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八)想看师尊的小逼(孕期给徒弟摸肉棒/被要求看穴自渎)
怀孕是件极耗精气的事,哪怕霜迟是修为高深的仙君,到了这时也不能等闲视之。平常的打坐修行已跟不上灵气的损耗,他又突然变得挑食,从前吃惯的丹药,怎么都难以下咽,觉得入口一股怪味。程久便特意去寻了合适的仙植灵兽,费心做成新鲜的菜肴给他吃。 其实程久烧的菜很一般,他也只为霜迟进过厨房,经验严重不足,做出来的成品仅能入口而已,谈不上美味。而霜迟从小严格自律,习惯了约束自己的种种私欲,这么多年来也只有程久一个例外,于饮食方面确实没有要求,便是再寡淡无味的东西也能面不改色地吃下去。 直到现在。 程久为此好生磨练了一番厨艺,然而手艺这种东西,并非一天两天就能见效的。孕前期霜迟的那位神医好友过来看过,留了好些有助于安胎养血的灵药,程久将其做成药膳,霜迟尝了一口,不忍负他心意,若无其事地想要继续,接着就被程久按住了手: “不好吃?” 霜迟顿了顿,还是实话实说:“药味有些重。” 程久二话不说直起身:“我去重新做一份。” “不用!”霜迟忙制止他,“不必这样麻烦,重做一份,又要花多少时间。” 他心里实在是很不好意思,因为这段时间程久的厨艺其实已算是突飞猛进,只是他的味蕾不知为何变得无比敏感,一丁点儿不和谐都能尝出来。看到程久为他这样折腾,他一方面于心不忍,一方面,也十分不自在,为自己分明是师尊,是年长者,却还像个小孩一样,要徒弟这样迁就自己。 程久轻拍他的手,认真道:“不麻烦,一刻钟就好。” “真的不必……”霜迟看他两眼,脸上带了些笑,温声说,“你有这时间,不如陪我坐一会。” 再过半个时辰,程久还要去学堂。 程久看了他一会,神情松动些许,随着他的力道坐在扶手上,搂住他的肩,低声道:“但你吃不下怎么办?” “吃不下这个,总还有别的,我总不会饿着自己。”霜迟不自觉地和他挨近了一些,“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用这么折腾,我在你眼里,莫非便有那样娇弱,需要精心照顾?” 他的头也微微偏过来,程久抬手摸摸他的脸,端详他棱角分明的英挺脸庞,心想,这个人当然和“娇弱”沾不上边,但…… “师尊是我的妻子,和别人怎么能一样?” 霜迟抬眼看他,无奈地笑:“又胡说八道。” 程久被他这个偎在自己怀里望过来的眼神弄得心里一阵酥酥麻麻,注目看了片刻,想亲他,又克制着没有付诸行动,只把人搂得更紧了些,转移话题道:“何况,别的吃食也比不得这一样,师尊不让我重做,又不肯吃,是想让我哄你么?” 霜迟脸微微发红,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男子,吃个饭竟还要比自己小许多岁数的弟子哄着劝着,不由得轻咳了一声,却又鬼使神差地顺着程久的话道: “你要如何哄?” 程久也微微笑起来,道:“师尊想要我怎么哄?” 霜迟见他眼眸清亮,嘴唇嫣红,笑容十分美丽,忽然就是一阵心动,垂下眼睛,脸却往程久的方向凑近,小声说:“你……亲我一下,怎么样?” 程久一怔,随即露出一个更叫人意动神摇的笑容,单手捧着他的脸,低头就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喃喃道: “师尊,你是在哄我么?” *** 霜迟的肚子一天天地大起来,腰臀添了几分肉欲的丰腴,胸部鼓胀,肌肤亦变得细腻。这些变化,他平时会用障眼法遮掩,别人看不出来。只有程久知道他每一天的真实模样,知道这个外表强悍凌厉的男人抱起来有多柔软多汁。 他孕期性欲重,又碍于孩子总也得不到满足,睡梦中常常也不知不觉就湿了,女穴翕张着流出汁液,被体温捂化了,一点点地蒸腾出隐秘的淫香。程久五感灵敏,每每被他身上这股腥甜的味道勾得心浮气躁,睁眼闭眼都是这人被自己弄得高潮连连的样子,忍不住把男人温暖的身体抱在怀里,但这无疑是饮鸩止渴,到头来火气烧得愈发炽烈,运转了百八十遍功法也毫无用处,最后往往是不得不悄然下床,走去外间勉强打发出来。 他十几岁血气方刚的时候都没有在这方面花过什么心思,现在却频频自渎,释放的瞬间想象是霜迟在握着自己的性器,于是才平息一点点的欲火立刻卷土重来,没别的办法,只好忍着。 某日清晨醒来,脑海里都还是没有散尽的绮梦,裤裆里一片冰凉,居然遗精了,简直狼狈不堪,比真正的年少时还要不如。 他夜夜难眠,难免就有失控的时候。有一天夜里不小心把霜迟给摸醒了,霜迟问他:“怎么了?” 他刚醒,睡意朦胧的嗓音在夜色中徐徐流淌,显出一种困倦的低哑,还带着点鼻音。听得程久硬得更加厉害,好一会,才用平静的语气答: “没什么,我吵到师尊了么?” 霜迟没有回答,过了片刻,却转过身来,不声不响地往他身下摸,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烫热。 他轻轻握了一下,换来程久一声低喘,手中巨物也反应剧烈地跳了跳。程久忙狼狈地按住他的手:“师尊?” 霜迟有一些难为情,但好在夜色深沉,勉强可以遮掩一二,便闭着眼凑过去在程久嘴上亲了亲,低声道: “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程久哪里说得出拒绝的话,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喘息片刻,复又伸手,把他一点点搂紧了。 “那就辛苦师尊了。” 霜迟手伸进他亵裤,将那根被束缚了多时的性器释放出来。程久已硬了好些时候,阴茎完全勃起,龟头饱满湿润,粗壮的茎身涨得发紫,能明显摸出上面盘绕的肉筋,握在手中如一条沉甸甸的肉龙,还在生机勃勃地弹跳着。 那物又粗长,霜迟一只手难以把握,便将另一只手也伸出去包住,只觉热度惊人,这样紧紧握着,好似掌心都被烫着了。 他自己的面颊也微微发热,程久已分不出心神说话,抱着他把脸埋在他肩头沉沉地喘,他就更不可能在这时主动开口,抿紧唇,只专心致志地摸程久的性器。 他的手常年持刀握剑,手掌皮肤并不细腻,但这粗糙在这时显然带给了程久莫大的快感。不多时霜迟便感到手里的肉棒更加硬热,顶端的马眼微张着吐出稠液,茎身被打湿,摸着滑腻了不少,手掌套弄间,渐渐有了些许暧昧水声。 程久的鼻息亦渐渐急促,被这黏腻动静一激,愈发情难自禁,双臂一个用力,几乎要把他揉进骨子里去,随即又反应过来似的,力度收敛,却开始难耐地在他颈侧重重舔吻,胯下紧紧抵住他的手,用力挺动。 霜迟只觉他的唇舌炙热无比,舔吻时净是羞人的湿腻声响,在阒寂深夜里惊人的响亮。而那根肉刃在他手中进出不休,分明只是在操他的手,动作却那样凶狠、急切,让他渐渐地竟觉得身体内部也被狠狠侵犯了一样,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手中肉棒的热意好似蔓延到了他的腿间,女穴阵阵酥麻,生出难以启齿的空虚。 他一瞬失神,双手险些被程久撞得松动。 程久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情动,呼吸更加急促,在他手中狠顶了一下,粗喘道: “湿了吗?” 霜迟觉得仿佛腿间女穴也被他狠狠顶到,浑身都是一震,感到亵裤里又湿了一层,竟低低地呻吟出声,含糊否认: “没、没有。” “没有吗?”程久显然不信,“让我摸摸。” 话音未落,一只手已径直摸到他腿心,另一只手却直探入他衣下,捏住了他一只奶子。 他底下已是春潮泛滥,紧贴着阴部的布料都浸饱了水分,深深陷进臀缝和肉缝里。程久不出意外地摸到了满手潮湿,手指隔着裤子在湿热的肉缝里刮了一下,弄得男人敏感地一抖,低哑道: “给我摸也会湿吗?” 霜迟十分羞窘,偏着头闷闷地呜咽,不肯回答。程久却不放过他,一面狠重操他的手,一面指奸他的穴,逼迫道: “说话呀,师尊。” 霜迟被他逼得没办法,只好一倾身,仓促吻住他的嘴唇,双手微微用力将他握紧,惹得程久一声闷哼,喘息又急促起来,果然不再说话,一手扶住他后脑,放肆吸咬他的唇舌,另一手则摸遍了他身体的每一寸,捏他的奶子,揉他的屁股,隔着裤子奸玩他的花穴。如此过了良久,直把霜迟摸得低喘连连,身下湿得不成样子,他那根东西却迟迟没有要射的趋势。 霜迟困扰地蹙眉,断续道:“你怎么…还不射?” 程久几乎是把他压在被褥里侵犯,自己也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在亲吻的间隙黏黏糊糊地说: “想看师尊的小逼。” 霜迟没听清:“嗯?” 程久咬他的嘴角,嗓音饱含浓烈情欲:“师尊把裤子脱了好不好,给我看看小穴,嗯?” 又蹭蹭他的鼻子,诚恳请求:“我想看着师尊的小逼摸,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