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是不是欠操(漫长前戏/夕阳下做爱/吃手指/插逼)
一句话,直接让程久这些天以来的克制和挣扎冰消瓦解。 他脸上那种隐隐的压抑和紧绷缓缓消隐,漆黑眼瞳里折射出一泓近乎冷漠的神光,盯了霜迟片刻,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好。”他说,口吻异常冷淡,“我知道了。” 他侧过身,让开道:“走吧,我们回去。” 他表情明显不对,霜迟心里咯噔一下,后知后觉自己可能把人惹到了,竟破天荒地想要躲避,脱口道:“回去做什么?” 话一出口,自己都觉得有装聋作哑之嫌,果然,程久瞥他一眼,唇角一翘,露出个冷冰冰的微笑,轻声道: “回去操你啊。” 霜迟顿时窘迫不已。他自认并未说什么过火的话,这人却表现出这样一副被刺激得狠了的样子,又不禁有些好笑,有心揶揄程久几句,但因为担心对方在光天化日之下又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只好作罢。 沉默着一前一后地回去,几步路,不一会就到了。 站在卧房门口,他又紧张起来,迟疑着去开门,手才挨到门板,身后忽有风声袭来,他本能地绷紧身体做出防御之态,却又在嗅到对方气息时放松下来,下一刻被合身一抱,扑通一声压跪在门前。 程久随之跪倒,胸膛压着他后背,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腰不许他挣脱,气息混乱又灼烈,在他耳畔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欠操?!” 他的情绪俨然已失控,胯骨紧紧贴着霜迟的臀部,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存在感无比鲜明地顶着霜迟,随着主人胸膛的急剧起伏在男人的屁股上缓慢地蹭动,情状与猥亵无异。 霜迟受他情绪感染,被他气息喷洒到的耳朵倏地一热,不自然地扭过头: “净瞎说,让我起来…唔!” 他忽然发出一声惊喘,弓起腰,手忙脚乱地捉住程久在他身前作乱的手,抖着嗓音道:“你干什么!程久,别……” 回应他的是刺啦一声裂响,程久一把扯开了他的腰带,手伸进去拢住他胯下那团犹自安静的软肉,近乎粗暴地揉捏,一面在他耳后吐着热气道: “强奸你。” 声音已然变成情色的沙哑,带着克制不住的喘息。霜迟听得面红耳赤,要害被他没轻没重的手法揉得又是疼痛又是爽利,半边身体不自觉地酥了,再开口时已有些句不成句: “胡说什么…唔…别、别弄,疼。” 程久不听,粗重地喘息着,用身体的重量将他牢牢压制住,另一只手又去剥他的裤子,拽着裤腰干脆利落地往下一拉,男人浑圆紧翘的臀部便暴露在了空气中。程久急不可耐地把手掌覆上去,大把大把地揪他丰盈的屁股肉,喑哑低语: “屁股这么翘,好骚。” 霜迟耳朵都红透了,开口就想喝止他,程久的手却在这时从他胯部离开,他以为暂时逃过一劫,正要松一口气,却听身后一阵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响,随即屁股一热,又被紧密压住。 那种触感…… 他终于维持不住残存的从容,有些惊慌地挣扎起来:“等、等等…!” “不等。”程久一口回绝。他方才解了腰带,此刻性器已释放出来,毫无隔阂地和男人的肌肤亲密接触的感觉让他沉醉不已,腰身一沉,把硬得发疼的鸡巴埋进师尊的臀缝里,一面难耐地挺动,一面又去撸捋霜迟的阴茎,狠声道,“让你勾引我。” 他的反应相当直白且剧烈,勃胀的阴茎粗硬得吓人,龟头已被泌出的稠液打湿,来回蹭动几下,把霜迟的臀缝也染上湿意。霜迟被他摸得呼吸心跳都乱成一片,身后秘处被磨得湿腻火热,还伴随着难以启齿的痒意,令他羞窘又心慌,只好暂时忍下不反驳他的“勾引”之说,捡着紧要的事道: “等…我、我们进…呃嗯…进屋去。” “不去。”程久再次冷酷拒绝,手已经放过了他半勃的性器,转而去摸他腿心处的女穴。修长冰冷的手指掐住肿胖的阴唇粗鲁地搓揉,“我就要在这里干你。” 霜迟已经没有心力去纠正他粗俗的言语,狼狈地夹紧腿,勉强阻止他的挑逗,喘着气道:“我、我不同意。” 因为难以抵挡的情热和理智上的焦灼,他的脖子已析出了一层热汗,泛着诱人的细腻蜜光。程久凑上去,探出舌尖慢慢地舔,低笑似的喘了几声: “师尊,你说什么呢,嗯?你要是同意,那还叫强奸么?” 一条腿插进腿间,强硬地分开他两条顽抗的腿,让那个娇小柔软的嫩逼彻底暴露出来,手指卡进软热的肉缝来回摩挲,摸得男人在他身下细细地发起抖来,顿了一顿,还是低声道: “别怕,我不让别人瞧见。” 霜迟还在挣扎:“进、进去再说…嗯啊!” 反抗的力度却已明显减轻了许多。程久赞许似的在他颈侧亲了一记,衔住他的耳垂咂咂吮吸,底下作恶的手指已摸到他阴阜的顶端,隔着薄薄的肉皮捏住底下的阴核,打着圈地搓弄把玩。骚荡的肉粒被蹂躏得迅速充血肿胀,在他指尖挺立起来,瑟瑟地颤跳着,释放出绵绵的快感。 程久指尖用力,把那粒鼓圆的肉珠按得内陷进淫软的逼肉里,满意地听到男人发出受不住的低吟,故意曲解对方的意思: “马上就进去了。”他说,同时挺着鸡巴若有若无地顶戳师尊的女穴,吐字含糊不清,动作却很急色,“师尊快把腿打开,让我插你的逼。” 霜迟简直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这些淫言浪语说出口的,脖子到锁骨都漫上一层薄薄的潮红,臊得不行: “你能不能、别说话?” 这含蓄的服软无异于又一次隐晦的引诱,听得程久当下鸡巴又胀大一圈,喉结滚动两下,恨不得马上就顶进师尊的嫩逼里肆意抽插。他对这个男人的勾引简直没有一点抵抗能力,浑身血液倒流般横冲直撞,沸腾的情欲熏蒸得理智丧失,说话时愈发没了分寸,薄润的唇轻轻开合,一字一句都是不堪入耳的色语: “不说话要做什么?和你亲嘴么?” 不等霜迟回应,自顾自地就否决了:“可我现在不想亲你的嘴,只想插你的逼。” “程久!” 程久已经听不进他的话。压抑了近半年的性欲一朝爆发,根本就不是蹭一蹭、几句荤话能缓解的,他沉沉地粗喘着,已经快忍不下去。可霜迟大概还是有些紧张,肉逼虽已被他摸得起了水意,却远远不够湿。 程久难耐地去咬他的后颈,快被这冗长的前戏逼红了眼。他已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压根儿忘了才过去一小会,只是想: “怎么还不湿?” 霜迟被他感染得同样难耐,情不自禁地挺着肉逼主动去追逐他的手指,听到这话还是羞臊,断断续续地低声道: “哪……哪有这么快。” 程久闭了闭眼,忽地把手从他逼里拿走,摸到他嘴唇上,简短地命令道: “舔。” 暧昧的湿热压在他唇上,伴随着若有若无的腥膻味,霜迟呼吸一滞,脸“唰”地红透,简直想踹他: “不……” “快点。”程久前所未有的霸道,挺胯在他肉户上轻轻一撞,低哑地威胁,“你不会想让我在这里给你舔逼的。” 那两根手指到底还是进到了他嘴里,霜迟被迫品尝了一番自己下体的味道,羞窘得眼睛都睁不开。而程久却被那潮热的触感刺激得兴奋不已,修长的手指夹着师尊湿软的舌头色情地玩弄,弄得男人的嘴都合不上,涎液从嘴角流下。直到人快生气了,才把湿哒哒的手指撤出,继续去摸他的下体。 湿黏的唾液被尽数涂抹到了阴道口,霜迟耻得整个人都在发烫,底下却截然相反的敏感,程久手指的每一次触碰都好像带上了陌生的刺激,令他无端地颤抖起来,逼口蠕动几下,吐出腥热的黏汁。 程久也彻底失了自制,掐着他的腰往下压了压,让他把屁股翘起来,握着沉甸甸的肉鞭在他臀缝挥打几下,对准了肥嘟嘟的逼口,急不可耐地往里插。 “唔嗯……”这次插入不可避免地带来了疼痛。他们已太久没做,遭到冷落的阴道又恢复到了起初的窄致,此刻再被那火烫的巨物一寸寸地撑开,感觉强烈得让人颤栗。霜迟被插得不受控地低吟起来,眉心微蹙,分明是疼的,可疼痛仿佛也成了一种别样的刺激。他从来不说,但他对程久确实是有渴望的,被精液浇灌成熟的身体是如此的依赖程久胯下那根狰狞的东西,才被插入,他就有些意乱情迷了。程久还想缓一缓等他适应,他却已情不自禁地微微扭摆腰臀,肉穴一缩一张,夹着徒弟的肉棒往里吸。 程久眉心一跳,被他饱满的蜜色肉臀晃得眼晕,下身失控地狠狠一撞,整根都进去了。 “啊……!”男人的身体猝不及防地往前一耸,额头险些磕到门板上,却压根顾不得,全部的注意力都其中在了腿缝的女穴上,大口地喘着气,失神地感受着那根滚烫的肉棒在阴道里搏动的异物感。 程久同样被刺激得不轻。男人的阴道滑嫩火热,穴壁肥厚湿润,才几个月没操而已,就紧得像从来没被进入过一样。层层叠叠的淫肉严丝合缝地紧紧贴附着他的肉棒,还在软软地蠕着,触电般的酥麻一层层地涌上来,爽得他头皮发麻,一刻也忍不了,抓着他的臀肉狠狠揉了几把,性器抽出一半,下一刻又用力地插回去,暴涨的龟头碾过穴壁的骚点,直直地操到穴心,瞬间炸开的快感让身下的男人受不住似的剧烈一抖,喉咙里逼出一声沙哑的低叫。 急速蒸腾的情欲把两个人都淹没了,霜迟仅存的微弱抵抗之心也被浇灭,双手按在门板上,汗流浃背地承受着徒弟的操弄。 这时天都还没黑,傍晚的余晖斜斜地照进来,霜迟半边身体都沐浴在夕阳中,眼前一片灿金。那鲜明的温度和光亮让他羞耻不已,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做出这样大胆的事。怎么会就这样妥协了,卧房只有一墙之隔,他却被按倒在门前,在阳光下,他的裤子只褪到腿根,程久更是只露出了阴茎,居然就这么不知廉耻地让后者操进来了。 可是好爽,真的好爽。敏感的阴道被反复摩擦,连绵的热意从小腹往四肢百骸流去,让他整个人都酥了。程久的阴茎那么大,那么热,只是简单快速的抽插就能磨到他的敏感点,那小小的神奇的区域,每次被压得深深陷进肉壁就会释放出让他腿软的强烈酸麻。他像是被抽去了筋骨,又或者只是被汹涌的欲潮泡软了意志,起不来,挣不开,唯一能做的就是撑着门板,翘着臀,把隐秘湿润的嫩逼露出来,供弟子深深地插进,抽出,如此反复,从他身上榨取销魂的快感,同时也给予他极致的感官刺激。 汗珠从他额头滚落,一滴,两滴,慢慢的眼睫被打湿,慢慢的视野变得模糊,世界仿佛变得很小很小,小得只有他和程久两个人。程久从后面抱着他,火烫的阳物插在他的穴里,胯骨频频地撞击着他的臀部,把他撞得摇晃起来,他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他的、程久的,急促而炽热,夹杂着竭力克制却又克制不住的呻吟低叫,让人耳热。 不过,他昏昏沉沉地想,不过,还好这里只有他和程久两个人。 但很快,一阵狗叫声就把他从飘飘欲仙的幻境拽了下来。他起初还以为是错觉,那叫声却越来越清晰,终于他一激灵,猛地清醒过来,心咚咚直跳: “狗…狗……” 程久被他骤然缩紧的肉穴夹得发出快意的喘息,听到他口齿不清的话语,又忍不住低低地笑起来,挺动腰肢往他肉逼里深凿,安抚道: “只是狗,又不是人,怕什么。” 微微一顿,又话锋一转,含着男人的耳朵窃窃低语,恶劣地挑拨男人薄弱的羞耻心:“不过师尊刚刚叫得好大声,说不定真会把人引过来。” 霜迟已经没力气挣扎,只能在身后有力灼热的操干里,含混地反驳他:“啊,啊……又…又胡说八道、什么…哈啊。” 如此过了片刻,两人忽而齐齐一静。 ——霜迟隐忍沙哑的喘叫会不会引来人且另说,小狗的叫声,可是的的确确,会招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