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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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了解了什么?” 我坐在实木桌上晃脚丫子,思考了半天犹豫道:“他在床上很温柔啊。我喊停的时候,他就会忍着不动,而且……”说到一半我看哥哥的脸色不是很好,又补充了一句,“哥哥,你别生气,我们没有在你家乱搞。” 姜霁向来是个实干派,不会只听信我的一面之词。 今天穿的是比较宽松的卫裤,他解开我裤子的抽绳,宽大的手掌顺着内裤边缘探下去。那里还是比较湿软状态,较为轻松地吞下了他两根手指。 但他并未就此停止插入,而是一直往里,直到没入指根。弯曲的指节好像在寻找什么,漫无目的地四处摸索。 我难受得眯起一只眼睛,就算做好了扩张,那里到底不是该被玩弄的地方。 我扶着他的肩膀,难耐地夹紧了腿,“有点深,哥哥拿出来。” 水光淋漓的手指掐住我的两颊,略显沉重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我:“射在里面了吗?” “没有,他戴套了。但他射得好多,看起来憋了很久,床上也很青涩。他射精的时候还抱着我哭,看起来好可爱。” 我说着还向哥哥比划起来,最后说到杨远之哭的时候,难以自制地笑了出来。 哥哥看着我,也嘲讽一样地轻笑了一下,扯着我的手臂走进了卧室。 他试了试浴缸里水的温度,回头对我说:“脱衣服。” 我在水里泡了好一会儿,他才回来,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塑料瓶。等我凑近了才看清上面的字,“阴道消毒液”。 这种东西不用说,肯定又是爷爷准备的 我好心提醒他:“这是女孩子用的。” 他不理会我,分开我的腿根,搭在浴缸两侧。 姜霁撑开我的穴口,将水流引到肠道里。水温对于外部的肌肤来说是很舒适的,但是流到后穴里的时候,烫得我一哆嗦。 “烫,哥哥。” 穴口受惊一样收缩着,却因为被手指强制撑开,无法闭合。 更为可怖的是,他拿了浴室里的软毛刷。我之前还夸这个刷子长得像猫爪的形状,白色细密的毛很柔软。 他倒了一些阴道消毒液到毛刷上,液体是偏黄色的,很像枯树叶的颜色。 我抖着声音问:“干什么呀?” “清理。” 我扑腾着浴缸里的水,奋力挣扎。他卡住我的腰,不许我逃离。 “不行,太大了,吞不进去。哥哥,哥哥!”拔高的尖叫声也未能让这位年长者动容,我一低头就能看见圆圆的刷头卡在最粗的地方,他又开始打我屁股让我放松。 红得嘟起的穴口被撑成薄薄一圈,只有一根长长的刷柄留在外边。 “好疼,救命!哥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拿出去。” 我捂着肚子求饶,异物侵入的感觉让我的每一根汗毛痛得发抖。 毛刷只是看起来像云朵一样柔软,细而硬的刷毛扫过肠道的每一处,就像蚂蚁啃咬一样,钻心的疼。 “我给你肏,好不好?只给哥哥肏,饶了我,哥哥!” 我迅捷地拉下他的西装裤拉链,隔着内裤含住那一团凸起细致舔舐。 姜霁轻轻拍打我的脸颊,冷硬地说:“嘴巴刚才亲过别人,也是不干净的。” 小肚鸡肠的男人,我男友都没计较他之前上过我。 “哥哥射在我嘴里,就干净了,对不对?” 我跪在他的脚下,眼睛一下都不敢眨。屁股后面还坠着那根刷柄,简直像一根直了尾巴的猫。 瓷砖是冰凉的,他的下体却火热得紧。他不言语,我擅自拿手拉他的内裤,却被拍红了手背。 “嘴巴。” 哥哥拿出手机开始处理工作,一副懒得管我的样子。 我迟疑了一会儿,闭上眼睛咬住黑色内裤的边缘慢慢往下扯,精神的肉柱一下子拍到脸上,留下一道腥气的水渍。 熟能生巧,但这才是我第二次口交,还是找不到窍门。我只能去想象过往的经历,像含着棒棒糖一样舔,像喝牛奶一样吸,把性器当作压舌板一样往嘴巴深处送。 姜霁把我脸上汗湿的头发别到耳后,揉揉我的耳朵表示鼓励。 跪到小腿开始发麻,我才得到能让我解脱的液体。我还要善后,舔干净他下体上残留的白浊。 或许是什么很重要的事,他一直在看手机。浴室里和水漫金山一样,到处是水迹。哥哥的西装也湿了大半。他把我擦干净之后,带我到卧室沙发上,让我在那盒安全套里选一个。 现在真是什么事物都要紧跟潮流了,安全套都玩起了盲盒。一模一样的包装,哪个我都不愿意拍。 我随手撕开一个,是通体凸点颗粒的。我给他套上之后,那简直像一个小型狼牙棒。 “换一个,不要这个,好可怕。”我躲在他的怀里撒娇道。 哥哥把我摆成跨坐他身上的姿势后,吩咐道:“你自己来,我有工作要处理。” 我抬高腰部用穴口小心翼翼蹭龟头,顶端顶入的瞬间,我感觉就像有一棵竹子在我身体里破土而出。细长的凸起就像无数个小触手,刮挠着可怜的肉壁。 或许是被折磨怕了,遇到比刷毛温和一些的凸起,肠肉谄媚地裹住肉柱,不断收紧挤压。坐到三分之二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已经被撑得满满了,再进一步,穴口就会裂开。 肉柱上的经络不断跳动,好像在催促我快些动作。我想扶着哥哥的肩借力,没成想他突然靠在了沙发背上。我一个重心不稳完全吃了进去,好像是连囊袋也要塞进去的力道,我无声地尖叫。 姜霁是故意的,我敢断定。 肉壁痉挛得厉害,穴口就像沙滩上濒死的鱼,徒劳地张大再缩紧,死死地裹住施暴者。 我不过是趴在他身上休息了一会儿,哥哥就不耐烦地拍我的臀肉催促着。我偏不如他的意,就和他这样僵持着,看谁先忍不住。 直到有人打电话过来,姜霁向我展示了他的来电显示,打开了免提。 “爷爷。” 我浑身一颤,绷着身体,咬住哥哥的衬衫,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小霁啊,你和凌晴怎么样啦?” 他捏紧了我的臀肉,威胁似地把手指往已经吞了一根粗大的性器的地方捅。我抬眼瞪他,他就把手机放在一旁,突然抱起我,往置物架那边走去。 我一方面怕掉下来紧紧搂住他,一方面又因为他走路的动作带动肠道里的东西而想远离。每次都是滑出来一点点,重重地捅进去。 细长的颗粒鞭挞着刚才已经充血的肉穴,我只有咬住嘴唇才不至于发出呻吟。 他戴上耳机之后,又抱我回沙发上,让我自己动。我现在听不见爷爷的声音,就静静地听姜霁的回答,猜爷爷问了什么。 “挺好的,您别担心。” “嗯,他很喜欢。” “我会努力的,爷爷。” “嗯。” 突然姜霁和抽了风似的,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将我的大腿折在胸前,开始凶狠地顶弄。 我想骂他,结果他指了指耳机,示意我不要说话。我只能含着泪水,放低了声音啜泣。姜霁还嫌我不够凄惨,把手指伸到我的嘴里搅弄。 好几次我都差点忍不住叫出来,我只能顺从他,含住手指,用舌头舔舐。 好像性交一样。他会冷不丁往我喉口送,惹得我作呕,也会用指腹轻轻摸过我的上颚。但是身下的动作却是一如既往的残酷。 爷爷可能在教他做什么事,因为他的回答都是以“嗯”“好”为主。我佩服他的心理素质,居然这个时候都能硬得这么厉害。 他把一只耳机放到我耳朵上,“爷爷想和你说句话。” 我一句爷爷还没喊出口,就被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顶得气息紊乱。 完了!我没忍住,哭叫得很大声。 “姜霁你个……大混蛋,慢一点,慢一点!” 我揪着沙发布无意识地呻吟,哭得一塌糊涂。就算我不叫,后穴黏腻的水声也很明显。囊袋打在屁股上啪啪作响,我觉得尾椎骨都要被撞折了。 “爷爷说姜晓叫得很好听。” 他喟叹一声,射了。 我哭得听不进去任何话,在他身下一直发抖。 “骗你的,妹妹。”姜霁吻住我,把所有的哭声都堵了回去。 他并没有把那袋灌了精液的安全套扔掉,而是又从床头柜拿出一个黑色的按摩棒,把它套到里面。 “我暂时不同意你们的交往。杨同学现在应该全力准备留学,经费不需要你来担心。我想等你研究生毕业后,和姜晓在一起更加合适。” “大哥,我在学业之余也能顾好我的……家庭。” “但事实上,你确实无法兼顾你的学业和爱情。我并不想让我的家人来陪你成长,如果你成功申上牛津,你只需要读一年硕士。难道你连这一年的时间也等不了吗?” “我觉得……” “先去尝试做,而不是在这里空想。我帮你联系好了一位牛津的教授,明天我送你到他那里,你们可以好好聊聊。” 很戏剧性的一幕,我含着按摩棒和哥哥的精液,对面坐着的就是我的男友。但我只能丢脸地埋在哥哥怀里瑟瑟发抖,忍受着后穴剧烈的震动。 过了半天,我感觉有些不对,突然捏紧了哥哥的手臂。他可能以为我是被按摩棒刺激了,反而又把振动频率调高了一个层级。 他们聊得很久,聊到我已经悄悄射过一次,再这样下去,我会虚脱的。 等到男友走后,我才敢小声地叫出来。 “破了,哥哥。”我极委屈地抬高屁股,让他看清楚。他拨开我的肠肉,没发现伤口,有些疑惑地望着我。 “唔嗯,安全套破了,精液都流出来了。” 说到最后,我整个人又开始崩溃地哭起来,连安全套都这么不靠谱,哥哥的子孙都交代在我屁股里了。 “都怪你,又要清理一遍,呜呜……” 他拿着那盒安全套研究,“这个牌子的安全套按道理应该不会那么容易破,可能品控不太好,再试几个吧。” 黑色的按摩棒被拔出,还有那个已经破的安全套,在精液快要流出来的时候,姜霁又用肉棒堵了回去。 明天我不用和杨远之出去,于是他晚上做起来就毫无顾忌。做到凌晨还有几个没用完的安全套,第二天他晨勃的时候接着用。 盲盒的确有很多惊喜,清凉薄荷型的做完,他就拿着热感螺纹的接着做,全然不顾我被冰火两重天折磨。 喊道最后,嗓子哑得不成样子。只有在他顶得厉害的时候,才会发出几声哭叫。 姜霁送我们去机场的时候,我屁股后头塞着他用过的所有安全套,和精液。 十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学长对我嘘寒问暖,问我连脸怎么这么红。 我不敢告诉他,坐在他隔壁的学弟其实一直含着他哥哥的精液。 含着哥哥的精液和哥哥告别。 含着哥哥的精液和空乘聊天。 含着哥哥的精液和学长说笑。 我好像全身上下都是哥哥精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