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谢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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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答应和柳棉成为朋友就已经用尽了徐远江的所有勇气。 他曾经辉煌的过去好像一个遥远的梦,而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得不到肯定、永远被否认甚至自我否认的废物。 当柳棉真的找上门来时,徐远江是有些不敢置信的。 徐远江没有柳棉对自己另眼相待的侥幸,反而觉得惶恐。他不明白为什么柳棉会和自己成为朋友,还不断地称赞他的记忆力超凡,头脑聪明,甚至在他一次次考砸之后坚定地认为他只是没有发挥好,鼓励他下次一定能行。 分明他什么也不会。 和柳棉交往越来越密切之后,徐远江每天都活得提心吊胆,周测成绩也完全没有好转反而越考越差,他在惴惴不安中等待柳棉也如同其他人那样毫不犹豫抛弃自己的那一天。到那时,柳棉会把他踩进地底,居高临下地告诉他,他什么也不是。 “你只是压力太大了所以紧张,”柳棉安慰他,“明天就去游乐园了,到时候好好放松一下吧。” 这次去游乐园必不去鬼屋,柳棉发誓。 上次冯鑫保证要好好和柳棉在一起之后,柳棉没回应但是也没拒绝,不过照当时柳棉的表现来看,冯鑫早认为两人已经确认关系了。在柳棉回去后,冯鑫在手机里发的信息就愈发腻歪起来,还频频来楼上找柳棉,给柳棉送水送零食。要不是因为不在一个班,柳棉怀疑他会整天都和自己黏在一起。 这么一看,冯鑫和兰纱纱的关系到柳棉身上来之后完全倒转了。 柳棉还没开始嫌冯鑫烦,秦越先开始了。 “他怎么又来?”秦越看着柳棉从外面走回座位,眉头紧皱得能夹死蚊子。 柳棉借花献佛把冯鑫送的酸奶推到秦越桌上,说:“他约我明天游乐园一起去玩呢。” 秦越把酸奶又推了回去,动作急躁中透露出不耐烦。他粗声粗气地说:“别人的东西给我干嘛?我会喝别人买的东西吗?我自己买不起?” 口气冲得像吞了一斤炸药。柳棉眨眨眼,被凶也跟没事人一样,收回酸奶扎入吸管自己小口小口地喝上了。 喝了两口,柳棉才点点头,回道:“嗯,你有钱,你才不会喝呢。没关系,我喝。” 秦越更气,胳膊交叉环在胸前瞪了柳棉一眼,然后开始生闷气。 换成刚进副本那会儿的秦越肯定已经虎着脸扔掉酸奶了,可现在的秦越只会干吃醋。看他吃闷亏的样子真的很好玩,柳棉偷笑了一下,又凑到秦越身边,好声好气地问他:“那明天我给你买了带去游乐园喝,你要喝吗?” 话音刚落,秦越语速飞快地回:“喝。”生怕柳棉反悔似的。 柳棉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声音充满笑意地调侃道:“不是说不稀罕别人的东西嘛?” 秦越不满却直白地说:“你又不是别人。” 突然被反撩了的柳棉愣了愣,竟是红了脸。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声音,如同午睡的猫咪呼噜声,而后眼神乱飘地转移话题:“话说,你最近睡觉的时间越来越多了。” 秦越已经差不多被哄好了,就又趴回桌上,侧着脸看向柳棉,声音闷闷地响:“我不是早说过了,没事干的时候我一直都在睡觉。” 这明明是秦越在前两个月说的话,此时他理所当然地说出来后连他自己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秦越只是在说起之后发现自己记得和柳棉相处的一些细节,却并没有意识到时间对不上,他只是知道这件事发生过,并不能清楚明白地发现有什么不对。 柳棉也没深究这个恐怖游戏的逻辑,有些好奇地问出一个特别的问题:“你睡了多久?” “我怎么记得啊。”秦越可有可无地说,“这又不重要,我不关心这些。” “那你记得什么?”柳棉喝了口奶,随口一问。 秦越似乎被这个问题难住,大半边脸埋在臂弯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和锋锐的浓眉。 他的颜是具有攻击性的,像某种凶残的猛兽。可他唯独露出一双狗狗眼看向柳棉时又软化下来,刀口舔血的狠厉都化为绕指柔了。 秦越眼里好像有一团火,灼灼燃烧融入柳棉眸中。他说:“我记得我在沉睡中等待——” “我在等一个可以坐到我身边来的人。” 柳棉又一次感到头晕,久违的头昏脑涨之感涌入之后他看见秦越走进火海的画面。这一次,那副画面无比的清晰,像是发生在眼前,火舌几乎舔到柳棉脸上来。 谢焕碰到柳棉时,雾气霎时如一盆凉水把柳棉混沌的思维全部浇个清醒。 他好像极为兴奋,长臂一伸就把小美人扯进自己怀里,毛头小子一样急吼吼地低头想要去亲香香软软的小宝贝。 回过神来的柳棉急忙伸手挡住谢焕,果断拒绝:“不要亲我!” 谢焕听话地点点头,却是轻飘飘一个动作把小美人举起抱进怀里。 柳棉惊呼一声,条件反射地搂住谢焕的脖子。 下一秒,谢焕虚虚托着柳棉屁股的手实在地揉了上去,控制不住力道地狠狠捏了两下。 柳棉心里大骂谢焕死变态,但是又打不过,还有可能会死在变态手里。他痛得红了眼眶,只能声音低低地喊:“好疼的。” 激动到不行的谢焕冷静了点,温柔地吻掉柳棉殷红眼角泛起的泪花,手下暧昧的轻轻揉弄。 在柳棉不疼了之后,大掌没停,而是更加越界伸进裤子里继续抚摸着,从弹软的臀肉揉到了大腿根,没两下就把腿根揉得发颤,后又揉进双腿中间。 柳棉无法再假装镇定地继续示弱,变得惊慌失措起来。他想挣扎却双脚悬空,被谢焕一只手强硬地扣着腰完全无法挣脱,他急切地乱踢着小腿,生气地骂:“混、混蛋!” 谢焕看着小宝贝带着哭腔骂人的样子只觉得带感极了,不由得更加兴奋,手下变着花样地把玩小宝贝精致的性器。 柳棉失神地喘息着,舒服得不知不觉就掉起了眼泪,也没有力气挣扎,就软软地靠在了谢焕身上。 尝过性欲的小美人被这么挑拨,根本耐不住,眼泪上下齐流,哭得水哗啦啦的,裤子湿掉一大片。 小珍珠掉在谢焕领口,又往里流下去,他只觉得身体都被烫得一个激灵,下体兴奋得快要爆炸。 而他过于激动的结果就是手上的动作更加过分,细致地摩擦过每一条可爱的纹路,指尖挑拨玩弄两颗香软浑圆的小球,又揉着红嫩的龟头,反复几次用粗糙的指腹划过玲口,把人玩得打着抖地射了出来。 柳棉根本无法思考,脑子迟钝得仿佛被雾气迷蒙住了。他努力地唤回神智,质问自己怎么会在一个称不上熟悉而且还是恐怖BOSS的家伙怀里爽到高潮。 他莫名觉得被侮辱了,羞耻地哭得更狠,想骂人都说不出话来,开口就打了个哭嗝。 谢焕有些茫然无措地松开柳棉,柳棉突然被放下来,完全站不稳,腿一软差点跪坐下去,被谢焕眼疾手快地又一把捞进怀里。 脑子不清醒的小智障以为这流氓还要干坏事,又急又气地抬腿想用膝盖去撞谢焕的下体。可惜即使他用尽了最大力气,在谢焕看来也不过是勾引他似的把膝盖顶在了自己硬得发疼的滚烫上面。 小智障感觉到自己膝盖抵住的巨大东西弹跳了一下,大腿瞬间就被一片濡湿覆盖,湿滑灼热的液体顺着他小腿往下流,烫得他小腿不自觉地轻颤。 “你是狗呜呜你个狗!”柳棉口齿不清地骂着,连忙把腿放下,羞耻地闭着眼不敢去看自己被射了一腿的液体,双手捂着脸气急败坏却骂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柳棉好着急,太久没有正正经经和人吵过架了,现在他根本就是一个词穷的状态,压根想不起什么足够有杀伤力的话。都怪那群狗男人,搞得他如今遇到什么又急又气的事,不仅骂得不得劲,还因为自己无力的状态而把自己气哭。 小智障现在怎么想得起眼前的人是什么恐怖分子,他只是气得哭个不停。 谢焕看着小美人白皙的腿上满是自己的精液,原本泛着可爱嫩红色的膝盖也被白浊覆盖,好像是被打上了他的标记一样。他的心口重重跳了一下,忍不住伸手抹了一把精液就挑开小美人宽松的运动短裤,顺着大腿往上滑,想把小美人全身都涂满属于他的东西。 “啊啊啊你干什么!”柳棉几乎跳起来,又是羞恼又是恐惧地使劲推拒,想要推开谢焕作乱的大手。 但谢焕一只手就能握住柳棉的腿,让他退无可退。 柳棉不得不双手并用地去握住谢焕那只在大腿上抚摸的手,妄图阻拦。可那大手却以一种不容置疑、无法阻挡的力道狠狠覆盖过大腿每一处,连一个角落也不放过。 他根本拦不住谢焕。柳棉的力气对谢焕来说完全无法造成任何阻碍,反而能让谢焕生出凌虐的欲望,想要做出更过分的事,让手心里的宝贝哭都哭不出来。 柳棉大腿外侧的皮肤从腿根到腰间的那一片都敏感得厉害,稍微被碰一下就会觉得痒得过分。 谢焕摸到那片柔软的皮肤时,柳棉被刺激得一抖,就剧烈地挣扎起来。 谢焕发现了这片敏感的区域,爱不释手地抚摸揉弄起来。 柳棉挣脱不开,只能用满是颤音的哭腔求饶:“别,别碰那里……好痒,呜呜……求你了,放开我……” 那块地方好似是连着片特殊的神经,碰一下就有强烈的感觉直冲云霄地传入大脑,刺激得柳棉抖个不停,腿更软了。 谢焕看出柳棉站不住,一条长腿就叉进柳棉双腿之间,把他抵住让人只能站着。然后让柳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谢焕像猛兽撒尿占地盘一样,用精液涂满双腿强硬地打上标记。 不过柳棉并没有勃起,那片地方是敏感,但并不是性爱的快感。那样过分地抚摸确实会让他腰软腿软地发抖,被摸得直不起腰,腿站不稳,但不会有剧烈的快感。 谢焕会摸到半软的性器,也不过是因为他摸腿的挑逗动作太过色情。还有就是他把腿强行塞进柳棉两条细长的白嫩双腿中间时,柳棉呼吸一窒,紧张得下腹一紧,想起被狗男人们支配的过去,这才让性器稍微抬头。 见柳棉不说话,谢焕忍不住问:“舒服吗?” 柳棉看着谢焕面无表情的脸,却莫名看出期待和求夸奖的意思。 谁会在突然就莫名其妙被拉着打了个飞机还被抹满腿精液之后觉得舒服啊喂,柳棉简直想要翻白眼。 “没事了吗?没事就放我回去。”柳棉说着就要走。 谢焕却不肯松手,掌心按在柳棉腿间,沉声说:“还硬着,要解决。” 柳棉羞得不行,气呼呼地说:“不用你解决!” 谢焕确实无法强行留下柳棉,可他想多看两眼小宝贝,想多闻闻宝贝身上甜甜的香气,想多听听宝贝软软的声音。 他的眼神像是西伯利亚狼,低头恳求的模样却像只阿拉斯加犬。他说:“那你解决给我看。” 谢焕是心想,不准他动手,小宝贝自己来总可以了吧。但那面无表情的脸看在柳棉眼里完全就是喜怒无常暴戾恣睢深不可测的恐怖分子,柳棉可不觉得谢焕低沉的声音是在打什么商量,他觉得这变态在命令自己。 他听到谢焕的话时震惊地睁圆了眼,有些不敢置信地瞪着谢焕,茶色水眸里含着的泪水差点又要掉下来。柳棉不能理解,那分明放着不管,不用多久就能消下去的反应,为什么一定要撸出来。 被瞪了的谢焕深吸一口气,勉强冷静下来。他不理解为什么宝贝要抛媚眼勾引他,不是说不准他动手吗?谢焕只好问:“那我来?” 那张冷脸上的期待更加明显了,像是对着主人摇尾巴讨肉吃的大狗狗。 不过这种话听到柳棉耳朵里完完全全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啊!这个变态要自己自慰给他看,不这么做他就要自己动手,好可怕。 柳棉不可能想要谢焕来碰自己,于是只能屈辱地伸手探进自己的裤子里。 因为隔着裤子看不清,于是谢焕越凑越近,几乎把毛茸茸脑袋埋进柳棉怀里。 柳棉吓得差点软掉,慌慌张张地伸手推他。柳棉白白嫩嫩的手心还有些湿润,直接按在了谢焕的脸上。而谢焕冷着张俊脸,双眼却红得发亮,伸出舌头就舔了一下柳棉的掌心。 柳棉猛地缩回手,音调提高:“你干什么?!” 谢焕解释的声音满是冷意,其中含着点不明显的委屈:“我看不见。” 娇气包一下子又红了眼眶,觉得这个变态不仅要看自己自慰还要自己脱了裤子自慰给他看真是太过分了。但是柳棉又没有办法,他不知道自己如果不照做会发生什么。所以他只能磨磨唧唧地揪着短裤边缘,犹犹豫豫地往下拽,最终还是把整片下体都暴露了出来。 密切注视着柳棉一切动作的谢焕心跳如擂鼓,深深觉得老婆也太宠他了吧,他什么都没多说,柳棉就把一切都做完了,他好爱。 不过唯一难受的就是,怀里的宝贝太喜欢勾引他了,脱个裤子都能把他看硬了,而他又被要求不能亲自上手,真糟糕,更硬了。 柳棉很少自慰,更何况当着别人的面。他的动作生涩,由于半天都不得章法且紧张得不行,所以几次觉得快到了但却还是差点感觉。他难过地咬着下唇,低低地发出泣音。 少年手指玉白,和泛红的性器形成鲜明对比。龟头完全从包皮里露出,顶端小口爽快地吐露蜜液。他试探着抚摸铃口,猛然间快感布满整根又从根部流窜到全身,刺激得他差点就泄了,但却又下意识地忍住没射。这就好像是在别人面前无法排泄尿不出来一样,他也没办法放开心里那点羞耻心,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谢焕的视奸下自慰到射出来。精液回流的感觉逼得尿道发痒,柳棉难耐地呻吟出声,不知所措地哭了起来。 听到哭声的谢焕很心疼,他不解,柳棉这是靠自己没办法释放吗?果然还是需要他来嘛。想到这,谢焕心里又软成一片。 那看来之前宝贝只是不好意思说,实际上是很希望他来动手的。早知道他应该不要问那么多,把宝贝问害羞了不肯让他来,现在又不好意思求助他。 没关系,谢焕心说,他是最善解人意的好狗狗,会知道主动帮主人。 柳棉再次被谢焕抱进怀里,这次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他都哭累了,十几年来的羞耻感都没有这些天游戏里经历的多。柳棉有点自暴自弃地趴在谢焕怀里,轻轻啜泣。 这种毫不抗拒完全信赖的柔软态度取悦了谢焕,谢焕再次在心中肯定,宝贝果然是需要他的,只是不好意思说罢了,不然怎么被抱的时候这么乖,连哭声都小了。一想到自己被需要,他就整颗心都快要跳出胸膛。 柳棉好像不论做什么,都让他觉得心动。 谢焕大掌包住柳棉硬起的性器,继续低头去看那绝美的风光。 这时候柳棉已经不那么害怕谢焕了,或者说他忘了害怕。他看着谢焕那极具欺骗性的脸,也没被那面无表情的冷色给吓到,反而伸手去捂谢焕的眼睛,细细地喘着气发出气音:“不许看……” 谢焕乖巧极了,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看就不看。不过他手下的动作没有半分含糊,没两下就把柳棉弄得婉转呻吟。因为看不见,反而听得更加清楚。甜腻的声音伴着细微的滑动水声,听得谢焕想要直接把人按在地上。 “唔……哈啊~呜呜你怎么这么会啊……”柳棉再次被撩拨得神志不清,很快就射出来,精液喷到谢焕的胸膛上,又顺着腹肌流向下腹。 柳棉的声音带着特有的少年气,脸上布满潮红流露出淫靡媚态时声音也是色气动人的,但并不淫荡放浪。会被觉得甜软腻人完全是因为谢焕带着滤镜看人,觉得柳棉浑身上下哪里都甜到他的心坎。 谢焕只觉得自己被无限勾引,那每一个音节都是在撩拨他的神经。而精液流到他的性器上时,他被刺激到忍不住把人按在了墙上。大掌握住柳棉的腿并拢,有些粗辱地把性器塞进腿间,模仿性交的动作不停抽插操干,就着两人的精液来了个腿交。 被这样对待,柳棉也只觉得这种羞辱好像都在意料之中,于是接受能力变强的小美人只是用小腿踢了下暴起的恶犬,换了个没那么难受的站姿。 可谁能想到,一开始被碰一下就秒射的谢焕居然按着他的腿磨蹭了大半天也没射出来。柳棉被蹭得发疼,怀疑大腿内侧是不是被磨破皮了,忍不住抱怨:“疼,很疼,你轻点。” 大腿内侧本来就全是软肉,何况是柳棉这样娇生惯养的身子,那块地方娇弱得不行,或者说柳棉全身没哪个地方是不娇的。本就受不得一点伤痛的娇贵身子,碰一下就要控制不住地掉眼泪。 他又忍不住开始一边哭一边骂:“……你是狗吗?唔啊……好疼……啊啊你,你真不是人……呜呜呜呜真的好痛……” 谢焕只能说他本来就不是人。于是他一边又猛又狠地挺腰奸腿,一边像个大猫一样在柳棉脸上舔来舔去吃掉眼泪,然后沉声应道:“是你的好狗。” 骂完就忘的柳棉一时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谢焕要说他是自己的狗,不过尽管如此,柳棉在溢满内心的委屈驱使下还是忍不住反驳:“你明明……就是坏狗。” 被主人批评的大狗连耳朵都要垂下来了。嘴笨的狗狗想要为自己辩解,主人却从自己怀里消失。 装乖的狗瞬间露出阴鸷的神情,毫不遮掩地化身为狼,语调深沉又癫狂:“跑不掉的,跑不掉。” 柳棉一个晃神,竟发现自己回到了教室。他好好地坐在秦越面前,而秦越说:“我在等一个可以坐到我身边来的人。” 意识到自己又原封不动回到这个时间点的柳棉努力不去想刚刚和谢焕发生的一系列破事,想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便顺着话去问:“那你等到了吗?” 秦越两条浓眉扬起,理所当然地答:“你不就是。” “那如果我没有坐到你身边怎么办呢?”柳棉神思不属,胡乱接话。 闻言秦越坐直了身体,逼近柳棉,神情莫测,嗓音喑哑中含着柳棉难以探究的情感,他说:“你只能坐到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