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以身还债6-债还清了，还要试用-剧情章、有彩蛋

    近半个月，舒书的心情起伏很大，时而雀跃，时而忧伤，对两个孩子也纵容了不少。而江昱南和江昱北却很少回家，或者回家了也不怎么压着舒书做了。

    这天，久违地两人都在，压着舒书做了一轮后。江昱北正想给舒书换个姿势，对方却推开他，挣扎着爬下床，对两人说：“不好意思，做完刚刚那次，我欠你们的债已经还清了。”舒书松了口气对两人笑了笑，走到床头柜前，拿起台历递到江昱北面前：“每天做的次数我都有统计，你们可以确认一下。”

    “舒书，你打算之后怎么办？”江昱南脸色有点难看，平时总是笑着的脸僵着看向舒书。

    “我没想到你们今天会回来，所以没做什么准备。不过前段时间我已经把东西打包得差不多了，待会我会回妈妈家。”

    见江昱北不接台历，舒书有点尴尬，将台历放回床头柜上：“我放这了，你们有空的时候再看吧。”说着，抽出纸巾匆匆擦了擦下身，拿起衣服穿起来。

    “孩子们怎么办？”看着他迫不及待想逃离的样子，江昱北开口了。

    “唔……陈阿姨对孩子们很好，做饭也好吃，让她继续照顾应该没问题的。”舒书僵硬地笑了一下，将裤链拉上，才转过头对江昱南说：“以后，我能不能时不时来看看孩子？就是……你们允许的话？”温柔好脾气的江昱南应该会同意吧？

    江昱南没有回答，三人尴尬地沉默着。舒书悻悻地收回目光：“那……不看也没关系。”说着，捡起一旁的上衣穿上。

    江昱北被舒书的绝情激怒了：“他们是你的孩子！你打算就这么扔下他们吗？你……”

    “昱北！我来说。”见江昱北情绪激动，江昱南忍不住打断他。他走到靠墙一侧的桌子面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首饰盒打开，超舒书单膝跪下：“舒书，我们都很爱你，和我们结婚吧。”里面是两大一小共三枚铂金戒指，款式比较简单，日常也可以戴。

    舒书僵住了。他想过无数种和他们道别的场景，但没有这一种。

    愣愣地呆了差不多一分钟，舒书来回看着他们两人一脸严肃的脸，慌张地捡起地上的外套：“别开玩笑了。”转身就跑到房门处想开门。

    “我是认真的。”江昱南站起来，快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臂。

    “我也是认真的。”江昱北也开口了。

    “我不要。我要回家了。”说着，舒书用另一只手想掰开江昱南的手。

    “舒书你不要……”听到拒绝的语，江昱北火气又开始上窜，正想高声质问，江昱南再度打断了他。

    “够了！昱北，先冷静下来！接下来你别说话，我来说！早知道今天会变成这样，当初舒书怀孕的时候，就应该把话说开的。”当初舒书怀孕的时候，他就应该反对所谓的给一千万把孩子生下来的荒谬提议。是他被要做爸爸的喜悦，冲昏了头脑。现在看来，简直大错特错。

    江昱南转过头，看着舒书：“舒书，别急着走，我们先聊一聊好吗？”

    抓着自己手臂的手强健有力，怎么掰都掰不开，舒书无奈地点了点头。他走到靠窗的沙发上坐下，看着两人。两兄弟见稳住了他，也松了一口气，又觉得赤身裸体说话不够正经，赶紧把衣服穿上了。

    “舒书讨厌我们吗？”江昱南不想给他压力，坐在床沿，隔了两三米的距离看着舒书。

    舒书摇了摇头。

    “那你喜欢我吗？喜欢昱北吗？”

    舒书想了想，眼神有些迷茫：“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有时候觉得很痛苦，想快点结束这一切。有时候又觉得你们很好很温柔，想留得久一点。”脸微微红了一下，又说：“而且大部分情况下，做的时候也很舒服。”

    “为什么会痛苦呢？如果我们还有可取之处，为什么要一口拒绝求婚呢？”

    “我是因为钱才在这里的，我是……卖春的，我们应该只有金钱关系，怎么可以结婚呢？”

    “舒书，我们的确是因为钱认识的，但你温柔可爱，善解人意，我们都是因为爱你，才想跟你结婚的。是我们做的不够好，你感受不到吗？怎么可以把自己说成是卖春的呢？”江昱南又心痛又着急。

    一旁的江昱北也急得直跳脚，忍不住又开口了：“我们把你当宝捧在手心里，因为喜欢你，才想你把孩子生下来，你怎么总是想着钱的事？你的心是铁做的，感受不到吗？”

    舒书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忍不住情绪激动地大喊出来：“我唯一能依靠的妈妈病倒在医院，如果没有那五千万，为了我她可能会自杀，而我会变成孤儿！每次只要一想到这个，我什么都愿意做！“

    想起往日的种种辛酸，静静地流下泪来：“哪怕当初你冷着脸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我，我也只能脱光试着勾引你。哪怕第一次做的时候，我下面痛得要死，为了你们尽兴，为了那一百万，我也不敢阻止你们。哪怕在我以为是全世界最安全家里，被你们QJ，心里绝望得想死，我也不敢死，还要装出讨好的样子张开腿给你们肏……呜呜呜……我连基本的尊重都没感受到，更何况你们所谓的爱呢？”

    压抑了许多的话倾泻而出，舒书已经泪流满面，瘦弱的肩膀不停地抖动着：“即使我怀孕了，根本不想生……为了一千万，也只能生了一个又一个……”

    “舒书，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错了。我们没想到这些，都是我们的错！当初更不应该逼你生孩子。”第一次听舒书说这些，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江昱南心如刀绞，忍不住想抱住他。

    推开伸过来的手，舒书的脸痛苦地紧皱着：“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生吗？我喜欢孩子，又是自己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想要！但是如果生了，你们哪天恋爱结婚了，不想要这个孩子呢？怀孕之后有好长时间不能做，你们怎么忍得了？如果你们找了别人，或者哪一天你们腻了不要我了，剩下的钱怎么办，孩子怎么办？”说完，他低下头，双手抓着头发痛苦地绞动着。

    江昱北被这一番话狠狠地震动了。心痛、懊恼、自责种种情绪在心头激荡，他感觉自己要失去舒书了。不，他从来没有得到过他，应该说是再也得不到了……眼泪不停地涌上眼眶，心里一片绝望。

    江昱北忽然想起第一次见舒书的时候，他当时也是这种心情吗？抱着这种心情来求我？那……如果害羞、温柔的舒书都能放下身段尽力争取，我为什么不行？

    这样想着，江昱北走到舒书面前，无视江昱南的劝阻，跪坐在地上深深地看着舒书：“舒书，我真的是爱你的。能不能像当初我答应你一样，你再考虑一下，给我们一个机会？”

    舒书抬起头想看他，透过泪水却只能看到模糊、破碎的轮廓。

    “可以试婚哦？如果我们试用通过了，再结婚，好吗？”深切恳求的语气，让舒书有点心软，眼睛眨巴了几下让泪水流下来。这才看见红着眼眶，脸上痛苦扭曲着、还想挤出笑容的江昱北，一个他从来没见过的江昱北。

    “要怎么试？”

    见对方动摇了，江昱北微微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肌肉松弛开来，嘴角舒展开来，他抓过舒书的一只手亲吻了一下：“你说了算，要试多久都可以。”

    舒书有些不知所措，转头看着江昱南。江昱南见状，也拉过他的另一只手，温柔地亲了亲说：“对，都听你的。”

    “我不想做的时候能拒绝吗？生气的时候能发脾气吗？能有自己的房间吗？如果我试完还是想走可以吗？”他想相信，却无法相信两人的承诺，心中的疑问纷纷涌上心头。

    舒书的连串发问，更让两人意识到往日对舒书的疏忽，以及自己是多么地自以为是。想了想，江昱南说：“只要你提出来，我们会尽力满足。”又补充道：“反正你有随时结束试用的权力不是吗？如果你试完了还是想走，那我们……会放你走，孩子你也可以带走，我们会支付你们日后所需的所有费用。”

    “真的吗？”条件对自己很有利，舒书心动了。

    “真的。”两兄弟异口同声地回答。

    “好，那就试婚。”舒书来回看了看两人的脸，下定了决心。给他们、也给自己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