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没有别人(亲亲舔舔/吸穴/失神地用逼磨徒弟的下巴)
霜迟把他的动作看得分明,脸“唰”地一下,红透了。 一时竟作不出任何反应,灵魂出窍一般,眼睁睁地看着程久从他腿间微微抬起头,而后下体一热,是对方的舌头舔上来了。 程久的唇舌,温软、湿热,永远叫他又爱又恨。 他记得从这张嘴里吐出过何等叫他心伤意冷的刻薄之语,也从中听到过最甜蜜的情话。亲吻时那种心尖都酥麻的感觉同样叫他迷恋。 而现在,程久在舔他腿间的肉花。 他仿佛是在品尝什么难得的美味,并不急着一口吞下去,而是不疾不徐、有条不紊。先伸出舌尖慢慢地舔,一下,两下,是试探,也是逗弄。两瓣肉唇又软又嫩,随着他舌尖的触碰和离去微微抖动,穴缝的盈盈水光也在颤巍巍地晃,像在怯怯乔乔地索取更多。他觉得有趣,愈发仔细地观察起师尊的这个奇异的穴。 这个女穴其实没有什么特异之处,虽然小了些,娇了些,但真要说起来,也只是一个用以交合的器官。不知为什么,长在这个男人的腿间,就格外地让他在意、喜欢,每每勾得他欲火高涨,恨不能死在上头。按理说,人下体的气味都不可能好闻到哪里去,可就因为是这个男人散发出来的,那股子腥味也成了勾引人的淫香。 换作几年前,怎么可能想得到,有一天他会喜欢做这种事。他几乎是痴迷地嗅闻着,一缕缕看不见的骚味儿穿过鼻管深入肺腑,安抚了他血液里的躁动,随即又引发更深的焦渴。那软乎乎的嫩肉在他的舌尖悠悠地颤,偶尔能尝到一点腥酸的淫汁,又咸又鲜,宛如嫩滑的贝肉。 他差点一口咬下去。 霜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的舌头无比湿热,被他反复舔舐的地方无可抑制地热起来,催生出酥酥的麻痒。这和程久给他含阴茎时的感觉又不太一样,这么多年根深蒂固的观念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他潜意识里还是觉得那个地方是多余的,他不是不能坦然面对,可当程久专注地舔那里时,这种坦然就荡然无存了。 他感到羞耻,同时也更敏感,明明程久的舌尖还只是在外阴打转,他却错觉整个阴部都被程久含在了口中,阴蒂兴奋地勃发,热意沉甸甸地凝在上头,逼出越发鲜明的酸胀感,令他几乎要呻吟出声。 特别是程久的表情,还那么的、那么的痴迷。 霜迟甚至分不清,他敏感得这样不可救药,究竟是因为他本身的体质问题,还是受了程久神色的蛊惑。 他只知道,此时此刻,他完全无法把视线从程久脸上移开。 他无计可施,只能喘着气,眼睛湿润地看着程久舔他的嫩逼。 情绪的失控进一步引发了身体的失控,不一会,他便感到逼口一阵温热,不必看也知道,他又被程久弄得流水了。 程久动作一停,稍稍抬头看他,漆黑的眼瞳里依稀可见些许笑意: “怎么这样也能流水?”他说,嗓音模糊。 霜迟失神地望着他的眼睛,心跳极为狂乱,已无力去听他说了什么,被汹涌的情欲驱使着,无意识地微微挺腰,把肉逼往他嘴边送。 程久的脸离他那里近极了,他只要轻轻一动,两者就能挨上。只是因为角度变化,他这一下没能碰到程久的嘴唇,反倒是蹭上了程久的下巴,红肿的阴蒂摩擦着下颌骨滑落,登时就惹得男人过电般地哆嗦起来,骤然迸发的快感短暂地吞没了他的理智和羞耻心,于是他没忍住,轻轻晃扭着屁股,又在程久的下巴上蹭了第二次,第三次…… “唔,唔……”他的阴蒂比阴茎敏感多了,哪怕这样不轻不重的刺激也能带给他足够的快感。仙君爽得不自觉地发出喟叹,鼓圆的阴户愈发殷切地往徒弟脸上磨,因动作幅度太小,一时竟没能引起他自己的警惕。 但作为被他用来磨逼的对象,程久怎么可能注意不到? 年轻男人注视着师尊被情欲浸透的英俊脸庞,感受着下巴上一次次传来的软热触感,并敏锐地察觉到,霜迟的嫩逼变得更湿了,温热的淫水糊得他满下巴都是,那股子勾人的淫香也愈发浓郁,简直是争先恐后地往他鼻腔里钻,要把他迷得神魂颠倒才好。 他微微眯起眼睛,忽地改了主意,使坏地把下巴又抬高了一点。 果然,男人便像丢了魂的大猫一样,长腿勾着他的脖子,昏头涨脑地拱起腰肢,更努力地把逼送上去。 这一回力气可就大了,程久的脸美则美矣,可没什么肉,骚红的蒂珠几乎就是撞在了硬实的下颌骨上,圆鼓鼓的一点被顶得内陷,爆发出尖锐的快感,霜迟猝不及防,竟“啊”地浪叫了一声,也是因此,终于回过神来。 他的湿逼还紧紧贴着程久的下巴,阴蒂一阵阵地颤跳,释放出残余的快感。 他一瞬间想跑。 可他这个姿势,哪里又跑得掉? 他只能僵在原地,寄希望于程久能当做无事发生。 程久偏要和他作对,低头往他穴里徐徐喷了口热气,说他:“真浪。” 霜迟整个人都红成了一尾虾。 程久显然很喜欢他的“浪”,说罢,又把脸埋进他饱满的肉户里,舌头拨开两片滑腻的阴唇,挤进肉缝上下滑动,把里头的淫水一滴不落地卷进口中。 或许是那里太娇嫩,霜迟觉得他的舌头比方才还要炙热,蛇一样灵活有力地在那条缝里来回钻弄,稍显粗糙的舌面不知疲倦地剐蹭着嫩肉,舔得水声啧啧,像要把他吃了。 “小…小久、唔……”他被舔得喘息连连,既快意又莫名的难受,双腿夹紧了又打开,无措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逼肉经不起这样持续的刺激,没多久就被蹭得饱满发烫,轻轻一碰就生出酸痛的热意,逼缝里的淫水被舔干净了,又沾上了程久的唾液,仿佛一种隐秘的交换和标记。 但仅止于此并不能让程久满意。 情欲的灼烧令他的喉咙焦渴不已,刚刚吞进去的“水”只是杯水车薪,肉缝已经干涸,没关系,他知道怎样得到更多。 干燥的嘴唇压着充血的逼肉蹭了蹭,霜迟的双腿抽动一下,随即,大半个阴户都被灼热的口唇裹住。 肉户绵软的触感叫人上瘾,程久没忍住咬了一口,在男人的惊喘声里,把嘴巴对准了翕张的穴口,两颊微微凹陷,用力嘬吸。 “啊……!”霜迟毫无防备地叫出声来,面红耳赤地踩着他的肩推搡,“程久!你干什么……呃嗯、唔…别、别吸……” 身体却给予了强烈的反应,被这前所未有的刺激弄得腰腹紧绷,阴道里涌出黏腻的春水。 程久的嘴就紧紧堵着逼口,喉结滚动,发出清晰的吞咽声。 这样的声音无异于又一重猛烈的刺激,霜迟脑子乱哄哄一片,被吸得浑身发软,唇齿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吟叫,翻来覆去地想,程久、程久怎么能做这种事,他…… 他没来得及想更多,程久已尝到甜头,动作愈发肆无忌惮。双手牢牢按着他的大腿往两边分,对着那个甜蜜的穴口不停吸吮,直把那一圈儿逼肉都吸得泛白,待到霜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力度,又伸出舌头,强硬地挤进狭小的阴道,反复勾弄舔按穴壁的骚点。 “呃啊!…唔唔……”敏感点遭到攻击,立刻便有翻倍的酸麻在阴道里蔓延,肉壁痉挛起来,从穴心喷出大量淫液,一半被程久吞进肚腹,还有一半则从嘴角流到了下巴尖,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小久、小久……”霜迟被奸得瞳光发虚,双手发颤,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他竭力咬紧牙关,却还是止不住那些淫荡的喘叫和呻吟,求饶的呼唤也没能换来任何怜悯,还惹得程久舔吸的动作更加狂猛,舌头在逼里顶按戳弄,直要把他奸淫得潮喷。 “别……”他的声音听起来几乎是在哽咽了,太多太密集的快感潮水般把他淹没,而程久丝毫没有松嘴的意思,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抬起一只手重重地推开程久,接着紧紧地捂住小穴,喘息着道,“别舔了!” 程久无动于衷地重新低头。 霜迟慌得一颤,胡乱道:“你、你跟谁学的这些手段?” 他一心想拖延时间缓一缓,浑然不觉这话听起来有多像吃醋。 程久一顿,眸中闪过一丝异彩,竟当真按捺住,只慢慢地亲他的手,舌尖钻弄指缝:“没有别人。” 霜迟憋红了脸:“我不信。” 程久低低地笑:“真的,没有别人,只给你舔过。” 第一次舔的时候他心里其实是紧张的,怕让霜迟不舒服。谁知这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才舔了一口就被又惊又耻地推开了。 那时霜迟也是这样,用手把小穴捂得紧紧的,还异常警惕地看着他。 他碍于自己的心思未点明,不敢强来,怕惹他生气。 不过现在,他可以。 霜迟还想说点什么,程久已经开始掰他的手腕,他的手酸软得使不出力气,实在是怕了程久用那种姿态吸他的穴,忙狠心地对着程久的肩膀一蹬腿,把人踹得身体后仰。 “哗啦”一声,程久顺着他的力道后退一步,坐倒在温泉中。 水花四溅。 霜迟勉强松了口气,虚张声势地瞪他一眼:“不许再来了。” 程久也不急着起身,抹去脸上的水珠,粼粼水色衬得他肌肤如玉,乌发长睫皆已湿透,眸色益显深黑,偏目光又极明亮,目不转睛地看了霜迟片刻,忽而低声道: “想不想在水里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