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以身还债番外2-初次谈判

    来到昱四方公司大楼，跟前台说自己是曜盛公司总裁李文芳的儿子，想跟总裁沟通关于诉讼和五千万货款的事。前台询问后，对方同意了见自己。舒书又高兴又紧张，拿了前台的访客门禁卡，一路上到大厦顶楼，被秘书带进宽敞透亮的总裁办公室。

    端坐在宽大办公桌后方的男人，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五官深刻、面目冷峻，长得十分英俊。舒书看到他的第一眼，心底却是一阵绝望，喉头酸涩得几乎能马上哭出来。不是说总裁一般都是肥头大耳、一脸油腻的中老年色胚吗？这个总裁怎么跟电视剧里的一样，又帅又有钱？

    “你好，我是江昱北，请过来坐。”来人抬起头看向舒书，伸手示意舒书坐到办公桌的椅子前。

    “你……你好，我叫舒……书。”坐在符合人体工学、还有软垫的椅子上，舒书却如坐针毡，十分不安地低头绞着手指。

    “我就直说了，先前双方合作得比较愉快，只要你们能退回五千万或者正常出货，我们可以既往不咎。”江昱北靠在皮质的椅背上，眼神凌厉。

    “对不起，江总。公司已经在破产清算阶段，恐怕没办法出货了。”舒书看了他一眼，又被对方的气势吓得低下了头。

    “那是选还款？还款计划是怎么样的呢？”

    “江总，是这样的，我妈妈生病了，我……我还在上大学二年级，我会多打几份工尽快还钱，你能不能……不要告我妈妈？”

    江昱北揉了揉额角，冷然道：“不好意思，小朋友，这样我没办法向董事会交代。你还是请回吧。”说着就拿过方才的文件，继续翻开起来。

    见对方摆出了赶客姿态，舒书更紧张了，右手手指抓着左手不停地按压，头上冒出了滴滴冷汗。

    “还有事吗？”见对方呆坐着不动，江昱北抬起头看着他。

    “那个……你要不要……要不要买我？我是……是双性人，听说比较少见……有的人会感兴趣……”舒书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嚅嗫着。

    江昱北心里有些不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样子倒是不错，清纯可爱型的，皮肤也很白。刚刚以为只是个普通学生，还有些同情他，竟然是来卖的？心里冷笑一声，低下头继续看文件：“不好意思，我没有那方面的兴趣。”

    舒书绝望得几乎哭出来，见对方决绝的态度，只好缓缓地站起身。

    走了两步的舒书停下来，不行！为了妈妈不能就这么放弃！确认了办公室一侧的窗帘都拉上了，他狠下心转过身来，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这可是办公室！对方大胆的行径，让江昱北心头闪过不耐和厌恶，但既然敢做到这一步，对方不会轻易死心。他冷脸看着对方的动作，打算等他脱完就直白地羞辱对方，好让他知难而退。

    但，看着对方逐渐展露出来的身体，他有些犹豫了……

    舒书的全身都很白，阳光从落地玻璃窗照射在他身上，更是白得透亮。竟然还有一对目测C杯左右的大奶，看起来很软，乳尖也粉粉的。下身的毛发比较稀疏，一眼就看到缩成一团的小肉棍，颜色很淡，看起来竟然有点可爱。

    “你要不要……看看……再考虑一下？”舒书忍住羞耻心，左手托着奶子，右手拨开肉棍和肉唇，露出艳色的阴蒂和穴口，眼睛怯怯地看着江昱北。

    江昱北咽了咽口水，下身躁动起来，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话已经脱口而出：“你要怎么卖？”

    “啊？”舒书没想到他态度松动了，大脑使劲地回想先前准备好的说辞：“唔，首先是撤销，然后……”后面紧张得想不起来了“然后……然后……你觉得怎么卖……比较好？”

    “噗呲”哪有人问买家的，江昱北被他逗笑了，想了想：“做一次一万怎么样？”

    “哦，可以……可以的，不过，怎么样算一次啊？”只要他同意撤诉，也肯买他，价格多少舒书已经不强求了。

    “不过，我们的节奏不一定同步，这样吧，我射出来算一次怎么样？”

    “嗯，我可以。”

    见对方好像呆呆的，江昱北有点担心他在床上会不会也只会傻躺着：“不过嘛，我要先试用一次，如果试用通过，我会安排律师撤诉，并且用我个人的资金填补上空缺，以后你再慢慢还钱给我。”

    “试用？”舒书没想过对方提这种要求。

    “对，不试用我怎么知道你值不值这个价？”

    好像没毛病，商场里的衣服鞋帽啥的不也可以试用了合适再买吗？

    舒书想了想，答应了对方：“好。”

    从一旁拿过一张空白纸，江昱北写下自己的地址和视讯号放在桌上：“后天晚上8点如何，正好是周五。到时候来这里找我。”

    “好。”舒书说着就想去拿那张纸，忽然发现自己还没穿衣服，脸上一红，连忙把衣服穿上。

    “那后天晚上再见。”舒书低头害羞地拿起那张纸攥在手心，像握住了救命的稻草。他低头跟对方打了声招呼，转身小跑着离开了办公室。

    突然有点期望周五晚上的到来。江昱北看着舒书离去的背影，心情忽然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