隐忍道:“跟我回家。” 迪克西愣住,透过被眼泪模模糊糊的去看伊莱的轮廓,见他半天没有回答,伊莱以为他不愿意,不由得又气又急,语气不自觉的拔高:“你就这么讨厌我?是,我是剪了你的翅膀,可起因不是你带着你的属下伏击我想抓我做俘虏,我也放你走了,背叛你的是你们卡洛斯帝国的人,我甚至还、还算救过你,如果你觉得跟我上床很耻辱很恶心,你可以告诉我,但你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 伊莱平复心绪让自己显得更平和一点,努力劝说道:“跟我回去吧,迪克西,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不动你,但你带着虫崽过这样、过这样穷困潦倒寄人篱下的日子,我心里很难受。” 迪克西看着他,喉头滚动,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对不起......”他笑着笑着,突然捂着脸痛哭出声:“对不起,伊莱,我怎么会讨厌你,我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你......” “我对你不怀好意你都愿意放过我,我一遍一遍的想,为什么我立誓要守护的人们要这么对我,而唯一向我伸出手的,居然是我曾经对他怀揣恶意的敌人。” “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伊莱......我怎么能爱上我的敌人,我怎么能心甘情愿的给虫星的雄虫当狗,我、我......” 眼泪不断从指缝里淌出来,一颗一颗像是敲击在心脏上,烫得伊莱心焦,他握住克莱尔的手腕,强硬的把它拉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疯狂的想法。 “不要不甘心,迪克西,我也不要你做我的狗。”他亲吻着身下雌虫的手背,眼神暗沉沉的,却无端凌厉又可靠。 “我帮你,我会让你的仇人付出代价,也会让卡洛斯帝国知道他们错过了什么。” 迪克西愣了愣,旋即努力把眼泪憋回去,撑起上半身,伸手小心翼翼的抚摸伊莱的脸颊,打着哭嗝说道:“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嗝——但那一定很危险,我不能再向你索要任何帮助了,伊莱,我不能——我不能真的做个贪婪无度的婊子。” “如果是你的话......”他顿了顿,向他的雄虫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哪怕做狗,其实也并没有什么不好。” 伊莱打定的主意,就是十个英俊强壮的雌虫也拉不回来。他也不急着剖白心迹,而是露出一个暧昧的笑,握住迪克西的腰,用膝盖隔着布料偏硬的军装裤磨蹭迪克西刚刚被抽打得肿成一颗红彤彤小圆粒的阴蒂和软烂一团的穴口。 迪克西倒抽一口凉气,被刺激得眼角眉梢都泛起了难耐的潮红。 “我居然有一天会为敌对势力的人操心劳力到这个地步,可得先收点利息才行。”他嘀咕着,解开裤链,让自己的小兄弟与分别了五年的雌穴见了个面。 迪克西忍了忍,还是难耐的扭起腰身,哽咽着索取更多,他整整五年没接受爱人的疼爱,这一遭如同干柴烈火,伊莱只是刚刚操进去,就感受到湿滑紧致的穴肉贪婪的吸附上来拼命收缩、百般讨好。 两人从门边一路滚到沙发边的地毯上,迪克西被肏得哭喊浪叫、浑身通红,像要把五年的委屈一股脑宣泄出来一般。雌虫浑身抽搐着潮喷了好几次,才终于迷迷糊糊的想起:“虫崽儿......会吵醒虫崽儿的......” 伊莱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叫的那么大声,虫崽要是真能听见,早就爬起来看见他雌父这副淫乱的模样了。”他扭头看看在自己精神力控制下睡得无比香甜的小虫崽,坏心眼的伸手捏了一把那颗在长时间玩弄下鼓胀到快要爆炸的阴蒂,满意的听到身下雌虫带着哭腔的惊喘,继续凶狠的肏干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当小虫崽睡眼惺忪的醒来,就揉着眼看到他的雌父满脸擦都擦不干净的泪痕,一头短发鸟窝一般乱七八糟的在头顶支楞巴翘,露在外面的脖子和锁骨上布满吻痕和牙印。他裹着不属于自己的大衣坐在地上,靠在身边的虫身上,脸上是虫崽从未见过的安心和宁静。 虫崽怯生生的支起身子问道:“雌父,他是谁?” 伊莱伸出手,揉了一把虫崽软乎乎的发顶,笑着答道—— “我是你父亲。我来接你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