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肉墙 手指开发子宫
事后,宋皓把肉棒从蒋清欢的小穴中抽出,肉棒一句半软下去,龟头还往下滴着蒋清欢的淫水,申申爬过去含住肉棒清理起来。 待舔舐干净之后,宋皓把亵裤提上,对守候在门口的嬷嬷吩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宋皓走后,嬷嬷就进来把新娘下身正在缓慢出精的花穴用玉势塞住,然后把人叫起来跪着爬进了皓月院,现在宛瑜是皓月院的主母,申申跟蒋清欢自然也要以主母为尊,两人也跟着宛瑜爬进了院子。 按照规矩入府的妻妾都要在院门口跪迎夫主大驾,宛瑜也不例外,她赤裸着身体笔直的跪在门口,乳房被珠链勒得鼓胀,穴里塞着两只玉势。 直到夜深三人才看到宋皓姗姗来迟,宛瑜对着宋皓微微一笑,然后对着宋皓叩首,请安道:“奴,见过夫主。” 申申跟蒋清欢也立即叩头行礼,宋皓没理众人,大步朝卧室走,三人紧随其后。 到了卧室,宋皓坐在首位对下面三人说:“从今往后,宛瑜就是皓月院的主母,管理院子里的一切事物,你们今后都要听从主母的管教。” “是,申奴、欢奴遵命。”两人异口同声的回道。 “宛瑜从今开始你就是我的妻,你要管理好院子里的人和事,替我分忧,同时你也是我奴,伺候好我就是你的本分,你过来我要小解。”宋皓说道。 “是,宛瑜遵命。”宛瑜答完就爬过去,用嘴解开宋皓的亵裤,叼起肉棒含进嘴里,把肉棒抵在喉咙口,等待着夫主的圣液。 宋皓把体内积存着的尿液喷薄在她的嘴里,尿液又多又急,宛瑜急切的吞咽着,深怕漏了一滴。 宋皓尿完,抬手就打了宛瑜两个巴掌,宛瑜有些不解的看着宋皓,不明白自己明明没有漏出一滴尿液,又为什么要被打。 宋皓看着宛瑜那疑惑的眼神,抬手又是两巴掌,问道:“我打你需要理由?” 宛瑜顿悟,连忙磕头,请罪道:“夫主恕罪,奴不是故意的,奴错了。” “呵,刚见你时,就没规没矩,我还以为两个月的调教应该好不少了,没想到今天在堂上大吵大闹,连我一个妾都比不上,今天丢了我一个那么大的人,我罚你去把训诫堂里那堵玉墙给爬了。”宋皓眼神淡漠的说。 “奴领罚。”宛瑜回了之后才想起,她根本不知道什么玉墙,随后问道:“夫主说的玉墙是何物?” 她不知道,可是申申跟蒋清欢两个人却是知道的,顿时两人面色难看起来。 “走吧,我带你去。”宋皓走了两步,回头又对申申跟蒋清欢说:“你们两个也跟上。” 几人走到了训诫室,宋皓把宛瑜带到了一面梯子形肉棒墙上,墙上的肉棒是用木头做的,有大有小,但是最小的都是30厘米长的,越往上越大,每个肉棒上边不远处都有一个用绳子吊着的口嚼,如果坐在肉棒上就刚好能咬到那些口嚼。 “不用我教你怎么使用吧。”宋皓看着宛瑜那张有些青白的脸问。 宛瑜瑟缩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问:“夫主,可以饶过奴这一次?” 宋皓冷了脸,看着宛瑜不客气的说道:“你不想爬,有的是人想爬我,还是说你想我换一个更乖巧听话的妻?” “奴,错了,奴爬,求夫主不要换掉奴。”宛瑜真的怕了,若是宋皓不要她,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就在她走近玉墙时,她的教管嬷嬷过来把她的双手背在后面给绑得严严实实。然后把她往墙上一推。 宋皓的声音又接着从她身后传来,一炷香没爬到顶上,就重新再爬一次。 闻言宛瑜不敢耽搁,翘起臀对着身旁的嬷嬷恳求道:“劳烦嬷嬷把奴身体里的玉势拿出来下。” 嬷嬷只把花穴的玉势就抽了出来,后穴的玉势还留在里面,被后穴紧紧包裹,抽出时还带着一连串的水珠。 只有花穴的玉势被抽,宛瑜明白宋皓是有心惩罚他,于是她也不继续求饶,走到玉墙上,走到一处小板凳上踮起脚尖咬住那根口嚼,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在嘴上,她使劲晃动身体攀到第一根肉棒,她先用双腿内侧夹紧肉棒,然后对准穴口,肉棒上被刷了层油,光泽润滑,小穴一接触到肉棒立刻就滑了进去。 她的花穴今天才被开苞,伤处还没愈合,这肉棒又大又粗一下捅进了身体的身处,小穴被插得生痛,她咬住口嚼把身体往上抬,让肉棒不要插得那么深,可是嘴的力量有限,咬到一半就脱力的松了嘴,身体不受控制的下坠,本来有口嚼的支撑,玉势只进去了20cm,可是这一下身体就完完全全的落在了肉棒上。 宛瑜双脚悬空,唯一的支撑点就是小穴里的那根肉棒,她的嘴很累,可是肉棒深插在体内更痛,就像是要把她给捅穿了,她受不住了只能尽量直起身,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小穴内,她直起身,肉穴紧紧夹住玉势,避免身体失衡被摔下去,仰天去够高处的口嚼。 好不容咬住了口嚼,把小穴从玉势里抽离,身体又悬在了半空,她只能尽力咬紧牙齿,摇摆身体,马上去坐在另一根肉棒之上。 肉棒穿过小穴,顶在她的子宫口,身体的重量使其不停的施加着压力,子宫都快被顶开了。 她又连续爬了两根肉棒,看着还有一半要爬的玉墙,宛瑜朝下对着宋皓求饶道:“夫主,饶了我吧,奴知道错了,奴的子宫都快要被插烂掉了,夫主你饶了奴这一次吧。” 宋皓的肉棒现在被两个奴珍惜的的舔舐,而宋皓的眼神却盯着宛瑜被小穴,穴口润泽粉嫩,正被一个木头大肉棒插得穴膜半透。 “还敢求饶,给我打。”宋皓对嬷嬷吩咐道。 嬷嬷拿起长鞭对着宛瑜臀就开始狠狠抽了起来,宛瑜知道自己今天是一定要把这墙给爬完,为了不在这儿挨打,宛瑜又用尽全力咬住上面的口嚼,把身体抽离出去,攀上更上面的肉棒坐了下去。 宋皓看得肉棒涨硬几分,抓起蒋清欢,在他的穴口摩擦了几下就闯了进去,直插最深处,蒋清欢痛得想大叫,却死命捂住嘴,因为宋皓最讨厌有人大叫出声,坐在宋皓肉棒上,蒋清欢有节奏的上下运动了起来。 宋皓看着宛瑜的小穴,和圆润的屁股,心里就燥热,而申申着趴在蒋清欢身下为宋皓舔着蛋,舔得水泽光滑,就直接把两颗蛋和一些阴毛含进嘴里轻啜。 鼻子里全是淫靡的味道,嘴边还时不时流过,蒋清欢被抽插出来的淫液和一圈泡沫,申申是不喜欢蒋清欢的,所以也一点不想吃他的淫水,可是水越来越多有些都流进了他的鼻孔里。 无耐他只有把两人交合的液体悉数舔进肚里,好在这上面还有夫主的气息,申申只好把着想象从夫主的精液,往上一舔就舔到了两人交合处,但是蒋清欢上下动得太快,申申容易被蒋清欢的屁股撞到,所以舔了不久,申申就把双乳递到宋皓手边,让宋皓玩他的奶子。 而宛瑜已经爬了一半了,她的整个穴都已经麻木了,只剩下钝痛,她掌握了节奏,一层一层的往上爬,稍微坐在肉棒上休息都要被嬷嬷那鞭子追着屁股打,一柱香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了,宛瑜也顺利的在一炷香之内爬到了顶层。 宋皓叫人把她放下,宛瑜被嬷嬷推到宋皓跟前,宋皓拍了拍蒋清欢的屁股,示意他下去,然后对宛瑜说:“把臀部打开。” 宛瑜现在已经筋疲力尽了,可是夫主的话形同圣旨,她不敢不从,她站起身,翘起臀,用手掰开臀瓣和肿胀的花穴,她把花穴呈现在宋皓的眼前。 “过来点,到我跟前来。”宋皓说。 宛瑜手抱着臀往后退到宋皓跟前,双乳因为身体弯曲而向下垂直。 宋皓看着着红肿不堪的穴,伸手摸了摸,阴唇肥厚涨大,他掐着一瓣一阴唇使劲往外揪,然后再放开回弹回去,宋皓把宛瑜横着抱到腿上,巴掌对红肿的小穴就打,汁水粘在手上 被打得四处飞溅,接连打了二十下宛瑜痛得颤抖不已,但是就是不敢出喊叫出声,还要报数谢恩,感谢宋皓教训不听训诫的贱奴。 宋皓很满意宛瑜的表现,轻轻拍了拍宛瑜的头,把她后穴的玉势接着宋皓把手指插进宛瑜的阴道内抠挖,先是三根,再叠加到四根,然后第五根,宋皓想把正个手掌送进她的身体里。 当宛瑜知道宋皓的想做什么时害怕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只巨大的手掌插进自己的阴到内,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被夫主开了苞就是夫主的奴,不管夫主要对自己做什么,只要顺从就好。 最后宋皓把整个手掌都送进宛瑜的身体里,手掌往上,薄薄的肚皮鼓起一的小鼓包,宛瑜的阴道了热乎乎的,因为被很插过的原因媚肉肿大,挤压着宋皓的手掌。 宋皓被手使劲往里送,顶到了底,宋皓才摸到那被插肿的子宫,子宫的温度更高,中间的小孔被肉棒捅开了两指,他顺着这两指插了进去,才插进去宛瑜就闷哼了起来,求饶道:“夫主,求你放过奴的子宫吧。” “闭嘴。”宋皓最不喜有人求饶,他把手指又送了一根进去。 一般只有生子时子宫才会被打开,生子时宫口开合时传说那痛楚被断骨都痛,更别提强行打开了,三指插进了宛瑜的子宫那痛楚难以想象。 宋皓把手抽了出来,把宛瑜的身子扶正,挺立的肉棒直直插进了引道内,龟头插进了子宫。 啊、啊—— “好痛,夫主你饶了我吧,求你了。”宛瑜实在忍不住求饶道。 宋皓毫不留情对着穴就开始抽插起来,次次龟头都插进了子宫,甚至还有更往里冲的架势,宋皓一边抽插一边教训道:“我肏你们的时候最厌恶求饶尖叫之人,你是主母,反而犯错最多,日后如何能服众,若你再不听教,我就叫人把你送进青楼。” 婉瑜不敢再叫,伸手把双腿分得更开,双眼含泪的认错:“奴错了,夫主教训的是。” 宋皓双手把着婉瑜的腰肢,下身发力对着花穴猛烈的冲撞,肉棒又往子宫里进了一寸,房间里撞击声,水声不绝 。 宋皓最后狠撞一下射出精液,滚烫的精液如数喷射进了婉瑜的子宫里。他抽出肉棒,嬷嬷立刻就拿来玉势插在婉瑜子宫里,堵住里面的精液。 婉瑜被这猛烈的抽插,肏得眼神迷离,就一动不动的爬在桌上,口水都不停的往下流。 宋皓嫌弃的看了一眼,叫跪在地上的两人清理了自己肉棒后就大步走出去了。 三天后,这是出嫁女回娘家时,婉瑜早早的跪在宋皓门前,请求他跟她一起回娘家去,自从第一天侍寝后,宋皓就再没有来见过她,只跟他房里的两个小妾玩得尽兴。 现在她跪在门外,还能听见里面肉体的碰撞声、水声以及媚叫声。 眼看回娘家的吉时就快过了,婉瑜急得又磕了一个响头,求道:“婉瑜知道自己错了,夫主要打要骂都随夫主高兴,只求夫主今日陪婉瑜回一趟娘家。” 宋皓不理,肉棒在申申的穴里,九浅一深的缓慢插着,就跟调情一样。 听到外面的哀求之声只觉厌烦,但她毕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并不像妾一样可以随意发卖,但是若他不喜,也可以随意教训。 为了快点打发掉外面的人,宋皓对门外小厮说:“李延去送夫人回门。” 李延是宋皓的左右手,专门为宋皓处理各种事情,李延回了一声是,就把人拉起往外拖。 李延把人送上马车,就驾车往张府行去,把人拉到府门口,李延声音淡淡的说:“夫人,到了。” 婉瑜坐在车上,双手紧握不知该如何是好。 回门若是没有夫主的陪同,就说明是不得夫主的喜爱,若是不能笼络丈夫的心,为娘家某好处,就会被父亲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