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师尊恕罪(用手指把师尊插到高潮)
霜迟微微怔住:“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程久仍直挺挺地跪着,心头翻涌的愧悔和自责几乎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艰难道:“弟子无能,冒犯了师尊,请师尊责罚。” 霜迟皱起眉,语气流露出些许不悦:“起来,为师不想说第三遍。” 他常年身居高位,又是饱经杀伐之人,尽管目下手无缚鸡之力,沉下脸时仍是让人心头震颤,不自觉地就想服从于他。 对于程久而言,尤其有威慑力。 他无法反抗师尊的命令,更不愿让师尊不高兴,只好又站了起来,身体仍紧绷着,黑密的眼睫低垂,一副没脸看人的样子。 他生就一副好皮囊,月眉星眼,下巴尖尖,是一种带着点女孩子气的,乖巧的俊秀;魔界常年不见天日,使得他的皮肤总有种气血不足的苍白。修道者容颜不改,他在霜迟面前又刻意收敛了一身在尸山骨海中凝出来的煞气与阴沉,落在霜迟眼中,恍然仍是那个生怕自己会抛下他的可怜徒弟。 “你……” 程久抬眼看他:“师尊。” 那一眼竟颇有些怯怯的意味。 霜迟恍惚了一瞬,放缓了语气,“你怕什么,落得如此境地,一来是为师技不如人,二来是魔道手段卑鄙,再如何,也怨不得你。” “无论如何,落到你手中,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不许再自责了,明白吗?” “是。”程久喉咙干涩,“弟子遵命。” “我……”霜迟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又忽然脸色微变,改口道,“为师乏了,想休息片刻。” 程久也不敢再提擦身的事,收拾了一下,把干净的衣物给他,便退下了。 霜迟伤重,此地乃是魔界,他待在这里,只会一天比一天虚弱。程久自然不能坐视不理,过了约莫两个时辰,便想法子弄了一份灵食送过去。 到了门口,他本想敲门唤醒师尊,不料却听到了一些……微妙的动静。 像是一声又一声压抑的喘息,潮湿的,急促的,偶尔夹杂着一两声忍不住的呻吟,饱含着情欲,又像是极为痛苦。 程久身形一僵,眼见着那喘息中的痛苦之意越来越强,终究是对师尊的担忧占了上风,在门上叩了三下:“师尊?” 他踌躇一下:“师尊可需要弟子为您做些什么?” 他说罢,又等了片刻,卧房里却始终不见回应,唯有男人沙哑的,沉闷的喘息,还在不停地响起。 程久心里一沉。 顾不得许多,他直接推门而入。 昏惑暗沉的室内,裀褥重陈的床榻上,横卧着一具蜜色的肉体。 他的师尊神志不清地躺在那儿,剑眉紧蹙,脸庞潮红,换上不久的衣服已经被他自己扒了一半,露出大半浅蜜色的胸膛,大量析出的汗液给他镀了一层湿淋淋的水光,胸前交错的鞭痕,红肿的乳头都清晰地映入了程久的眼帘中。 他抬起一条手臂死死地捂住了嘴,想必是所有的意志力都用来压制出口的呻吟了,以至于程久走到了他跟前,他竟然都没发现;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大开着,露出腿间挺立的性器和下方的阴户,而他另一只手则颤巍巍地探向身下,一会儿抓住阴茎抚弄,一会儿又摸到下面的雌穴,一下一下地揉。 那动作生涩极了,显然这不得要领的抚慰并不能给他带去什么快感,所以他喘息里的痛苦之意才会这么浓,阴茎已胀得发紫,铃眼中不断吐露出黏液。 这一幕实在是和程久记忆中那个刻板寡言的师尊形象相去甚远,他一瞬间都看愣了,旋即,微微睁大了眼睛。 魔界多的是没有廉耻心的人,再淫秽的情景他也见过,可从来没有哪一次,能比眼前这一幕更让他震撼。 程久几乎有一瞬间的眩晕,紧跟着,听到了一声破碎的,痛苦的闷哼,蓦地心里一紧,快步走到床头坐下,轻轻摇晃霜迟: “师尊。” 过了好一会儿,霜迟才后知后觉地半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早没了清醒时的锐利,被情欲逼得通红,目光涣散,睫毛被打湿,猛一看竟有种和他俊毅外表不符的脆弱。他看了程久一眼,意识到自己的丑态竟被徒弟看了去,登时僵住,道: “你进来干什么?” 嗓音里掩饰不住的沙哑像一粒小石子轻轻地在程久心头刮了一下,他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 他不敢看师尊狼藉的下体,便只把目光集中在对方的脸上,低声说: “弟子久呼师尊不应,担心您……” 霜迟默默把腿合上,脸向里侧偏:“没什么可担心的,你…嗯,你出去吧。” 后半句话,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的脖颈亦红得不像样,颈侧青筋隆起,已是忍耐到了极致。 程久看看他久经情欲煎熬的模样,脑海里灵光一闪,不可置信地想,难道师尊他这两个时辰里,竟一直在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吗? “师尊……” 霜迟咬牙道:“出去……呃嗯!” 程久忽然伸出手去,握住了他滚烫的阴茎。 那柔软冰凉的掌心覆上来,霜迟几乎一下就腿软了,强忍着咽下呻吟,断断续续道:“你…放肆!” 他明显并不像他之前说的那么坦然,即便已被情欲逼到了极限,仍是哆嗦着试图拿开程久的手。只他现在这个状况,根本就没力气制止程久。 只不过勉强手掌搭在程久手上算了,不似劝阻,倒像是鼓励。 程久低声道:“弟子冒犯师尊,罪该万死。之后弟子任凭师尊处置,无论师尊要打要杀,弟子都绝无怨言。” 话说得软,手上的动作却强硬,几个来回便让男人彻底失了言语的能力,只能用手臂挡住脸,咬着牙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喘。 他已经憋了两个时辰,按说只消稍加抚慰,便能释放出来。然而程久为他手淫许久,眼见着那勃发的性器越来越硬越来越热,却迟迟没有泄精的意思。 霜迟的脸涨得通红,并紧双腿夹住了他的手,急喘道:“够…够了,别弄了。” 程久亦觉得不对劲。之前在殿上时,那般苦楚也叫他纾解了欲望,为何此刻竟然反而不行? 他想起自己进门时看到师尊并不只是在套弄阳具,难道…… 他的目光往下,落在了那他一直刻意忽略的雌穴上。 不久前才被粗暴打开,那软穴还没消肿,柔嫩的阴唇蜜里透红,是被强制催熟的颜色;因为主人大张着腿的缘故,那两片娇小的肉唇也微微开着,露出艳红湿润的内里。 看到它的一瞬间,程久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之前在大殿上,他是怎么掰开昏迷不醒的男人的双腿,把他师尊按在身下强行进入的。那一幕是那样的刻骨铭心,以至于他此刻看着那脆弱的穴,心底竟隐隐生出恐惧。 ——仿佛他如果再做下去,就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但是霜迟痛苦的喘息还在他耳边响起,他又怎能不管? 他最终松开了师尊的阴茎,被男人滚烫的体温浸染得温热的手,缓慢地摸到了那花穴上。 不可思议的柔软,比记忆里还要湿热。 被忽视了许久的花穴一被触碰,仙君就止不住地浑身一震,劲韧的腰肢弹起又落下,穴口收缩几下,慢慢地渗出一股透明黏液,热乎乎地尽数浇在了徒弟的手上。 程久的手指微颤,逼迫自己不去看师尊急遽起伏的胸膛上晃得他眼晕的熟红乳首,也不去听他渐渐染上春意的喘息,手掌覆住花穴碾压磨蹭,那软肉在他掌下变形展开,湿得更厉害了,未多时,便有一粒小小的肉粒颤巍巍地鼓起来,软软地顶在他掌心。 霜迟被他揉弄几下,喘得愈发急促,两条结实的腿绷得死紧,脚背都绷直了。他已经无法再对程久的冒犯行径说不,忍着不去迎合,就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程久垂着眼帘,指尖探入花缝中,在那阴蒂上施力揉按,把它揉扁,捏着轻轻地拧,又用指甲轻刮。此时不像在大殿上要做戏给魔君看,他的手法温柔得很,清心寡欲的仙君哪堪这般玩弄,未过多时,那具成熟高大的身体便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大腿根的软肉在抖,被玩得水光淋淋的穴也在颤。程久把他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指尖在窄而浅的花缝里勾弄几下,流连着摸到了翕动的穴口,用指腹揉了两下,把那羞怯的娇口揉得微开,指尖慢慢地插了进去。 霜迟被他揉弄得神智昏沉,底下春潮泛滥,软穴更是驯服,仿佛已忘了之前是怎么被无情侵犯的,毫无抵抗之力地放任了他的入侵。 紧致的内里比外部还要来得火热,程久能清晰地感到自己的手指怎样被柔腻细嫩的内壁缠住,绞得那么紧,他连动一下手指都有些难。 ——两个多时辰前,他最初操进这具身体里的时候,仿佛也是这样被紧紧裹缠。 不,他怎么能想这个? 程久蓦然一惊,旋即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一般,手指退出些许,又快速地插了进去。留在外面的拇指也配合地按住了师尊的阴蒂。 男人本就已忍耐到了极限,被这么猝不及防地一插,瞬间就弓起了腰,濒死的天鹅一般高高地仰起了脖子。他本能地并拢了腿,却只是徒劳地把程久的手夹得更紧,充血的阴蒂仍被不断地搓弄着,花穴被徒弟的手不停地干着。他无计可施地被迫承受着陌生的快感,直到他再也受不住,唇齿间泄出一声破碎的,带着泣音的低吟,穴肉抽搐着绞紧了程久的手指,迎来了今天第一次,大概也是这辈子的第一次高潮。 硬了许久的阴茎,也终于开了精关,浓浊的阳精一股股地射出,溅在了他自己的胸腹上,以及,程久的下巴上。