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梦?非梦?(四)初尝禁果/青涩试探/凶狠艹穴/射进师尊子宫
他凑得这样近,情热时的气息都是滚烫的,带着暧昧的湿润,软软地吹拂在程久的耳畔。程久睫毛一抖,像是被烫着了一样,这下连耳根也飞起薄红,一面觉得难为情,一面又不舍得把人推开。 他的肉棒深深埋在霜迟的阴道里,他能鲜明地感受到那蜜洞的紧湿软热,两人的肉体已是近得不能再近;可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距离却又仿佛彰显着一种有别于情欲的极致亲密。 好像……他离师尊又更近了一些。 他的年纪还太轻,并不很能领悟此刻流转的情愫是什么,只是觉得心口无端端地泛起一股热气,比之性器被细致裹缠的快感,居然更留恋男人近在咫尺的体温。 以至于霜迟的双臂从他的脖子上无力地滑落下去时,心头竟掠过一丝失落。 但他来不及多想,毕竟他的阴茎还严丝合缝地嵌在师尊的屄穴里,敏感的龟头被滑腻的媚肉密不可分地包裹着,那软绵绵的含吮无时无刻不在给予他强劲的刺激,他很快就把持不住,咬着唇抽腰送胯,又在那为他敞开的肉户里着力抽插起来。 霜迟隐忍地闷喘一声,身躯彻底放松下去,一声不吭地承受着年少徒弟青涩的肏干。 两人在青天白日里沉默地交合,也许此刻,就有玉宵宫的弟子侯在殿外等着觐见,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众人敬畏的霜迟仙君,此时却正躺在那个传闻中最不受他待见的小弟子身底下,主动袒露出隐秘的肉逼给对方肏。 程久处在上位,又不敢压着霜迟做,如此一来反倒方便他把两人交合处的风光看了个彻底。他还这样年轻,又未经人事,虽然阴茎筋脉盘绕的模样已有几分日后狰狞的影子,却到底青涩,茎身都是干净的肉粉。而他的师尊却不知是不是因为天生肤色深的缘故,那里的颜色也深,呈现出一种馥润的媚红,像是熟透的美味的浆果。他一低头就看到自己粉白的阴茎被湿红的逼口紧紧裹住,鲜明的色差简直淫靡到了极点。这异常色情的景象愈发刺激了他的性欲,他的呼吸都乱了套,眼前几乎浮现出一层血色,完全无法自控地一再挺胯,看着自己的阴茎顶进去,再抽出来,因为那口软穴咬得太紧,性器抽出时甚至会拖出一点脂红的媚肉。 这太过了…… 初尝禁果的少年哪里扛得住,前所未有的汹涌情欲灼烧得他大脑空白一片,本能地反复把鸡巴深深喂进那个湿淋淋的肉逼,脑海里翻来覆去,只是一个念头:怎么会这么湿,这么紧……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爽? 程久起先顾忌那女穴娇小,还下定决心要克制住自己——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阳具被湿紧蜜穴含着摩擦的快感强烈得远超他的想象,他压根没有一点抵抗之力。于是不多时,理智就被压得粉碎,双手不知什么时候紧紧抓住了男人光溜溜的大腿,是支撑,也是掌控。 理所当然地,也肏得越来越深,速度也越来越快,龟头捅开绞缠的淫肉,碾着蠕动的穴壁用力地往深了插,粗胀的阴茎把紧窄的肉道拓出形状,穴壁丰富的褶皱被拉展开,榨出其中丰沛的汁水。 他几乎是把男人压在身底下干,肉棒在嫩逼里飞速进出,阴道里的淫液被不断挤出,又在凶狠的肏干中被捣成细沫,把两人的下体弄得湿亮一片。 他看到自己的耻毛都被打湿了,男人的身体被他顶得不停往上耸,两瓣原本紧紧闭合的阴唇被捅得外翻,看起来已经被欺负得不行了。可他还是觉得不够,欲望一层层地涨上来,促使着他简直是残忍地奸着那个流水的肉逼,恨不能把阴囊也塞进那温暖的小穴。 而事实上,他的阳具都还没有整根进去。 直到龟头失控地抵进湿软的嫩肉,他才惊觉自己失控,居然不知不觉就插满了师尊的阴道。他心里一紧,生怕自己莽撞的动作会让霜迟不舒服,忙咬着牙收敛了力道,下一刻却感到腰侧一热,被男人用大腿轻轻地蹭了一下。 程久被蹭得一激灵,小声问:“师尊喜欢这样吗?” 霜迟不吭声,程久眨了眨眼,仿佛明白了什么,用龟头抵着穴心试探性地磨了磨,果然便听见男人紧抿的唇线中泄出一丝克制不住的低吟,那双腿不自觉地分得更开,是再清楚不过的,无声的邀请。 程久顿时又是一阵头晕目眩:他果然喜欢。 他几乎要被逼红了眼,胯下的阴茎陡然胀大一圈,再忍熬不得,当即沉下身体,把鸡巴用力捅插进去。 “唔嗯……!”火烫的阳物完全撑满了紧窄的阴道,饱满的龟头强势地捣进柔嫩的穴心,插得男人一声闷闷的呻吟,嗓音低哑短促,似乎是受不了的推拒,双腿却彻底分开,甚至小幅度地扭摆腰臀,主动把肉逼往他鸡巴上送。 程久满头大汗,掐着他的腿根大力挺动腰杆。粗长的阴茎被逼水泡得嘭嘭突跳,凶狠地在里面抽插,没有技巧,只有本能,每一次插入都比之前进得更深,贪婪地从中攫取更多的快感。茎身暴凸的肉筋来回剐蹭着娇嫩的穴壁,磨得那个肉逼抽搐不已,湿滑的阴道不受控地收缩,层层软肉激动地粘附上来,又被毫不留情地捅开。 他操得太凶,偶尔程久自己被快感操控的脑子里都会闪过一丝愧疚,心想自己会否太过忘形。然而那个看似娇小的女穴却没有一点吃不消的迹象,且越是被顶弄得凶狠,里面的水就越是多,每当被顶到花心,还会引得男人敏感地绷紧腰腹。那把窄腰早已抬离了床褥,一弯虹桥似的悬在半空,竭力追逐着程久的性器。肥嘟嘟的穴口夹着肉粉的肉棒努力吞咽,湿亮的蜜液渗出来,屁股肉都跟着软绵绵地颤。 至于他身前那根男性的阳具,则更是硬得突突直跳,龟头涨得通红,马眼翕张着吐露精水,明明白白地昭显出,他喜欢这样的对待。 他喜欢他这么凶地弄他。 这一认知对少年青涩的精神世界无疑又造成了巨大的冲击。程久的耳朵都红透,抿着嘴一言不发,动作却更形失控,挺动胯部对着师尊湿润的肉穴激烈耸插,次次都顶进骚心。霜迟牙关紧咬,死死压抑住喉咙里的呻吟,一时室内净是两人粗重的喘息和噗呲噗呲的肏逼声,两相交织,淫靡无比。 如此操了数百下,花心就被磨得近乎麻木,只会抽搐着释放湿滑的蜜液。程久的龟头被蠕动的软肉吮得发酸,忍不住更大力地往里顶,肉棒强硬地破开湿漉漉的逼肉,竟在那酸软的穴心上顶开了一道小口。 程久下意识地对着那个小口一挺胯,霜迟猝不及防地被插进身体最柔嫩的地方,浑身大震,岔着腿从喉咙里发出压抑至极的淫叫,穴心喷出大股大股的水液。 热乎乎的阴精淋漓尽致地浇在充血的龟头上,程久只觉一股热气直冲天灵盖,鸡巴猛烈跳动几下,差点就这么交代在师尊的穴里。 他忙把阴茎往外撤,不料腰肢却被霜迟用腿勾住,阴茎也被裹紧,耳中听得男人无意识地低哑呻吟: “别……” 程久忍得眼中都洇开血丝,红着脸狼狈地说:“师、师尊,我想射。” “嗯?”男人昏昏沉沉地,回忆起被内射的快感,肉穴本能地一夹一缩,一张贪吃的活嘴似的对着马眼不停嘬吸,试图从中讨点好处,“射啊。” “……”程久重重地喘了一声,腰腹陡然僵直,射了。 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带着浓郁的腥热气息,一滴不落地浇进了那个最隐秘的子宫内,冲刷着生嫩的内壁,像是打上了一层无法抹除的标记。 直到从那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程久才意识到自己做了怎样过分的事,心里一慌,想抽出性器,却惹得霜迟喘息一声,汗津津的手掌有气无力地抓住他的手臂:“唔,别出去……” 程久一僵,盯着那只修长的手,片刻后,喉结滚了滚。 他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